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白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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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尋撫摸上那紅腫的邊角,不敢去觸碰中間,她害怕秦無望會痛。 那被鍍了一層光芒的黑色線條,被刻在了秦無望的皮rou里。 她以前很愛看西方的圣經,那里說道,“不可為死人用刀劃身,也不可在身上刺花紋。我是耶和華?!?/br> 雖然夏尋是個無神論者,卻總覺得在身上紋身,是一件隆重而又嚴肅的事情。 當你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它將永生陪伴著你。 夏尋眼角泛起水光… “阿尋,怎么還委屈上了…都冒水花了?!?/br> 秦無望低頭,她眼角處的淚珠流淌而下,他輕柔的吻上那處,舔入了嘴里。 咸咸的,像那無人海的海水。 “不是委屈,只是突然覺得,你好帥!我愛死你了!” 夏尋吧唧就是一口親在他的唇上,笑容滿面。 有時候活著糊涂一點挺好。 她不敢思考以后,她現在需要去追趕秦無望的腳步,當自己與他站在同一個位置上時,她覺得自己才能夠有資格去幻想。 不知為何夏尋很主動,舔著他的脖子就一路往下。 舌尖在他的喉結上打著圈,舔舐的聲音飄進了耳旁。 如果夏尋此時能夠抬頭往上看一眼,就會發現秦無望的耳朵外冒了氣,熏紅了一片。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顛了一下懷里的夏尋又往上湊近了一分,被顛的夏尋嘴里正好把他的喉結吃進嘴里。 秦無望低笑出聲,抱著她往后退,直到腰身碰到了扶手才停下。 他直視著前方的鏡子,夏尋小小的一只被他抱在懷里,她像只小貓一樣,對著他的喉結伸著舌頭舔一下在縮回去,循環重復。 “別動?!?/br> 其實被舔真的很癢,秦無望制止她的動作,但夏尋卻不聽依舊在動。 “叫你別動?!?/br> 夏尋不解的抬頭望他,滿臉委屈。 秦無望忽視她的神態,直視鏡中,夏尋的背部輪廓清晰可見的印在鏡里。 他的手掌往上撫摸,停在左側的下方,那上面是一對凸起的蝴蝶骨。卻被衣衫禁錮住。 秦無望伸手,解開她的衣領,白皙的鎖骨出現在他的視線里,他把她的衣衫拉扯到肩膀下,他抬起頭望向鏡中。 大掌摸上她的皮膚,微涼的手指所過之處帶起了她的雞皮疙瘩,他停在了蝴蝶骨上,輕柔的摩擦。 他貪戀著手下的骨感。 夏尋蹭了一下他的胸口,撒嬌的意味十足。秦無望撫摸著她的背部,她興奮的開始解他的扣字,解到腹部時,她抬頭看他。 “皮帶你也可以動手解開?!?/br> 夏尋手上不停,解著暗扣卻拉扯不出來,秦無望輕輕一碰,“吧嗒”一聲,金屬的聲音碰撞在一起,夏尋趕忙解開那處。 離開舞蹈室時,秦無望順道來到窗邊,把窗戶打開了。 此次入組,這部劇是秦無望接的,沒辦法,以前他無限縱容著杜斌,讓他在自己身上討到了許多的好處,為此杜斌變本加厲。 為何要縱容他? 夏尋高中時期,喜歡上了杜斌,到了大學兩人依舊走的很近。 好像是談戀愛了吧。 秦無望只記得,有一次他去夏尋的學校,見到兩人正在親吻…… 想來是在談戀愛了。 但杜斌卻有個陋習喜歡上了賭馬,背著夏尋,在外欠下一大筆錢。 秦無望勸說過夏尋,但此時的夏尋并不信任他,只是覺得秦無望想拆散他們編造的謊言。 夏尋出車禍后,杜斌就以此為要挾,答應秦無望他會不出現在夏尋面前,只要秦無望能夠給他錢,給他解決外面的事。 當時的秦無望,答應了他。 杜斌以為掌握了秦無望的命脈,在外瞞著秦無望與導演談合作,接了一個又一個的劇本。他從中間賺取差價。 說來說去,一個賭徒,一個為了錢,一個為了人,甘之如飴罷了。 秦無望閱讀著劇本,里面的故事情節很吸引人,拍出來后,一定會讓收視率直線飆升。 其實有時候也不得不說,杜斌選擇的劇本,無可厚非。 秦無望坐在搖搖椅上,放空著自己的身體,直接打起了盹。 叁月的天,很適合曬太陽,在陽光的照耀下,無人能抵擋住太陽的魅力,讓人洗去一身的疲憊。 夏尋此次也是跟著秦無望一起入組的,秦無望在片場拍戲,她就在附近租的舞蹈室里,加強訓練。 她聽從了秦無望的建議,目前她的情況的確是需要一場比賽,刺激一下自己,體會一下在舞臺上的感覺。 夏尋在海選賽時準備了一支相對比較簡單但又仙氣十足的古典舞《彎彎的月亮》。 舞蹈動作不難,卻對身體的柔韌和靈活性有一定的考驗,曲風是比較偏揉的,所以在跳的時候肢體動作表達是很重要的。 她選擇這個舞,其實也是存了心,每次看到秦無望鎖骨處的那個月亮,她的心里總會泛起漣漪。 所以她在海選賽跳了這么一支舞,想要回應他。 是了,我想做你的月亮。 海選當天,夏尋才知道,這哪里是一場小比賽?。?!這分明是一場綜藝比賽! 制作團隊都是行內數一數二的導演和邀請到的舞蹈級別的彭楚喬類型的導師組隊而成! 夏尋轉頭怒氣騰騰的瞪著秦無望,“這哪里是小場面啊……” “不慌,咱只要能過了海選就行,體驗舞臺才是此行的目的。所以參加哪場比賽都是一樣的?!?/br> 是這個道理…… 夏尋被成功說服,抱著只是來體驗的心態,褪去了涌上來的緊張感。 她捏了捏手心里的手掌,拉著秦無望到窗戶邊指了指外面一目了然的比賽現場說道: “等會比賽的時候你就不要出來了,就在這里可以觀看,省的你出現引來圍觀?!?/br> 秦無望聽話的點了頭,懶散的望著窗外。 直到樂曲被放出,穿著白色長紗的夏尋走到舞臺上時,他才正色起來。 那個穿著白紗跳舞的女人是誰? 是了,那是我的月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