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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陶德就先替我說了,大老板請客豈有不去之理,白,你要是不去以后他都不請你的!他可是團長 雖然我是一個好女人,一個傳統而又保守晚上絕不超過十二點回家的好女人,但我也抵不過這熱情的攻勢啊。而且,Mise的表現讓我有些擔憂,也許,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他的狀況會得到緩解。 然而,我作死也沒想到,Akon居然是一個這么有錢的男人。 起碼,我之前從沒想過。 所謂豪宅,所謂富翁,我都只在電視里見過。不過,當這輛大專車緩緩駛入一座大大的莊園式別墅以后,我終于知道,胖子鼓手口中的那個大老板究竟是誰。 Akon,看起來亦正亦邪的一個人物。其實我早該想到,憑他的氣質和他瘦瘦小小能當面具團長的實力,我就該想到這個人決定不一般。 陶德似是發現了我的異常,慈愛地對我說,看不出來吧,Akon可是本市最有錢的男人。知道他為什么當團長么? 知道為什么面具能一直在達埔留市保持低調么?這是鼓手胖子補充的一句。 知道為什么他能當我們的老大么?鍵盤手小比也酸酸的說。 有有錢。我愣了,我這人天生最喜歡的東西就是錢,天生最討厭的就是有錢人,當然,如果我自己是個有錢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我看著車窗外這場景這排場,舌頭都快打結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哈哈哈!Akon的笑聲很爽朗,幽幽地回了我一句,還真是這樣,我還就是有錢。哈哈哈哈他繼續笑著,笑得很像金庸武俠小說里某個姓裘的瘋子。 他笑了半天,然后我覺得有點尷尬,因為正對著他而坐,又不好發作,只能目光逡巡,然后一不小心就看到一直對著車窗發呆的塊頭(貝司手)。為了轉移錢這個讓我又愛又恨的話題,我在即將要下車之前隨口問了一句,塊頭在看什么? 不關你事。 我@¥#@#*¥*! 在我感到萬分尷尬找不到臺階下的時候,車停了。塊頭這時候變得迅捷了許多,叭的一聲拉開車門就從車上跳了下去,不懂事的破小孩!臭小孩! 不過,當我看到他奔去的方向是Mise之后,我心目中只剩下一個獨白:雷死老娘了?。?!那孩子居然還像一個小孩一樣扒著Mise的胳膊,單純可愛的笑容在這豪宅里巨亮的燈光下被映得純凈無暇。他甚至伸手去摘Mise的面具 他伸手去摘Mise的面具??。?! 我成功回神了,加快了步子準備去看廬山真面目,可是,我還沒走近他們,塊頭的手就被Mise拂開了,然后他低頭對矮矮的塊頭說了句什么,我隔著一段距離沒有聽見。 塊頭就是這樣的孩子,隊里他誰的話都不聽,只聽Mise的。對別人他都帶著介意和警惕,當初把他招進隊里時,我們就集體反對過,但Mise要堅持的事,我們誰也拗不過。雙手抄在褲子口袋里的Akon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到了我邊上,以后在相處上你們可能還會發生矛盾,希望你做好準備,也希望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我是大人,不是孩子。我認真地說,像是極力要證明什么似的。 知道。你還是一個唱搖滾的,性感的女大人。哈哈。Akon又突然恢復了玩笑的口吻,我以為他是在跟我開玩笑,沒想到他接下來卻問,可是,你唱Keane的《Somewhereonlyweknow》時為什么要哭?是有什么傷心的事情么?如果信任我,不妨講來聽聽。 嗄?他他他他,他看到我哭了?那離我最近的Mise有沒有看到? 怎么,覺得我不可能看到?Akon重復問了一句,然后,在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的情況下,他就繼續回答道,我的位置離你雖然不近,但要觀察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我的視力很好。 呃,我只是喜歡那首歌的曲風,每每唱它都會動情而已。不算哭,只是流淚吧。我不得不承認,Akon是個觀察力極強的人,且不說他和我的距離有一大段,光說舞臺布景和燈光效果,他要和觀眾交流就不可能時刻觀察我,視力好也沒用可是,我那么短暫的流淚,而且,還是被白色面具擋住了的淚水他居然能看見? 這人好危險。 不如說一下,為什么要用自己是一個同性戀的借口來拒絕我的追求吧,吳小姐? 三十集 Akon的氣場果真不是一般的具有壓迫感,就他這個簡單的揭露式的問題就能體現出此人有多變態了,我估計他經常用這種語氣對付他的仆人和他的下屬。我其實心里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他畢竟也是一團之長,是我的首領,所以,我表面上還是得應付過去的,思及至此,我便企圖轉移話題,達埔留市有錢人不多,團長大人很青年才俊啊,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 不要轉移話題。Akon像是根本沒聽到我的問題似的,直接扔給我這樣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