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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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子文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幾十個千牛衛的兵哥哥無時無刻不在盯著他。 吃飯盯著他,喝茶盯著他,就連拉個粑粑,這群四肢發達的家伙都要在門口盯著??! 鄭子文覺得如果自己便秘了,一定是他們害的! “諸位,能不能給我一點私人空間?陛下是讓你們監視我,你們有沒有必要執行到茅房???你們這群撲街!” 為首的武官面無表情,而且目不斜視。 “稟告駙馬爺,陛下沒有讓我們監視您,我們只是奉命保護駙馬爺!” “好吧,我還有一個問題?!?/br> 鄭子文嘆了口氣,然后斜著眼瞟了后者一眼。 “那請問,等我晚上和我老婆‘啪啪啪’的時候,你們要不要在旁邊觀摩?” 聽到這個問題之后,這位魁梧的兵哥哥眉毛一挑,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駙馬爺請放心,我們的人只會站在門口,不管里面聲音有多大,我們都會當作聽不見,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br>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這樣一句。 “陛下的寢宮也是我們負責保護的?!?/br> 言下之意就是皇帝“啪啪”女人我們都聽過,你小子就別嗶嗶了。 鄭子文也確實沒再嗶嗶,因為他已經被震驚了。 原來李世民居然好這一口?難道尋求這樣的刺激能讓他更興奮? 鄭子文覺得自己似乎也可以試試……呃,似乎現在應該考慮的不是這個問題。 “那個……同志啊,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什么時候走?” 面對鄭子文的這個問題,這位魁梧的千牛衛武官頓時皺了皺眉。 “此去長安甚遠,就算快馬加鞭最少也需要三四天,而且我等需要有圣旨才能回京?!?/br> 鄭子文:“……” 一想到每次他正快樂的和自己媳婦“啪啪啪”,外面卻有幾個彪形大漢在聽墻角,鄭子文就覺得如同吃了一群蒼蠅般惡心。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 原地轉了兩圈,他頓時咬了咬牙,然后就直接出了門朝著縣衙去了。 劉縣丞正在打盹兒,忽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了鄭子文的聲音。 “筆墨紙硯伺候著!” 隨著這句話,鄭子文邁著大步就走進了縣衙,然后在劉縣丞驚訝的目光中一撩下擺做了下來,拿出一本空白的奏折就開始寫了起來。 筆走龍蛇,寫得那叫一個龍飛鳳舞,劉縣丞頓時震驚了——媽蛋,好丑的字! 鄭子文看得懂繁體字,但并不代表他會寫,所以很多寫出來還是錯的,有的干脆就是簡化字。 這也算了,偏偏他拿著毛筆當圓珠筆使,還要用潦草字,由此可以想象,他的字會丑到何種程度了。 用雞抓狗爬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就連旁邊的千牛衛武官都看不下去了,他頓時一聲不吭的扭過了頭去。 半個時辰后,他的奏折寫好了,唯一的缺憾就是這份奏折看起來似乎會吃力,包括鄭子文本人也這樣覺得。 在落日的余暉下,千牛衛的士兵拿著奏折進京了,看著一騎快馬絕塵而去,鄭子文聳了聳肩膀,開始往回走。 他已經在奏折里寫明白了,如果李世民想要駙馬醉的技術,他可以拿出來,甚至可以包教包會,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李世民把他身邊這些兵哥哥召回去,不要妨礙他過小日子。 鄭子文卻不知道,他的這份奏折給李世民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首先就是那其丑無比的字。 “朕真的沒想到,一個人寫的字居然可以丑到如此地步,真是駭人聽聞!” 坐在御書房中,李世民一把就把鄭子文的奏折甩到了地上。 “以前從未聽說此子筆跡流出,朕還當他是惜墨如金,卻不想原來竟然是怕丟人現眼,這一點他倒算是有自知之明?!?/br> 看著憤憤不平的李世民,劉炳頓時湊了個笑臉過去。 “陛下別惱,擔心氣壞了身子?!?/br> 說著,就從地上撿起了奏折,擦干凈之后輕輕的放在書桌邊上。 李世民嘆了口氣,然后把奏折又拿了過來,然后大筆一揮,在上面劃了一筆。 這一筆是代表不準。 當初他從鄭子文那里把酒拿了來,一個月就賺了幾十萬貫,確實給了他不小的沖擊。 在李世民眼里,駙馬醉就像價值不菲的金雞蛋,他原本只想讓鄭子文把這些金雞蛋送來,卻不想鄭子文嫌麻煩,直接把下金雞蛋的母雞送他手里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 李世民之所以發脾氣,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鄭子文的字丑,而是因為鄭子文想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他手里了。 如今駙馬醉的名聲之響,別說長安城了,就連吐番,突厥都知道了,前不久還派了使臣前來商議,除了茶、鹽、鐵之外,還點名了要這駙馬醉,由此可見其影響力之大。 面對鄭子文心甘情愿送上來的這只會下金蛋的母雞,李世民頓時有了兩個考量。 第一,假如鄭子文真的把東西獻上了,他也不可能留著自己做,否則朝中大臣一定會說他“與民爭利”,這樣一來他還是得把東西交給朝中的大臣,但是要交給誰呢? 這個問題讓他犯難了。 第二,再好的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物以稀為貴的道理李世民還是懂的,所以還得需要保密,但究竟該怎么做才能保密呢? 最終,李世民發現這個駙馬醉的釀造工藝還真不能接手,還就必須得讓鄭子文自己做。 想明白了之后,李世民頓時大筆一揮…… 三天后,鄭子文接到了圣旨。 在圣旨上李世民告訴他,以后駙馬醉還歸他做,不過酒坊卻必須處在千牛衛士兵的監控之下,釀造出的酒都必須登記造冊,這是鄭子文的義務。 既然有了義務,自然也就有了權利。 根據圣旨上李世民的意思,作為獎勵,鄭子文可以得到一成駙馬醉的自主售賣權利。 好比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一套,能當皇帝的都玩得溜。 李世民的算盤是打得好的,雖然一成看起來很多,但實際上為了保密,酒坊在千牛衛的監控下擴大規模實際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每個月的產量也不可能超過上萬斤。 鄭子文當然知道這些問題,不過得到圣旨后他還是笑了。 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笑,并且笑得十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