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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內心很悲涼:“為什么非得要這樣子呢?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 舒寧停住手上的動作,深深地看了我一會:“你錯了,我與你之間,既有情人之戀,也有夫妻之愛,只不過,我必須得把孫海濱的事情徹底做個終結。我也可以選擇遺忘,但是那個惡魔張言不會因為我的遺忘而停止害人。本來想今天和你談一談的,但是,我得陪徐浪去處理那個長輩的后事了,我可能得去幫一下。 也許得要四五天的時間?!?/br> “張言和孫海濱什么關系?把孫海濱的事做個終結?都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沒有了結?!”我大奇,“還有,那個長輩到底是誰?” “張言是孫海濱的老板。孫海濱的事根本就沒法了結。福華大廈下面十幾條無辜亡魂,說不能了結!”說到此處,舒寧雙目欲眥,頓了片刻,她才繼續說道: “還有那個長輩,其實你見過,就是那天要給你開膛破肚的老道?!?/br> 我驚駭地看著舒寧,這事我生怕她擔心,還叮囑公司員工不要和我太太說。 好半天我才繼續盤問: “這兩件事你怎么知道的?那個案件,如果和他有關系,我的天,那你和他接近,會不會有危險?!” “肯定會有,”舒寧聲音低低的,“我們老家還有一條新聞,報紙上沒報道,怕太駭人聽聞,引發物議。在清水市的精神病院,這三四年共有四十幾名年輕女子患有同一種離奇的病癥,神智完全喪失,表現出強烈的性饑渴,每天都要用各類異物捅入自己yindao,到現在,沒有一例治好,家人深以為恥,不愿去探視… …這四十幾名鮮花一樣的女孩子,全是張言到京城以前所禍害的!“ 舒寧切齒說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警察怎么沒有發現張言是元兇?再說,這一切,和你有什么關系?那個瘋老道,他怎么是你的長輩?”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м.dīyībāńhū.īń =-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dīyībāńhū.ìň =- 發送郵件 dīyībāńhū ⊙ qq.cōm (十四)人道與魔道 “那老道叫劉無色,算是我的太師傅?!笔鎸幷UQ?。 “是他創的這門流氓功夫?”我悶聲問道。這個事件的荒誕之處不在于舒寧講述的內容,而在于舒寧說話的方式,好像她已經完全地對此確信不疑,讓我簡直無從否定。 “這是一門原古時就有的功夫。那時還是人魔共處的時代?!?/br> 在舒寧講述中,那個叫劉無色的瘋老道確是一位得道的高人,是第129人道玄功的大師,徐浪的師傅,舒寧的“太師傅”。而舒寧現在所修行的這門所謂的“貞女戰經”,是人道玄功中一門供女性修行、以對付像張言這樣邪魔歪道的高深道術。 據舒寧的說法,這門功夫是在人魔共存的遠古年代,人類先祖們為了提高人類轉化邪魔的一種修行。 這門功夫將行房分為十個階段:媾合,情動,欲發,焚身,欲仙,抵死,開蕊,泄體,臣服,悅心。 所謂“貞女”,不是指她rou體的貞潔而言,而是指她在行房事時,內心的情欲和理智上的恥意要同時增長。因為越羞恥,身體反應才能越敏感,rou體越敏感,又導致羞恥之心愈盛。通過這種反復不斷的良性循環,最后才能達到一個極樂的境地,泄出大量的混合著貞女精氣的陰精,以消蝕魔性。同時,保持很高的羞恥之心,還可以護住元神不被魔胎中的魔性所誘,不能因歡生愛,因愛而彌消戰意。 這種恥意在第八階“泄體”時達到巔峰,此時必須盡快回到第一階,進行下一輪的交歡。 只有自控能力非常強的女性,才可適度地在第九階“臣服”中盡情享受片刻,絕不可達到第十階“悅心”。第九階和第十階的區別就在于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俺挤笔侵冈谂源罅啃咕?,身與心同時地屈服于男性,無可無不可地任其蹂躪。而第十階“悅心”則是指,因為性愛的極致歡好,自發、自主地產生發自內心的愛意。