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逃出升天
不知花了多長的時間,廣墨終于從夲釋的身體下面蹭了出來。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在四周找來藤蔓,將三個人分別綁住。確定他們不會掙開,才渾身癱軟的昏倒在地。 暗處有一個身影,看到剛才的場景,神情有些扭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確定幾個人都全部暈倒。才走了出來在他們嘴里面喂了些什么。 走到依白面前輕輕撫摸她的臉龐,思考了一下,將手中本來還想再次喂依白的東西收了回來。又戀戀不舍的看著依白,躲回了暗處。 悠悠轉醒,依白的第一感覺就是疼,渾身上下都細細密密的疼,尤其是脖子,像是被什么重物打到一樣。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被綁住的身體,警惕地繃直了身子。 她怎么被綁住了?眼睛向四周看,看到的就是我要和他被綁住的夲釋和安心,以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廣墨,依白多了兩下手,發現,根本不能將繩子掙開,也就放棄了,向四周打量著。 安心和廣墨和她一樣,身上都有著細密的咬痕。像是被什么東西咬傷,依白低頭想了一下,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咬痕,這是人類牙齒的痕跡。 突然就想起,那香得異常過分的兔子,難不成那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他們幾個互相把對方當做食物想要吃掉?那現在又為什么被綁在這里? 依白突然想起來,當時廣墨因為水土不服,吃了一口就將兔子放下來了。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現在是廣墨救了他們三個,將他們三個綁在這里了? 他們三個現在是被分別綁著,距離挺遠,估計是廣墨怕他們醒來之后在發生什么?所以才這樣做的。廣墨其實是一個很細心的人。 正當依白這么想的,其他人也悠悠轉醒。先是疑惑的打量著四周,然后露出了然的神色。 只有廣墨一個人黑著一張臉,爬起來就朝著夲釋的肚子就踹了一腳。夲釋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既沒反抗也沒生氣。就那么白白的挨了一腳。 依白疑惑地盯著他們兩個,可能是他昏迷之后兩人又發生了什么吧!不過看樣子他們是不會說的。 “你們現在徹底清醒了吧?不會有咬人了吧?”廣墨沒好氣的問道??匆娮约荷砩系膫?,一張臉黑的不能再黑,得到幾個人的點頭,確定他們的神情很是理智,才松了一口氣,把他們身上的繩子拆掉。 “那兔子好像有問題,你們吃完之后就發瘋的咬彼此。我大概是因為吃的少,所以你忙一會就清醒過來?!?/br> 聽到廣墨的話,安心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像是被別人騙了一樣,不過此時,我沒看這依白身上的傷痕。依白疑惑的看著廣漠脖子上的牙印。夲釋低著頭想的事情誰也沒注意到這一刻安心的異常表情。 “看來這里處處都有危機,我們一定要盡快找出出路?!币腊拙o緊皺著眉頭,冷靜的分析著。這個叢林這門打擊使他們走到累死也不一定能找到出口??傆X得出口可能在什么奇怪的地方。依白不自覺的將視線撇到河中。突然眼前一亮。 古代的人都是順著河流來找尋方向的,順著河走他們應該就能找到吧! 其他幾人一時也想不到什么辦法,或者是現在心不在焉。就跟著依白直直的朝前走去。河流越來越窄。像是馬上到了盡頭。 看著前方的波光粼粼,依白忍不住加快了腳步。那是一個水潭。大概有十幾米深的樣子。水潭上有分布不均的荷葉,荷花靜靜地在水潭上飄蕩,潭水兩側的石頭上密密麻麻刻著小字,都是依白不認識的字符,依白有種預感,出去的線索也許就在這潭水之中。 事實也確實如此。 不知道有誰碰觸到什么機關,潭水中間出現了一個急速旋轉的旋渦?,F我中心很明顯的能看見一個蜿蜒的小路。這里應該就是出去的路了。 幾人面色一喜。 “這旋渦有點急,我們必須準確的跳到那個點,不然就會被旋渦刮跑!”夲釋在一旁以冷靜的分析,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好像自從醒來之后他就一直這樣。依白開始有些好奇到底他昏迷的時候他發生了什么? “我先來!”依白朝依白看去,然后扭動了兩下腳踝,這點距離對他來說還是小意思?,F在他水土不服的癥狀已經少小了很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雙腳猛地一用力,一下子朝旋渦蹦去,穩穩地落在中,抬頭朝依白一笑。 “好!那接下來就我來吧!”夲釋拿出一道符紙貼在自己身上,他就浮了起來,慢慢的從上空飄落在地。到了地上之后朝上面招了招手。廣墨下意識得退后兩步,估計是想起他吃過兔子之后的表現,心里有些陰影。 我沒等他退后多少,安心就落在他面前,還有他身上做的一個大蟲子。廣墨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就看見蟲子逐漸縮小最后縮回安心的手掌心。 所有人都跳下去了,就勝依白,依白起身剛想讓小仙小磨出來拽著她下去,就看見彈水邊的石頭有一小塊發出,但白色的光芒,依白好奇的伸出手把它握在手心中。身體就不受控制的飄起穩穩落在漩渦中心。 當事人都走進幽靜小路時。潭水又恢復了剛才平靜的模樣。只是上面的荷花全數枯萎。 進入小路的幾個人對湖面的情況全然不知,說是小路其實就是類似一個山洞,里面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夲釋燃起的火符,讓符紙在前方飄著,給大家照明方向。 山洞的地面很平,沒有絲毫阻礙,就連兩側的墻壁,都光滑得仿佛能反光??傊?,這次幾人居然離奇的一點麻煩都沒遇到。就安全地到達了出口。 從山洞出來直接就是大路,這讓依白很是奇怪,然后回過頭就發現他們剛剛走出來的洞口,消失不見了。毫無蹤跡,就好像這兩天他們的經歷像一場夢一樣。只有身上還疼痛著的傷痕,和手上握著yingying的石子再告訴著依白。一切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