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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lahblahblah的說完這些后,Mise轉過臉來定定的看了我很久,然后他嘆了一口氣道,壓抑了很久,也許,正需要這樣的爆發。 壓抑了很久?我逮到了一個關鍵詞。 很久。這兩個字從Mise嘴里說出來像是強調,正如你曾經對面具作過的理解一樣。我就是生活中這樣一個庸碌的凡人,戴著面具偽裝著自己和別人交往,相處,做一些并不那么隨性暢快的事情可是我一直覺得,有S.mask,有這五個人在一起,我的生活還不至于那么慘,所以,每周我一定會抽出我所剩無幾的時間和我的樂隊在一起,說實話,如果沒有面具,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最終成為一個毫無生氣毫無感覺的人皮怪物。 這話,聽著讓我覺得傷感,也聽得有些惺惺相惜,我也每天戴著面具出門,回到家一定要找點音樂聽聽,不然,自己都該遺失了自己。 難道你的愛情沒給你帶來快樂么?好吧好吧,我這是有目的的提問。 果然,我的問題讓他呆了呆,有幾十秒的時間,我因為他的沉默而尷尬。正在我打算開口搪塞的時候,他卻突然反問我,你的愛情給你帶來的是快樂么?抱歉,我只想聽實話。 他的眼神好認真。 他的語氣好嚴肅。 我不得不開始深思起來,然而,深思著深思著,一些話也就那樣極自然的溜了出來,以一種我從未在任何異性面前展露過的方式溜了出來,我聽見我的聲音這樣說,有過快樂的,可是,在有了傷害之后,那些過往的快樂都成為比直接傷害更叫人難受的凌遲。我的戀愛經歷只有一段,所以,所有的快樂喜悲都在我的印象里被刻上深深的印記,一旦回憶起快樂,其他的傷悲都和起連鎖反應一樣,一環一環的襲進腦子里??赡芪疫€沒走出來吧,所以,還不能簡單的定性愛情給我帶來是快樂還是痛苦。你也一樣吧? Mise搖了搖頭,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我,愛情給我的感覺很淡,我甚至不知道那些快樂是愛情的快樂,還是友情的快樂,又或者是親情的快樂。我很愛她,可是,正如我不知道是否是愛情一樣,我不知道我是以一個愛人的身份愛她,還是以一個朋友或者兄長。 看來,你并不愛她,起碼,不是以她希望的方式。哪個女人會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像愛朋友愛meimei一樣愛自己? 我盡力了Mise說著說著就把腦袋靠向后面的落地窗戶,可是,我今天晚上的這個舉動傷害了很多人。而且,是那些我最不愿意傷害的人也許,明天那些我想要逃避的,想要躲開的,就會排山倒海而來他說著說著便沒了聲音,我看著他,借著落地窗外慘淡的燈光看著他,他顯露在外的臉色依舊那么蒼白,他的眉頭皺的緊緊的,他的火紅色面具也像是染了他的愁緒一樣,似乎不那么紅了 我有些觸動。 能給你一個鼓勵性質的擁抱么? Mise靠在落地窗上的腦袋望著我,他的姿勢很慵懶。我其實有些忐忑,請相信,我只是單純的想要給他一些勇氣,我只是單純的鼓勵他而已。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伸開雙臂,以一種格外有包容力的姿勢迎接著我。 然后,我便毫不猶豫地撲了過去,緊緊地抱著他,并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撫。 這是一個非常正式非常禮貌的擁抱。 可是,我真的想抱你很久了,很久了。 從某個燈光暗淡的包間走廊開始,從某個你在車上被胃病疼得冒冷汗時開始 番外二 吳可白抱著他,拍著他的背安撫他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那顆飄搖勞累的心瞬間找到了依靠和慰藉。這是自他少年時期的陰影以后再也沒有過的充實感和溫暖感。在吳可白退開他的懷抱時,他甚至貪心的想要拉住她汲取更多的暖意和勇氣可是,他最終沒有,他最終只是微笑的謝謝她。 哥,團長叫你去喝酒!塊頭出現在大琴房門口,不知道之前站在那里多久。 舒諾站了起來,伸手遞向吳可白,一起去。 她坐在地上搖了搖頭,你先去吧,我在這里歇一會兒再去。她的微笑像是偷了月亮的光,明亮;又像是借了太陽的熱,溫暖。印在舒諾的心里,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紋。很自然的,很應景的,他想到一個詞:知己難求。 一百個認識舒諾的人,一百個說他是好男人。當然,這些說他是好男人的,都是女人。 舒諾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家,父親和母親都是大學教師,優良的家庭和父母科學合理的教育使舒諾的童年和少年都很幸福,也養成了他一直以來中規中矩的性格特征,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要父母cao心的孩子。 在舒諾愉快的童年記憶里,他的表哥舒母meimei的兒子對他影響很大,舒諾小時候,依賴他表哥到了極致,這種依賴一直持續到舒諾讀高一的時候,那年,他最崇拜最尊敬的表哥突患急性白血病去世,去世時年僅十八歲。這件事情對當時十六歲的舒諾打擊甚大,他第一次認識到:死亡竟是這樣近這樣令人無奈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