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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被追兵趕上,重新合圍住,可賊兵jian滑得很,以一小部就地掩護,主力已經重新向西突圍而去了。 聽說為了卓蘭香受傷地事情,司馬復吉大人是發了好一通火,不過花花轎子大家抬,既然官軍已經取得完勝了,那就成了,這火氣也是不了了這。 何況在司馬復吉的英明指揮下,還是第一次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在鄭國公的軍事履歷上,大家可以光榮得看到一個“屢敗屢戰”。 作為一個勤勤懇懇地老兵,鄭國公絕對當得起圣上所說的“才略雖不足,忠勇有嘉”,他可是自家人啊,絕對忠誠可靠! 只是打慣了大敗戰之后,忽然來上這么一次以少勝多的大勝戰,鄭國公突然變得不會打戰了,下的命令胡里胡涂。 不過還好,賊兵已經大部就殲了,按俘虜交代,余賊不過一千五、六百人,而他們南下的時候,足有三萬之人。 而鄭國公是個認不清小數點的人,他上報地公文中稱賊軍南下之時,有十三萬之多,而最后只余六七百賊逃走, 接下去地幾天是追剿了,沒有什么可以大談特談地事情,即便按注水多多的捷報,也不過是偶爾俘獲一、二十名掉隊地賊軍。 程展干脆沒參加這次追擊,他還有好多事情在干,沈家村的死者要下葬、撫恤,傷者要治療,要發湯藥費,抓來的俘虜要進行嚴格的整訓才能補入部隊。 燕琴君這個賬房非常合格,絕對是專業人士中的專業人士,賬目被她厘得清清楚楚,什么漏洞他都能一眼就指了出來,程展非常滿意。 至于密室里的夏語冰,這段時間程展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只打發馨雨給她送過幾次飯。 而最重要的事情是在新太守到任之前,把所有的兵器、器械都領到手,張雄貓很夠意思,他把程展拉到一邊說道:“兄弟是野戰軍出身的,現下把我拔到常將軍之下,襄陽六軍有的是庫存的兵器衣甲,所以兄弟就吃點虧!” 程展怎么會讓他吃虧,現下張雄貓這一軍吃的糧草都是他接濟的。而且張雄貓在地方地供應,也是他出面來解決。 李太守這一回很絕,他干脆讓程展搬空了整個武庫,其中很多兵器衣甲都是程展急需的,可象輕車、弩車之類的重裝備,還有大量的戰旗等雜物,程展完全不需要。 不過 就好,他找了幾間大房子全都存了起來,至于多余的分他庫存了起來。另一部給高價賣給了地方上的紳士豪強。 這一次聞香教南下,可把這些人給嚇壞。他們都急著購置些兵器把自己武裝起來,保護自己的私產。雨村的鐵匠鋪日夜開工還滿足不了他們的要求。 現在聞香教的那些賊軍一路向北逃入安陸郡地境內,安陸與竟陵不同,聞香教眾不少,而且賊軍南下的時候。在安陸留了不少小部隊,結果他們很快就同安陸境內地聞香教眾結合起,匪勢大張,難保不成再次南下洗劫竟陵的可能性。 至于隨郡地情況就更壞了,現在匪軍又占據了兩座縣城,或者說。隨郡的七座縣城?,F在只有隨縣城。也就是郡城不在匪軍手上,宇文不凡據說還在苦撐著。但隨郡的丁太守已經不用等著司馬復吉的免罪文書了,他在一次出城作戰被聞香教徒砍死了。 至于銀錢,李太守也很意思,程展足足拿了一億錢,也就是十萬貫之多。 — 專業人士做假賬果然是專業水平,燕琴君做賬房,程展完全沒話說,那假賬做到后來,連程展都弄不清到底哪一筆是假賬,哪一筆是假賬了。 有了錢,一切都好辦事了,程展現在已經有兩千裝具齊全、訓練不錯地部眾了,甚至比張雄貓的四幢人都要強得多,要知道張雄貓可是一幢襄陽六軍這樣的底子。 唯一令他不快的事情就是李太守的離去,還有新任太守陽澤海的到來。 憑心而論,他對陽澤海還是蠻欣賞地,這個人是個很清正地官員,從來不吃花酒,也沒有什么不良地愛好,辦事似乎也蠻得力,是個軟硬不吃的清官。 但問題是,他是費立國推薦來竟陵當太守地,他和林家很親近。 畢竟林風狗這老狗是費立國家中二十多年的門子! 而且李太守在某些方面做得太過份了些,給陽澤海留下一個庫空如洗人浮如事的局面,雖然李太守很快就把這個局面扭轉過來了,但他畢竟是個凡人,總需要地方上的支持啊。 不過程展覺得林家同自己已經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了,現在手握兩千精兵,近億的銀錢,天下何處去不得??! 