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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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中都隱-欲,那是藏在靈魂深處的渴望。從不輕易示人,卻猶如地獄中的彼岸花,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變得越發妖媚冶艷、勇猛兇狠、銷魂蝕骨、不死不休…… 唐不休為何自稱不休老祖,多年悟道? 但凡懂得男女情愛之人,定能窺探這其中的奧妙。 所謂合歡,自然是要合而歡,一個人只能眼巴巴地守著自己的渴望,卻要時刻提醒自己不可觸碰、不能褻瀆、不要奢望。紅塵滾滾,若不悟道,怕是早就瘋魔了。 見到佳人那瓷白的肌膚,聞著她身體散發出的特別幽香,唐不休的呼吸微頓,緊接著便亂了三分。哦不,是六分。 若能自持,何苦如此? 唐佳人抱著唐佳人,如同捧著一朵顫巍巍的初生蓮花。他的手、胸口、呼吸,都變得guntang。他不敢沖著佳人喘息,怕自己灼傷了她的嬌嫩。 躺在地上的永春君并沒有死,他一邊在心里鄙視聞人無聲不過如此,下手竟沒個準頭,一遍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讓他聽出端倪。只因,被人隨意掌控生死的感覺,實在太恐怖了。若可以活著離開這里,他絕對不會遠離聞人無聲出現的地方。 唐不休抱著佳人離開前,竟側過臉,對永春君勾唇一笑。 那笑容,充滿了邪惡,令人不寒而栗。 惡犬悄然無聲地站起身,來到永春君的身前,探頭看著他的那張臉。腥臭的氣息噴到他的臉上,殘存著花獨秀的血rou味道。 一滴粘液,從惡犬的口中滑落,滴在了永春君的鼻子上。 永春君不得不張開眼睛,看向惡犬。 惡犬不會像人類那般,講一些大道理和空話,然后給敵人一個可以翻身的機會。它直接撲上去,開始撕咬。 永春君的痛苦嘶吼聲如同鬼泣,在夜色里額外慎人。 然,這卻是唐不休耳中的仙樂。唯有不見仇敵,世間才得快活。如此聲音,怎就不是仙樂?他只有些遺憾,不能親手懲治惡人。唐門乃制毒名家,有些手段,只是不拿到臺面上宣言罷了。 唐不休抱著佳人漸行漸遠,永春君終是變成了一塊塊血rou。如他預計得那般,為這片荒涼處填了新肥。只不過,死得不是唐佳人,而是他們這對兒異姓兄弟。至于那“指點”了永春君的高人,則成了一個謎。 唐不休來到避風處,脫下自己的外袍,將唐佳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 裙擺分開,在她的身上分開,露出唐佳人的一條美腿,筆直、白皙、誘人。 唐不休腦中那根堪稱理智的弦,斷了。 那顆渴望已久的心,在胸腔中炸裂。所有的考量、所有的權衡、所有的認為,都在這一個瞬間,崩塌。 這是他守候了十六年的女子,是他用生命愛著的人。 他與她情誼互通,卻因所謂的身不由己要錯過彼此?! 除非他死,否則……絕不放手。 誰都不能從他手中搶走佳人!誰都不能代替他疼愛她!誰都不能占據她心中屬于他的位置! 她是他的,正如……他只屬于她。 唐不休覆上唐佳人的身體,用火熱的唇吻向佳人的唇,低聲道:“蘑菇,我們在一起?!?/br> 唐佳人不能動,但感覺卻變得極其敏銳。然這種唇齒相依的親昵,卻沒讓她感覺到美好,反而引發了心里的恨意。 她恨秋月白,不給她解開xue道,便如此輕薄她!她恨秋月白,不讓她知道真相,好比活埋她!