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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玉峰,龍桿不停地深鉆。他發覺白婉婷的花房,卻與常人大有異趣,內中緊窄便不消說了,只是那甬道卻猶如火谷般,溫熱非常,深宮之處,如有小嘴啃咬,不停地吸吮著他的頭兒,教人暢美非常。 羅開渾然忘我,腰股攛上墜下,宛如水浮葫蘆,盡情奔馳。 “??!我快受不了……怎會這么美,你這個壞人,不要用頭兒咬人嘛……啊,又來了……”白婉婷頓時劇戰不息,一雙美目頓時翻白。 羅開笑道:“我又怎樣咬你了,說給我聽聽?!?/br> 白婉婷把臉貼向他耳邊,低聲嬌嗔道:“你……你呀,這到底是什么功夫,釘住人家里面不??惺?,就似水鴨咂食,左尋右刺,害得我也不知丟了多少遍……啊……不要嘛……人家真的要死了……“ 羅開暗笑道:“這樣你不喜歡嗎,要是不喜歡,我以后不做是了?!?/br> 白婉婷直是美入心肺,連忙道:“我要……以后都要……??!實在受不了……再這樣美下去,婉婷的小命都沒了……你快完吧,便行行好,快點完好么,我再受不了……“ 說完便牢牢抱著羅開,不住把玲瓏有致的嬌軀湊向他,腰臀疾拋,配合著他每一記強猛的沖擊。 羅開疾攻一會,卻見她神色迷亂,心想她畢竟是第一次,確難以忍受自己的勇猛,便一聲不響,倏地把龍筋拔將出來,好讓她能得個喘息的機會。 豈料甫一抽出,白婉婷立時瞪大眼睛,一臉失望地道:“你……你……” 羅開朝她微微一笑,說道:“你剛才不是說受不了么?” 白婉婷正自樂在頭上,聽他這樣說,立時又羞又急。但那股空虛感,實是叫人受不了,也顧不了羞恥,哀聲道:“人家剛才……說說吧了,求求你再進去好么,婉婷好想再要?!?/br> 羅開確沒料到,瞧來這小妮子真的弄上癮了。 白婉婷見他還沒有回應,便伸手去把他握住,引領著他道:“給我……” 羅開點頭一笑,便再挺身而進。白婉婷滿足地輕輕嗯了一聲,抱緊他道:“好美……用力再愛我?!痹捫?,一陣熱吻,雨點般落在羅開的臉上。 但見羅開回吻著她,一面撫弄著她的玉峰,一面晃動下身,阡阡刺刺。這回一口氣便是幾百戳,把白婉婷心花都弄開了,真個昏去又醒,醒來又昏,直至她四肢無力,花房頗頗吐露,陣陣津液浸滿裀褥。 羅開也知不能再弄了,遂吻著她的耳珠,低聲道:“瞧來你今日也累了,實也不宜過度,今日便此完結好么?” “嗯!來吧,給我……”白婉婷死命擁抱住他,把臀部挺得老高,好叫他能更深入抵住她。 羅功也不再強忍,放開情懷狂攻了一會。過不多時,陣陣燙熱的白漿洶涌而出,直澆得白婉婷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縮不止,幾個哆嗦又再次丟了。 “舒服么?”羅開擁緊著她,讓她感受滿足后的溫柔。 白婉婷已經渾身無力,小嘴不住喘著大氣:“舒……舒服……你好生厲害,險些兒給你弄死了。是了,今晚留下來陪我,好么?” 羅開點了點頭:“今晚我不走,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br> 第九章 癡云膩雨 朝霞臨窗,雄雞司晨。 現下雖是深秋,但房間里卻春意融融。羅開緩緩張開眼睛,熟睡中的白婉婷,卻不知可時,半邊迷人的裸軀,竟全爬伏在他身上。一張嬌美的臉兒,正枕在他健碩的胸膛。白婉婷優美的小嘴,仍綻放出絲絲甜蜜的笑意。 羅開輕輕撫摸她裸背,一股迷人的芳香,從她的臉頰、鬢邊、秀發里傳將出來,使羅開不由勃然心動。 他的手指滑過她如絲般滑的背部,劃過她纖細的腰肢,最后停在渾圓豐滿的臀股。那柔膩豐挺的肌膚,觸手竟是如斯地美好,惹得他貪婪地揉捏起來。 羅開不由暗自輕贊一聲:“怎地生得這般尤物,太完美了!” 他的貪婪觸撫,使白婉婷慢慢醒了過來。 白婉婷微微低吟了一聲,發覺羅開正愛撫著她,不禁令她臉頰一紅。她輕抬螓首,把俏臉偎貼著他的脖子。 羅開只覺她軟綿綿的伏在自己身上,像似周身沒骨骼一般,再看她暈生雙頰,美得難以形容,心中又是一動,情欲暗生。 羅開把手移上她臉頰,溫柔地輕撫著,低聲道:“你醒了?!?/br> 白婉婷嬌嗔起來,說道“你這樣摸弄人家,叫人怎會不醒?!