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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景思插嘴道:“老爺,小人還有下文回報!鄭國公的使者一定要帶揚武將軍走,我讓縱云他們去應付,想去瞅瞅那紀繼超,結果……” 司馬瓊急切地插嘴問道:“結果怎么了?他逃跑了?” 史景思頓時沒了力氣:“他死了,上吊自殺了!我去看他的時候,尸體已經冰冷了!” 程展這時候火氣大了:“怎么搞的,連個人都看不出!死了多久時候?是不是有人謀殺,然后裝成上吊?” 史景思臉都白了??词丶o繼超是他的責權范圍??! 他完全沒有戰場上的勇氣,強自鎮靜說道:“大約有一個時辰,我們沒注意房里的動靜,可外面派了一隊的弟兄,絕對沒問題!” 司馬瓊連珠炮式地詢問:“你們地伙食辦得好不好!有沒有虐待過他?有沒有刑罰過他?” 史景思臉色更難看了:“沒有……他是揚武將軍,小人怎么敢讓他吃苦!頂多就說多句,老爺已經拿到鐵證了!” 張雄貓已經成了沒頭蒼蠅了。 程展也有惶恐不安。 這案子給辦砸了,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眉目,原來的走私車隊變成合法的戰輸運輸,現在更死了一個揚武將軍。這怎么收場??! 莫名其妙地死了一個揚武將軍,這事情就是化小也沒法化??!一個揚武將軍??! 史景思小心地說道:“老爺。這確實不是小人的錯啊……” 程展再想說話,司馬瓊已經笑了:“有什么錯的!畏罪自殺。這不是很合理的解釋嗎?” 張雄貓已經急了:“這案子我們還沒辦出一個眉目啊,沒有證據,肯定是辦錯了!” 司馬瓊看了那把環柄刀一眼,笑了:“這不是已經鐵證如山了!” 張雄貓又仔細地看了這把環柄刀一眼。 瞎子都能看出這不是楚國的制式兵器。 我們北方講究的是重騎鐵甲。而南朝講究舟車強弩,兵器制式完全不同,這種環柄刀是北地重甲步兵的標準配備??! 程展卻看出了點名堂,他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這把環柄刀。 司馬瓊以專業人士的口吻說話:“這件案子,從一開始就誤入歧路。因為走私兵器根本和楚國無關。而你們卻以為這是楚國軍主向我北周走私兵器……” “難道?”程展猶豫了一下。他把自己地懷疑說出來了:“是燕國?” 前朝分裂之后,源于一枝的周燕兩國東西對峙。大周據關中,大燕據河北,雙方很是爭斗了許多年,現在仍是勢不兩立地敵國。 司馬瓊點點頭,盯著那把環柄刀道:“這把環柄刀應當是燕國制造的!” 周燕兩國同出一源,在兵器制式十分相近,若不是仔細分辨,絕不會認出這其中地差異,而且程展和張雄貓只關注這兵器是不是楚國制造的。 現在一聽這話,張雄貓的眼睛變得雪亮了,他突現這把環柄刀上許多可疑的地方,最后他拿起了刀柄仔細查看。 據他所知,凡是制式兵器,都在刀上會刻上工匠和作坊地名字,以便在出現質量問題的時候追究責任,但原來刻字的時候已經一片模糊了。 確實是燕國的兵器! 即便是襄陽武庫庫存的繳獲兵器,也不可能把刻字的地方磨去,這只能說明這批兵器不可告人。 那么紀繼超地死只有一種可能了:“畏罪自殺!” 他和司馬瓊都作出自己地判斷。 張雄貓拍著手叫道:“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實在是太好了,這案子沒有辦砸! 司馬瓊卻是說道:“太糟了!太糟了!” 沒有比這個更糟地了! 一起數量驚人的兵器走私案,而且牽涉到襄陽武庫地一位揚武將軍!有這個更糟的嗎? 司馬復吉的使者也是個雜號將軍,就是他的親兵隊長,一個有將軍封號,手下帶了七百人的隊主! 不要小看了他,他范雨時的權勢比起那些太守、太尉、將軍都要大得多。 他在了解了案情之后,再檢查了一番運送的兵器之后,特別是所有的兵器都被抹去了印記,才確認了事實,范雨時說道:“沒想到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糟!” 