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蟲噬天下、我的mama是個小sao貨之火車臥鋪上的3p、宗師境界的未亡人師娘卻當著我面被征服受孕最后嫁給仇人孫子要為仇家傳宗接代、領養mama、圣奏的魔法少女與終焉的yin樂之柱、失意的我撿到個醉酒妹子、我的冷艷總裁母親、魔女天嬌美人志(全)、洪荒少年獵艷錄(御女天下)下部、逍遙小散仙(17卷)
短短的小背心,少婦的發髫高高地盤起,細長的脖頸、皮膚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緊緊的黑色細綿褲,這件褲子我可從來沒見過,想到可能是謝名給她買的,我心中yuhuo大熾。腳下還是那雙出門時穿的半高跟皮涼鞋,只是里面那雙嬌俏的小腳已經被人摸過、親過了。 再沒有猶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小梅好像已經意識到后面有聲音,并猜出了是我,沒有任何的言語。 半晌,小梅轉過臉,因為有些緊張不安,五官顯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嗎?” “當然想你,不過,你想我嗎?”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臉是不是紅了起來,聽她的聲音,知道她有些難堪。 “想??!其實,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br> “除了zuoai到高潮的時候,是不是?” 小梅從我的聲音聽出我并不是很生氣,才放下了心:“討厭!不要胡說!”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記寫得不是很生動,也沒有記全面?!?/br> 小梅低下了頭:“你還要我怎么全面?我都……無恥到極點了?!?/br> 我突然聞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慣用的“夜間飛行”,還有股像清茶般的淡淡香味,這應該是男士的香水。這個小sao貨,身上都染上了別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時yuhuo更盛,抱緊她問:“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著頭,盤著手指頭,擰著身子,“嗯”了一聲,并搖了搖頭:“當初說好了的嘛……” “孩子這兩天要見你,他想你了?!?/br> “讓我再當一回少女吧,不要說我已經是孩子他媽了,好不好?” 我再沒說話,抱著她輕盈的嬌軀就往里間走,小梅蹬著小腿掙扎著:“他還在樓下等我呢。求你了,別這樣?!?/br>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開她的上衣,突然間,我停了下來: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點淡淡的紅印,像是被人深深地親吻后留下的印跡。再檢視她的后肩,也有這樣一點淡淡的紅印。 “他吻的?這么深?不痛嗎?”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說著,一面將手伸進她的胸前去摸她的rutou。 “傻瓜,當然不痛了?!毙∶吠崎_了我的手,捂著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教你第一招,剛學來的,對女人,該用勁的時候,不要有半點的憐惜?!?/br> “是不是他插你的時候也挺用勁???” “討厭。嗯,不要問了嘛!” “說實話,要不然,不放你走?!?/br> “他當然很用勁了……而且,我也用勁地頂著他,抱著他的腰,讓他插得更深……” “你還和他學了些什么?側交,他用側交干你干得很shuangma?比我怎么樣?” 小梅看著我的眼睛,長吸一口氣,深深地點了點頭:“比你干得好一些?!?/br> “次數呢?這幾天,你和他做了幾次?” “有幾十次吧!” “現在給我一次,行,還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難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時又希望這段時間她索性一次也不給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還要再給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還是趁我脫上衣的時候,靈巧地從我懷里鉆了出去,拎著東西跑到臥室門口,回頭笑著說了句:“再過五天,我就會回來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聲囑咐她:“別浪過了頭?!?/br> “還有別的囑咐嗎?”小梅挺著胸脯,微笑著問我。 “不要隨便被人一動,就扯著脖子浪叫,好像我過去從來就沒有滿足過你一樣,嗯?要表現得再堅強些,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br> 小梅臉上燃起了酡紅艷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沒有那樣叫過呢……再說堅持又能怎樣?最后不還是要丟給人家!” 臨別前我再次打量我的愛妻,突然覺得站得筆挺的小梅,修長的兩腿夾得很緊,不知晚上被謝名分開時,是不是會在痙攣中彎曲復又伸直呢? *** ?。 。 。?/br> 小梅的日記: 某月某日 今天晚上,從家里取了一些東西?;氐竭@個家(謝老公的家),我開始收拾東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謝名吃了飯。 我有點喜歡這里了,老公,這個家確實挺溫馨的。兩個臥室,一個很大的客廳,盥洗室也有兩間,主臥里有一間。