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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軒從來不缺乏輕輕地推動歷史的能力!只要和我們合作,你的實力就會跳躍一個臺階……” 程展相信她說的所有一切是事實。 但程展還在苦苦做著最后的掙扎,徐瓏月的傾城一笑可以說是天下最可怕的武功,她摧毀的不是rou體,而且是人的意志,而且現在徐瓏月凝聚十成功力,對準程展一人發出,更是有著驚天動地的威力。 要知道,徐瓏月可以對著上百人施展這門武學,讓他們成為行尸走rou一樣只知服從的俘虜。 程展笑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點。 決定歷史的,永遠不是一群站在幕后的怨婦。 歷史永久是男人來決定的,有時候用劍,有時候用嘴,有時候用腦子,有時候用淚水,甚至有時候用下身的兇器來決定,但是從來不是一群躲在幕后的怨婦來決定的。 他笑了,他有了自信,他在被徐瓏月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程展強迫自己想象自己把徐瓏月騎在跨下任意蹂躪的情況,好為自己增加一點信心,然后他笑著說道:“好!咱們合作,咱們好好合作……到時候肯定少不了我的好處……” 他甚至特意想到了寒瓏月,這個聞香教的圣使給他帶來非常多的快樂,而且她和徐瓏月一樣,都叫瓏月這個名字,只是姓不同而已。 同樣是瓏月,憑什么他睡得寒瓏月,睡不得徐瓏月,寒瓏月好歹也是聞香教的圣使,身份尊貴。憑什么徐瓏月有資格擺布自己! 他特意用色色迷的眼睛盯緊了徐瓏月:“徐姑娘,咱們可以好 啊……” 徐瓏月以為程展屈服了,但是她并沒有步步緊逼,根據聽雨軒多年以來的原則,一個對象愿意同已方合作是一個很好的開始:“非常好……你需要做的事情,你會通知你地……聽雨軒從來不會虧待任何合作者的!” 她并不擔心程展會把這段談話透露出去,因為所有人會把這段談話看成是瘋子的胡言亂語。 沒有一個組織,也沒有一個皇帝擁有過她所說的這種能量,這種組織只能在傳說中存在。 她所背靠的組織,很有權勢。也掌握著許多大人物,但是只是在歷史的長河里掀起一點點浪花。這個天下始終是男兒用血與淚打拼下來的。 凝真子笑了,她沒想到程展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色心不死。 程展仍舊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徐瓏月:“徐姑娘。以后就是您與我負責聯絡吧……咱們可以好好地交流交流感情了……” 徐瓏月已經明白程展想干什么了,不就是想撲倒自己這個高貴的仙子嗎? — 他不配!呸!至多給他占點手腳上的便宜就行了! 因為她地處女是高貴的,所以一定不能低價拋售。 她們這個組織從來很講究公平交易,只是在最關健地一筆交易上狠狠地坑上對方一筆。把所有的一切都賺回來。 程展只是一個小小地豪強。 他有軍隊,但是只有四千人,他有部曲,但只有幾萬,他有田地財產,但是還不足讓聽雨軒心動。也不足以讓徐瓏月獻身。 如果是真正能決斷天下走勢的人物。只要價格合適。她會毫不猶豫地獻出自己的處女! 比方衛王司馬鴻那個瘋子,雖然是一個非常壞的合作者。但卻是個能出得起好價錢地男人,只是這個男人是個瘋子,她甚至在心痛幫司馬鴻抓來的幾個女人。 不是為了她們的命運,而是痛惜落到司馬鴻這個瘋子手上是極大的資源浪費。 司馬鴻不是個男人,他只是個理智的瘋子而已,不過他不知道,司馬鴻真要暴虐女子,那恐怕也是天怨人怒的局面。 但是對于新地合作者來說,必須要給以一點點甜頭,有時候還得讓這種新地合作者占去大便宜,只有這樣,這些男人才會相信自己和自己地組織,把組織作為唯一的依靠。 到了最后,所有地付出,她的組織一般會拿回全部的回報,但是衛王司馬鴻不同,他從來就不相信這種合作,他只相信利益上的結合。 