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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茫然地看著我:“老公,你說什么呢?” 我嘆了口氣:“……傻瓜,一開始只是一個游戲,你玩得太投入了?!?/br> 小梅終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終于從嘴里發出一聲慘叫,那種聲音,似乎是胸膛開裂時所發的聲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辦手續,房子財產一人各一半?!?/br> 說完這句話,終于算是把胸中郁懣之情一泄而盡,把心中最陰暗的情結徹底解開,但是心里更加空蕩蕩的,覺得自己特別沒勁。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覺得婚姻沒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讓我紅杏出墻,你讓我盡享情愛之歡,現在你又嫌我浪了,你這是給我設的計是不是?你早就厭煩我了是不是……你為什么要離?難道我還沒有滿足你嗎?你要我做什么我沒有做?許放,我……我不能沒有你??!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這么騙我??!”小梅滿臉是淚地搖著我、抱著我,最后失聲痛哭起來。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淚水。 “今天是我們相識七年整,你為什么忘記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勁地拍著我:“老公,我沒有忘啊,人家沒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寧認識七年了嗎?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當年拆散了你們,我心里一直過意不去,想今天讓你和小寧也續續舊…… 老公,我真是這么想的??!不信你問謝名……“ “她剛才說過,今天原本想我們仨一起慶祝這紀念日的,而且以你為主?!?/br> 謝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繼續,頓了頓,掃了一眼我懷中的小梅,低聲說道:“小梅很愛你。許放,這種游戲,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沒有因為我的緣故少愛你半分,其實,我和她之間,如果不是你的鼓動,一輩子也不會有什么故事的?!?/br> 我低下了頭。謝名乘機擦干眼淚,略收拾了一下狼狽形容。 看我面無表情,他便回到里間忍著痛開始收拾東西,我隨著他走進里屋,看著他收拾好東西,小梅在外間的沙發上坐著,驚魂未定地小聲抽泣著。我們三人之間再沒有任何對話,一直到他默默地離開我們的家,小梅都再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 我把他送出門以后,臨別之時,我看著他蒼惶地拎著皮箱和皮包,招呼著出租車,心中感到有些過意不去,吶吶地說道:“小謝,我……我有些失常,傷著你了,很對不起?!?/br> 小謝扭臉看看我,搖搖頭說:“許哥,不說了。你寫的我看過了,與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同居一個屋檐下,根本不可能的?!?/br> 然后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些奇怪的話:“傳統的婚姻,就像計劃經濟,表面上穩定,永遠為著對方做出最大的犧牲,其實現在這種社會,有太多的外界誘惑,越內向的東西越脆弱,說完就完。開放的婚姻,就像開放的市場,自我性很強,表面上很危險,不過只有你做好心理準備,相對來說,邊際效益非擔不會隨時間遞減,反而會因為交換而實現價值遞增?!?/br> 他向我攤攤手,仿佛我們之間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齷齪的事情,而是為著全人類所面臨的共同問題進行的一種社會行為實驗。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經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著墻上掛的一幅油畫。我正不知該說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小梅拿起電話,看清號碼后,沒有任何地遲疑,便接通電話。 “meimei,我告訴你我的電話,以后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吧……你姐夫…… 已經轉了性了,要做回老實人了?!皠倧堊煺f出兩個號碼,便閉上了嘴,原來是那邊梅寧將電話掛斷了。 又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正欲伸手接過來,梅雪毫不猶豫地再次搶過電話。 “告訴你,梅寧,許放根本舍不得離開我,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看,現在他就在我的邊上,我把電話放到茶幾上,他要是來接,我就把他讓給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尋煩惱了。你還是個女孩子,不要不知羞恥!”說完,她便把電話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幾上,拭去眼角的淚痕,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聽到手機里傳來近乎絕望的呼喚,我的手微微一動。