夜里做完愛,不用出去,可以在這兒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jingye很多,又濃又黏的,從我的小洞里流出來,沾到我的外yinchun和陰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來幫幫我?嘻嘻! 夜里十點鐘的時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電視嗎?你可知道,這個時候,我已經一絲不掛地平躺在謝名的胯下,呻吟連連,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獻給他了。 想來想去,覺得確實有愧于你的囑託。他今晚用四根細繩分別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輕輕地在我的rou體上滑過,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來滑去。 你今晚上想摸而沒有摸著的rutou,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脹,我卻不能扭動身子、伸出雙手去撫摸緩解片刻。 直到我快瘋狂的時候,謝名才開始享用這一具被撩撥得yuhuo焚身的rou體,慢慢地從我的嘴,我的舌頭開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rutou。他開始只是舔,我告訴他,可以輕輕地咬,他便真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繭自縛,最后難受的還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堅強也堅強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這個壞家伙,用那根大roubang反覆地在我的yinchun、yinhe和xiaoxue的外部反覆蹭著磨 著,里面的rourou那么癢,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癢難捺,從命令到商量到流著淚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個:讓他插我,怎么插都隨他。 直到我咬著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實實在在地丟了一次后,他才就著我四處泛流的浪水,滿滿地挺進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親老公”。 這句稱呼他最得意了,有時他還故意地問我:“你老公不是姓許嗎?” 我就說:“你們兩個都是我老公?!?/br> 他一定要讓我承認誰是我最愛的老公。我身為胯下臣,不得不低頭,只好委屈你了。誰叫你怪我寫得不全,寫全了,你可別生氣??!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拾我好了。 實在寫不動了,手腕還有些痛,他要下床來摟我回去了,看樣子還要再給他干一次。我的兩只小rutou,突然間癢癢起來了,別著急,一會兒會有人來疼你們的。 對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點鐘一刻,我出生的時間,我會光溜溜的躺在他懷里,不吃藥、不戴套,讓他油亮的大jiba肆意縱情地插進你寶貴的小roudong里,干得我高潮迭起。先祝我生日快樂吧!我知道,你一定會難過的,可憐的寶貝,不知賈月影回來了沒有,要不然讓她安慰你吧! (六) jiejie和meimei 十一點左右,看完日記以后,我一度特別地沖動,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體會到那種又是火熱又是冰冷的感覺。 雖然我預料到這次小梅紅杏出墻,必定能享受到種種婚姻生活內不可能給予的快樂和刺激,但是,這種快樂卻完全是屬于她與別人之間的,在這種yin妻行為中,我連旁觀的機會也沒有,只能通過意yin與聯想才可捕捉到一個輪廓,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從衣柜里翻出幾件小梅的內衣和內褲,有一條半透明的又薄又輕的銀色小絲織內褲,讓我一時熱血翻騰。我把它放到臉上,反覆地聞著。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間令我格外地神往。 帶著小梅的體溫和體味的內褲,浸透了yin水的內褲,脫到床角成為皺巴巴的內褲,擦試完謝名和小梅愛液的內褲,和這一條內褲,本質上都是抽象的內褲,可以定義為一件普通的遮蓋小梅rou體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對著這一條帶著芳香的無比潔凈的內褲,我徒勞地想像著網絡那頭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時此刻,把它所積心處慮、重點保護的圣潔rou體,一次又一次地交給了污濁與yin,陰毛上、下陰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著痛快淋漓、酣暢無比的蹂躪,rou貼著rou,rou擠著rou,到處是斑斑點點的熱乎乎的黃色jingye和白色的浪水,它與我,只能面面相覷、徒喚奈何了。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м.dīyībāńhū.īń =-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dīyībāńhū.ìň =- 發送郵件 dīyībāńhū ⊙ qq.cōm 說不出是什么樣的一種想法支配著我,我從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塊,放在旁邊,然后用那條內褲包著我的jiba,對著屏幕上小梅的日記,揉動著打起手槍。 