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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姐妹秒懂,挽上他的手臂,“是不是只能留給男朋友摸?” 周津渡:“……” 他不回答,小姐妹以為是害羞了,繼續問:“話說他是不是活兒好?所以你才和他在一起這么久的?!?/br> 閨中密話都這么勁爆嗎? 周津渡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為什么這么說?” 小姐妹:“你以前說過啊,性.生活是檢驗感情的唯一標準。找男人就找活兒好的?!?/br> 周津渡:“……” 黎喃怎么什么都和她們說,太令人羞恥了。 不過周津渡到底是留了心思。 直到趴在床上,他滿腦子都是——自己活兒到底好不好的問題。 那——黎喃滿意嗎? 他想得認真,沒注意美容師已經來了,手碰上他光滑細膩的背部,周津渡下意識繃緊身體,蜷起腳指頭。 好癢…… 美容師溫柔地說:“黎小姐,請放松?!?/br> 周津渡悶悶地點了頭頭,盡管美容師的手法溫柔,可他還是覺得好癢,好難受。 他極力忍住酥麻的癢意,希望這樣痛苦的折磨能快點結束。 黎喃這副身體太敏感了。 小姐妹們都在美美的享受,也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美容師將芳香精油滴在背部,周津渡已經癢得受不了了,正控制著不要叫出來,哪知美容師的手直接觸上他細軟的腰肢。 他頓時一個哆嗦,鯉魚打挺翻了個身,從床上掉了下來。 美容師僵在原地:“……” “……怎么了?”其他小姐妹紛紛揪起腦袋。 緊接著,包廂里一陣混亂。 黎喃在外面都聽到了響聲,跑到門口又停下腳步。 好在沒過多久,周津渡圍著浴巾出來,低著頭,一張小臉紅通通的。 黎喃還以為出什么事情了,問他也不吭聲,只好問美容師。 美容師憋著笑:“黎小姐怕癢,從床上掉下來了?!?/br> 黎喃:“……” 欲哭無淚地看了一眼周津渡。 周津渡默默移開了目光,心想:再也不要做SPA了。 剩下的項目他也不想做了。 周津渡換好衣服,兩人一起離開。 黎喃開車,一臉驚奇地問:“你以前當男人的時候,從來不去按摩店嗎?” 周津渡愣了一下,望著窗外:“……什么亂七八糟的?!?/br> “正兒八經的?!彼旨恿艘痪?。 “沒有?!?/br> 黎喃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須,文縐縐地說:“想不到世上還有如此純情之人?!毙睦镆呀浶Ο偭?。 周津渡:“閉嘴?!?/br> 之后圈子里就鬧開了,說是小公主去SPA,也不知道抽什么風,從床上掉下來了。 薛漣漪聽到后,笑瘋了,還打電話來嘲笑。 這件事讓周津渡很是郁悶,后來又有人約黎喃出去玩,他死活也不肯出門,寧愿待在家里看電視。 - 鄧秋姀離開的那天,沒讓黎喃去送。 如果沒有那晚的□□,本來應該由黎喃送他們去機場的。 小美私下給黎喃發消息,問她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了。 黎喃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含糊地找了個借口。 小美說:“這次我們要去F市拍戲,可能幾個月以后才回來?!?/br> 黎喃回道:“一路順利?!?/br> 之后小美再也沒有回過她的消息了。 黎喃也松了一口氣。 黎喃來到公司,進來就看到錢鴻抱著手臂,一臉譏諷地問她:“鄧老師今天走怎么沒讓你去接他?” 黎喃沒理他,來到工作臺,收拾他們吃完了沒扔的垃圾。 錢鴻自問自答:“我看是失寵了吧!哈哈哈哈!” 黎喃平靜地說:“垃圾就應該扔在垃圾桶里?!?/br> “你什么意思?”錢鴻怒了。 看看,太不受激將法了。 黎喃勾唇笑了一下:“我說這呢,”她擺了擺手中的空牛奶盒,呈拋物線利落地扔進垃圾桶里,“是不是,小垃圾?!?/br> 李磊沒忍住笑了一下。 白游硬生生控制著面部表情。 錢鴻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周津渡!你他媽的指桑罵槐誰呢?” 黎喃道:“我罵垃圾?!?/br> 錢鴻發現“周津渡”越來越猖狂了,他擼起袖子想要教訓教訓她。 黎喃拿起桌上的筆記本和筆:“開會了?!?/br> 眾人這才想起來每周例會。 這次的會議沒什么重點,但有一個關于高層信息。 美娛要新上任一個總監,聽說是老周總的人,來輔佐小周總,負責三個部門。 其中一個就是黎喃所在的部門。 也就是說他以后就是錢東的頂頭上司。 不知道會不會和錢東一樣討厭。 不過來公司這么久了,黎喃還從來沒見過小周總。 錢東口若懸河,黎喃百無聊賴地想,同樣都是姓周,為什么有人出生在羅馬,而有的人連平淡的生活都過得這么艱難。 唉。 第二天新總監任職,新官上任三把火。 摸不住上面的喜好,個個兒縮著脖子做人。 不過私底下卻不這么想,就拿錢東來說,他覺得自己是小周總的人,管他新總監是來輔佐還是怎么,他都不會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