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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 “聽說了啥?” “就是外門里面有一個叫易舒的女弟子,不僅足智多謀,而且十分厲害,連連救下了鏡靈仙尊的兩個弟子?!?/br> “對對對,就是她,我還聽說她利用隼鷹的后腿rou引開了諸多妖獸,而且在與魔族大戰的時候,一馬當先,護下了凰云仙宮的眾多弟子?!?/br> “那她可是要走運了,不僅資質好而且又與鏡靈仙尊結下了這緣分,看來很快就要被鏡靈仙尊收為內門弟子了?!?/br> “啊,真羨慕啊,早知道這次的仙門大會我也申請去的?!?/br> “想啥哪想,那也要掌門和各長老同意才行?!?/br> 衡霜這才剛進凰云仙宮就聽到內門弟子們討論的有聲有色,看來在蒼瀾秘境里發生的事情早已經傳了回來。 只不過在聽到“鏡靈仙尊的兩個弟子都是被救的那個”的這些話后,衡霜有些打腦殼,好歹自己也是名聲在外,可徒弟們卻是一路被救著走的那一個兩個,感覺自己教的好失敗的樣子。 看來是時候加強對木卿卿、白徽徽和千靡靡的訓練了。 不然以后老是被救,這得多丟人。 “宿主你就沒咋教過,一路上都靠著大魔王在走?!?/br> “那是作為大師兄該有的樣子?!?/br> “嗯哼!” 衡霜不再與小系系說話,她用折扇敲了敲衡燼,挑眉道,“吸引火力非你莫屬,去吧?!?/br> “二師姐,你怎么老喜歡用這招?!?/br> “少廢話?!?/br> “是是是?!?/br> 衡燼這邊應下,已經開始往衡君身邊走,他極為巧妙的遮住了衡霜的身影,內門弟子的目光都落到了他們身上。 衡霜看了一眼衡燼,眉心跳的慌,心里止不住的道:花孔雀。 隨即御劍離開。 衡霜回到凰云仙宮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清凈,可以用足不出戶來形容,就特別像“躺平”人士,毫無世俗的欲望。 她的波瀾不驚都在自己的房間里,而屋外則是另一種無聲勝有聲的情況。 “宿主啊,自從從蒼瀾秘境出來后,你不是東躲就是西藏,躲來躲去最后都會被大魔王引出去,何必哪?” “我知道?!?/br> “在明訣劍宗你就躲著,現在都回了凰云仙宮,你還躲著......” “行了,我心里有數?!?/br> 小系系默了,它就知道它的宿主從來都不怎么聽它的,要是論起固執來,它的宿主還真的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風容端著碗白粥站在衡霜的房門前,木卿卿渾身泛著冷,自從回了凰云仙宮,她就一直承受著來自自家大師兄帶來的無形壓力。 她本意是想有多遠躲多遠,可十分不好命的她,在想閃人的時候被自家師尊逮到了不說,還得每日每日的站在房門前,感受著凄涼又恐怖的氣氛。 木卿卿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師兄,要不我替你拿進去吧?” 風容沒說話,他緊緊的盯著房門,好似下一刻就會打開似的。 木卿卿此時的內心:不敢動,不敢動,當真不敢動。 “師尊,你都好幾日沒吃東西了......” 風容話音還未落下,衡霜已經打開了房門,風容懸著的心立時落下了不少,只要衡霜愿意見他,一切就還有轉圜的余地。 衡霜嘆了口氣,道,“隨為師來?!?/br> 風容將白粥遞給了木卿卿,他跟著衡霜往第三十峰最高的躍望亭而去。 瀑布如從天而降的白練,傾瀉在高聳入云的山峰之間,水流入河,濺起了層層疊疊的水花,碧玉紐帶之間,氣勢磅礴的白練對面是相對而立的躍望亭。 近處是清澈凌冽的瀑布,遠處是晨陽剛起的薄霧,這般精致的景象,也唯有躍望亭上晨曦之間可覽上一覽。 衡霜駐足其上,短暫的觀了一場。 “易舒是誰?” “弟子的護衛?!?/br> “她何時進的凰云仙宮?” “上次的弟子甄選大會?!?/br> “易舒在外門太過顯眼,你將她帶進杳蘿小筑,免得引起掌門師兄和其他長老的注意?!?/br> “弟子已經命她回熾火魔地了?!?/br> “哦,這樣也不錯?!?/br> 衡霜捏了捏放在袖子里的手,有些話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可不說吧,如今都走到這一步了,早已是兩難的局面。 “別擠別擠,我都還沒看清楚哪?!?/br> 半大不小的山坡上,生著齊膝高的矮植,木卿卿、白徽徽和千靡靡躲在那里,三個小腦袋瓜齊齊的往矮植上面湊。 “三師弟你小聲些,等會兒被發現了?!?/br> “哪能啊,那瀑布水聲這么響,別說被發現了,我們隔的這么近都沒聽清楚師尊和大師兄在說什么?!?/br> “這還用聽,肯定是大師兄各種討好師尊,師尊各種開心呀?!?/br> 木卿卿一臉“你真傻”的神情看著千靡靡,就她看來,師尊理了大師兄已經是破天荒了,還各種開心,大師兄做了那種事情,沒被師尊一腳踹下去成落湯雞就不錯了。 只是這種事情她也不敢說呀,也就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的念叨幾遍。 “三師兄你看完了沒,該我了?!?/br> “別急啊,還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哪?!?/br> 作為底層的吃瓜群眾,他被木卿卿和白徽徽擋了個嚴實,可絲毫磨滅不了他想吃瓜的心情,他要努力上進,從底層的吃瓜群眾變為中層的吃瓜群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