看了五分鐘左右,我覺得guitou上傳來一種特別酥麻的感覺,便趕緊拿出一塊冰塊,在yinjing上飛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實了許多,然后我接著再打。 打著手槍的同時,我一面想像著那頭的情況,一面自言自語著:“小梅,感覺怎么樣?” “小梅,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夠嗆?” “小梅,你換著姿試吧,用老漢推車的姿式,行不行?” “對,這樣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來。叫啊,求他插進去,狠狠地插進去。怎么樣,爽了吧?小母狗,xiele嗎?” “是不是累得沒力氣了?就讓他抱著你干吧,坐在他懷里,讓他一面摸著你的rutou,一面親著你,下面呢?還沒插進去嗎?別著急,對準了,對,這樣就行了,插進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這會兒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摟得再緊點,對,陰部貼著他的肚子,別動,他是不是正頂在你的花心那里?那根大jiba開始抖了起來,行,你也交了吧,對,親著他。好,第一發炮彈打進去了嗎?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我的想像和那邊發生的事實可能不會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溫熱光滑的玉體,可以確定無疑地正在演出著一場越來越情濃和越來越不堪的rou戲。我越來越激動,如果沒有冰塊鎮著,可能早已射了出來。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我估計著網絡那頭也已經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來。 當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讓我像賀國才那樣,在一旁觀yin,未必能獲得這樣的快樂。 又過了兩天,在一個深夜,小梅剛從美國回來的同父異母的meimei,我的小姨子——梅寧,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告訴我,我兒子小兵病了,高燒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經抱著孩子去兒研所看病了,讓我和小梅速來。在去醫院的路上,我試著給小梅打電話,她的手機卻關機了。 到了醫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經在守著,孩子已經打了上點滴,孩子的姥爺正在交費。我感激地向梅寧道謝:“真得感謝你,剛從美國回來就趕上這事,要是沒有你,真會把老爺子、老太太給累壞的。我這兩 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還真的挺想念你的?!蔽矣脷g快的語氣粉飾出一股正常的親戚之誼。 梅寧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還真的挺想念我?!給我打過電話了嗎?回過信嗎?你是誰?!我可記不得了?!比缓笏D過頭去。 我有些尷尬,靜默片刻,老太太過來了,飛快地看了我和梅寧一眼,然后笑著對我道:“寧兒這六年變沒變樣?” “寧兒更漂亮了?!蔽矣芍缘乜涞?。說句實在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當初為什么選擇了個性較強的梅雪,而放棄了較為隨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寧。 老太太又問:“梅雪怎么沒來?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來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連忙解釋:“她去新加坡了,還要在國外待上兩個星期才能回來呢!” “寧兒說小兵長得特別像你,她可喜歡他了,這兩天,她天天逗孩子玩?!?/br> 梅寧玉臉微紅,趕忙打斷了她的話:“行了,行了。許放,你現在怎么這么瘦……你現在工作還好嗎?” “叫姐夫啊,寧兒?!?/br> 梅寧尖利地看了她媽一眼:“我認識許放的時候,他還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經叫慣了,我就叫他許放?!?/br> “這孩子?!崩咸f了幾個字,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工作還算可以。打工唄,賺多賺少都是那點數。你呢?聽說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國渾不下去了,想回來,憑個博士的頭銜渾個好點的工作,再找個老實點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對象,這輩子就這樣打發了?!?/br> 老太太聽她這么說,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嘆了口氣,回臉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性格隨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開。 “梅寧,你在美國,沒遇到談得來的人嗎?” “談得來?談得來有用處嗎?談完音樂談電影,談完人生談感情,談得舌燦蓮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會守住你?!泵穼幗K于直視著我,口氣極淡,眼里卻流露出無限的幽怨。 老太太實在是忍不住了,回過頭來壓著火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