所以他不會為了一層薄膜而出大價錢,他甚至放棄了性欲上的追求,而用殺人來鍛煉自己,但是程展是必須給點甜頭。 所以徐瓏月盈盈笑道:“以后就由瓏月來同程將軍聯絡,從今天開始,程將軍就是自己人……我們的自己人……” 她給程展畫了一點畫餅:“請記住,聽雨軒她的力量遠在九天之上,她的威名藏于九地之下!你如果誠心成為聽雨軒的合作者,在你得到天下之前,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東西……” 雖然不是事實,但是聽雨軒確實是普天之下最有權勢的幾個組織之一,說她毀壞一個國家并不是空談。 聽雨軒有刺客,有殺手,有巨額的金錢,有無數的棋子和隱秘,他們甚至還擁有一支分布在各地的軍隊,雖然許多部隊并不完全服從聽雨軒的調動,但是從總量來看,這是一支恐怖的力量! 二十萬!至少從紙面上可以得出這個數字,雖然許多部隊并不絕對服從聽雨軒的調動,很多部隊甚至連主將都無法完全掌握,但是只要聽雨軒愿意,她們能在短時期內掀起大波浪來! 最大的問題在于,她們這些cao控在手上的部隊分布于天南地北,分布在無數的郡縣和不同的王國之中,所以這個大波浪,指的就是類近于播郡之變或聞香教之亂的叛亂,說難聽點,她們掀起的大波浪 一般只能以徹底失敗告終。 而現在徐瓏月又為聽雨軒增加了幾萬人的兵力,她把程展控制下的部曲都算了進去,不過所謂二十萬的數字也就是這樣湊出來的,她相信自己會笑得最后! 程展非常恭敬,甚至是過份恭敬的態度說道:“那就謝過徐仙子了!” 但他的態度實在太熱情,以致任何人都明白他對徐瓏月的rou體更感興趣,徐瓏月也是個很聰明的仙子:“程將軍,相信我們會很有非常愉快的合作!我們會讓程將軍心滿意足!” 吃虧就是占便宜,聽雨軒和合作者的第一次交易,永遠是合作者占了大便宜。 只能讓人占了便宜,才能完全依賴自己背后的組織,對自己的組織絕對服從,程展雖然只是一個小豪強,可他還有無數可以榨取的價值。 特別是組織的協助之下,在短期之內他的行情可以說是極其看好。 她的聲音總是帶著無盡的誘惑,卻能讓別人相信她的一切說辭,程展幾乎就要動搖了。 徐瓏月慢慢地說道:“程公子,請記住,我們聽雨軒從來只同能毀壞一個國家的人物合作,你和我們合作,就代表從今天開始,你就具有了毀壞一個國家的能力了!” “你有什么仇人,有什么要求……”徐瓏月淡淡地說道:“現在就讓我提出來吧!” “我會讓你滿意的!”徐瓏月笑著說道:“聽雨軒從來不會讓合作者失望的!” 她們的組織能滿足程展的許多要求,即便不能滿足全部,也能滿足部分。 罌栗有毒,但毒性不會第一時間發作,她的花朵很美,在毒性發作之前會讓人感受到無盡的甜美。 凝真子卻比徐瓏月多看出一些東西,程展并不是這么簡單就被征服的少年,一個十四歲就做了軍主,十五歲做了將軍,家中有諸多美貌妻子的少年,并不是這么簡單的人物。 程展點點了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正文 第147章 司馬瓊的分析 的要求很簡單,卻不止與徐瓏月的rou體有關系:“瓏從見了仙子之面,程某便是一見傾心,想與瓏月仙子成就百年之好……而且聽說聽雨軒的仙子都是傾國傾城的容貌,程某也很愿意與眾位仙子成就美事……” 他本來就帶了些調笑的味道,哪有一邊要人家女孩子嫁你,一邊還要陪嫁一群師姐妹的,但是聽雨軒的仙子永久只追求利益,徐瓏月竟是沒有任何反感,她只是吃吃笑笑地說道:“程小弟啊,你能行嗎?” 她有信心,讓程展占不走半點便宜! 這個少年才十五歲,只要派個紅牌姑娘用手指弄上幾弄,保證他舒服得一個晚上舉不起來,她甚至懷疑程展能不能滿足她家中的幾房夫人。 程展繼續說著自己的要求:“這一次我領兵入益州,反復奔波萬里,將士多有死傷,損耗軍餉軍需無數,可是只有攻占自流井這一樁小功,還不曾立下大功,還請仙子替我在衛王殿下面前美言幾句!” 