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廣墨前來援救
可是這一刻,她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體行動自己卻無能為力。 由于母蟲的死亡,周圍的蟲子也想收到了信號一樣,四處散開。 依白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向洞口走去。同手同腳身體極度不協調。依白一點點的將自己的神智靠向腦部,神不知鬼不覺地控制身體。慢慢的依白發現自己已經成功控制了一只胳膊。 隨著依白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提高,溫熱的感覺漸漸消失。依白猜想可能是母蟲的能量。 “小白!”遠處傳來夲釋的聲音,身體詭異地抬起頭,嘴角向上咧開,發出嗚啊嗚啊的嗡鳴。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前進。依白敏感的感覺到身體的想法,她想吃掉夲釋。 依白想張嘴叫夲釋快點跑,卻發現自己完全控制不了嘴部的動作。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一點點蠶食著液體中靈魂的力量。 雖然洞內深處的蟲子已經散去,但是原來的路上那些個子稍小的還堵在路上。這使得夲釋并不能發現她已經出來了。這算是依白唯一覺得值得慶幸的事情了,畢竟自己現在的樣子連自己都覺得害怕。 這邊依白身體遭受了侵襲,那邊旭堯也同樣不好受。上次安心離開后,阿花茶給他喂了解藥,說是不會用這種方法得到他??墒悄腔ú璨慌鏊?,卻重復著喂他春藥,在他面前***旭堯怎么也想不到,當初那個單純的苗疆小姑娘怎么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旭堯想不到也沒時間想,他只能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讓自己作出背叛安心的事情。他拼命想著和安心之間的美好。盡量忽略耳邊傳來的嬌媚喘息。 可是這樣一想,旭堯突然發現他和安心之間根本沒有什么特殊的回憶。記憶中完全是平平淡淡的。甚至想不起來為什么自己就喜歡上安心。 若是因為她身上那股淡然的性子,依白比她更淡然,他和依白相處了十多年。早已經見慣了這種氣質。怎么說也不該見第一面就被安心所吸引。 旭堯眉頭緊鎖。搖了搖頭,甩去腦袋里的想法。 他喜歡的肯定就是那種平淡。 “阿花茶……”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旭堯抬起頭,叫了阿花茶一聲。 阿花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雙布滿水汽的大眼睛充滿貪婪和眷戀的神色,癡迷的看向旭堯。 “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受你誘導的,我的心里只有安心一個人?!?/br> 聽到旭堯的話,阿花茶的咬著牙,神色惡毒的說道:“那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對你下了蠱,阿堯你怎么可能心心念念的都是她!”頓了頓,阿花茶扭著****的身子,妖嬈的走到旭堯面前,雙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宣布著她病態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只要殺了那個女人解了蠱,你肯定會喜歡上我的?!?/br> 旭堯動了動喉結,聲音艱難的從喉嚨中發出來: “你是說……我中了蠱?” …… 蟲xue中的依白你已經控制住了一半身體的。溫熱的感覺已經完全從身體上消失。 身體上的那個靈魂也開始飛速的成長,如果是最開始只是一個沒有神智的蟲子,現在就變成了七八歲的孩子。這樣的成長速度讓依白咋舌。越發急切地控制身體。如果那靈魂有了足夠的智力,自己要想爭奪身體就難了。 身體甚至還有了依白記憶,剛才還叫出了夲釋的名字,幸好依白手疾眼快地用手捂住了嘴。沒讓聲音傳遠。 搶奪身體是需要精神力的,隨著暖流的消失,一百的精神力只消耗而不增長,這使她很是疲倦??刂谱∫恢煌鹊臅r候依白就沒有再往前走,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有一種預感,如果保持這種狀態出去,一定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他要將整個身體的控制權都搶奪過來。再出去見夲釋。 藍色光圈早都已經碎了,不過依舊沒有一只蟲子子上前。依白想應該是她身上的這個靈魂對于蟲子有威懾作用。 她控制了整個身體之后,蟲子們會不會蜂擁而至?這并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依白的眼睛現在已經從紅色恢復到了清澈的黑白。嘴上的傷勢也在暖流的影響下恢復到了正常。即使只搶回來一半的身體,依白也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強了不止一星半點。至少現在控制起蠱惑蟲來,不會有絲毫的問題。 真是福禍相依,雖然差點沒命,但是自己卻變強了。那么下一個目標就是腹部,這樣的話有危險還能讓蠱惑蟲出來幫忙。 閉氣凝神,一百就開始向腹部進攻。她相信,不到半個小時她就能控制整個身體了。 …… 廣墨一路上緊趕慢趕,終于在山洞外不遠處看見了依白的車子。興高采烈地開了車門去發現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視線轉到有明顯踩踏痕跡的草叢,廣漠叫上幾個手下。帶上了武器也走了進去,等看到滿片濕漉漉的荒蕪時,眉頭緊皺。 叫手下把后備車廂里的幾把噴火槍拿了出來,循著地上的腳印來到了洞口。 “老婆,夲釋!你們在不在里面?”廣墨一步步的往里走,一直叫喊著,不時地用手中的噴火槍把墻壁上附著的蟲子們燒焦。 “在!”終于不知道走了多遠,廣墨聽到了夲釋的回應。眼中閃起了亮光,加快了腳步向前方跑去。手中的噴火將就沒停過火。這些蟲子真是越越往里越密集。 臨近夲釋的時候,廣墨已經不得不和他的幾個手下同時開火,抵御前方的蟲潮。腳底已經有了厚厚一層蟲子的尸體??粗烂腥氖迕赘?。就這么被幾個人踩在腳底下,發出細碎的聲音。 費了不少波折終于看到前方在藍色光圈里的夲釋。廣墨四周巡視卻沒有看到依白的影子,眉宇間擰成了一個疙瘩,焦急的問道: “依白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在這!” 夲釋不顧形象的癱倒癱坐在地上。周圍的光圈應聲而碎。朝廣墨努了努嘴: “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