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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的內褲,并把她晶瑩細嫩的修長雙腿擁上床。小梅幾乎敵意地看著我,并用手拍我的頭:“不許你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一會兒,她終于不再掙扎,隨著我的動作,慢慢地進入了狀況,并順從地分開大腿,當我的頭湊向她的下身時,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還沒來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著小梅陰部散發出的濃烈的與謝名zuoai后穢物的異味,把舌頭伸到小梅的yinchun內,用手輕輕地分開兩片紫紅的rou唇,在小梅的小豆豆處來回舔了數周。 舔著舔著,小梅的身體開始異樣地顫抖,兩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會兒,放到兩只高聳堅挺的rufang上,在連連的纏綿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開始無意地抽動起來。 “老公,我真的愛你,我現在好爽,哦,對,那塊rou舒服極了,??!慢點,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br>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嗎?”我興奮地參與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戲中來。不過這次的游戲,加上了真切無比的切身體驗,因而雙方都非常地激動。 “你當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過,我老公也學得挺好的。我那個愛戴綠帽的老公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你使勁地cao我的嫩xue,盡情地享用我的美rou,放手使出各種招數來。我還有個責任,啊……人家還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還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軟了,一點勁都沒有了,隨你處置我吧!” 我抱緊小梅輕柔的小屁股,整個臉全貼到小梅的陰部,嘴里含著小梅的兩片外yinchun,舌頭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愛水。 想必用手摸rutou已經難以對抗和平衡來自下體的極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壓著我的頭,有一段時間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嬌美的rou體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無法再和我繼續性愛扮演游戲了。 “不要,老公,啊……要xiele,對,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會兒,她靜了下來,我抬頭看小梅的神態,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頭的散發,濕漉漉地沾到臉上,目光散亂無神,嘴巴半張著,只是在喘氣時發出一些微弱的呻吟來。 “老公,來,cao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終于回過神來,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當我的jiba終于插進愛妻小梅的yindao后,小梅竟像一條半死的魚一樣,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為什么……這一次……這樣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為……因為……你經歷過另一個男人的jiba后,身體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個男人jingye的滋潤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時,我說出這樣的話,必定要挨小梅一頓訓斥,此時此地說出來,小梅當然不會再板著俏臉了。 “可能真是這樣的……我和小謝好了后,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了。對,就在這里,你剛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謝的guitou上有一塊rou,老是來回磨著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br> 不知怎么了,小梅這一段最直白的陳述,卻使我yuhuo中燒、心癢難捺之余,隱隱生出一絲涼意:愛妻梅雪的rou體,真的從里到外,每一塊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繼續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愛后寫篇日記發給你,不過,鬧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沒有時間,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場電影,回來后又是那個?!毙∶酚行┎缓靡馑?,抿嘴笑了笑:“接著就是梅寧鬧的那齣,現在和你說說人家是怎么和他歡渡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聽嗎?” 我一面繼續有節奏地動作著,一面點了點頭:“想,不過……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會提前結束戰斗的?!?/br>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輕輕地咬著牙,眉頭微皺,一面承受著通體的快樂,一面嬌俏地說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個男人是怎樣一股一股地把他的jingye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嗎?” “……想?!?/br> “前天夜里,我們從十一點開始上床,做了一會兒前戲,我就準備讓他上我了?!毙∶房粗业难劬?,有意說得很慢。 我停止了動作,jiba在小梅溫熱無比的yindao里,一度失控地彈了一會兒,我一時不敢再動作。 梅雪頓了再頓,仿佛懷著極大的決心,終于開了口:“我告訴他,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別的男人交歡,是危險期,而且沒吃藥。他很吃驚,過了一會兒,問:”如果懷上了,怎么辦?“我說:”打掉,沒事,我只是希望…… 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過的東西,包括使用我的zigong?!啊?/br> 聽著小梅這樣近乎瘋狂的語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間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我為什么非要把情欲和責任分成對立的兩界?其實,性的放縱并沒有使小梅意圖卸下半點對家庭的責任??? 比如昨夜她冒著被外人發現的危險,從情人身邊回到我們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對梅寧依然無比警惕;比如現在,她依然忠實地履行著妻子的義務,把身體奉獻給我。說到底,我們將繼續在婚姻內牽著手走下去,不過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罷了。 “他后來非常得意,換了幾種我喜歡的姿式,cao得我呼爹叫娘的,丟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說:”把你的種子給我吧,種在我的zigong里吧!“。老公…… 我這么做,你……你會不會……氣壞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動著,一面告訴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 我……我希望你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說完,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點頭同意了,把jiba一下子抽了出來,握緊陽具,一面無意識地搖著頭,一面把白色的jingye沿著優美的曲線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愛后,天光漸亮,我們在半寐半醒間交流著。 “你還會回到謝名家里住下去嗎?”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種上?!?/br>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br> “我剛才不要你射進來,你不高興了吧?” “沒有,我理解?!?