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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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蜜拉一只手撐著自己的側臉,另一只手倚靠在身側的扶手上,細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孩?還是女人?她好像完全沒聽到瑪佩爾的死訊??劾瓕⑹掷锬菑堓p薄的信紙遞給柯拉瑞:“她留給你的?!?/br> 柯拉瑞伸手接過那張紙,隱約顫抖的手指泄露了她真實的情緒。 “我很抱歉??聽?,我只是在贖罪,不需要感到任何歉疚。不要帶著仇恨活下去。你會是我們中唯一得到救贖的人?!?/br> 卡蜜拉看著面前的人維持著看信的姿勢,等的有些不耐煩:“看完就趕緊燒掉,萬一被軍部的人拿到這張紙,我們都要完蛋?!闭f完她便搶過那封信,用蠟燭引燃了信紙。 柯拉瑞呆呆地看著升起的青煙,不多時已經消散在空氣中。就像瑪佩爾的笑容,她現在一點也想不起來那張笑臉。明明是那么印象深刻的記憶,怎么會消散的那么快—— “現在哭又有什么用?她來找你的時候老老實實說清楚不就好了。你以為她會被你騙住還是她會自欺欺人?”卡蜜拉嫌棄的丟給嚎啕大哭的柯拉瑞一張手絹。在瑪佩爾嫁給歐恩前,她便已經聽過這個女人的大名。畢竟是西爾軍校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主動退學的學生,還是在畢業前夕。她敬佩這個女人的勇氣與決絕,同時又鄙視她的軟弱?;蛘叻Q之為“弱者的善良”更準確。原本她可以成為她卡蜜拉的朋友,幕僚,或者戰友。而不是現在為了一個加索女人,將自己埋葬在廢墟之中。 卡蜜拉皺著眉頭看這個一直痛哭的女孩,被她的哭聲吵得頭疼,索性出去散了會步,等她再進來的時候,對方的情緒稍稍平靜了些,只是發出輕微的抽噎聲。 她清了清嗓子:“叁天后,奧斯頓要去斯佩爾進行國事訪問,你正好和他一起過去?!彼nD了一會:“我知道你們加索人腦子都不太正常,天啊,瑪佩爾一定是被你們傳染才變成這樣……請你,麻煩你,老老實實得去斯佩爾,可以嗎?別讓瑪佩爾白死?!彼@次停頓了好一會才繼續說:“至于那些艾尼瓦爾、陸斯恩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反正我早晚都會弄死他們,就當幫你報仇了。你今年十六歲?按照我們的年齡算法,還是個小孩,仇恨這種事,還是等你成大人再說吧。天啊,我怎么也說這種矯情的話,一定是被你們傳染了?!彼魫灥挠檬秩嗔巳嗵杧ue:“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br> 歐恩的死無異于一塊巨大的石頭砸進表面平靜的水池。原本便波濤暗涌的局面更加莫測。此案最大的嫌疑人亨利被軟禁在家后,不到叁天暴斃身亡。雖然對外宣稱的死因是工作勞累導致的猝死,但所有人都明白這是軍部的手筆。一時之間,帝都風聲鶴唳。雖然軍部因為歐恩的死對外同仇敵愾,但軍部內部并非鐵板一塊,空出的權力真空地帶引無數人摩拳擦掌。同時官僚也想借此擴充自己的勢力范圍,對立的兩大派系,此時反倒分為了數個不同立場的派系。原本被軍部和官僚都視作“墻頭草”存在的中間人——卡蜜拉,在這種時候顯示出了她獨特的作用。在若干年、政局徹底穩定之后,有人再次回顧這場發生在市中心的蹊蹺爆炸,再將其聯想到案列之后的發展,不得不懷疑起這場爆炸與始終弱勢的王室之間絲絲縷縷的關系。 在帝都戒嚴的這一個月里,艾德格留在希伯來宮,嚴密守衛這座宮殿,同時預防任何可能發生的暴亂。原本就忙的焦頭爛額的奧斯頓現在更是忙得找不找北,經常連飯都忘了吃,跑去蹭艾德格和柯拉瑞的“小食堂”。大概是因為太過壓抑,他抓住這為數不多的時間,邊吃邊和這倆人吐槽他眼中的那些既狡詐又懦弱的官員們。說實話,他無比佩服案列的人民,居然能容忍這些官員掌控著他們生活的方方面面,還想盡華麗的辭藻美化著他們的智障行為?!斑@是一種什么行為???簡直就是屎上雕花!”奧斯頓總結道。 艾德格咽下嘴里的糕點:“奧斯頓大人,我們正在吃飯,請注意你的措施?!?/br> 奧斯頓立刻說:“抱歉,我氣憤過頭了。不過,柯拉瑞,哪怕是脾氣像你這么好的人,面對那群垃圾,也會被氣死的?!?/br> 柯拉瑞:……她可不覺得自己脾氣好。 ============= 政治方面是我瞎編的,不過也不會有很多,因為我不懂,也懶得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