梅雪冷冷地一笑,隨手檢起地上剛剛從謝名胳膊上拔出來的血跡斑斑的啤酒瓶,對準自己的小腹,等著我的反應。 幾分鐘后,電話便永遠地掛斷了。 梅雪扔掉那件兇器,“哇”地一聲嚎啕,撲到我的身上。 當晚上,我們像新婚一般,纏綿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問我,她萬一懷上謝名的種,該怎么辦?我將頭埋到她的rufang中間,像個孩子一樣啜著終于回到自已嘴里的rutou,心滿意足,因而表現得特別大度。 “也算是紀念你們之間的一段情緣,就留下來吧!” “你殺了我吧,可別再說什么情緣了,羞死我了?!?/br> “你不是說很愛他嗎?” 小梅板起臉:“你是我的老公,我只愛你一人,我再不會愛上任何人了?!?/br> “女人??!就在這張床上,時間倒推24小時,你不是正……” 我的話還沒說完,小梅騰地一下子將我推到一邊,歇斯底里地指著我:“告訴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你!至于我對他的感情,全是假的?!?/br> “小梅……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全是我的錯?!?/br> “老公,好老公,求求 你,不要再提他了?!?/br> 我一面低頭認錯,一面回憶起她日記里寫的話,其實不用看她日記,用鼻子都能想出來,一個婚內的女人,情愿為別的男人懷上孩子,這一定是一種異常熾熱的愛! 本能告訴我,她對謝名的愛,有相當一部份真實得完全不容任何質疑。我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她的回歸,說到底是出于恐懼失去家庭和老公,還是對他的熾熱的愛,可以隨時因時因事而冷卻下來。 有些東西,可能不屬于同類物,根本無法量度和比較,比如,她對于謝名的愛,哪怕只是一個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遠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時,有沒有超過她對我在所有時期愛的最頂點呢? 其實我不太愿意考慮這些東西,換妻的行為中,這部份東西完全可以忽略為無,因為你可以把它當成一種臆想,成為一種調劑的情趣。真實的情愫,只有當事者本人才能夠切實地體會到,在心靈的狂暴與無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濤,有多少是暗流微瀾,有多少是鏡花水月,有多少是血rou絲連,真實的東西,為親者諱,為人情故,永遠不可能表述出來,永遠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穿衣,洗漱,裝扮,道別,出門,打的,上班,按著既定的程序,開始演繹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繼續的人生。 我先去了賀國才的公司。根據頭晚上我和小梅商量的應對方法,我告訴賀國才,我很快就將辦完離職手續,勞爾過去就是我開發的,和我的關系很好,還是由我來經營最合適,頭天晚上,我已經和勞爾聯系過一次,他說議付的條件中有兩點他作不了主,還要再請示一下他們老板。 賀國才有些不耐煩,說這老黑怎么這么反覆,已經有好幾個來回了,商檢費用由我們來出,怎么還不行呢?我告訴他,當地的SGS公司已經撤走了,現在另一家商檢公司才剛剛進駐,一時沒不能馬上開展工作,所以我的意思還是再等等,因為我們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們做,有商檢還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辭掉,他這邊還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給我呢! 我逃也似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謝總把我叫他的辦公室。 我討好的笑臉被他一臉的冰冷寒意無情地封殺,他恨恨地將一張紙扔給我:“你老婆告訴我,你只是給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幫個忙!原來你是個……吃里扒外的叛徒!家賊??!我怎么推薦你當副總了!我他媽的真瞎了眼!” 當我看到那張由我偽造的標明被擔保方為北京水洋洋水產公司與坦桑尼亞拉脫斯海洋貨物貿易公司(就是勞爾他們公司)進行進口貿易信用證資金擔保的承諾書時,我的血液幾乎凍結成冰。 如果有個地縫,如果有后悔藥,如果有遮羞布…… “你說吧,這事該怎么辦!” 他狂怒至極,圍著我轉了個圈,眼光像絞索一樣,繞著我越纏越緊,越來越亮。 “老子現在就要舉報你。我最多就是識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領導那兒挨頓罵,你呢,我他媽能把你給整死!小丫挺的,陰毛還沒長全,就想抖jiba,想玩我?cao你媽的屄去吧!” 他越說越是暴怒,最后拉著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現在就去總公司,他媽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瀆職罪,你這事不折不扣地偽造商業文書,讓你丫坐上兩年牢!” “謝總,你放過我吧,我錯了?!?/br> “放過你?你算什么東西?!還拉你老婆給我賣sao,給我灌迷藥,你以為我會吃你那套小兒科?什么屄我沒玩過!” “從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讓我干什么都成?!蔽蚁ドw一軟,竟然坐在了地上。說實話,當時我都想給他下跪了。 “哼!”他抬腳不輕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著給老子拿腔做派???!