/br> “告訴你吧,我最多在小謝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會回來了?!?/br> “呣?” “他要調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選中了我,向總公司推薦上去接他的班?!?/br> “是嗎?!” “所以,我這幾天還要再和他溫存一段時間,包括你說的……” “真的能懷上他的種?” “……只是有那么一種沖動而已,一種精神上的極致。我會繼續當好你的妻子的?!?/br> “好?!?/br> “那梅寧,你打算怎么辦?”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經過去六年了?!?/br> “那當然。不過,我那個癡情的妹子,倒還是挺有點別樣風情的,她比我漂亮,說實話,是吧?” “……十八無丑女,她比你年輕吧!” “哼,實話不敢實說,你啊,你裝!” “唉喲??!我沒裝?!?/br> “明天晚上,你請她過來吧?” “……” “不敢?我幫你吧……你說,聽梅寧的意思,我那個美國的妹夫是不是也有點你那種愛好?” “我當時沒太聽清楚?!?/br> “裝!梅寧說,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結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國人!” “……” “聽著,除了賀國才,我不會再和別人了,你們幾個別再把我給繞進去,聽著跟luanlun似的?!?/br> “你真的會同意和賀國才那樣的人?為什么?” “不為什么。他……上一次對我意圖不規,我后來覺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對性有了一種新的體驗。沒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謝走到現在這種狀況?!?/br> “那你來勾引他?” “天,他還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開門讓他走進咱家大門,保管一個半時之內我就會被他脫得精光,赤溜溜地成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們倆的床上……不好吧?我……” “說得也是,在咱倆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來,是不太好;不過,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這個臉,主動地委身與他……老公,還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這個屋里,我心里還放松一些,保不齊…… 保不齊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樂嗎?“ “還是不太好。我以后還怎么在這張床上睡?” “……讓我在這張床上天天被賀國才玩,一直到懷上他的種,好不好?” “……好吧?!?/br> (八) 桑榆與東隅 第二天,當小梅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我看見她又往手包里塞進了一瓶避孕藥,我好奇地問她:“你不是說要給謝名懷一個孩子嗎?” 小梅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你相信嗎?” 我啞口無言,做了個不知情和無奈的手勢。 小梅笑著搖搖頭說:“佛也說,不可說,不可說?!?/br> 小梅走之前,對我道:“你上午去媽那里看看寶貝兒子怎么樣?另外……” 我見她沉吟不語,連忙說:“沒有什么另外?!?/br>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么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口是心非的毛???我都被別人睡了,再攔著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那老天爺都會看不過去的。只不過,你記著一點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別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好就行了。還要告訴你,當初我為什么把你搶過來,因為梅寧真的不適合你?!?/br> 她一邊穿著絲襪一邊歪著頭對我道:“我們玩的這個游戲,只有一條規則,就是我們倆的婚姻契約不能有任何變化?!?/br> 我當然點頭稱是。 快到岳母家時,一個女孩子從一個巷道口迎面出來,差點和我面對面相撞。 那個女孩子臉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線條優美至極。 我和她凝眸相視片刻,心里一陣狂跳,她仿佛像美麗的仙子一樣,使我一時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樣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她的眼睛里閃出晶瑩的淚花,我才完全地清醒過來,她不就是我的初戀情人,梅寧嗎?奇怪的是我剛才竟沒有認出來! 半晌梅寧才說了一句:“許放,不知你信不信,剛才那幾秒種,我竟沒認出你來,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歡上了你……即便我們以前不曾認識,我們注定還會再次相愛的?!?/br> 她竟也是這種感覺!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擊,一時竟喘不過氣來。世上無奇不有,竟有這樣的心意靈動,也許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張開了一下手臂,梅寧輕盈的身體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推開了在懷中抽泣的梅寧,在無言的注視中,心意相通,梅寧仿佛體察到我的悲哀,讀懂了我的想法,含淚點頭道:“以后,我就當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br> 說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興有你這個meimei?!?/br> 我心中如釋重負,雖然,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她,如果真的與她兄妹相待,那么我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這具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rou體,但是,我還是很高興。如果真的讓梅寧參加到這種成人的游戲中,我也許能夠與她共享無邊的rou體快樂,但是,我的心里,終將失去一段我最珍貴的初戀情人的回味感覺了。 幾分鐘后,我和梅寧回到岳母家,看著兒子在鬧了一夜之后,終于沉沉地睡著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謝。 老太太說:“別謝我們了,回到家后兩個小時后,孩子的燒又上來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寧兒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給孩子降溫,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沒合眼?!?/br> 我看看梅寧,想說上兩句感謝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啟口,終于只是侷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會兒,我幫著老太太收拾著家務,正埋頭干活時,不知為什么,心里仿佛若有所動,回頭一看,梅寧正深情地看著我。我一時又傻了。 下午五點多,梅寧睡了一天,終于醒了過來,我告訴她,孩子的燒基本上退了。她很高興,問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頓飯,她餓壞了??匆娎蠣斪雍屠咸荚诳醋o著孩子,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便說:“那當然要請了?!?/br> 在飯桌上,我看見梅寧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個菜一掃而光,那種青春活潑的氣息使我心里五味雜陳。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個上身非常強健的無腿人士,看著常人在他眼里跑來跑去,渾身的力氣使不到位,便是此時此刻我心里這種又愛,又不能愛的殘疾感覺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寧拍拍手,笑著說:“咦,哥哥,我是不是有點像傻子吃餃子,我真的忘了,剛才吃的有什么菜來著?” 她說哥哥時,不是像北京人一般愛用的那種“哥給”的發音,而是用標準普通話的發音,第二個“哥”字格外地輕柔,我心里再次亂如團麻,表面上還和她繼續說說笑笑。 她告訴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慣,這兩天就想搬出去,已經有朋友幫她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