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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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走神,好意外,在想什么? 和阿灼思考的內容大致上一樣哦。 乙骨憂太看著他們,沒做聲,五條老師和灼前輩謎語人一樣的對話他也差不多習慣了。 之后的訓練過程當中,的場灼再也不提關于咒靈cao術的事,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而五條悟也干脆利落地放棄了讓他復制更多術式的打算,刪繁存簡地特訓起了單純利用咒力來強化身體的近身搏斗。 * 同一時間,某家醫院的看護病房,伏黑津美紀睜開了眼睛。 伏黑惠站在病床邊上,深深向一旁的少年鞠躬。對方也是他的同齡人,只是年齡稍長兩歲,見狀手忙腳亂地還禮。 據說是知名大妖怪的貓懶散地趴在窗臺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打量著醫院窗外的小花園。 的場靜司靠著墻站立,一只眼睛蒙著繃帶,伸手從袖子里摸出幾張符篆。他從枕邊取下一根津美紀的頭發捻進符咒里,又將符咒放在了身邊式神的手中,轉瞬之間,那個看上去額頭生角,臉上蒙著御神紙簾的式神就化成了津美紀的模樣,身高體型完全一致,還穿著醫院里一模一樣的藍色條紋病號服。 伏黑惠又轉身沖著他鞠躬:感謝您,的場前輩,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 無妨,本身也是因為我對這件事情抱有懷疑,所以想要調查一下,幫你忙也只是順便。 的場靜司說道:倒是你,離開的時候千萬要小心被別人看到,即便是咒術師也不行;這個符篆能夠維持一兩個月的效果,這段時間內,阿佟會偽裝成你jiejie的樣子在醫院里沉睡,防止被人發現。 這個術式會在津美紀離開之后開始生效,幻化出普通人rou眼也能夠看到的形態,只要不是五條悟那種級別的觀察力,足夠糊弄絕大多數的咒術師。 伏黑惠點點頭,伸手搖起病床,扶著津美紀坐了起來。 少女撩起頭發,視線掃了一圈,最后落在伏黑惠身后的兩只玉犬身上。 弟弟是咒術師,而咒術師多半有點怪癖這點她是知道啦,但 她遲疑地開口:醫院里為什么會有狗? 第109章 醫院里當然不會有狗。 伏黑惠一愣,轉頭看向自己的玉犬,先想解釋,緊接著立即意識到問題的不尋常。 你能看見? 他驚愕道,順手擺出脫兔的手勢,召喚出幾只兔子:這個也能看見? 津美紀有些疑惑,又覺得大腦昏昏沉沉,她伸手抓住一只脫兔,撫摸小動物柔軟的皮毛:能看見怎么了?這是阿惠新學會的東西嗎? 不伏黑惠搖搖頭,覺得心情很沉重:這是他以前就會的內容,只不過津美紀是非術師,因此即便是在眼前展現術式,對方也不可能有所察覺,他的那些手勢甚至會顯得有點中二。 但現在不一樣,津美紀毋庸置疑,已經擁有了術師的能力。 等待津美紀稍微休整之后,他們藏在影子里離開了醫院,又轉移到一間以的場家名義購置的宅邸當中。五條悟的住所太過顯眼,而伏黑惠他們原本的住處又不能排除有沒有監視,因此津美紀暫時也無法復學,只能暫居與這處院落里。 年輕的家主吩咐完家里的仆役,又布置下用符篆構成的結界,留下了一只只有數個聯系電話的手機。 他打開通訊錄,向伏黑津美紀一一介紹這里面的聯系人:我,七瀨婆婆,五條悟,還有的場家的管家如果還需要什么生活用品就聯系這個人,這段時間盡可能不要出門,大概還要委屈你一些日子。 怎么會,還是要感謝您的幫助。 津美紀也跟著一起鞠躬道謝。 在來時的車上,的場靜司已經簡要地介紹過了當前的情況,她長達一年之久的沉睡,或許是某種特殊術式的結果,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種術式的效果不僅會讓人陷入沉眠,從中醒來的人,甚至還會因此而擁有咒術師的才能。 這絕對是顛覆性的情報,考慮到像她一樣的人還有很多,津美紀提前蘇醒的消息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伏黑惠和夏目貴志也因此而立下了保守秘密的咒縛,期間,他懷里的那只貓一直都在罵罵咧咧地抱怨,說是如果有擾亂規律的壞家伙,就干脆讓他一口吃掉在他這么說的時候,伏黑惠和津美紀都沒有忍住,看了看這只貓的體型,猜想對方的胃里說不定有個黑洞。 什么嘛,你們這兩個小鬼!