徐瓏月以為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她笑了:“這戰功雖然講究真刀真槍打拼出來的,可關健還得靠上面有人,程公子雖然是個小小的將軍,可畢竟因為自流井一役從軍主升到了將軍,接下去再想晉升一級,卻難辦得很……” 不是難辦,而是在于衛王司馬鴻這個瘋子只講究利益,他只知道雙方進行赤裸裸的利益交換,甚至對徐瓏玉的身子沒有半點興趣。 想要程展立個戰功,甚至再晉升一級,這很容易,只需要徐瓏月在衛王面前美言幾句就可以了,但是徐瓏月和她背后的組織都必須付出代價。 衛王司馬鴻從來是喂不飽的白眼狼,他提出的價錢剛好在聽雨軒的極限范圍之內。 據說在過去二十年的歷史里,司馬鴻這個瘋子是最難合作地三個人之一。但是徐瓏月想要讓程展晉升,首先得走衛王司馬鴻這條路。 但是凝真子說話了,她淡淡地說道:“阿展好徒兒,你提別的條件!這戰功還是真刀真槍拼打下來的為好!” 程展當即又換了另一個想法:“我們沈家在荊州竟陵,可以說有田有地,又有權勢,可是缺了關健的一項東西……” 他說道:“我們沈家的影響力只局限于竟陵一地,在外郡雖然有些影響,可影響畢竟不怎么深遠,我收容了不少竟陵籍的軍官。卻沒處安排……” 徐瓏月暗自贊道:“好厲害的心機!” 這些程展收容來的失意軍官,推薦出去以后。自然就成了程展自己的本錢,以后還不是對程展有著幾分情意。而掌握住了軍隊,還有什么事情可怕的!而且他這么一穿插,在其它部隊里也自然有了他布下地釘子! 她笑臉盈盈地說道:“這些軍官是否隨軍?” 程展答道:“多數不曾隨軍,想推薦到荊州各郡的州郡兵里當個小小軍官!” 他不知道徐瓏月有沒有能力干涉到荊州各郡地軍事。但是徐瓏月很干脆地回復他:“好!你到時候弄個名單出來,我保證他們都能得到重用!” 對于荊州這個地方,聽雨軒,或者說是徐瓏月和她幕后的勢力并沒有太大地影響,特別是經過幾次打擊之后,影響力明顯下降。但是空頭支票是很好開的。 她已經想到了怎么讓程展滿意。有時候讓一個人滿意。并不是要滿足他全部的要求,只要讓他滿足就可以了。 她想到了一個一石二鳥的結局。 因此她繼續說道:“請記住。聽雨軒不是一個普通地 組織,她的力量遠在九天之上,她的威名藏于九地之下!你如果誠心成為聽雨軒的合作者,在你得到天下之前,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東西……” 程展卻在猜測著徐瓏月的真實面目。 她是以衛王地合作者出現,但是她似乎不歸屬于衛王司馬鴻,而是有著自己地獨立立場,而且她們有著很大地能量。 徐瓏月繼續說道:“從今天起,我們合手毀壞一個國家吧!” 程展笑了,他重復了徐瓏月的話:“有兩種時候會賺取最大地利潤,一種是國家建立的時候,一種是國家毀滅的時候……國家的建立是可以控制的,國家的毀滅是可以控制!阿展,你要注意到瓏月的能量,她完全可以毀滅一個國家!” “尊貴的徐仙子,您可以毀壞一個國家!”程展似乎很多嘴地問了一句:“那么這個國家是周嗎?” 徐瓏月的臉變得非常神秘:“不!不是周國,也不是燕國,更不是楚國……” 不是周國,不是燕國,更不是楚國,那只能剩下一個答案,那就是江陵那個小小的齊國了,氣度似乎小了些。 只是程展并不敢因此小看了聽雨軒和徐瓏月:“既然是江陵齊國的話,那么我在江陵還有一支規模不小的水師可以提供幫助……” 徐瓏月變得更神秘了:“不是齊國,難道這個只占據著江陵附近數縣之地的小小勢力,還能稱為一國嗎?” 她用帶著哲理性的語氣說道:“國家之所以建立,是因為他是可以毀滅的……我們要毀滅的國家,可能是這三個中的任何一個……” “也可能完全不是!如果你想知道進一步的消息,那么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的!” 在過去的歷史中,徐瓏月背后的組織確實在歷史長河里掀起了幾次浪花,但是她們至多只能掀起幾個浪頭,然后被歷史潮流所掩蓋。 她們與那些新興勢力的合作,有成有敗,曾經讓組織興盛,也曾經讓組織衰敗,但是沒有一個勢力會持續幾代人和她們合作,因為這個組織有著致命的弱點。 貪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