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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說:“這是女人家的事,你這急吼吼地給人送醫院,也不怕你媳婦兒怨你害她丟人了?!?/br> 丟人? 都疼成那樣了,還出了血,他想趕緊把人送醫院,怎么就丟人了? 這個問題沈誠怎么都想不通。 但站在冷風里發了會兒呆,他突然想起自己該做些什么了。 甚至沒超過三分鐘。 接到消息的臨清竹頂著一頭還在滴水的凌亂青絲,急匆匆地出現在沈家門外。 沒空跟主人家打招呼,他直接進來就抓著沈誠問:“小家伙在哪?她怎么樣了?!” “人沒事?!?/br> 葉米從屋里走出來,好奇的目光在臨清竹身上遛了一圈,也沒空管家里怎么突然多出一個陌生人,忙快步往廚房那邊走。 她媽叫她出來給大嫂煮碗紅糖姜水。 “小米,你大嫂怎么樣了?” 沈誠的大步跟上meimei的步伐。 葉米進了廚房,一邊起鍋燒水,一邊跟她大哥解釋道:“大嫂來月事了,可能是之前沒注意,喝了點酒,或者是吃了什么寒涼的東西,所以才會疼得厲害?!?/br> 水還沒燒開,她就先下了兩大勺紅糖,再切兩片生姜下去,然后用湯勺攪拌攪拌,加速紅糖融化。 等會兒水一開,紅糖姜水就煮好了。 “哦,原來是來大姨媽了?!?/br> 臨清竹也跟著來聽了一耳朵,在知道貓貓是什么毛病之后,他臉上的神情一松,頓時又恢復成以往那副淡然溫雅的模樣。 可站在他旁邊的沈誠卻擰眉不解。 “她……也會來這個嗎?” 那為什么他之前養了貓貓那么久,都小半年了,卻不見她來月事? “正常?!迸R清竹輕搖玉竹扇,一副很懂的樣子:“女人來月事,并非人人都是每月都來,有些人體質特俗,來的是季經,年經,顧名思義,就是按每個季度或者每一年的規律來,只要來的規律,基本上對身體沒什么太大的影響?!?/br> “貓……咳?!?/br> 看了還在煮紅糖姜水的葉米一眼,臨清竹趕緊止住差點瓢了的嘴,轉而換個稱呼。 “喵喵是個女孩子,自然也會有這種正常的生理現象,她應該是年經,也就是一年來一回,你記住這個日子,以后只要注意在她生理期前后提醒她忌嘴,再多注意保暖就好了?!?/br> 不論是人還是貓,甚至于狗之類的其他動物,其實都是會來大姨媽的。 只是來的日期大多跟人類不太一樣而已。 貓貓是只妖,身體倍兒棒,生理期應該也會很規律,這一次要不是她偷喝酒,或者沒注意偷吃了什么寒涼的東西,一般情況下也不會疼得這么厲害。 所以臨清竹只能說。 不作不死。 大姨媽可能就是貓貓的身體對她嘴饞的最大懲罰吧,既然是懲罰,那就好好受著吧。 搖搖扇子,臨清竹連告辭也不說一聲,就這么直接走了。 好端端地洗澡洗到一半被人一通電話叫過來,結果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是有脾氣的好嘛? 被這么接二連三地科普完,沈誠也終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難得感到有點窘迫,可現在更重要的還是貓貓的身體。 所以再怎么難為情,他還是如一根鐵柱一般,直挺挺地站在廚房門口,安靜地看著meimei的動作,學習著以后怎么照顧小姑娘的生理期。 沈誠覺得自己在認真學習。 卻不知他的目光存在感有多強,看得葉米全身漸漸僵硬,都想哭著求她大哥別再看了,她真的很怕怕。 還好,終于燒開的紅糖姜水拯救了她。 她連忙翻出一個搪瓷杯,將guntang的紅糖姜水倒進去,就想端去屋里給她大嫂喝。 然后就被沈誠給攔下了。 “我去送?!?/br> “給,您老走好?!?/br> 葉米連跟大哥爭辯一秒的勇氣都沒有,直接恭敬地雙手奉上杯子,讓他趕緊端走。 雖說meimei沒有將杯子裝得多滿,可沈誠還是端得很小心翼翼,生怕里頭的紅糖姜水灑了,貓貓就沒得喝。 他房間的屋門還是緊閉著的。 沈誠走到門外,抬手敲敲。 “進來?!笔撬赣H的聲音。 他推開門,將杯子送到母親跟前:“媽,這是小米煮好的紅糖姜水?!?/br> 交接杯子的途中,沈誠飛快打量了一下貓貓的狀態。 見她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除了臉色蒼白了些,臉上還留有一點痛苦的表情之外,沒有別的異色,但還是看得他止不住地心疼。 沒注意大兒子的小動作,紅秀娟抬手接過杯子,先碰了碰杯壁,試了下溫度。 剛剛煮好的紅糖姜水還很guntang,不是個適合入口的溫度,她就先將杯底隔著被子擱在小姑娘的小腹上,給她暖暖宮。 這樣子也能緩解一下痛經癥狀。 貓貓在紅秀娟面前還能稍微忍耐一下,一看見沈誠就忍不住委屈起來,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可憐巴巴道:“疼……” “疼就對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偷喝酒?!奔t秀娟一邊心疼,一邊忍不住訓道。 她剛剛問過了,小姑娘沒有亂吃其他寒涼的東西,那么會引發她痛經的因素,就只剩下酒了。 飯做上喝的白酒都是沒有提前溫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