把那不敬的眼神收起來! 貓咪老師在夏目貴志的懷里拼命掙動:夏目,放我下來!我要讓這個海膽頭的囂張咒術師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嘛,貓咪老師偶爾就會這個樣子,你們請別介意。 夏目貴志死死按住對方,沖著大家致歉: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從熊本縣來東京本身就請了假,如果在這邊待太久,塔子阿姨一定會擔心的。 于是立刻就有外家子弟說要開車送他回去,等到夏目離開以后,津美紀若有所思地看著的場靜司:冒昧的問一下,靜司先生,您和灼先生是 是親戚。 的場靜司回答道,像是擔心自己描述的不夠準確,又補充了一句:他是我父親兄弟的孩子。 那我就放心啦。 小姑娘長出了一口氣,還以為阿惠又背著我去做了什么危險的事。 自從對禪院家了解深了一些之后,姐弟倆就對咒術師大家族充滿了警惕主要是五條悟和的場灼也從來沒說過自己家族的好話,積累起來的都是負面印象。 而如今的的場靜司比的場灼年紀還要稍小一些,并且一直都保持著守禮又規矩的態度,總歸算是扳回了一點個人印象。 我現在這個年齡不會接觸什么復雜任務的。 伏黑惠也寬慰對方:都只是做些雜事監視幾個有可能出現都市傳說的地點,或者是幫忙回收一些咒物鎮石,總歸都是些尋常的輔助監督也能夠完成的工作。 少年示意了一下徘徊在自己小腿位置,一黑一白的兩條狗:而且還有玉犬在。 和那些早就成年的一級乃至特級相比,他絕對不算強,但作為咒術師的伏黑惠也比大多數半路出家的人要來得經驗豐富。他的術式傳承和無下限一樣古老,有著十種瑞寶和影法術之類傳說一般的概念,千百年之前的東西在年輕的少年身軀當中煥發出新的光彩。 所以接到那個前往宮城縣出差的工作時,他沒有任何疑慮。 * 另一邊,在這幾個月當中,乙骨憂太經受住了來自五條悟的所謂魔鬼訓練,成功在出國之前又重新取得了特級的席位。晉升的那一天里,他站在圍繞成一整圈的屏風之前,無數雙眼睛隔著屏風窺探他,讓這位年紀尚小的少年無端生出一種疑惑和惶恐。 他擊殺了極惡的詛咒師夏油杰,從對方的手中保護了同學和整個東京;他能夠成功復制數種咒術,其中包含了咒言師家族的不傳之秘。這兩樣足夠讓他的風評和實力判斷被拔高到極高的程度,除此之外是咒力的量,他的咒力量極為磅礴,在經過簡單的測試之后,可以得到初步判斷,甚至比五條悟所包含的咒力量還要恐怖。 在那之上的咒力就只有天予咒縛才行了,可以說乙骨憂太的咒力儲量已經可以達到尋常咒術師能夠觸摸到的天花板。 順帶一提,之前這個天花板的紀錄保持者是五條悟本人。 那么就只能通過了。 五條派閥嗎,可惡,五條悟保下來的咒術師竟然有這等實力。 要是這種時候,那個的場還好用的話,也不至于被動到如此地步 這些人的聲音很小,但乙骨憂太早就已經習慣了時時刻刻都用咒力強化身體,因此那些在暗處的竊竊私語還是鉆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在所有人目光的審視之下頓時生出了無所遁逃的惶恐,但他還是勇敢地站在了原地五條老師要他站在這里,灼前輩也支持他在這個時候獲得屬于自己的影響力,他們很懇切又很確信,他一定能夠和自己的同學們一起,奪取咒術界的未來。 咒術界當然也有無數種辦法想要針對這個年輕小孩,就像是他們當初針對夏油杰一樣新生的咒術師精神總歸不那么堅韌,只要在適當的時候稍微推那么一把,就很容易走進崩潰的邊緣。 然而五條悟的反應更快,在拿到了特級資格之后沒多久,乙骨憂太的簽證就辦了下來,在成田國際機場搭上了出國的客機。 準備好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新的特級包袱款款地跑路,還有空打電話給自己的父母說是出國留學。 甚至五條悟演戲也要演全套,不知道從哪個打印店里打印出來了優秀學生的獎狀,還給他的父母打了一筆對學生而言過于豐富的獎學金。 在背后出謀劃策的,當然是在高專時期就精于演技的某人。 每周至少視頻電話一次,外加咒術高專本身就是宗教類學校,說是去非洲的某些部落做科考工作,聽上去完全有理有據。 而且乙骨憂太每隔一段時間還會給家里發自拍,表面功夫做得十成十。 至于五條悟是怎么樣說服了米格爾和他一起去,菅田真奈美又是怎樣照拂著那些因為夏油杰身死而作鳥獸散的詛咒師,那就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件事了。 * 另一邊,伏黑惠在宮城縣仙臺市遭遇了咒術師生活的滑鐵盧。 