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說 柳卿毀容
“算了……有困難來找我吧,我會盡力的幫你!”說著,魔域之主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幫我盡力的尋找周劍霖好嗎?”白清低下頭,趴在床榻上面。 魔域之主沒有回應,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 過了半天的時間,柳卿才緩緩的醒過來,看了看趴在床榻上面熟睡的白清,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好像自己……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臉。 “嗯~”柳卿翻了一下身子,猛然被驚醒,看了看趴在床榻上面的白清,直起身子看向自己的后背,原本還有著一絲希望的眼睛瞬間破滅。黯淡了下去。 原來那不是一個噩夢! “看起來很丑是嗎?”白清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好像是怕柳卿消失一樣,緊緊地抓住柳卿的手道。 “我……”柳卿眸子一紅,這是白清第一次看到柳卿哭,柳卿哽咽的說道:“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丑,我……不能接受,那群混蛋……對禪閑做出那種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我變為蛇形?!?/br> “禪閑死了,李庶墮入魔道……我不能連你也失去了!”白清抱緊柳卿充滿彈性的身體,怒道:“你不丑,你一直都很美!” “你現在可以去找顧念了……她起碼要比現在的我……唔!” 白清不由分說的吻住了柳卿,眸子中滿是愛憐,緩緩的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難不成你那么漂亮是叫別的男人看?只有我看就夠了!” 柳卿緊緊地咬住下唇,將頭埋在白清的胸口,身體不斷的顫抖。 白清忽然感感覺到了一種責任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重,但是無法呼吸,白清輕輕的安慰著柳卿,眸子看向窗外。 “你不會離開我是嗎,及時我這個樣子?”過了很久,柳卿小聲地說道。 “你是我的,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無論生老病死,別忘了,我可是秦廣王的使者!”白清說著,將被子蓋在柳卿的身上。 柳卿將頭發散落,擋住了臉,勉強的一笑道:“你先出去吧!” “難不成你要逃跑?”白清說著,將柳卿的頭發束到耳后看著柳卿的臉,認真地說道:“你是我的!懂嗎?你要記住,不管你什么樣子,你都是……” “你個流氓,快給我滾??!”還不等白清說完,柳卿俏臉通紅,踹了白清一腳,道:“難不成你就要我一直這個樣子?” 白清低下了頭,嘴角不禁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快速地向著外面走去。 “真是個傻瓜!”柳卿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將一身黑袍套在了身上,看著門外的身影道:“不過……我不能在這里,你不能有這樣的一個妻子?!绷溲凵裰袧M是滿足,摩挲著手背道:“我真的……好愛你!” 說著,柳卿臉上已經蓄滿了淚珠,在桌子上留下了什么,轉身留戀的看了白清一眼,用力的搖搖頭,好像是將想要留下來的心思甩掉,快速的掠行而去。 “早點回來,我等你!”白清的聲音響起,白清不知道柳卿能不能聽到,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十分暗淡,看了看留下的紙張,只有寥寥的幾個字。 他日有緣,江湖再見。 “有你的地方,才有我的江湖??!” “怎么,要不要喝點酒?”