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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起的說法:“我們和他們打的這一場大戰,一定要把他們徹底斗倒 只是程展始終不明白,官軍只要收復了自流井,這食鹽生產立馬就可以恢復,這鹽價自然就可以降下去了,但是他們冒的風險未免太大了吧。 柳胖子替程展解惑道:“如果不是這樣,怎么連衛王殿下都會拿出幾千貫錢來玩玩這買賣,他們賭的是價格往下跌 雷家是作鹽茶生意發跡,他的頭腦非常清楚:“沒錯對手也強,他們也有錢,但是沒有食鹽,只要他們拿出鹽來,我們便派人去買個精光 柳胖子是投機倒把的好手,他樂呵呵地說道:“他們想賣二貫錢一石,結果我們派人過去四貫錢一石收進,當即把鹽價炒上去了 程展這才明白,這一場斗法,恐怕與趙王、衛王兩個集團也有些關系。根據柳胖子的說法,敵對一方這一次最賣力氣的是,就是平夷將軍李光克的弟弟李光濤。 李光濤的身后,站著是幾個大家族,甚至他連屬于趙王集團的關中馬家都動員起來了-生意場只在乎利益,而不乎敵我,他們有上百萬貫的金錢-更重要地是,他們押注押在兩個月之后,鹽價會瘋狂下跌這上面。 他們以三貫一石的價錢向柳家和雷家的聯盟賣出大量的鹽引,或者說。這是就是原始版本的期貨,如果兩個月之后。鹽價能低于這個水平,那么他們就有暴利。反之,他們會賠得連褲子都不剩。 這個“大量”,是多大的數字,柳胖子和雷凡起都不上給程展一個明確的答案。柳胖子只給了一個虛數:“大概百多萬貫吧!” 雷凡起則是說道:“到時候少不了老弟的好處!” 程展也明白自己處在什么位置,他在這一次投機之中,處于最最關健的位置,他們即將掌握著整個四川最重要的食鹽產地。 他地行動關系著所有人的成敗得失,如果他拖上兩個月不去收復自流井,那時候是柳家和雷家為首領地聯盟收割的時候。但是程展如果收復了一個完整地自流井。那么柳家和雷家會大輸特輸。 但是程展得到的命令是盡快收復自流井。他很為難地表示:“兄弟是個軍人,只知道奉令行事!這一次收復自流井是衛王殿下的手令。兄弟若是敢拖延,那么就是死路一條,所以兩位在這一點上不用勸我!” 柳胖子和雷凡起都笑著說道:“咱們雖然是做這買賣的,可是誰也知道,這是國家大事,不能隨意折騰,程兄弟,請放心……” 柳胖子拍著胸膛替程展打了保票:“我們不但不會阻擋程兄弟地行動,反而會提供便利,知道不知道這一次播郡亂兵起事氣勢洶洶,最終為何不能成事?” 程展當即道:“都是天恩浩蕩!” 柳胖子可不喜歡和程展打官腔:“什么天恩浩蕩!都是些空話!實話實說,都是因為益州的土著勢力看不起他們播郡!” 原來我大周平定益州和荊襄,也不過是十幾年的事情,而益州由于是和平接收,因此和從關中來的一支勢力和益州土著勢力之間的矛盾。 楊鐵鵬起兵的時候,希望能得到益州土著士民地支持,至少要得到那些江湖豪杰地支持,結果不但在廟堂之上地益州士民沒有支持他,就連江湖大豪也鮮有呼應的例子。 川中武林,首先要數峨眉派,峨眉派在鏡衣師太地統率之下,是整個川中佛門的領袖,有著幾十萬佛門信徒和無數地下寺院,他們的信徒數量,甚至超過了道門,在尊道滅佛的大周朝,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奇跡。 我大周自開國以來,一直是禁毀佛門,但是鏡衣師太采 針是和平抗爭,絕不同官府起直接沖突,這一次依舊的招募。 至于川中其余幾個幫派,如唐門、天衣教,都有成千上萬的教眾門徒,但是他們也根本沒有把楊鐵鵬當作一回事。 根據柳胖子的說法,如果這些門派響應播郡的話,那么以益州駐軍的戰斗力,那么在衛王統率的援軍到來之前,整個益州是大有可能要丟掉的。 現在這些門派也紛紛分化,參加到這一場金融戰爭中去,他們或是押注在柳胖子這邊,要嗎就是押注在李光濤身上。 