她恨所有人,都對她打馬虎眼,不說實話。 這世間,她活得坦蕩蕩,除了休休,從不虧欠任何人。所以,誰都不可以欺負她。也唯有休休,縱使欺辱她,她也盼著他好好兒活著??v使不能相見,也愿君百歲無憂。 若天亮后,就是休休的死期,她也絕不獨活于世! 唐佳人陷入到自己的悲憤中,身體僵得越發厲害。 唐不休年紀不小,卻是實打實的童男子,如今第一次親近自己心愛的女子,難免手忙腳亂,只憑借本能行事。 他不知佳人被人無情殘虐,只以為她心中委屈,不想和自己說話。他心疼著她的淚水,將那屬于她的滋味吮吻進腹中。他放縱出體內的野獸,撕裂所謂的隱忍,用最溫柔的撫摸,最動情的癡纏,抱緊他的蘑菇,讓彼此合二為一。 那一個瞬間,讓唐不休為止瘋狂。那怕死在唐佳人的身上,亦是甘愿。他敏感地覺察出有些不對,卻因經驗不足,并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他想,許是自己太激動了吧。 殊不知,有種女人,天生媚骨,卻是看不見的,而需……嘗。 春風蕩漾,最是銷魂。 唐不休食髓知味,越發狂野。 身體變得怪異而敏感,從未有過的感覺蔓延至全身。 她以為,她會死。 對,會死。 她就像一條被拋到岸上的魚,無力掙扎,只能張開嘴喘息著。她聽不見海的聲音,看不見海的樣子,卻渴望大海的用力沖刷。 皮膚變得guntang,心跳如同鼓擊,明明想要冷漠的拒絕,卻偏偏迎了上去。 痛與歡愉不停糾纏,演變出從未有過的酥麻,令她化成了水,以至于xue道何時被人解開都不知。 因此,唐佳人堅信——魚死了,一定會化成水,流回到海的心里。 待云雨稍歇,唐佳人模模糊糊地察覺出,自己的手指頭,貌似沒有用武之地了。她隱約覺察出,那本《殘菊手》不對勁兒。若不是三位長老一臉鄭重之色,讓她參照此法方能得子,她一定會將那本書當成是一種點xue秘籍。 唐佳人的腦子昏昏沉沉的,但一個想法卻變得越發清晰起來——被騙了。 被誰騙了? 被唐不休騙了! 大長老送書給她,卻被唐不休提前一步“借閱”兩眼。這兩眼,定壞了她的好事兒! 一想到唐不休深知得子的辦法,她的那顆心吶,瞬間擰巴出了一股股酸臭味兒! 果然,經驗教人真理。 唐佳人憤然而起,準備去尋唐不休好生“理論”一番,卻被唐不休再次擁入懷中,好生疼愛了一番。 唐佳人的想法有些……與眾不同。 若是一般女子,先不說羞怯與否,掙扎卻是必須的。畢竟,她還誤以為此刻親近她的是秋月白咧。 然,唐佳人想得卻是,他秋月白憑什么欺負我?!不行,必須狠狠欺負回去!再者,她心中十分好奇,不知是剛才的一切發生得太快,讓她恍惚間確確實實被唐不休用了調包計欺騙許久。 若唐不休知道唐佳人心中所想,尤其是那“太快”二字,定會爆體而亡。畢竟,無論是唐門門主還是不休老祖,或是聞人無聲,除了殺人“太快”,誓與這兩個字不沾邊! 這是一場較量。 二人扭來扭去,累得氣喘吁吁,卻也別有情趣。 終于,在唐不休如愿后,唐佳人也如愿了。 唐不休最柔軟的菊花被唐佳人攻陷,痛得他悶哼一聲,嚴重受傷。 唐佳人想睜開眼睛看看,可眼皮一動,眼淚就嘩啦啦地往外流。 唐不休見此,終是意識到佳人的眼睛出了問題,他伸出手,輕輕扒開唐佳人的眼皮,詢問道:“眼睛中可是有異物?” 唐佳人聽不見他說話,卻能隱約看見一個十分模糊的男子,裸著身子,跪在她的面前。她有心一腳踹開秋月白,最好還能踩著他的胸口質問他為何隱瞞她?!可惜的是,她現在既聽不見他說什么,也無法將質問的話問出口。 唐不休沒有等到答案,只當她還在生自己的氣,于是用舌頭輕輕舔了舔佳人的眼皮,勾出來一些細小的沙粒。他道:“我去取水給你沖洗?!?/br> 唐佳人覺得,面前人在和自己說話。