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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師尊哪?” “為師......自然也對你寄予了厚望,你別忘了,在杳籮小筑跟為師說的事情?!?/br> “好,既然師尊答應了,弟子一定好好表現?!憋L容一副饜足,施禮道,“師尊昨夜疲憊,好生休息,弟子告退?!?/br> 聽聞“吱丫”一聲關門聲響,衡霜頓時松散開來,果然是徒弟生的太好看,太容易被誘惑了,看來以后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行。 只不過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了,況且她累嗎? 自然是不累的。 日光大好,睡什么覺?。。?! 于是她一個閃身,站到了房頂上。 你以為她站到房頂上是為了好玩,可其實她是在研究明訣劍宗的地理地勢,要是最后免不了在這里要被逼婚,她就可以借著研究好的地理地勢直接閃人。 成親是不可能成親的了,除非衡霜是原來的衡霜。 等她將地理地勢研究的差不多了已是過了兩個時辰,眼見著天已日暮,衡霜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師尊沒有休息?” “正準備去?!?/br> “弟子準備了些白粥......” “不想喝?!?/br> 衡霜話落進了房間就關上了門,風容被關在門外,一臉的郁悶,他是哪里又惹著她了嗎? 就算風容將事情倒推半年都絕對不會想到,衡霜不想理他是因為她決定保持距離先從拒絕風容的喂食開始。 直到房中點亮了燭火,碗里的白粥失去了溫度,他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站在門外,等著衡霜開門。 “大師兄?!?/br> “大師兄?!?/br> “你們怎么過來了?” “我們也想入蒼瀾秘境,特地來請師尊應允?!?/br> “師尊......” “進來吧?!?/br> 木卿卿和白徽徽小心翼翼的看著風容,風容神情陰郁,聲音冷漠的說道,“進去吧?!蹦厩淝浜桶谆栈者@才如釋大赦一般走進了衡霜的房里。 幸而衡霜沒有見到這一幕,否則她又要懷疑人生了。 風容見著房門關閉,靜默了一會兒,端著白粥離開。 等衡霜給木卿卿和白徽徽交代的差不多了,想起來還得交代風容幾聲,畢竟蒼瀾秘境還是有那么一丟丟危險的,要是沒有風容帶著他們,她也放不下心來,于是在她想找風容的時候,卻發現風容的氣息不見了。 算了,明天跟他說吧。 這么晚了,應該是回去休息了。 她看向面前的兩徒弟,道,“記住為師給你們說的,在秘境里一切都要聽小容容的?!?/br> “是,師尊?!?/br> “嗯,回去休息吧?!?/br> 衡霜見著木卿卿和白徽徽離開了,以為自己終于可以睡個好覺的時候,卻聽見了木卿卿和白徽徽喚朝巫劍尊的聲音,她立即馬上滿血復活,心道,“這么晚了,不會是來逼親的吧?!?/br> 她這忐忑又無助的小心思。 “叩叩叩......” “霜兒,歇下了嗎?” 衡霜“呵”了一聲,她這房里燈火通明的,她說歇下了,你朝巫能信嗎? 衡霜拉開了房門,道,“這么晚了,朝巫劍尊怎么過來了?” “明訣劍宗有一處夜景很好,我想邀霜兒一同觀賞?!?/br> “不必了,我有些困了?!焙馑蛑R虎眼,她是確實不想出去。 “霜兒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沒......” “我知道自己cao之過急,但那也是我擔心......” “去去去,立馬去,馬上去,即刻去?!焙馑B房門都沒關,就往外面走去。 朝巫大概也是知道衡霜不想與他談論成親的事情,而后在過去的路上便再也沒有提起過,兩人走的很是安靜,有種相對無言的感覺。 “小郎君一人在這里可是寂寞了,不如奴家來陪陪你?!?/br> 軟媚綿甜,這聲音不就是今天懟的陸然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屬于百琳的嘛。 這夜深人靜的,怕又是哪家的弟子入了她的眼。 在這里調//情來著。 朝巫顯然也聽見了百琳的聲音,他也沒想到這才走了小半會兒,就遇見了這事兒,他有些尷尬的說道,“霜兒,不如我們走那邊吧?!?/br> “好?!?/br> “哦,你想怎么陪我?” 衡霜停住了腳步,如果她沒有聽錯,回答百琳的聲音是風容的。 “自然是小郎君想讓奴家怎么陪,奴家就怎么陪,一切全憑小郎君做主?!?/br> “霜兒,你怎么了?” “沒......沒事兒?!焙馑砷_了自己的手,她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聽見風容的聲音后,緊握的手掌里全是潤濕的汗水,她剛才好像心悸了一下。 “沒事就好,我們走吧?!?/br> “好?!?/br> 風容透過假山石看到衡霜離開的背影,瞬間就陰冷了不少,他都說的這么大聲了,特意讓她聽見了,她都可以裝作什么都沒聽見一樣的走開。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衡霜怒斥他? 或者是帶走他? 又或者僅僅是一個目光。 然而,其實,什么都沒有。 呵,他自嘲般的笑了笑。 “小郎君,你怎么......” 百琳話還沒說完,就被風容陰冷偏執的目光懾在了原地,她渾身發抖,覺得一動可能自己就會沒了,她看著風容離開,往遠處走去,直到風容背影消失不見,她才敢大口的吸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