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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渡拒絕:“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br> 男人被拒絕也不變臉:“那下次有機會,可以嗎?” 周津渡端著臉,沒說話。 三人面面相覷的氣氛下,有一絲微妙,男人沒話找話,好似這才看見黎喃:“這位是?” 黎喃還沒開口,周津渡隨意地說:“你猜?!?/br> 男人:“……” 猜個屁啊,這不是明擺著嗎? 黎喃:“……” 她也不好越俎代庖開口介紹自己,只能露出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實在是找不到話題了,男人也不離開,寧愿看著黎喃尬笑。 怕又是一個追求。 周津渡看不下去了,借故離開。 走到角落時,他目光涼涼地瞟了一眼這位“海王”。 黎喃正在觀察有沒有人靠近,根本沒注意。 兩人往里走,黎喃看著迎面過來的小姐妹,立刻用手輕輕暗示周津渡。 周津渡看見妹子特別上道,露出笑容也迎了上去。 小姐妹一上來就先將周津渡從頭發絲兒到高跟鞋都夸了一遍。 周津渡扯起嘴角笑了一笑,違心地說:“你也很漂亮?!?/br> “就你這嘴兒甜?!毙〗忝每鋸埖匦α诵?,笑完又看向黎喃,眼里有一絲驚艷。 黎喃看在眼里,不由得挺直脊背,抬抬下巴,自戀地想:她現在也是一個酷酷帥帥的boy。 小姐妹好奇問道:“這位是……新歡?” 黎喃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其實她的私生活算不上豐富,每次和一幫朋友去酒吧和會所玩,從來不會叫特殊服務。 她只當男人是生活的調劑品,只是眾人已經習慣了她豐富多彩的私生活,身邊圍著各種各樣的男人。 黎喃汲取了剛才的教訓,生怕周津渡再耍性子讓人猜,準備說是男朋友。 周津渡要笑不笑地道:“對啊?!?/br> 黎喃:“??” 不是,怎么能有人寧愿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輕佻新歡,而不是宣誓主權的男朋友呢? 另一個方向的姐妹微笑著向周津渡打招呼。 正好旁邊有侍者托著酒盤經過,周津渡拿了兩杯酒,一杯優雅地遞給面前的小姐妹,風情萬種地笑著:“那邊找我,再會?!?/br> 然后挽著黎喃轉身就走,當真是腰肢細軟,優雅翩躚。 黎喃驚呆了:“……” 不是,他怎么能比她這真公主還要游刃有余呢? 舞會開始,華燈初上,富麗堂皇的臺上是唐總和唐夫人致詞。 唐總有雷霆之勢,如今的唐和蒸蒸日上,恐怕連黎氏集團都要忌憚幾分了。 黎喃感慨:“唐夫人還是好美啊?!?/br> 美人遲暮,不負當年韶華,但歲月留下的韻味不會消失。 周津渡還是讀高中在爺爺家里見過唐總一次。 比起當時,現在的唐韞更加沉穩,眼睛一如往昔敏銳。 致詞結束,流瀉的音樂響起,紳士挽著晚禮服的女士翩躚移向舞池。 又有男人上來問周津渡跳不跳舞,全是富家公子和成功人士。 周津渡冷著臉,一一拒絕了。 也有小姐妹上來,好奇問周津渡怎么不跳舞,黎喃的肢體不協調,當然不會跳了。 于是黎喃替周津渡面不改色地拒絕:“你們去跳吧,喃喃今天身體不太舒服?!?/br> 周津渡特別聽話地皺眉捂胸,一副心心痛得要死,抿嘴點頭微笑:“嗯?!?/br> 美人柔弱,看得黎喃都心疼了,心道:今年奧斯卡沒你我不看。 小姐妹一笑,也沒多說什么,牽上剛認識的青年才俊走向舞池。 提著裙擺,裙角微揚。 黎喃挽著周津渡急匆匆地進了休息室。 門一關,黎喃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毫無形象地癱在沙發上,放松姿態:“當花瓶男人也好累啊?!?/br> 明明今天是周津渡的主場,她只要負責微笑就好了。 周津渡無奈看了她一眼,和她一樣放松地癱著,卸下一身的疲憊。 黎喃躺了一會兒,出去向侍者要點心和水果送上來。 周津渡謝謝她的好意,但是沒什么胃口。 這該死是胸和高跟鞋。 沒過多久,有人敲響他們的門。 兩個聞風而動,立刻坐起來。 黎喃去開門,是她那群富二代朋友,男男女女都有:“喃喃呢?” 黎喃側身讓他們進來。 “你怎么躲在這里啊,都不理我們?” 周津渡神色如常地說:“身體不太舒服?!?/br> “我看你好端端的,哪兒不舒服?”劉美上來捏了捏周津渡臉。 周津渡不自然地躲開,劉美也沒多想,拿起桌上的水果和糕點。 大伙兒都熟稔,上來就擁著周津渡喝酒,黎喃了解自己這群狐朋狗友,不管什么時候,先喝酒就對了。 但她還記得周津渡酒量不好,于是說道:“喃喃不舒服,我代他和你們喝?!?/br> 幾人頓時鬼吼鬼叫:“哇哦!” 劉美撞了撞周津渡的肩膀:“不愧是萬人迷小公主??!” 周津渡:“……” 幾人也真不客氣,把酒杯灌滿。 黎喃微微俯身,用食指和拇指捏著細細的高腳杯,放在嘴邊,小拇指微翹,她喝進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