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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放心,我可不會冷落了你。畢竟不久以前,我還那麼鍾情於你,專寵你一人。所以..."一把抱起坐在沙發上的某人。卓譯往臥室走去,輕車熟路。李唯也不反抗,也不迎合,任由某人的動作。床是極軟的,李唯個人沒有刻薄自己的嗜好。一張床雖然不是富麗堂皇,也算奢侈異常。"不知多少男人,在這張床上‘進進出出'。"卓譯惡劣的笑,一把解開領帶。李唯冷笑,"你該問問我有多少男人在這里被‘進進出出'。"卓譯認真打量了一下李唯,不帶眼鏡的他顯得異常蒼白孱弱,甚至有幾分病態。"我個人不太明知顧問。"一邊說著一邊壓住某人,領帶纏上那人有些慘白的手腕。笑了,是李唯在笑。月光下,李唯的眼睛好象閃著異樣神色的蛇妖,如同一種勾引,"我從來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嗜好。"卓譯靠近雙眼帶笑的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雙手被束縛,用的不是對方溫熱的手,而是領帶。卓譯壓倒李唯,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人。真的,太過風情。這樣的李唯是一種景致,是一件藝術品。李唯的衣服還維持著剛才凌亂的狀態,松松散散,搭拉在身上。卓譯想,有些人其實生來就有被凌虐的氣質,尤其是這個人平時看上去那麼道貌岸然。於是更加增添了其被虐的價值。"不要這麼看著我......"卓譯一手遮擋住李唯的視線,一邊吻住他的胸口。揉捏,輕咬。李唯的身體輕輕的戰栗,輕喘。呼吸的頻率急促了些許。"譯......"卓譯挪開手,看著身下的人,李唯正緊緊閉著雙眼,唇邊游蕩著一些零碎的呻吟。因為他并沒有停止另一只手的動作。從胸口一直下滑,經過柔軟的小腹,經過隱晦的禁地,然後停滯在那里,輕輕的揉按,卻不直接插入。猛然抬起另一只手,伸草李唯的面前。"含住。"李唯的猛然睜眼,一閃而過的是不知名的情素,隨即是融化而開的笑容。張口,含住那有力的手指。舔吻,濕潤。空氣里是散不開的喘息和曖昧的滋味,合著一些yin亂的舔弄聲。李唯愛笑,但是他自己知道,那不過是習慣使然。所以笑著,并且微微的恐懼。"你在顫抖。"卓譯扶著李唯的肩,笑著。一根手指乘虛而入。李唯的笑容一僵,隨即放松了下來。卓譯看出他的手在那一瞬間緊緊的繃直了,隨即又松開。"為了配合你的愛好,我的顫抖是必要的。"李唯笑道。卓譯瞇了瞇眼,隨即繼續手上的動作,"我發現我愛上你這樣軟弱的感覺了。"瘋狂,是在一瞬間爆發的。李唯的雙手抓緊了枕頭,全身的痛楚從兩人身體的連接出傳來。只是他有些混亂了,不知是身子痛還是某些不知名的地方在隱隱作痛。於是笑著呻吟,笑著尖叫,笑著達到高潮。最後笑著昏厥在疲憊之中。李唯是在酸痛中醒來的,他以為至少要睡到日上三竿,可是醒來的時候也不過凌晨五點。卓譯靠在床邊抽著煙,彌漫而開的煙霧,結合著尼古丁和jingye的味道,很是曖昧寂寥。"你沒睡?"李唯的聲音沙啞,帶著懶散和無力。卓譯瞥了一眼身邊的人,"你醒的很早啊。""明天我們的卓大總裁要是頂著熊貓眼開會,那還真是一代奇景啊。""那我是不是應該問你借一副道貌岸然的眼鏡遮丑?"李唯無奈笑笑,"你似乎很喜歡和我抬杠啊,看你平日里正經八百的,怎麼到我這里就成了這樣?""你不也是這樣麼?平時看著溫和大方,到我這里不是狐貍精就是孫悟空。""這個比喻還真是......"李唯正要繼續發揮自己的藝術天分,卻不巧瞄見某人面無表情的臉。卓譯從來不會做出這樣的神情,尤其是在他的面前。卓譯回頭,"你看我做什麼?"李唯笑瞇瞇的盯著卓譯,"你現在看上去好象悲情劇的主角。"卓譯挑眉,"你看上去像被強暴的女配角。"這次李唯沒反駁,盯著卓譯。"喂,你沒事吧......"良久,才開口。卓譯的煙滅了,"我看上去像有事?""陳婉娩對你來說很重要麼?""你這問題未免突兀了。""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是她的事。"李唯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看在眼里,不一定要說個徹底。要是不在乎陳婉娩,何必故意冷淡她,甚至那樣大搖大擺把他李唯帶在身邊。"我該稱贊你的第六感堪比女人麼?"李唯笑笑,"多謝夸獎。"卓譯又點起一根煙,把玩著。李唯微微皺了下眉頭,"看來你是非要用二手煙把我毒死。"卓譯滿不在乎的笑笑,嘴角泛起絲絲苦澀。卓譯的五官深刻,所以此時,連那點點的憂郁都被放大。"其實我是陳家的養子,十五歲時才被送去了國外。"李唯瞥了眼卓譯,也不知怎麼想的,淡淡應和著,"果真如此。"卓譯抬眼,李唯正對他笑,那笑容好像真的一樣,溫溫淡淡,頗有安慰的意思。可惜,那也不過是看似。李唯是什麼人,他卓譯還不清楚麼。於是連自己都覺得詫異,繼續傷感話題。"你啊......看上去什麼都無所謂,似乎什麼都能接受,但是我看你吃的用的,一看就是個世家子弟。你這種人,怎麼能夠體會寄人籬下的痛苦呢?我父母走的時候,可是連葬禮都沒辦。是真的窮,窮到連墓地也買不起。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有錢人,出了事故死了。該分的家產早被稍微近點的親戚給瓜分了。要不是看在了那一套房子的份上,估計也沒人愿意收我我。輾轉於一個一個的親戚家里,我那時也不過七八歲,該明白的,還是明白了一些。我不能反抗,不能做什麼,只有等待。曾經我也以為是那樣,繼承已經微薄到近乎沒有的財產,念書工作,結婚生子,碌碌無為??墒?,我遇見了婉娩,在她十歲生日的那天。"李唯看著卓譯,卓譯說這些話的時候,好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從完美的近乎高不可攀的王子,淪落成一個悲慘的灰姑娘系列人物。想笑,卻覺得心里某處隱隱作痛。大概是自戀細胞又發作了......"於是陳老慧眼識珠把你留下了?"一把奪過卓譯手里的煙,輕輕吸了一口,尼古丁進入肺部,有陣陣暈旋的快感。"不,爸爸他...陳耀名做東邀請了所有人,當然,包括我這個素未蒙面,甚至連存在與否都是問題的窮親戚。我的嬸嬸和叔叔沾了我的光,進了陳家的門。"那天的事情,卓譯直到今天都不會忘記。是的,那是改變他一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