唯一失意的就是凌平那三個老道士了,今日早上燕琴君又抓到他們形跡可疑地到處轉著,程展聽了燕琴君的回報之后,叫人取出五十貫錢來,然后帶著兩隊精兵笑呵呵地走了過去:“三位道長,辛苦了!辛苦了!” “多謝三位道長助我死守家園!沒有什么表示,這點銀錢還請三位收下了!”程展這下逐客令了:“三位道長的恩德,我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 不過形跡可疑只是個借口,程展害怕的是他們常往自己軍中宣講道法。 這槍桿子可是他程展的本錢啊,絕不容許他人染指! 據莊寒濤的回報,現在竟陵來了為數不少的清虛道道士,與道門各宗搶奪信徒,據說已經發展起了數千信徒。 常右思寫來了一封書信,詢問張雄貓和程展軍何時能整訓完畢,只是張雄貓詢問他的時候,程展笑了:“眼下都是十二月了,總得給弟兄們過個好 年才成吧!” 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程展已經不把七家聯盟放在眼里。 他現在已經是竟陵的名人,誰都知道沈家出了一個十四歲的軍主! 不,過了年就是十五歲了! 許多人都以為這是司馬復吉的緣故,紛紛前來投靠,其中還頗有不少人才,沈知慧提拔了好幾個人到軍中出任要職。 竟陵郡來投靠他的人,他都有安排,以至那些隨郡的降兵降將有些不滿,不過程展卻覺得還是竟陵人可靠,這些降兵降將投降過一次,未必不能投降第二次。 所以三個幢主,并沒有賊兵降將的份,分別是李縱云、鄧肯和cao縱投石機立了大功的史景思,象霍虬這般人都是照舊干著隊主的職務。 只是鄧肯卻把程展的意思給理解錯了,他找到霍虬和季退思道:“前次可惜了,沒把那兩娘們給逮到,不然你們兩個早就是幢主了!” 霍虬和季退思在匪軍廝混得久了,都有了些匪氣,當即說了些怪話,霍虬更是在背后說李縱云的短:“他憑什么干幢主?聽說拿下了白馬銀劍,他是立大功了,肯定是因為這樣!還說什么不依靠婦人來晉升!” 季退思卻是個一團和氣的人物,他連聲勸道:“莫說這些話,萬一叫人聽去了,對你我都不好!” 霍虬卻是毫無顧忌,他大聲說道:“憑什么,雖然我資歷不夠深,可替將主也很是立了些功勞,缺的是不過是少了個漂亮娘們而已!” 他下一句卻是:“咦,對面來了個漂亮娘們??!” 季退思抬頭一笑,卻是認識的,那天在鄭家有一面之緣的暗器高手李曉月,身體極高,甚至比他們三個人都高得多,手里戴著鹿皮手套,她笑臉盈盈地走了過來。 季退思想起霍虬的那段牢sao,那當即是快步迎了過去:“李姑娘!” 他還記得那一日李曉月對程展熱情得很,似乎很有些意思。 李曉月笑道:“這位是程軍主手下的大將吧!民女有封信,想請這位將軍轉交給你們將主!” 季退思笑呵呵地說道:“我們將主就在村里,李姑娘請進去喝杯茶吧!” 李曉月拒絕了他的好意:“還有事先走一步了,這信一定得送到??!” 沒過多久,程展便打開了那封信,自言自語:“請我到醉陽樓喝茶,莫不成現在春天已經到了?難道這女人對我有點意思?” 正文 第041章 迷離之歡 道我就有這么大的魅力? 程展還是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氣。 只是一提到約會,他就想到被自己囚禁在密室里的夏語冰,自己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倒是冷落了佳人。 李曉月那邊多半是自己自作多情,還是多關心關心夏語冰,全身心地去關心夏語冰。 程展放下書信,從廚房提了個食盒,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密室。 他還沒走到臥室,就已經聽到夏語冰在輕聲自言自語著,他不由放慢了腳步。 “不凡!你怎么還沒來,難道那個小賊說的話是真的嗎?都這么久了!”程展的話已經在她心底埋下了陰影。 更可怕的是事情是寂寞,無盡的寂寞,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忍受的事情。 但是程展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而負責照顧她的馨雨是個女人,對她沒有任何的好感,每次來到只是密室只是送些食物,然后說上兩三句話就走了。 寂寞,女人或許會因寂寞而美麗,但不會忍受長久的寂寞,她幾乎要發瘋了,被囚禁在這樣的暗室,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孤單,她軟弱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死小賊,你說得都是真的嗎?