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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她,這是個概念,不是一個論題。舒諾堅定的打斷,七年,他不是冷血,顧小雙的好,顧小雙nongnong的愛,顧小雙的一路陪伴,他一直感懷在心,她給他的三個月里,他不是沒想過放棄樂隊雖然Akon說的也對:他想的更多的是在不放棄樂隊不放棄他私人空間的前提下挽回她,可是,沒有人能否認他愛她。 舒諾,你是個自私的男人。 你是個眼里只有丑陋的男人。舒諾有些氣惱,氣惱Akon這樣激他。 人性原本就充滿了丑陋,我是一個學哲學的男人,善于從事物的表象發現最真實的本質。而你的本質就是,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你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唐未墨(Akon的中文名),你能履行一個正常朋友該有的職責么? Akon很不贊同的搖頭,像是陷入了什么思考,忽然笑著說,把你的好樣貌給我,我也許能給很多女人帶來幸福。喝過一口酒后,Akon繼續說,我發現女人都是食色的動物,難道她們認不清像我這樣多金而又品性兼優的男人才值得托付終身么? 你們誰把白抱進車里吧,那丫頭喝酒后勁挺大,現在睡得很死。陶德一臉焦急的樣子加入兩人的談話圈。 Akon很快站了起來,我去。像是怕有人和他搶一樣,竟然突然走得飛快。 舒諾坐在原地端著酒杯泯著酒,看著Akon小心翼翼地把吳可白抱在懷里,陶德還多事的把她的手輕輕放上了Akon的肩膀 夜色里,舒諾喝酒的姿勢停了停,眉頭在他自己都未發覺的情況下,皺了皺。 三一集 全國人民都討厭的周一又在時光輪回里出現了。 拖著厚重黑眼圈和疲憊的身子的我抵達欄目組大辦公室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辦公室空無一人。揉了揉我惺忪的美目,再睜眼看的時候,發現眾人又集體圍在袁穆處看東西。有了上次的經驗,我便也自然的想到:面具周日晚上那么勁爆的演唱會,作為像袁穆這樣忠實的面粉,沒拍東西那可真是怪異,拍了東西不出來炫耀和交流還更怪異。 這么想著,我已經踱到了眾人匯集的地方,尋找了一個上佳的位置,也和眾人一樣看起袁穆眼前這臺寬屏的大電腦來。 真TM好看!有人說。 廢話!面具哪次的演唱會不好看?有人反問,語帶怒氣。 現場的人可真瘋狂,你看那些女人,從開場就沒停過喊Mise,真可笑,就算喊破了喉嚨,Mise那樣的神人又不認識你,何必和嗓子過不去。有人不屑。 這你就錯了!這可是搖滾歌會,搖滾你懂不懂,就是要喊要叫要發瘋!不然叫什么搖滾??!袁穆偏過頭來反駁,順便還做了一個搖滾男孩的手勢。 嘖嘖嘖嘖圓木頭,女人們為面具為Mise瘋狂也就算了,你說你一個男人也能被弄得五迷三道的,喂,說真的,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剛才不屑的那個人在聽到袁穆的反駁之后也反駁了一句,內容直指袁穆暗藏在男性表征外的真實性別。 不懂欣賞別亂說話,什么叫喜歡搖滾就不是男人了?人舒經理也很喜歡這個樂隊的說,難道他也不是男人? 舒經理?哪個舒經理?有人問。 廣告部舒經理啊,還有哪個舒經理。五月底那次歌迷會的視頻舒經理還問我要了一份呢,你們說我不是男人,那他不是也不是男人。 在我的熱切期盼里,王可心出來了。我就猜她一定在,我還沒來得及看到她,她就在人群中怒了,大聲說,圓木頭!你說誰不是男人? 就是啊,你怎么就知道他喜歡搖滾?有人應和。 袁穆委屈了,樣子有些窘迫,啪嗒一聲關了顯示器,不相信就算了,你們也都別看了,我招誰惹誰了啊,然后,袁穆就端著他的雀巢咖啡杯可憐兮兮的從他辦公桌的人群密集處走了出去,見到我時還十分無奈地笑了笑。 哎,這孩子永遠都不懂:寧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不,應該說,寧得罪女人也別得罪那女人崇拜的男人。 可是,舒諾需要那份視頻么,他要來做什么? 上午在演播室呆了一上午,中午和王可心一起吃了個飯。下午剛過三點,衛視一個緊急召喚令就把我急急的召去了三十層。 夏曉成是達埔留市電視臺衛視頻道的負責人,這是我作為一個小小主持人像教條一樣堆在心里的認知。雖然他曾經以一個慈父的形象拜托過我照顧他的小兒子,但我對他嚴謹雷厲的作風還是很畏懼的,至少在此時此刻,我坐在他辦公桌前,和他眼對眼面對面的交流時,我還是十分拘謹的。 知道為什么找你來么?夏曉成會讓人不自覺的產生敬畏之情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他長得很威嚴,就是那種不怒而威的范兒。仔細看了看,我發現夏之希和夏曉成的眼睛長得很像,亮得出奇。 請說。 《天天要娛樂》要找代班主持的事情這你知道吧?夏曉成手里拿著一份資料,眼神突然變得很凌厲我就知道,這男人只有在對自己兒子的事情上才會慈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