她猜,他一定是問她眼睛還痛不痛,于是點了點頭。 唐不休為唐佳人穿上外衣,收攏好裙子,給她披上自己的外袍,然后這才提上自己的褻褲,將沾染了處-子-血的褻衣纏好,系在腰間。他邁開大長腿,準備去尋成水之物,沒走出兩步,想到什么,停下來,一彎腰抱起佳人,順著聲音飛奔到溪流旁。 不得不說,唐不休此舉還算沒有色令智昏。他深知自己有“一去不復返”的毛病,自然不能扔下佳人去尋水源。 此時的河水已經冰涼,并不適合沐浴。 唐不休怕唐佳人沾染了濕氣鬧出毛病,便將她輕輕放到巖石上,柔聲道:“我去摘些葉子,盛水給你洗眼睛。你坐著不要動,我立刻回來?!毖粤T,依依不舍地看了佳人一眼,快速消失不見。 唐佳人聽不到聲音,卻覺得此處潮氣很大,想必離水源不遠。她摸索著前行,渴望快一點重見光明。 她站起身,向著濕氣重的方向摸索而去。心里想著,這一出出一幕幕所發生的事兒,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 以今日的親身實踐來看,她與秋月白曾有過的親密之舉,不過是她的誤會罷了。秋月白明知她不懂,卻也和唐不休一樣蒙騙著她。若她沒和秋月白發生過什么,那她肚子里的寶寶又是誰的? 公羊刁刁一會兒說她是處子,一會兒又說她懷有身孕,怕是要繞暈她吧? 不行,她得尋個正經大夫看看。 唐佳人用手摸了摸肚子,懷疑,這會兒她的肚子里,怕是真的有了寶寶。 唐佳人在心里恨恨地想:若她真的懷了秋月白的孩子,生出來,一天打八遍!轉而又想:孩子多無辜,還是打孩兒他爹吧! 唐佳人一會兒想著秋月白、一會兒想著唐不休,心中的小情緒變得越發復雜起來。休休給整個武林下戰帖,秋月白卻刻意瞞著她。她認為秋月白此舉對不起她,卻又無法尋到一個有力的點,去指控秋月白做得多過分。畢竟,休休不要她了。她是應該生氣的,應該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事實卻是,她無法容忍任何人傷害休休。 腳下的鞋子濕了,令唐佳人回過神,心中一喜。 她以為,秋月白在洗漱,所以自己不會有危險。于是,她試探著向前又走了兩步,而后慢慢蹲下,打算用手撩起河水洗洗眼睛。不想,腳下竟是一滑,整個人跌進了河水里。 她撲騰著想要求救,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唐不休的外袍隨著水流飄遠,唐佳人的衣衫打開,裙擺飄起,兩條美腿隱現在河水里。 四面八方涌來的河水,就像無孔不入的殺手,眨眼間便能要她性命。 無盡的恐慌令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想抓住什么,保住性命。她不能死,怎能被自己的愚蠢弄死?秋月白在哪里?為何不來救她?! 唐佳人一直以為,秋月白就在她的身邊,不想,這只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唐佳人在掙扎中,一頭撞在了漂浮的木頭上,頭暈目眩中,她仍舊奮力自救。她試圖抱住木頭,卻抓不住那份被水浸泡腐爛的濕滑。 一次次脫手,是令人抓狂的絕望。 終于,她與那半截木頭失之交臂。 河水推著她順流而下,絕望與恐懼聲聲扼住了她的咽喉和鼻息,令她失去了意識。 一個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躍入水中,一把抱住淹水的唐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