币幻嬲f著,一只小手在他胸口溫柔撫摸。突然指尖碰著一件東西,她把眼望去,卻是一塊玉牌,當她用手握著看時,驚叫道:“你……你怎會有這塊玉牌?” 紀長風交給羅開的玉牌,他一直貼身掛在脖子上。 昨夜因房間黝黑,白婉婷尚沒有發現,現在乍見之下,見她竟產生如此大反應。羅開便問道:“婉婷,你可是月明莊的人?” 白婉婷聽了,更是驚訝萬分。她在江湖上走動,直來沒人知道她的師承和家世,羅開竟然一口道說出來,怎叫她不驚。 她瞪著疑惑的眼睛,怔怔地望住羅開,問道:“你怎會知道?” 羅開雖然早有壞疑,現聽后還是一陣大喜,連忙道:“原來你真是月明莊的人,這便好了!”便將白婉婷身子微微托起,好讓她整個人伏在他胸前,雙手擁緊著她,開始把紀長風和自己在水牢之事,由頭至尾說了出來。 白婉婷愈聽,眼睛張得愈大,直到羅開說完,方喃喃說道:“原來他還沒有死,要是姊姊知道這消息,相信她不知會多高興?!?/br> 羅開問道:“莫非你姊姊便是月明莊主人?” 白婉婷點了點頭:“你要找的白瑞雪 ,她便是我姊姊。羅開哥,待這里的事情完結,咱們一起回月明莊好嗎?” 羅開凝望住她,問道:“昨日王龍莊的事,你還沒有了結么?” 白婉婷搖搖頭,小手摸上他的俊臉,道:“都完了,那三個王八蛋我已經收拾掉,但我在這里還有一件事要辦,若不是為了這個原因,我也不會來到這里,更加不會和你……”說到這里,臉上不禁又羞紅起來,把頭鉆入他懷中。 羅開問道:“你要辦什么事,可以說給我聽嗎?” 白婉婷抬起頭,眨動著她長長的睫毛,柔聲道:“我說了出來,可不要生氣,你先要答應我?!?/br> 羅開點點頭,白婉婷續道:“你初涉江湖,可能沒聽過這名字。那人的綽號叫”黑王蜂“,他真名叫什么,恐怕迄今還沒有人知道。這廝在江湖上,是個惡名昭彰的采花賊。就在半年前,他竟然瘋言瘋語,四下揚言今年十月十五,不管我身在天南地北,躲藏在哪里,當日必定會落在他手上,到時不但要我認栽,且還……還要我的身體,要我做他的女人,你道這個人是否該殺。我當時聽后,當真火冒三丈,便四出打探此人的蹤跡,最后給我知道,這個惡賊竟來了這里。其實昨日在店堂看見你,我還以為……” 羅開笑著接上道:“以為我是他?!?/br> 白婉婷含羞點頭,羅開又問道:“現在距離十月十五,尚有三日,倘若到時你們碰頭,要是你輸了,自當如他所言,假若你贏了,那時你將會如何對付他?” “這個還用說,我保證他死得被那三條yin龍還要慘,你知道嗎,但凡脫陽而死的人,并不會一時便死去,昏過之后,醒來時會渾身虛脫無力,陽物暴脹,且那話兒會酸麻陣痛,乃不停滲出血水,劇痛難當,直痛足幾個時辰,方行會死去。 因此我對付萬惡yin邪之徒,才會用此種手段。今次我曾對自己說,必要讓他嘗嘗那痛不欲生的滋味?!?/br> 羅開聽得目瞪口呆,背脊一寒,心想幸好當日瑤姬沒有狠下重手,今日才能逃過一劫,要不然真個苦不堪言。 白婉婷咬牙切齒道:“那廝如此可恨,我要待他死后,再把他磨成齏粉,拋落大江,這才消得我心頭之氣?!?/br> 白婉婷愈說愈是氣憤,羅開卻聽得嘴角含笑,最后伸伸舌頭。白婉婷見他這副模樣,立時嗔道:“我說得不對么,你笑什么?” 羅開道:“我沒有說你不對,只是想著那人怎地如此蠢笨,這么多人不招惹,卻招惹到你的頭上來?!?/br> 白婉婷道:“誰叫他這般可惡,若不給點顏色他瞧瞧,他也不知道”冷艷天嬌“的手段?!?/br> 羅開道:“到得那日,我希望你能應承我一件事?” 白婉婷笑道:“好!但你也得先應承我。這是我和他的恩怨,雖然你現在武功高強,但我不準你橫加插手,免得給江湖中人恥笑,說我”冷艷天嬌“害怕了他,要找外人幫手?!?/br> 羅開本想說讓他從旁幫忙,豈料她竟先發制人,叫羅開立時舌頭打結,把將說出口的話縮回,羅開想了一想,還是道:“我應承你不出手,但我會隱在一旁保護你,要是你有危險,我可不能不管,這個可以了罷?” 白婉婷聽了,見他出于一片關心,頓時由心底甜到口里來,脆聲道:“嗯! 我應承你,可是你隱在一旁,我便無法像那三條yin龍一樣,慢慢折磨他,若再給你看見那事兒,羞又羞死人家了!“ 羅開笑道:“說句實話,我真不希望你用這種手段。以牙還牙這個方法來對待那些人yin徒,我不敢說這方法不好。但這種做法,對你也會有危險。