在這一階的時間超過半刻鐘,就會對他死心踏地,徹底降服,而轉投到魔性的陣營。 舒寧口中所謂的修行,便是在徐浪的指導下,與一名男性不斷修行,確保不致于一味貪歡,這樣才能安然無虞地和張言進行人魔大戰。 當然,此時的我,根本不會相信這些只能騙村夫鄉婦的可笑而低劣的騙術。 *** ?。 。 。?/br> “你怎么能相信這些東西?你是不是在跟我開一個大玩笑?!” “我一開始壓根就不會相信,還以為這是騙小孩的玩意。讓你相信這樣的東西,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事實勝過雄辯。我師傅可以給你演示一些這樣的法術?!?/br> 她伸出纖纖五指,裝神弄鬼、有模有樣地算了一算,臉色微異,指指臥室的大門:“咦,徐浪已經來了?!現在就在里屋!” 我極度震驚之下,差點站了起來。 “和徐浪說好四點鐘來,沒想到他不知何時竟提前溜進咱家了,”舒寧的嘴角掛著無奈的笑,向著臥室的門自顧自地說著:“喂,那個臭流氓,你是什么時候隱身進來的?” 然后她朝我嘆道:“我剛練了一個月,修行就那么高,識不破他的隱身,但是已經可以掐指算出某人的方位和距離了。怪道換衣服時我覺得異常,直覺中好像被人在偷窺,果然是這樣!” 此時, 我只有一個感受:毛骨悚然。舒寧是不是瘋了?! “寧寧?你是不是著了魔??!里屋是我關的門,這會兒我們一直坐在大廳,怎么會有人進去呢!”我拉著舒寧的手搖著,希望她清醒過來。 看著寧寧一臉淡淡的笑容,我愈加著急:“寧寧,連小學生也不會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你怎么還當真了?那個徐浪還有前科,肯定是個騙子,真要是到咱家,我只能打110報警?!?/br> “警察是抓不到這種人的,”舒寧搖搖頭,突然一拍掌:“我讓他穿墻而出,你會不會相信?就怕嚇著你……” 我一身冷汗發了出來。舒寧,真的瘋了! “嚇著倒不會。如果他真能穿墻而過,我還有什么說的?!?/br> “喂,徐浪,你聽到了嗎?給我老公表演一下吧?!笔鎸帥_著里屋輕聲喚道。 說話間,臥室的門上突然慢慢地現出一個影子,那個影子越來越重,直到聚成人形,然后,一個人,像貞子那樣,從門中脫離出來! 如果不是舒寧拉著我的手,給我一個現實的感覺,相信我在那一刻,會真得嚇得屎尿橫流的。 “老公,這位就是徐浪,我的好色師傅。老公,現在你相信不相信?” 舒寧看我臉色青白,眼神直勾勾地,微微一笑,使勁攥緊了我的手,拇指一掐虎口,劇痛之后,一種奇怪的暖暖的熱量順著虎口無窮無盡地狂涌進我的小腹之中。說來也怪,這股熱量只在須臾之間,便在我的心神再次恢復清明。 “劉先生,小道這廂有禮了?!毙炖苏菹蛭沂┝艘欢Y,其形容舉止像演戲一樣,表情上的那種端正清和卻給人一種做作的感覺。雖然我的身體已從不可歇制的顫抖中恢復了正常,但神智還處在極度的震驚中,嘴中支吾了兩聲,也不知答的是什么。 “尊夫果真是一個有德君子!溫潤如玉,守正持身,更難得的是先天所帶的道胎:元氣十足,精純渾厚,非十世善人不會有這樣的先天正氣! 徐浪笑呵呵地上下打量著我一番,轉過臉對舒寧說道:“徒兒,你有這樣良材美質的佳婿相伴,定能修得正果,超脫凡身!嗯,為師沒想到你只用一周的時間,內丹已經初步結成了,更沒想到你已經掌握了黃庭算經,可以精確地算出我的位置,可喜可賀??!看來你的固氣修行進展的還不錯!為師很是欣慰!” 趁徐浪和舒寧說話的功夫,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道士,穿著和普通人一樣,大概在三十來歲的年紀,個頭又瘦又高,面色發青,細長的眼睛,又小又黑的瞳仁中精光四射,高高的鷹勾鼻子,下巴長得像那種鞋拔子臉,說話的時候凸起異常的喉頭上下游動得厲害,給人感覺非常不舒服: “只是欣慰,沒有自慰吧?說,什么時候溜家我家的?狗改不了吃屎,你剛才除了偷看了屋里那個小女孩換衣服以外,有沒有……偷看我換衣服來著?去年要不是你一下山就犯色戒,對一個女孩子用強,犯了天律,壞了道胎,早就能幫著太師傅滅了那個邪魔了!” “我是得道的人,怎么會看不破色字?那個事其實不能算我用強!她也是半推半就的,老天爺搞錯了,我能怎么辦?這次之所以提前來,也只是想察看一下將來的修行之所!你怎么這么看你的師傅?!” 徐浪理直氣壯地否認。