他雖然還沒上高中,但已經有了不知道多少次獨自前往陌生城市的經驗,遇到這種意外事項,第一反應是先給的場灼打電話先挑相對靠譜的那一個。 然而他足足等了一分鐘,直到手機變成忙音,都沒能接通。 不會吧,灼前輩大多數時候都不會不接電話是又被外派到了沒信號的山里嗎? 伏黑惠接著又給五條悟打電話,這次很快就接通了。 虎杖悠仁赤裸著上身,和他一起并排坐在高專的頂樓,春季的夜風吹過來,甚至覺得有點冷。對方看上去是個相當粗線條的學生,根本沒覺得發生了什么糟糕的事項,甚至還在抱怨吞下宿儺的手指之后有點劃拉嗓子。 伏黑你接下來要叫來的就是這方面的專家嗎? 算是吧,是我們這一行的最強。 那你為什么這幅表情。 那個人他有點總之你見到本人就知道了。 伏黑惠一言難盡。 等到的場灼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又已經過了兩天。這兩天他確實待在某個收不到手機信號的地方,沒想到一出來就收到了新一單的大生意。 咒術界的委托任務,讓他去殺個人忽略過程直奔結論就是這樣,據說對方吞下了兩面宿儺的手指還沒死,整個人成了一個人形自走咒物,為了防止造成更大的災厄,最好要用能夠清除詛咒的手段提前抹殺。 總覺得有種微妙的即視感,尤其是他們才剛剛送走了乙骨憂太去非洲,這種即視感就變得更加強烈。 略微一問,果然是因為五條悟又想要把這孩子保下來。這一次高層的態度簡直要炸了鍋,說什么都不允許,的場灼站在樹下嘆了口氣,覺得果然又到了需要考驗他演技的時刻。 白發的咒術師和他當堂對峙,說什么都不肯讓步,兩個人站得很近,從旁人圍觀的角度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立刻打起來。的場灼也努力擺出嚴肅的表情,心里卻想著這人從門里走出去的下一秒說不定就會鬧著要去吃草莓巴菲。 好一場精彩的左右互搏。 第110章 五條悟! 的場灼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已經有人拍了桌子:這可不是讓你像過去那樣隨便任性的時候!那可是兩面宿儺的手指,你也該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么那種危險的東西,不能讓他活下來。 不要過度緊張嘛,你們這些老爺子。 五條悟則是抱著手臂侃侃而談:又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我還想著你們應該已經習慣了憂太現在不也已經成為了合格的咒術師嗎? 那不一樣!乙骨憂太至少沒有和咒物混在一起! 他們覺得五條悟簡直是在這里胡攪蠻纏:那已經不能再稱得上是人類了! 那這樣不就好了?如果有朝一日,那個孩子真的會變成兩面宿儺,那么到時候由我來祓除就好了。 五條悟一攤手: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真要對上的話我會贏啦! 說實話,比起他具體能不能戰勝兩面宿儺,現在五條悟這個目無尊長的態度反而更讓人煩躁一些。 而且說到底,他們根本不需要考慮能否有人戰勝得了兩面宿儺這樣的問題,只需要把風險扼殺在最開始就好。不過是殺死一個對咒術界毫無了解的非術師,相較于放任自流之后可能造成的威脅,兩種選擇的優劣可以說是顯而易見。 而且不用那么緊張嘛,那孩子還好好地維持著自我意識哦,還什么錯誤都沒有犯下就要被判死刑怎么說也不符合現行日本的未成年判罰規則吧?你們這些人要對當前社會的少子化趨勢付出責任哦。 五條悟雙手插在口袋里,聲音愉快地說道。 的場! 有人忍不住去看的場灼,試圖催促他說些什么,哪怕是在口舌上別讓五條悟這個精神病占上風也好。 如果有需要的話。 的場灼抬起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五條悟,暗示道:如果判斷出這個孩子會造成威脅,我會殺的。 那就很好了!干脆死刑緩期執行如何?我有一個很不錯的提案 * 綜上所述,總而言之,一言以蔽之。 鋪天蓋地的符篆當中,五條悟跨坐在椅子上,朗聲向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虎杖悠仁介紹身邊提著弓箭的男人:這位就是你的行刑人哦!等你吃光了所有的宿儺手指之后,這位就會負責把你聯同那些咒物一起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