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被迫歡好
依白臉色一會綠一會藍,被蜘蛛傷的傷口也開始愈合,凝結成疤然后脫落,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蠱惑蟲第六色變進化結束。依白的身上白皙粉嫩的好像初生的嬰兒,身上甚至散發著淡淡的奶香。這就是第六色變的附加作用。 除去依白本身的變化,蠱惑蟲也完全變成了一只肥肥胖胖的藍色拇指大的藍色小蟲。軀體頭部泛著微微的紫。 藍色的肥蟲在依白肚臍附近扭動著身子?;伒膸е骋旱能|體磨蹭著依白腹部白皙的皮膚,一截截伸縮伸長。蠱惑蟲甚至不停的拉著藍色的細絲堵住依白的肚臍。一絲一絲往里鉆。依白難耐的扭動著身子,抗拒著細絲的進入。卻沒有任何效果。 細絲從蠱惑蟲的尾部排出,鉆進肚臍,直到依白的肚子漲了起來,才停止吐絲。疲憊的軟下身子,縮回了依白的腹部,夲釋只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不出一言。 當最后一絲完全進入依白的肚子時,她才悠悠轉醒,剛睜眼就對上夲釋深沉的目光。瞳孔猛地縮小。全身肌rou緊縮,這時才發現腹部有著難言的脹痛感。低頭一看,像腹部是懷了幾個月般微微隆起,還帶著脹痛。 身上的傷也都消失了,四周也不是殺死蜘蛛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么? 握緊拳,看向身前的人,才發現這居然是控制自己身體的黑衣人,為什么他會在這里?夲釋呢?咬住下嘴唇,依白瞪著黑衣人發問。 “你怎么會在這?和我一起的人呢?” 夲釋嗤笑一聲,冰冷而沙啞的聲音從喉嚨發出。淡漠至極。 “死了!” 死了!依白瞪大了眼睛,并不完全相信夲釋的話,卻隱隱不安,她記得她昏倒之前,那只母蜘蛛活了過來,夲釋當時受了重傷,定然是敵不過它的。難道真的死了? 想到這里依白下意識握緊了拳頭,黑衣人身上的氣息讓她感到深深的忌憚,她不敢輕易的動手。只能維持著臉上的淡然,盯著黑衣人的眼睛。 “呵!果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吝嗇到連表情都不變一變,真是無趣的很!”夲釋看著依白絲毫沒有變化的臉,瞳孔里黑色的云朵波濤洶涌的翻滾,就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依白皺著眉頭,卻沒有絲毫表示。短暫的慌亂過后,依白一下子冷靜下來。既然她還活著,夲釋定然不會輕易的死去。黑衣人從來都是威脅她做事的時候才會出現,這次應當也是要她去做些什么事情,最近她都沒有出現被控制的情況。依白懷疑是不是心頭血的效用已經失效,若是如此。黑衣人就沒有威脅她的砝碼,這時夲釋就是新的威脅手段。 依白并不相信黑衣人會殺了他。為了威脅她黑衣人甚至會救夲釋,想到這里依白的一顆心落了下來,環顧四周,現在,夲釋并不在黑衣人身邊,定然是被放在其他安全的地方,她越表現出對夲釋的重視,黑衣人越會借此威脅她。 而她若是表現出對夲釋的毫不在意,黑衣人便會覺得夲釋成了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螻蟻。對他來說殺死螻蟻雖然輕而易舉卻也無趣的很。定然不會對夲釋出手。 所以很可能就此放了夲釋。想到這里依白眼神閃爍,并不應答夲釋的話,渾身都透露著對夲釋的不在意。仿佛夲釋已死的消息對她來說不過是塵埃落下。完全擾亂不了她的心。 夲釋見狀一下子伸手捏住了依白的下巴,滿臉陰霾。 “果真毫不在意呀!好歹是前世夫妻,你還真是無情?!毕掳捅荒蟮纳?,依白卻并不反抗,反倒從嘴里吐出冰冷的字眼。 “不過是得到自由的工具,有什么好在意的?!?/br> 聽完依白的話黑衣人的眼睛突然出現紅色的血絲。不難想象面具底下的臉多瘋癲。下巴的疼痛突然增大,如此用力,應該已經淤青了吧! “工具?!哈哈哈!他還真是可悲。多年的感情卻只換來工具一詞,既然幾年的床上姻緣都不動于忠,自然也不介意和我***好吧!” ***好?!依白詫異于黑衣人的反應。更驚異于他口中吐出來的詞語。身子下意識的后退。嘴角牽強的扯動。黑衣人怎么會是這種反應。 “你想讓我替你做什么就直說?用不著用這種話威脅我?!币腊装欀妓伎?,難道黑衣人是在試探她。 “威脅?呵!你真的以為我僅僅是在威脅你?”黑衣人嗤笑一聲。銀色的面具泛著陰冷的寒光。 依白皺著眉并不應答,等著黑衣人接下來的話。 “我現在只想好好品嘗你的滋味呢!”黑衣人掃視著依白凹凸有致的身體,毫不掩飾眼中的欲望,依白心中一驚,難道黑衣人真的要對她做些什么?想要站起身子,好方便逃脫,卻沒想到黑衣人死死的壓住她的雙手,使她動彈不得。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依白敏感的感覺到黑衣人的下身硬了,并直戳她敏感的大腿根。 該死!看著黑衣人滿眼的欲望,和腿上的觸感。依白現在可不相信他所說的***好是玩笑話。 “沐晴,真是想念你的身體!”沙啞的聲音帶著熱氣噴灑在依白的耳根,讓她身子一軟。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誰?知道她是禾瓜沐晴并且會說出想念她身體這種話的人。難道是……前世侮辱她的男人之一! 依白瞪大了眼睛,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嘴抿成一條直線,此時依白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吐身上男人一臉血。 “你給我滾開!”依白朝著黑衣人大喊。雙手推搡著他的胸膛。卻發現兩個人實力實在是懸殊。依白抗拒的舉動顯得無比蒼白無力。只能增加黑衣人的情趣。 黑衣人的手掌撫摸著依白的肩膀,嘴唇貼上她的脖頸,引得依白的身體一陣顫栗。 “真是和以前一樣敏感的小妖精!”黑衣人呵呵的笑了起來,已經硬的發紫的下身摩擦著依白的柔軟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