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為什么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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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金陵大學。 教務處主任辦公室內,兩個中年男人正在說著話。 “阿謙,你怎么樣了?”說話之人,正是昨天答應呂主任,要過來處理陳霆的章程年。 看了看自己打著石膏,回不過來彎的右腿,呂子謙苦笑了一下道:“姐夫,大夫說,骨頭接好了,但是以后肯定會有些后遺癥?!?/br> 別的也不用說了,成泥的玩意,除非他找女媧給他重捏一個。 “知道了。你放心,這事我和你姐商量過,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br> 章程年坐在呂子謙的辦公椅上,朝對面坐著輪椅的妻弟說道:“你這椅子不錯,比我在教育局的要舒服許多?!?/br> “姐夫,您要是喜歡,我回頭給您送一把過去!”呂子謙訕笑著回答道。 輕哼一聲,章程年將視線移到那一地書架碎片上,輕聲說道:“這我可不敢收,局里現在抓的緊,即便咱們是一家人,要是被查出來,也是要惹麻煩的?!?/br> “哦……知道了,姐夫?!眳巫又t低下頭道。 兩人聊了幾句有的沒的,章程年忽然看了眼門口,開口對呂子謙道:“你說的那個學生怎么還不來?” “我已經讓他的班導叫他過來了,可最近這小子幾乎沒來過金大,我估計他可能今天也沒來……”呂子謙尷尬的說道。 聽到這話,章程年忽然怒哼一聲,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聲音十分氣憤道:“現在的學生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到底把神圣的校園當成什么了?” “就是!” 呂子謙見姐夫發怒,急忙搭茬道:“那個叫陳霆的小子也太目中無人了,我昨天叫他來,本想好好教育一下,讓他改過自新。沒想到,他竟然對我大打出手,這樣的學生,一定要嚴加處置!” “沒錯,這次的事情,應該已經違反金大校規了?!?/br> 點了點頭,章程年沉吟片刻,然后放出話來:“給他開除學籍吧,教育局那邊的手續我來辦?!?/br> 聽到這話,呂子謙頓時興奮不已。 只要姐夫章程年愿意出手,在整個金陵,就沒有一個學生能夠違抗。 身為金陵教育系統的第二把手,章程年的權力可謂是十分巨大,甚至可以說是只手遮天。 整個金陵,只有一個人能夠壓得住章程年。 那就是從去年開始,新上任的教育系統一把手。 傳說,那位一把手的身世雄厚,這次在教育系統任職,也不過是為了鍍鍍金而已。 這一點,光從對方很少來教育系統露面,基本上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了章程年去辦,就已經能夠看出幾分端倪了。 兩人又等了一會兒,卻還是沒有見到陳霆的影子。 無奈之下,呂子謙只好給陳霆的班導打了個電話過去。 “小吳老師,是我,呂子謙?!彪娫捊油?,呂子謙便跟對面的人說道。 那邊的吳老師聞聲一愣,然后急忙說道:“呂主任,有什么事嗎?” “我讓你找陳霆,怎么到現在還沒來?” 冷哼一聲,呂子謙不悅的說道。 吳老師聽到后委屈極了,因為陳霆基本不來學校,她也沒什么辦法,但呂子謙卻一副自己辦事不利的態度,實在是讓人厭惡。 但作為一個畢業后留校剛剛兩年的新老師,吳月晴也不敢和領導對著干,只能默默的忍受著委屈,絲毫不敢出言反駁。 見吳月晴不說話,呂子謙心里更加不爽了。 正要再罵兩句解解氣,他卻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了一個他最不愿意聽到的聲音。 “呂主任,你不是要找我嗎?” 陳霆的聲音傳了過來,呂子謙急忙抬頭看去,只見對方已經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臉上帶著一副飽含深意的笑容道:“我來了?!?/br> “你還敢來???” 呂子謙見到陳霆,便顧不得電話那頭的吳月晴了。 他掛斷電話,指著陳霆怒道:“臭小子,我告訴你!你廢了我,別以為這事就這樣完了!今天,我就讓你先嘗嘗被退學的滋味!” 沒有回答,陳霆只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呂子謙的面前。 他看了一眼呂子謙打著石膏的斷腿,又看了看他身后辦公椅上,正老神在在坐在那里,滿臉都是威嚴之色的章程年。 “試試唄?!?/br> 輕聲笑了笑,陳霆如同回到自己家一樣,大搖大擺的坐到沙發上道:“把你的后臺都搬出來吧?!?/br> “對付你,還需要什么后臺?” 一聲怒哼,章程年猛地站了起來。 他冷眼怒視著陳霆,臉上不帶任何嬉笑怒色。 掏出手機,章程年撥通了教育系統的號碼,眼神盯著沙發上的陳霆,對那頭的人說道:“我是章程年?!?/br> 那邊的工作人員聽出是領導的聲音,急忙詢問有何事情要交代。 章程年將提前準備好的資料讀了一遍,上面便是陳霆的姓名,身份證號和學籍編號等信息。 工作人員聽到后,立刻按照章程年的指示,著手去辦理開除陳霆學籍的事情了。 掛斷電話,章程年又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陳霆。 本以為陳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在聽到剛剛自己電話中的內容后,此時應該已經嚇得渾身哆嗦,鼻涕直流,立刻求饒才對。 但定睛一看,他才發現,陳霆正一副瞇著眼,十分享受的表情,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仔細聽聽,還能聽到他鼻子里正輕聲哼唱著,曲子旋律有些熟悉,好像是道德經。 “小子,你不怕嗎?” 章程年見狀覺得很有趣,于是便笑著問道。 搖了搖頭,陳霆停下哼唱,然后開口笑道:“我為什么要怕?” “你馬上就要被退學了!等你進了監獄?!闭鲁棠暌詾樗谧煊?,于是便決定火上澆油,語帶嘲諷的說道,“你的家人會以你為恥辱,你的同學也會沒日沒夜的嘲諷你,讓你在金陵沒有立足之地。我說的這些,你都沒有想過嗎?” 聽完章程年的話,陳霆非但沒有露出絲毫懼色,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濃了。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倒真的想試試?!?/br> 就在這時,章程年的電話響了起來。 陳霆笑了笑,抬手指了指章程年的褲兜說道:“不知道你接完電話,還會不會這么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