勝利者只能有一個,柳胖子向程展保證:“現在有十幾萬雙眼睛看著你的動作,李光濤那邊是絕不會拖程兄弟的后腿,我們這邊也不拖后腿,程兄弟收復自流井的時候,一路之上的供應接待都會有地方出來支差的!” 只是程展一聽到鏡衣師太的名煤己 .: 老貓記得很清楚,當年|法,她知道大周朝的底線在哪里,她只提供一些無關緊要的情報給楚國軍主。 事實上,即便周國情報機關清楚鏡主師太的所作所為,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勇氣把鏡衣師太投入大牢之中,因為鏡衣師太在益州佛門弟子的威信太多,貿然的逮捕行動很有可能會引發一場大的暴亂。 所以鏡衣師太只要保持一個底線,大周朝就只能對他無計可施。 只是程展也聽沈知慧說過,她當年進入益州的時候,這些幫派個個都是野心勃勃,之所以不與播郡楊鐵鵬合作,恐怕還是看不起這個蠻夷的因素居多吧。 他的腦子里已經轉過了無數頭念頭,只是現在夏語冰終于開口了:“那么兩位,想要我夫君做些什么?” 這才是問題的關??! 柳胖子和雷凡起對視一眼,不由贊道這個女人厲害! 這個女人媚眼如絲,坐在那里一直盯著程展看,簡直就象是一個花癡一般, 可是在關健時候,她點出了最最緊要的一點。 他們先前所說的一切,似乎是給程展幫忙,對于程展收復自流井的行動沒有任何的阻礙,反而提供了大量的協助,而且他們似乎承諾,事后還給程展以巨額回報。 按照正常的想法,他們應當是破壞程展的行動才對??! 柳胖子笑了:“收復自流井也是個好消息啊,到時候我們可以引更多的人進場來玩一玩!” 但是夏語冰還是問道:“我想知道,想要我夫君干什么!” 柳胖子終于開口說道:“以我們的估計,不管是哪一支部隊,在一個月之內肯定會收復自流井,即便程軍主沒有收復自流井,自流井附近的州郡兵也會自動收復自流井?!?/br> 雷凡起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會幫忙程軍主,讓他第一個進入自流井,自流井在自己人的控制之下,比在別人的控制之下更有利于!” 夏語冰還是那一句:“想要我夫君干什么事情!” 他們終于肯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了:“作為第一個收復自流井的主官,我想您是有權力在自流井處置那些鹽井,所以我只需要一個小小的行動!” “對整個自流井實施軍管,在這兩個月之內,即便是一升鹽也別想流出自流井!” 實施軍管,對于程展來說是非常有利。 絕對的壟斷才有最大的回報! 在軍管期間,整個自流井的食鹽生產和銷售都會控制在程展手上,或者說,程展想吞沒幾千石食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讓一個對食鹽生產一無所知的程展去主持這次軍管,那么這次軍管的效率將會是空前絕后的低下,食鹽生產的恢復將是非常緩慢的過程,柳胖子甚至有一種惡意的猜想,整個自流井的食鹽生產可能在程展結束軍管之后才能走上正軌。 但是程展擔心的是另一件事情,他詢問道:“我是奉了衛王殿下的命令去收復自流井,我有在自流井實施軍管的權力,但是衛王殿下可以結束軍管!” 柳胖子笑了:“不過是一件公文而已,難道足下信不過隴西柳家嗎?” “一件結束軍管的公文可以毀掉我們所有的努力,但是我們會另外發上十件繼續軍管的合法公文!在這種矛盾的情況下,程軍主可以繼續實施軍管!” 夏語冰又帶著無盡的風情說話了:“那么我夫君可以得到什么樣的回報?” 正文 第122章 監軍 格,永遠是談判最關健的地方,雙方決不可能這么快作。 柳胖子張大嘴巴,似乎驚呆一般地嘀咕道:“我們替兩位做了這么多,不收一文錢,難道還不夠嗎?” 夏語冰頗有討價還價的能力:“兩位,這一回做的是大買賣,可越是大買賣越需要我們這些小角色來襯托,兩位只是花些小錢,就能讓我們辦得完美無比,豈非劃算至極!” 雷凡起當即不同意:“大伙兒既然都是朋友,談錢多沒意思??!” “在商言商!”