你不是有才嗎?!你狂??!接著跟我牛屄??!接著讓你老婆勾引我??!”他罵著罵著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了,說變就變,說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絲親昵與促狹的微笑。 “媽了個吧子,老子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狗東西。坐吧!”他指著邊上的沙發。 “謝總,謝謝你?!蔽乙呀浫サ袅俗詈笠唤z自矜與尊嚴,臉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臉媚笑。同時,我在心靈深處發出一聲最后的嘆息,原來,媚笑并不是很難做出的。 “你還想當副總嗎?”老東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想?!碑斠粋€人把尊嚴賣掉典當后,剩下的東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讓你老婆陪我出幾天差?” “……行?!?/br> “看不出來啊,小許。你現在很像我,你知道嗎?” “還不夠,您更厲害?!?/br> “啊啊,好,得一員干將,比什么都高興,剛才我說的那個,呵呵,只是開個玩笑。小許,別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錯,很有韻味的,我從來沒見過這么聰明與美貌結合為一的女性。但我不會做得那么絕,誘yin屬下的妻子,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過,昨天下午,我確實很……呵呵,小許,我只是說說,你不會吃醋吧?小許,我們公司馬上就要改制了,再過幾個月,管理層要參股,這個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當然,參股之前還要再精簡一下,小許,我這個人,只要你實心實意對我,不再和我玩那個,我不會虧待你的?!?/br> 我一面在心里暗罵著這條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著接過話碴,低聲道:“謝總,從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實話實說,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興?!?/br> 他不相信似地看著我,怔了一下, 激動之余,頭神經質地一晃,眼鏡不知怎么差點掉下來,他臉一紅,趕緊扶好眼鏡,鼓鼓腮幫子,低聲向我道:“好,我現在就和你交個底吧。公司有五個副總,到時候,以民主測評為輔,以我的建議為主,留下兩個副總,根據現在的方桉,你們副總一人可以參股五十萬,你錢不夠,我會借給你。你好好干吧!” “謝謝謝總,謝謝您?!?/br> “咱哥倆,沒得說?!彼趾呛堑匦α似饋恚骸斑€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總是不是姓賀?” “是,和我住對門?!?/br> “cao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媽個巴子的,那個壞東西,我認識他的。你和他說,讓他來見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兩道,要不然來整來一百萬的現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說吧,咱哥幾個的公司,還不好商量?!讓老賀給我們做分銷,他路子挺野的,上游還得我們自己抓?!?/br>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車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飛蟲,在窗玻璃上飛來飛去,暈頭暈腦地一次又一次撞來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來了。 司機在紅燈的路口抬手將那只可憐的飛蟲處死了。不!我的心發出一聲無助地悲鳴。 與賀國才合作,自己還能當一個總經理,還算是個人,和謝峰那個老流氓搭伙,不僅要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還要別別扭扭地把小梅獻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媽的怎么活成這個德性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預感,為性愛助興的換妻和即將發生的無奈獻妻,根本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如果說前者是辛辣至極的調劑品,令人血脈賁張,后者該是──食物中的砒霜,令人血脈凍結。 半路上,梅寧給我來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答應了林彼得,過完春節后,他們將在北京舉行完婚禮,然后雙雙離開這里。林決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離開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問我,為什么昨天沒去她那里?處在一種絕望的情緒之中,我什么也沒說便把電話掛斷。自己的這種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色了。 四、五天后,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