燕國的間諜網,一位襄陽武庫的揚武將軍,一次數量驚人的武器走私,足足五個軍的兵器,而且還是在戰略運輸名義下進行的輸送。 他更關心的是燕國對襄陽武庫地滲透,襄陽武庫是中央直屬武庫,掌握著整個荊州地區的武器諸備、發放、維護,而且現役裝備的保管、維護、損失等諸種情況都由武庫來進行。 而燕國的 似乎已經完全滲入襄陽武庫。紀繼超的自殺,似乎后還有更深層次位置更高的間諜。 一想到這個,一想到泄露出去的軍事機密,他就頭皮發炸。 更嚴重的是這批兵器,到底是交給什么人的!九千人地裝備,落到任何一方的手上,都可以翻天了! 他和程展很快就查明白了。 由于鄭國公地南征失敗,損失了大量部隊,荊州確實在組建幾個軍的部隊,但這幾個軍地兵器補充都是由當地武庫的庫存裝備負責。 但這次輸送是確有實事。不過根據從襄陽武庫和其它方面查證的結果,這次輸送的不是兵器。而是一些零星物資,規模并不大。 但是。在文件下發地過程中,或許是紀繼超,或許他的同謀,修改了所有的文件。他們調動了更多的運輸力量和 兵力進行輸送,而且在文件上告知,在中途有更多的戰略物資加入車隊。 而且護送官兵錯誤地認為,他們這次輸送是進行一次戰略物資,運送物資到長江邊上。 但誰都不清楚目的地,只知道明日抵達地終點。因為這種戰略運輸基于保密原則。一貫就是不告知下屬目地地。 — 而且在出發地第三天。他們在半路增加了大量的車輛和運力,根據已經死去地紀繼超說:“這也是戰略運輸的一部分!” 而且根據他們事先拿到的文件。這次會合就在預定之內,都是補給給司馬復吉那支從長江邊上敗退下來的龐大部隊。 當然,他們也有點懷疑,這支車隊規模很大,而且都是些生面孔,但這樣的事情以前就有過幾次,他們也習慣了。 這次輸送可以說是讓他們旅游一番,有誰敢擋住襄陽武庫輸送戰略物資的車隊。 但是這支車隊不幸地被李石方看上了,李石方只知道車隊里有走私販子,所以這個車隊就成了程展的獵物。 了解了案情之后,所有人都覺得情況太糟了! 有太多的問題要他們要回答! 這樣的輸送是不是第一次?以往有幾次? 根據護運官兵的說明,這種半途加入車隊的情況至少發生過三次,事實上很多官兵都會利用這種機會來帶私貨,賺取一筆小小的利潤。 三次!雖然他們說加入的車隊規模不象這一次這么龐大,但即便每次輸送兩三個軍的裝備,那么在荊州管轄范圍之內,就有一支國家無法控制的部隊。 而且能購買得起這么多兵器的勢力,他本身也應當有不弱的實力,那么按照司馬瓊從兵器輸送的規模上估計,這個勢力可以武裝起至少兩到三萬裝具齊全的步兵,如果以樂觀的估計看,這個數字要翻上一倍,甚至兩倍。 這可不是象聞香教那些戰斗力奇差的亂民??! 范雨時來之前似乎得到過司馬復吉的授權,他大聲說道:“幾位,鄭國公不會忘記幾位這次的大功勞!我立馬回報鄭國公!程軍主,張軍主,還有司馬捕頭,這個案子就委托給幾位了!” “程軍主,司馬捕頭,您要查哪里都不用顧忌!你們只管調動官軍和捕快,我先替鄭國公作個主,一幢以下的官兵,您們只管調度,遇到敢于抵抗的賊人,可以先斬后奏!不要怕多花錢,現在不花錢,以后得花幾百倍幾千倍的錢,所以的賬目鄭國公都可以替你們報銷!” “哪怕是今上的行宮,您也只管去查,查到鄭國公身邊,也繼續查下去!這個案子一定得查得清清楚楚!” 司馬瓊是完全投入到了這個案子中去了。 她似乎連自己是程展的俘虜都給忘記了! 破獲這樣的案子,是所有捕快的夢想??! 程展輕聲說了句:“是不是聞香教?” 他轉身瞅了一眼又興奮起來的茅方:“幢主的位置,你是拿定了!你再出點力氣!我知道你偷偷給聞香教走私物資,不過這是小事,我們現在就擺到臺面上來講!聞香教的兵器都是哪來的,你清楚不清楚!” 張雄貓和司馬瓊確實都把茅方向聞香教走私的事情當作屁大的事情,根本不理會,他們關注的是這筆軍火的走向。 如此這筆軍火是流向聞香教的話,那么問題還不是那么嚴重,雖然聞香教的戰斗力可以在短時間能得到一個提高,但是隱藏的敵人還是最可怕的。 