程展也插嘴進去:“正因為大伙兒都是好朋友,所以才要把賬算清楚,否則到時候壞了交情,扯破了臉皮了,那就更不好了!” 柳胖子甩著手說道:“不成!這事情,你們夫妻是占了天大的便宜的,怎么還要從我們這里挖走一塊rou??!” 夏語冰拉起程展,嗔道:“阿展,我們走!我倒要看看,李光濤跟我們的買賣會怎么做!” 程展這一回裝的是紅臉:“語冰,別急!咱們沈家和雷家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不會對不起雷家的……但是請雷家也不要對不起我們!” 程展似乎爭不過夏語冰,被拖了出去,他一邊走一邊說:“柳老哥,有事好商量!兄弟是決不會對不起兩位的!” 雷凡起也有些急了,他拉住了程展的袖子:“程老弟,有事好商量!這樣好了,我私人作主,事成之后,給程老弟兩千貫程儀!” 夏語冰“呸”得一聲:“兩千貫!你問問我們夫君,身上經常帶著多少錢?” 程展笑了:“不曾帶了多少,只是每次帶兵回門,萬把貫總是要帶的。否則這個軍餉也發不出來了!” 夏語冰已經把程展拖出門外了:“兩千貫,塞牙縫都不夠!” 柳胖子也用力拉住程展的袖子:“好好話好好說不是,價錢好商量!大伙兒都是朋友,不會讓程老弟吃虧的!” 只是他們兩個人提出的價格,最好也就是三千貫,和程展的底線差得太遠,可以說是根本談不攏。 當然,他們也是有想法的,程展這一次如果能拿下自流井,實施軍管。那么自然是有一筆巨額收入,而他們冒著天大的風險。才有了這一筆利潤,怎么能讓給程展。 雙方爭執不下。雖然語氣緩和下來了,但是底線差得太多,程展甚至不愿給出一個自己地上限:“柳老哥,您說說!給我們一個實數吧!” 正說到這。就聽到茅方的大嗓子在外嚷了一聲:“將主,出急事了!” 外面李縱云也大聲嚷嚷:“大事??!咱們軍里出大事了!” 程展不由一驚,當即一恭手道:“兩位老兄,軍里出了點急事,需要我去處置一番,今天的事情找個時間再談如何!” 他不知道軍里出了什么事情。告辭之后當即出了房間。就見茅方萬分火急地說道:“季退思季隊主派人傳來十萬火急的消息。咱們軍里來了一個監軍!” 監軍?誰派的? 李縱云和鄧肯齊聲道:“是衛王殿下派來 的,派我們去收復自流井??捎峙缮弦粋€監軍,這明明是不信任我們嗎!” “季退思隊主傳來的消息說,他正在拖時間,請將主馬上回去!”說話的是袁夕幢主:“咱們快點回去吧!” 柳胖子和雷凡起也聽到程展軍中派來了監軍的消息,不由對視一眼,覺得這筆買賣似乎又起了爭執。 程展聽說了來了監軍,也著急了,這監軍擺明了是同自己來爭軍權的,當即急沖沖地往下走:“都跟我回去!” 他們一伙兒急急忙忙地就下了樓,匆匆忙忙地跳上馬去,程展邊走邊說:“誰要是做出對不起咱們團體地事情,不用我說話,你們替我剁了他!” 眾人齊聲應是。 程展是心急如焚,匆忙地飛馳而回,程展甚至沒談今天談判的詳細經過,只是一再交代:“一定得對得起咱們這個團體!” 幾個幢主也在馬上說道:“將主,您放心便是!誰如果敢對不起咱們這個團體,做出吃里爬外地事情,咱們替您剁了他!” 這路程似乎格外得遠,可等程展和夏語冰帶人趕回的時候,季退思還在營門外和那幫人打著哈哈。 他笑呵呵地說道:“不是我季某人不近人情,實在是我們軍中有命令,沒有將主地命令,誰都不能擅自進營,這是我們將主的意思,幾位大人,就別讓我們為難吧……” 他打太極拳的功夫實在一流,好言好語說不服他,恐嚇威脅也說服不了 是重復著:“幾位行行好,我只是個小隊主而已,一的命令行事,不敢有什么擅自行事地舉動!” 他和這幫人磨了好久,程展才帶人趕了回來,他當即親切地說道:“幾位大人,我們將主回來了!” 那帶隊的軍官很是高大威猛,很有銳氣,身披鐵甲,手持鋼槍,跨下騎著一匹青花馬,滿臉威嚴,他見到程展帶人飛奔而來,當即喝了一聲:“你便是程展?” 程展一路飛馳而去,應道:“我……便……是……你……是……誰……” 說話間,他已經停住軍馬,打量了這軍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