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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男很滿意她的回答:“很好,算你識趣?!?/br> 他抽出手帕,擦了擦碰過秋玲玲的手,語氣淡漠的吩咐道:“給她解綁吧?!?/br> 一個面相兇狠的刀疤男走出來,上前給秋玲玲解開繩子,把她從石柱上放下來。 秋玲玲其實想說,她能自己下來的,這繩子還捆不住她。但是一想到還在盯梢她的主系統,她就又沉默起來。 唉,人生真的太難了。 上個演技課程都被監控,也太慘了吧。 秋玲玲默默的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心想:只要不把人物氣暈,她應該不會被主系統踢出去的吧? * 在眼鏡男他們的保護下,秋玲玲安全的離開了村莊。 “王小姐,介紹一下,鄙人姓邵?!毖坨R男落座于主位,他拿起茶杯,輕抿了兩口:“相信王小姐也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了什么?!?/br> 不,我不知道! 秋玲玲在心里吶喊著。 邵子明看到她不回答,也不急著催促,而是用他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在桌面敲打著。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邵子明的耐心也用光了,他冷笑一聲:“看來是我不夠誠心?!?/br> 說著,他就拿起鞭子。 還未等他行動,秋玲玲趕緊說道:“知道,知道?!?/br> 嗚嗚嗚,她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要為難她。 秋玲玲怕她再不說知道,對方就要動手打人了,她總不能站著挨打吧。如果她躲避,把他氣暈怎么辦,主系統肯定會把她的演技課程關閉的。 秋·被迫·假裝知道·其實不知道·玲玲:人生真的太難了。 邵子明冷笑一聲,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收起鞭子,淡淡的說道:“王小姐知道就好?!?/br> 他把地圖攤開,指著上面的一處地點說道:“我要去這個地方?!?/br> 秋玲玲瞥了一眼,確認過眼神,是她看不懂的地圖。于是,她只好干巴巴的“哦”了一聲。 邵子明:“我相信王小姐一定對這個地方很熟悉吧?!?/br> 不不不,她一點也不熟悉。 秋玲玲心里搖撥浪鼓般的搖著頭,面上卻毫無表情,只是盯著桌上的地圖,仿佛要把它盯出一個洞來。 “王小姐不想說也沒有關系,但是,王小姐難道不想找到王教授嗎?”邵子明抬起眼,看到對方吃驚的望著他,心下頓生滿意,他的嘴角掠過一絲淺笑:“王小姐不必如此吃驚,邵某人自然有邵某人的渠道獲取信息?!?/br> 秋玲玲茫然失措,愣得像一截木頭,一動也不動的。 王教授又是誰? 是王小姐的哥哥?jiejie?弟弟?meimei? 還是王小姐的父親? 或者王小姐隨母姓,王教授是王小姐的母親? 迷霧一重又一重的,直接把秋玲玲給整懵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她選擇不出聲,多說多錯,那就不如什么都不說。 沉默在屋內蔓延。 在雙方快要僵持不下去的時候,一道嬌笑聲打破了沉默:“哎呦,瞧瞧,這是誰?居然是王書琴小姐,邵少好大本事,把王小姐都給請來了?!?/br> 從門口走進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名穿旗袍的女子,她身姿搖曳,緩緩走到桌子旁落座。 隨著旗袍女子的靠近,淡淡的茉莉香也環繞在桌子周圍。 “我邵某人本事再大,也沒有柳大小姐本事大?!鄙圩用魍伪成峡?,雙手交叉在胸前,雙腳架在桌子上。 “邵子明,你放尊重一點!”站在旗袍女子身后的年輕男子一臉憤怒,指著邵子明說道。 “呵?!鄙圩用饕暰€飄向旗袍女子,語氣寡淡:“柳從雪,好好管管你的狗,別讓他到處亂吠?!?/br> “你!” 年輕男子剛想發怒,柳從雪抬起手制止了他,她笑著說:“邵少何必動怒?大家都來求財的,和氣才能生財?!?/br> “對對對,和氣生財?!绷韨€身穿中山服的中年男子點頭附和道,然后他轉頭看向秋玲玲:“書琴,我知道你想尋找你父親的下落,只有我們共同合作,才有可能找到你父親?!?/br> 秋·書琴·王·玲玲:??? 不,她一點也不想。 她只想成為富婆。 “秦教授向大家說明一下情況吧?!绷鴱难陌锬贸鲆恢а┣?,點燃,微瞇著眼打量著秋玲玲。 “是這樣的,王博明上個月帶著一支考察隊前往哈倫圖爾山脈尋找傳說中的月神廟。一個半星期前,我收到王博明的來信,說他已經發現了月神廟的蹤跡,正打算帶隊深入查看?!鼻匦迋コ锪崃峥戳艘谎?,接著說道:“我想,書琴應該也收到這封信了吧?沒道理王博明只寫信給我,而不寫信給他女兒分享這個天大的消息?!?/br> 眾人的視線看向秋玲玲。 吸引了眾人視線的秋玲玲此刻只想裝死。 不!她沒有收到。 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是無辜的。 秦修偉停頓了一下,又緩緩開口:“從那之后,王博明就再也沒有消息?!?/br> “據我所知,王教授一生都在研究著在歷史上不存在,只在少量野史中有記載的月神廟?!绷鴱难┩轮鵁熑?,神情頗為享受。 “是的?!鼻貍バ撄c點頭:“我和王博明共事過,知道他對月神廟的執著。他一直堅信月神廟是真的存在的,并不是虛構。他經常對我說,如果月神廟能夠被發現,絕對是人類史上的又一大奇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