陸天蓬滿臉的愁容,兄弟墮入魔道,另外一個兄弟媳婦丟了,陸天蓬拿出兩瓶酒,坐在椅子上,咕咚一口喝下去不少,看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白清。 “接下來怎么辦?” “殺人,救人!”白清看了看手上的酒,一口咬碎瓶蓋,仰頭用酒精麻醉著自己,但是手卻不住顫抖。 ………… “有消息了!”風塵仆仆的陸天蓬一臉焦急的闖進白清的屋子,看了看雜亂的房間不住的皺眉頭,道:“柳卿走了,連屋子都沒人幫你收拾了?” “不……我只是不想人來打擾我……怎么,周劍霖有什么消息了?”白清轉身,身上的衣服十分雜亂。 “不是周劍霖,而是……李庶!”陸天蓬的臉上滿是復雜,還帶著一絲怒氣道:“那混蛋利用佛法組織了一眾邪道,還有一些信教徒?!?/br> “難不成李庶脫離了心魔?” “知道李庶達到了兩千人的教徒的時候干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嗎?”陸天蓬咬了咬牙道:“是分散殺人,妖,鬼,魔,不知道他們殺了多少生靈,反正是現在沒有任何的頭緒?!?/br> “見到他的人都死了,呵呵,他是先做一個魔鬼??!正道他們怎么表示?” “已經組織不少的道士,準備在李庶的下一個攻擊位置堵截!” 白清站起身來,轉身向著浴室走去。 “怎么辦?” “集結地煞,我們去看看這是怎么一回事?” v ………… “我們憑什么要聽一個魔道的話?”一名弟子不解的想著另外一個弟子問道。 “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即將要對付的那名高僧,是白清的兄弟,呵呵,兩個都成魔道……”還不等這名弟子說完,后面走來一個百余人的隊伍。統一的穿著黑色鎧甲,只有打頭的領隊才穿著白色輕甲。 “陽脈之源,我們只搶到了三絲,已經給魔域之主送過去了?!眴栱狄荒槆烂C的看著白清。 “多謝,你們準備了多少人?” “六千人!” 白清點了點頭道:“長老把這些人都分散了吧,一會兒你確定李庶會來這里嗎?” “你想要干什么?”問淼皺了皺眉頭,這李庶,干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火了,是在挑釁道教,如果不給予制裁,只會讓道教栽了面子,問淼在這件事是上可是絲毫不敢馬虎,雖說這李庶只有著皆字金丹,但是還是問淼,問焱兩位長老前來。足以說明很多的事情了。 “不論今天李庶是否脫離魔道,我都會將他制服!” “對面可是有兩千人,你們一百個人……”一個道士呵呵一笑,語氣中滿是不屑。 “道教聽令,分散,包圍此地!”問淼毫不猶豫,先不要說白清的實力怎樣,讓他當出頭鳥絕對不會虧,如果是白清無法制服李庶,再出手也不會太遲。 白清揮了揮手道:“準備戰斗,遇邪教徒,能救則救,不能救……皆可殺!” 這已經是對邪教徒最好的待遇了,邪教的洗腦能力匪夷所思,可以讓人放棄生命,名譽,妻兒,比毒品還要毒上不止千百萬倍,就好像是喪尸,你會冒著被殺掉的風險,去給喪尸注射不知道會不會管用的血清嗎? “地煞聽令!天罡陣準備!”說著,白清拿出長劍,遠遠地隱約看到一股沖天的怨氣緩緩的向著這里飛來。就好像是烏云一樣。、 “像是什么?”白清轉頭看向陸天蓬。 “鬼!里面的怨氣已經達到了百年怨鬼的強度,就好像是陰兵借道一樣的陰氣!雖然我沒有見過陰兵借道,但是這種傳說中的陰氣也只有……” “白清公子近來可好?”一個獰笑的聲音響起,白清感覺是那樣的熟悉,但是又那么的陌生,充滿著暴虐,但是充滿著一種特殊的感覺,讓人莫名的心安。 “如果不解決周劍霖,我就不怎么好,看來,你是已經找到了一個方法啊,有這么多的人,有這種生殺予奪的權力,你是不是覺得你是神?”白清邪笑一聲,冷哼道:“但是你用覺得不到你想要的!”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嗎?”黑霧中傳出張狂的聲音,只見李庶一身黑袍,緩緩的走了出來,原本深邃的雙眸此時變得漆黑一片,仿佛有著一片深淵一般。 “斯人已逝……你在怎么樣,也沒有用了!”白清的聲音忽然弱了下去,仿佛是在嘆氣一樣。 “放屁!”忽然,李庶臉上變得的猙獰,直接向著白清沖了過來。 “都別動,這是我們兩個的事情!”說著,白清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李庶。 “也就只有你這樣的廢物,才會安于現狀??!”李庶全身肌rou暴起,重重的一拳打向白清。 “嘿!”白清輕喝一聲,一拳打向李庶的拳頭。 兩人的拳風,將周圍的塵土震開,一時間,白清落入了下風,但是李庶卻忽然收起了拳頭,哈哈一笑,轉身慢悠悠的向著魔教大軍走去。 白清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看向對面的魔教軍隊,每一個人都身穿擋住全身的長袍,但是沒一個人的臉上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情緒完全不對,有的臉上十分呆滯,有的卻惡狠狠的看向白清,好像是白清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樣。 “柳卿的臉,沒有辦法恢復吧?”李庶聲音黯淡了下去,忽然十分興奮的拍了拍手道:“但是我先一步找到了兇手?!?/br> 白清轉頭看向一個只有幾十厘米大小的鐵籠,里面只有一個人形的rou狀物體,全身的皮毛絲毫沒有,只有著血紅色的血rou不停地再向外面流出鮮血。 “我當時為什么要那么快的殺掉那幾個人呢?應該讓他們和周劍霖一樣,享受屬于我們地獄的懲罰??!”李庶的聲音變得高昂。聲音中滿是狂熱。 “天道不公,我等執棍,其罪當誅!”后面的人眼神統一的變了,變成了狂熱。 “他用了一種十分罕見的藥物,你知道是什么嗎?是龍的毒液,所以柳卿才不能愈合傷口!這混蛋,我要讓他墮入地獄?。。?!” “啊啊??!”里面的人形忽然慘叫出聲,沒有皮rou,沒有手指的雙手緊緊地抓住鐵欄桿,一對眸子充滿著驚恐,那正是周劍霖。 “你……干得不錯!”白清嘴角忽然一裂笑道。 “是嘛?”李庶十分的驚喜,一把就把鐵欄桿撕碎,將那人形丟了出來,慢慢得道:“你知道嗎,我抓住他的時候,他還在禍害一個女孩子,我當時就切了那個惡心的東西,然后抓住他,撕了他了嘴,然后用鉗子一根根的……” 白清擺了擺手,歪著頭道:“但是……你為什么要殺掉這么多的人?這么多的生靈?”對于周劍霖這種惡人,白清是不會有什么憐憫之心的,可是方圓幾里,無一生靈,那可是近千條性命啊。 “我……我不知道……”面對著白清的質問,李庶好像是忽然變成了傻子,過了一會兒,李庶一臉驚喜的道:“你知道嗎,我已經……找到了可以復活靈魂的方法了!就是以魂換魂,我已經換來了禪閑的一魂了,一千條靈魂,換一魂……” “魂祖,你和魂祖做了交易?”白清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換來的,不會是一千條人命,而是整個神州的生靈??!” “那些生靈可曾憐憫過我?”李庶怒哼一聲,一把抓住周劍霖,猛的撕裂一條手臂,獰笑道:“你們,都要給我留在這里!” “地煞聽令!”白清伸出手,猛地一握拳。后面的一百來個人直接向著對面的魔教徒沖了過去。 “你難道真……”還不等李樹說完,陸天蓬,拎著桃木劍一劍砍向了旁邊的一個魔教徒。冷冷的看著李庶道:“我希望,你能回來!” “回不去了!”李庶呆呆的搖了搖頭,轉身看向向著自己緩緩走來的白清,嘴角一凝,抓住一柄長長的棍子,向著白清奔跑而去。 “星劍術!”白清快速的向著李庶沖了過去,猛地跳了起來,無數劍影分散,隨著白清一劍落在李庶直直探向白清喉嚨的長棍。 “定?刷刷刷!”只見白清身邊無數劍影,瞬間攻向了那條棍子,只是一瞬間棍子就變成了無數段。 “你最大的弱點,我已經克服了……那就是,心軟!”李庶猛地抬起頭,直直的躺了下去,猛的一個鯉魚打挺,將破裂的木棍一腳踹進了白清的胸口! “唔!”白清眉頭一皺,緊接著,李庶又是一腳將白清抽飛,笑嘻嘻的站在那里。 剛才那個木棍,被鋒利的長劍學成了一個尖,很容易的就刺進了白清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