還記得昨夜的事嗎,若你一定要這樣做,方能消卻你心中怒氣,我寧可你采用”參同契“ 來吸取他陽息,也不希望你用對付王丕庭的方法。你這樣做,極有可能重蹈覆轍,一個不好,又來多一次走火入魔,這便危險了?!?/br> 白婉婷瞪大眼睛道:“這怎可以,我已經是你的人,又怎能和其他人做那個,我絕對不會應承你?!?/br> 羅開輕撫著她的秀發,溫言道:“不要再傻了,你該明白我的心意,你既然修練”玄女相蝕大法“,若繼續抑制欲念,與飲鴆止渴無異,后果當真非同小可! 要是我不在你身邊,你霎時yuhuo驟起,那時該當如何,倘若為了我而致你身受危害,羅開真是抱恨終天,九泉銜恨了?!?/br> 白婉婷聽見,不由大為感動,伸手把他緊緊抱住,一雙眼睛,早已淚光盈眶,哽咽著道:“羅開哥,都是婉婷不是,要是我不練這門功夫多好!” 羅開問道:“事到如今,說這些話也沒用了,只要你打后要萬事小心,盡量收斂欲念便是了。我仍有一事想問你,你這門”玄女相蝕大法“,若然我沒有猜錯,是你姊姊傳授給你吧,我可有說錯?” 白婉婷搖頭道:“就因為姊姊不肯傳授我,我才自個兒偷偷修習?!?/br> 羅開軒著眉頭,不解道:“這怎么說?” 白婉婷道:“在我十五歲那年,我無意中在姊姊房間里發現這部秘笈,當時我看了幾頁,秘笈上說,若能修習此功,不但能青春永駐,且能增強功力。于是我手抄了下來,當下便偷偷依法學習,不覺間已有三年。這三年間,我的功力果然大進。但至今為止,姊姊還不知道此事。是了,當你見著我姊姊,千萬不要說出來,答應我好么?” 羅開聽后,眉頭皺得更緊,嘆氣道:“原來如此,難怪你對這法門似懂非懂! 雖然我身為男人,無法修練此功,但恩師也曾將“玄女相蝕大法”的事說與我知,你可知道,你姊姊為何不把他傳授給你?“ 白婉婷搖了搖頭,一 臉茫然。 羅開道:“因為她關心你,害怕你修習之后,心性會續漸踏進魔道,導致不能自拔,知道么?” “我還是不明白,難道這”玄女相蝕大法“是一門邪功?”白婉婷瞪大眼睛問。 羅開道:“雖不能說是邪功,用得當則正,用得不當則邪,我方才也有對你說,紀家兩姊妹現下的情形是怎樣,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 羅開見白婉婷仍是一臉懵然,便把修練“玄女相蝕大法”的利害,仔細地說了一遍。最后說道:“其實這門心法,擁有極強大的潛在危險!我且先問你,你沒有修練此法前,你的性子是否改變了很多。還有你的心性,也會隨著修習的日子而日益轉變,不自覺地會產生對男人的憎惡,尤其一些yin邪之輩,會讓你更恨之入骨,我說得對么?” 白婉婷聽后,沉思片刻點頭道:“你知道為什么嗎?說與我知?!?/br> 羅開道:“光是以你對付王丕庭的手段來看,基本上你己開始步入魔道,只是你自己懵然不覺。皆因修練此功,將有一股無形的情欲之火,隨著時日在體內積聚增長。若然那股情yuhuo焰受到外來克制強壓,魔性便會隨之而生,讓你產生一種不平衡的心理狀況。一方面是憎惡男性,而另一方面,又很想與男人接觸,其實內心深處,卻潛伏著一股對男人的欲望,滿腦子都想著男人。但又給自己的意智壓抑住,長久的壓抑,便會形成反效果,憎恨男人的心態便會愈來愈重。而你的性子,也漸漸變得如冰般冷酷無情,現在你該明白了吧?!?/br> 白婉婷聽后,細心想想,確如羅開所言,這兩年來屈在心底的煎熬,今日終于明白過來。幾顆淚珠,禁不住從眼眶里滴下。 羅開擁抱住她,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裸背,緩緩道:“只要從現在開始,你能放開情懷,再不克制體內的欲念,便不會有事。以后只要把”玄女相蝕大法“用于正途上,這樣對你來說,不但可以改變你過往冷艷無情的性子,也將會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br> 白婉婷點了點頭,羅開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笑道:“不要再想這個了,我今早興致特別好,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