肯定都是假的,假的!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她的聲音越發軟弱了:“我是恨死你了,可你陪我說說話也好吧!” “真的想和人說說話,死小賊!你這個死小賊!” 她已經一天我沒有和任何人交流過,程展突然如同一只靈貓出現在她的面前,溫柔地問道:“想和我說說話?” 夏語冰一下子就堅強起來,她的頭昂了起來,咬住嘴唇,死死地盯著程展。 程展看看了她,她的身子被幾根繩子緊緊地綁在床上。天氣很冷,所以馨雨給她蓋了床被子,但許多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外面。 溫柔地打開食盒,又用右手托起她低垂的下巴說道:“你清減了!” 夏語冰閉上了眼睛,她輕輕地說道:“死小賊,陪我聊聊天好嗎!” 她這段時間一直被這樣綁住,除了被程展蹂躪過兩次,一直沒有任何運動的機會,因此皮膚變得更白,卻帶著一種病色。雖然清減了,肌rou卻變得松馳了。吃飯也沒有固定的時間,一看到食盒。她地肚子不自覺地發出怪聲。 程展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或許他作錯了,他無法回頭,宇文不凡與他的奪妻之恨是不會化解開的。他只是小心喂著夏語冰,還小聲地說道:“慢點,慢點!你都喜歡什么菜,我叫廚房給你做去!” 夏語冰餓了許多,所以她的飯量很好,她小心地聽著程展說話。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程展很小心。甚至給她抱來一床被子。兩個人伏在床上喂著她吃飯。 如果喂飯的是不凡多好啊,他還從來沒這么溫情過。夏語冰凄美地想著。 她的眼睛張開一絲縫兒,對面梳妝臺的剪刀還是擺在那兒。 這頓飯吃得很慢,程展喂得很小心,只是一吃完飯,最近飲食沒有節制的夏語冰臉 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不知道怎么辦好!程展小聲地挑了些零碎的事情說,她的身體感覺越來越古怪,她輕輕地咬住嘴唇,聞著程展地氣息,感受著他的熱度,想轉移自己地注意力。 只是她最終還是發出蚊子般聲音:“死小賊……” 程展輕輕地在她印上一吻:“怎么好!我的好夫人??!” 她臉上紅暈越來越重,仍是不知道怎么說好,最后才說了一句:“死小賊,我要解手……” 程展點點頭,拿來兩件外衣,替她套上,然后輕輕地抱起她,把她放到馬桶之上,夏語冰回頭看了程展一眼,關切地說道:“死小賊!你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她不知道程展剛才已經偷偷瞄了幾眼,更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沒有任何地抵抗能力。 程展老老實實地轉過身去,可夏語冰仍是非常緊張,程展催了好幾遍,她說道:“好了!” 她的身體在寒風中哆嗦著,兩件外衣似乎不能擋住十二月的寒氣,程展看著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輕聲說道:“語冰,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 語冰?這是程展第一次這么叫他,對于這種稱呼,她在那一刻詫異,迷茫,甚至是有些憤怒了,但她沒有否認。 寂寞地時間太久了,她只是想有人和她聊聊天。 程展抱著她,輕輕地走出密度。 或許是密室是呆得太久了,當程展把她抱出密室的時候,她貪婪地呼吸著那新鮮的空氣,可那陽光似乎太刺眼了,她眼中不自覺地流出淚水。 程展的臥室旁邊,有個不大不小的浴室,程展把夏語冰放在自己的床上,吩咐了一下,下人就去生火了。 水地熱度剛剛好,程展輕輕把手伸進去探探了,然后替夏語冰解開了外衣,夏語冰只覺得一種莫名地羞意涌上心頭,她又閉上了眼睛。 程展也寬衣跳進了浴室,他替夏語冰解開了繩子,她被勒得緊緊地雙手終于獲得難得的自由,情不自禁地劃了兩下。 只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體內積聚不起一絲內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