一想到有五六萬兵馬突然造反,那么整個荊州都要陷入一次巨大的動蕩之中,甚至連大周的江山都有極大的危險。 何況這件事情還有燕國牽涉在內。 茅方咬了咬了咬那個圓通通的指頭,才向大伙兒交底:“我就販賣過四五次,我知道兵器是販不得,是要砍頭的,就販賣過一些傷藥和糧食,賺了點小錢而已!不過據我和我們李管家所知道的,聞香教購置兵器物資,雖然也是從官軍中來的,但與似乎這幫人不是一個來路!” “聞香教似乎是有一條路子,可以從官軍購買兵器和物資,物價很實在,但對方似乎是個軍主一級的人物,有門路可以賣給教匪大批兵器!” 有軍主一級的軍官資敵,原本是一個大案子,只是司馬瓊等人都把這個線索給擱置下了,他再怎么能耐,頂多也就是把自己一軍的裝備全部賣給賊軍,可這是至少十幾個軍的裝備去向不明啊。 司馬瓊也覺得茅方說得十分在理:“沒錯,根據那些押送人員的關代,中途加入的車隊似乎是到了長江邊上才和他們分開,或者說……” “這批兵器是想走長江水道的!如果是輸送給隨郡的聞香教匪,不可能走長江邊上,再運回隨郡!” 那這批巨量的兵器到底是運給什么人的? 程展想知道,司馬瓊也想知道,張雄貓,茅方也想知道,但唯一知情的紀繼超已經上吊自殺了! 正文 第049章 控鶴監 案子必須要辦,而且還要辦得漂亮。 司馬瓊有自己的判斷:“從襄陽武庫下手,還有那些中途混進來的走私販子!我不相信,只有紀繼超一個人知情!” 她把和這次兵器走私相關的每一個人都當作了懷疑對象,她甚至懷疑到襄陽庫令。 這個位高權重的庫令,怎么會對手下的大規模犯罪行為一無所知,怎么會有這么多漏子! 但鑒于現實,她不得使用程展手下那些軍人來進行審訊,而不是專業人士來進行這項工 作。 但是非專業人士也有非專業人士的優點,他使用的rou刑可以說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雖然事后證明,襄陽武庫那些押送人員基本是清白的。 但是被臺風尾掃過之后,他們不得不承認許多其它犯罪行為,從偷盜庫兵到夾帶私貨一應俱有,襄陽武庫必須要承受起一場大風暴了。 但是最大的收獲一個資歷很深的伍長猶豫了好久,終于走到史景思的面前輕聲道:“我要見你們將主!” 他招供了,他承認他是被紀繼超招募的燕國間諜,他甚至招供出兩個同謀。 其余兩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承認了自己是間諜,還愿意招供自己所知的一切情況。 根據他們招供,他們都是十幾年都沒有得到晉升的老兵,所以才被紀繼超招募為間諜,紀繼超向他們提供金錢、女人、和晉升的機會。 但他們只是屬于間諜組織的外圍份子,所知曉的情況并不多,他們甚至連自己為誰服務都沒有搞清楚,但有一個間諜提供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他說過,他屬于控鶴監!” 控鶴監?程展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一個名字,可牽著他手的司馬瓊用力擰了擰程展。 程展很快就明白這個所謂的控鶴監是什么。 司馬瓊在最近幾年破獲的數起間諜案中,就曾經發現過燕國控鶴監地蛛絲馬跡,并了解了一些內情。 這個間諜機構是燕國最近十幾年才成立的。他們招募大量男性間諜派往敵國。 在周國公門,控鶴監是一個笑話,并稱之為“龍陽監”,根據他們掌握的情報,這個控鶴監與楚國間諜機關一向招募美女不同,所招募的都是具有極度陽剛氣息的美男子,往往是很有風度。 他們博學多采,個個都是翩翩美男子,在床上也有一手,他們派遣到楚國去勾結那些貌不驚人的中年女性。 但根據周國六扇門的調查。由于聚集了太多的美男子,以致引發出無數的桃色新聞以致成為公門地笑話。 程展不由可憐起了紀繼超,不過對于司馬瓊來說。他有一個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