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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炙熱,悄然從唇瓣沾染上,衡霜似回應的動了動唇,隨即又沒了動作。 風容笑意未減,輕聲道,“怎么就這般貪睡?!?/br> 說罷,又吻了上去,齒間刻意劃過衡霜唇瓣,不輕不重的卻能剛好惹的衡霜一陣意動,衡霜舒服的嘆息了一聲,緩緩睜開了雙眸。 屬于風容的氣息撲面而來,衡霜模模糊糊的便應承了上去。 唇舌糾纏,房里都是曖昧喘息。 衡霜情難自已,指尖撫上了風容腰身,停在腰帶處,她正欲扯下,房門“砰”的一聲打開,便聽到一陣咋咋呼呼的聲音響起。 “師尊,你終于回來了,弟子好想你?!?/br> 衡霜立時清醒,她僵硬的沒敢動,指尖還放在風容的腰帶上。 千靡靡一陣哆嗦,他顫巍巍的道,“大,大,大師兄,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我什么都沒看到?!?/br> 說罷,趕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是這無力的辯白沒有任何用處,風容眼里冷冰冰的,幸好他還什么都沒做。 “我,我錯了,再,再也不敢了?!?/br> 衡霜是知道風容性子的,她本想與風容說一說,可風容卻先道,“去外面跪著,什么時候學會了敲門進來,再起來?!?/br> 額,好像這懲罰也不賴,于是她便什么也沒說。 千靡靡認命的準備去受罰,一轉身還沒來得及走上一步,白徽徽又沖了進來。 這讓衡霜很是頭疼。 果然白徽徽無視了千靡靡的示意,也高高興興的走了進來。 只是這高興落在臉上沒半秒,就跟千靡靡一樣,一副自己可能要沒了的神情。 衡霜在風容耳邊輕聲道,“你先起來?!?/br> 風容沒動,渾身冷的跟個冰塊一樣,衡霜只能繼續道,“聽話,你先起來?!?/br> 幾乎在衡霜話落,風容便起了身,他站在一旁,依舊冷冰冰的看著白徽徽和千靡靡。 萬千冷意都對著他們去了,他們是完全不敢動。 衡霜起身,正了正聲音道,“還不快領罰去,傻站著干什么?” 千靡靡如釋大赦,拉著尚不明白的白徽徽趕緊沖了出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趕緊溜了才是最正確的事情。 衡霜拉了拉風容的衣袖道,“你看你多兇,他們以后定然不敢了?!?/br> 風容的臉色不算好。 衡霜有些無奈,她笑著將風容拉到茶榻上坐下道,“你今日尚未休息過,不如歇歇?” 她看風容的神情沒有什么變化,又道,“卿卿他們難得回來一趟,我先去看看?!?/br> 衡霜說了好幾句,風容就是沒回應,那傲嬌的神色滿眼都是求哄求抱抱的趕腳。 于是衡霜主動吻了吻風容,風容擁住衡霜腰身的手微微收緊,正待他加深這一吻時,衡霜及時抽身離開。 風容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眼巴巴的看著衡霜消失在視線里。 院子里,白徽徽和千靡靡自覺的跪著,活像個受傷的小白兔。 千靡靡道,“三師兄,你說大師兄這回能輕易的放過我們嗎?” 白徽徽道,“有師尊在,不怕?!?/br> 千靡靡道,“那就好,就剛大師兄的眼神,我差點被嚇死?!?/br> 白徽徽道,“誰叫你這般莽撞,師尊回來了,那大師兄能不回來嗎?” 千靡靡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白徽徽道,“那你可真要記住了?!?/br> 木卿卿本來聽到衡霜回來了,也挺著急的,結果沒能跑贏前面這兩個,所以現在才匆匆忙忙的趕回來。 不過也正因此,幸免于難。 她看著跪在院子里的兩人,一臉疑惑,她問到,“你們兩個這是怎么回事兒?” 白徽徽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啊?!?/br> 衡霜這時從閣樓里走了出來。 三人見狀,趕緊施禮道,“見過師尊?!?/br> “嗯?!焙馑晕Ⅻc頭道,隨即看向跪著的白徽徽和千靡靡,她道,“起來吧?!?/br> 兩人聞言,趕緊起身,“謝師尊?!?/br> “既已有仙師之名,行事便要更加穩妥,萬不可再如此隨意?!?/br> “師尊教訓的是,弟子再也不敢了?!鼻颐艺J栽,師尊果然是大師兄的! 木卿卿雖不知白徽徽和千靡靡犯了什么事兒,但秉著好師姐的本性,她趕緊迎了上去道,“師尊,弟子最近在下界聽聞了好多趣事,弟子講講與你聽?!?/br> “趣事,為師喜歡?!?/br> 衡霜臉上一陣好奇色彩,這幾年除了待在萬魔宮里就是待在萬魔宮里,那《奇人異事雜記》都被她翻到了無趣,如今有新故事聽,她還真覺得十分樂意。 于是木卿卿一路跟衡霜講著,一路坐到了院里的石桌上,木卿卿示意白徽徽和千靡靡離開,兩人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而身在閣樓里茶榻上的風容,看著院子里喜笑顏開的衡霜,心里頭一陣落差,他總覺得衡霜留給他的目光少了許多。 讓他分外的不樂意。 接下來的幾日衡霜不是被千靡靡纏著練習劍術就是被白徽徽纏著學習心法,連一向乖巧可人的木卿卿都時不時的將自己煉化的小玩意放到衡霜面前請教,一番輪流戰術cao作下來,風容每日都只能在晚間才能與衡霜說上幾句話。 這讓風容本就不滿的情緒漸漸積累的更深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