后來我才知道,他們這門人道玄功,對于交合有著很強的道德約束,只要有一方不情愿,就被視為有干天和,用強一方的修為必定大受影響! “呸!鬼才信呢,那你見到我為什么不現身?!是不是原想一直躲到里屋,找機會溜出去,沒料到我老公和我進來了,你沒時間出去了,對吧?”舒寧狡黠地笑著,“對了,隱身的時候你是不能用穿墻術的,等我們把門關起來以后,你只好躲到底了!你又沒想到發現我的黃庭算經已經修成,可以算出你的位置,我一算,你只好自己腆著臉跑出來了,是不是?!” 舒寧指著徐浪的鼻子兇巴巴地質問道。 “你要這樣想,我就沒辦法說什么了!我雖然無意中……看到你換衣服…… 不過,我馬上就閉了眼睛!“ 舒寧紅著臉跺著腳地對著徐浪一通亂掐亂擰,“你個為老不尊的,我怎么攤上你這么一個師傅,就這點出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哼,我就等著你吃了我,看你以后還怎么有臉再給我擺師傅的樣子……” 舒寧負氣地說到這里,突然收住,回頭瞥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這才悻悻地甩開他,抬手捋了一捋紅暈頓生的香腮邊幾絲烏亮的黑發,余怒未消之下,又踢了他一腳。 “我是得道的人,半仙之體,怎么會看不破這個色字?!好姑娘,好徒弟,實在是為師我現在修行到了將滿未滿之際,陽氣虛盛,陰氣不接,實在無法化除,只好采取此下策,盡量接近你的無遮之體,以你的離中之虛,調劑我的坎中之滿,把我虛亢陽氣之中的邪火融掉一些,你看,你又誤解我了不是!” 舒寧臉上還是含著怒,但氣好像已經消了:“當著我老公的面,我再問你,上次你非要我口中的玉醴以解渴,說沒有的話,就會陽脈斷絕,我沒答應你,你現在不也沒什么事嗎?真的是修行的話,就做得光明正大點,讓人瞧不起!” “就是你當時沒給我,我現在的陽氣才這么虛亢的,今天還特別地需要…… ……算了,我真的沒別的意思!其實,我是個得道的人……“ 徐浪幾乎用哀求的語氣向舒寧辯解著。 “還看不破這個色字?我替你接下句吧?!笔鎸幋塘怂痪?。 “給你師傅倒杯茶吧,算了,寧寧?!?/br> 徐浪狼狽不堪地擦了擦汗,理了理衣服,不無難堪地看看我,“好在尊夫劉先生大人大量……” 我這才想到徐浪原來還曾經因為強jian罪坐過牢,內心無限鄙視的同時,對他的恐懼也消失了,甚至還覺得此妖道頗有秀逗之處。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請他坐了下來,并讓舒寧給他倒杯茶。舒寧不情愿地遞了杯水給他,順道又狠狠掐了他的手一下。 他一時吃痛,臉上的尷尬只是一閃而過,隨即竟再次展露那種招牌似的超然淡定的微笑,對我侃侃而談: “多謝施主賜茶。世上萬物,逃不過機緣二字。我師傅第一次與張言jian魔交手,斷了它的魔吮,順道救下的便是令夫人的密友,孫海濱。我下山時因為看不破色障,破了自身的道胎,無法與師傅聯手對付張言jian魔,師尊只好在紅塵俗世到處行走,以期能遇到一個身懷道胎的君子,沒想到便遇上你!賢夫婦果真將是張言jian魔的克星??!都是上天安排的??!” “什么正魔兩道,全是胡說八道的屁話!……只是一種高明的魔術罷了!” 我冷笑道,用大腦中最后的一絲科學理性對抗著親眼所見的詭異現實。 徐浪伸出手給我看:“你看,這是令夫人淘氣所致。你看看馬上要發生的可能是魔術嗎?” 我一看,好家伙,舒寧可真不客氣,掐他時不知用了多少勁,手背上已經開始流血。 舒寧吐吐舌頭,環抱著他的肩撒起嬌:“師傅,徒兒錯了,你別計較了!一會兒我就給你嘴里的玉醴便是……” 徐浪口中微動,只一瞬間,便傷口便神奇地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自動愈和。他得意地給我看。 “哼,如果你剛才表演的真的是一種道術,而非魔術,那你也是一個妖孽之人!” 我木著臉,看著舒寧將頭靠到他的肩上,眼中含著羞澀地笑意看著我,雖然心里不太喜歡舒寧和他的這種親近,但是,寧寧話中的特別涵義又讓我暗中非常興奮。再一想到寧寧這幾天都將與這樣一個色色的老道一起渡過,甚至開始想象寧寧是否會在這些天被他“吃掉”。 “你說的只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