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無題
第102章 無題 大伙又在墓室仔細查看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出口,這是怎么回事呢,難道,整個梭形體真的沒有另一個出口了? 應該不會,應該不會!我口里不斷的否定著,心里卻已經由于起來,若果真的沒有,那只有再回去這一條路了,能走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若想再原路退出梭形體,我相信,所有在場的人寧愿耗掉所有的炸藥,生生炸開個出口,也不愿走回頭路。 最后,沒有辦法,大伙還是決定用炸藥。文青山確實下了狠心,一下將五包炸藥放進了剛才缺口處,想一次爆破。 大伙兒一直往下下了三層,才讓上面的人點燃炸藥,只聽一聲振聾發聵的爆破聲,如雷貫耳,震得我腦子一陣發蒙。一陣勁風裹挾著大量煙塵,從頭上三層的高度,順著螺旋階梯吹了下來。一個個全變成了泥人,滿面塵灰。 雖然,五包炸藥的威力達到了這種程度,但我還是十分擔心,這威力能炸爛里面的那層金屬嗎? 眾人待煙塵飄散后,剛要往上爬回去,突然整個梭形體猛的一震,又吱吱的轉了起來,大伙兒頂著強大的負向心力,終于又爬回了頂層。 這一上去,大伙兒就傻眼了,有缺口的這面石墻被炸下了一大塊,現在缺口已經有兩米多長,一米多寬了,可里面的那堵銀白色的金屬墻卻是毫發未損。 正當大伙兒絕望的時候,突然大黃在缺口處喊了起來:“哎!你們過來看看,里面的墻壁在移動!” 我怕又被擋在外面,當先一個躥了過去。果然,里面的墻壁正在往右移動,我一下明白了過來,原來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正是梭形體與外面山體,連接的位置,外面的那層金屬壁就相當于一個帽子,將梭形體的頂部扣住,以保證其能正常旋轉。 突然,缺口處一亮,剛看清是什么,就又暗了下來。原來里面的那層金屬壁上也有個缺口,正好和外層石壁上的這個缺口相吻合,就連大小都和原來的缺口差不多。 雖然沒看清外面是什么東西,但可以肯定的是,外面是一個很大的空間,整個空間都微微發白,可能有微弱的光透了進來。 可怎么出去呢,現在梭形體還在旋轉,兩個缺koujiao匯的時間不過數秒鐘,根本過不去,稍微慢一下,可能就會被兩塊墻壁擠成兩段。 但要是等著梭形體停下來再過去,萬一兩個缺口沒轉到一起,不還等于個零嗎! 現在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兩個缺口轉到一塊兒時,把一根比較粗大堅硬的木梁或石條插進去,強制梭形體停下來。不過一想到,梭形體下面的那個超級漩渦,就有些絕望了,那可是整個梭形體的動力所在,其力量之大根本不可想象,就算找根石條插進去,估計也會被生生擠成兩截的。 而且就算能夠卡住嘍,那我們怎么再把石條拿出來,它堵在那兒,和一堵墻堵在那有什么區別,反正都是過不去。 一時間大伙又陷入了幾近絕望的沉寂,出了那一聲聲,聽的人指尖發癢的“吱吱”聲外,再沒了一點聲音。 耗子自從看到了那具呂小茜的尸體后,精神一直萎靡不振,幾乎已經達到了那種自暴自棄的境界了??粗覀兇蠡飪?,在這兒眉頭緊鎖,絞盡腦汁的思索解決辦法,耗子竟如沒看到一樣,只是拿著個火油瓶子在哪兒晃悠。 真沒看出來,耗子竟然還是個地地道道的情種。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管他,先把大伙就出去要緊,只能等著出了這梭形體之后,再想勸慰的辦法。 其實,我最害怕的不是一時半會兒出不去,而是怕我們在梭形體里這么亂折騰,萬一下面的那個三角架支撐不住,恐怕,我們會隨著整個梭形體,掉進那個巨大的水底洞口。 只聽“哐啷”一聲,耗子手里把玩的火油瓶掉在了地上,耗子有漫不經心的撿了起來。 看到那個火油瓶,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忙對大伙喊道:“我有辦法了!咱們去樓梯上卸下幾塊木板,然后把他們綁在一起,若果梭形體能夠停下的話,咱們再用火油將木板燒掉,不就行了!” “好,我看這主意好!”大黃當即贊同道。 文靜也點點頭道:“我覺的這個辦法不錯,你看怎么樣啊,父親?” 文青山笑了笑:“這個辦法不錯,但我們不能等到梭形體停下,再往木板上澆火油,到時候恰在里面,怎么澆得進去?咱們把木板綁好后,就先倒上!” 我一聽,登時對文青山大為敬佩,這種時候,還能注意到細節部分,這人當真是不簡單啊。唉!姜還是老的辣。 計議已定,大伙兒忙分頭行動,就在這時候,梭形體停了下來,果然,兩個缺口根本沒停在一塊兒。 大伙取木板時,是每隔一個臺階,就卸下一塊。很快就被卸下了七塊木板,這些木板都是用堅硬的棗木制作的,非常堅硬。 大伙兒把七塊木板綁在了一起,文青山把所剩兩瓶子火油全都澆了上去,當然文靜那邊還有兩瓶,文青山用的東西都是他們那隊兒的。我們三人的東西,他從沒用過。 待一切準備就緒后了,因為一直沒有找到讓梭形體旋轉的機關,所以只好又用炸藥將梭形體炸的轉了起來。 禿兒和一個韓國人抱著綁起來的木板,站在缺口處等著,待到兩個缺口重合后,倆人迅速將木板掖了進去。 只覺梭形體猛的一震,吭哧一聲聽了下來,六個木板給扭得都變了形,不過還是聽了下來,看來這棗木不僅堅硬,韌性也不小??! 大家搞得挺默契的,梭形體一停下來,大黃便用打火機將木板點燃了,轟的一聲,火焰瞬間就將木板包圍了起來??赡苁悄景逄珴窳?,搞得小小的空間里,黑煙滾滾,我急忙拉起耗子跑到了樓下。 耗子這廝還他媽失魂落魄著呢!我要不拉他,就算嗆死,可能他都不會抬抬屁股的??粗@樣,儼然沒有了往昔那生龍活虎的氣勢。 哎呀,沒辦法,我只好趁著這會兒,那木板還在燃燒著,勸勸他:“哎!我說周大隊長,咱這是怎么了,這可不像大隊長往日的作風??!” 耗子顯然對我這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態度有點生氣:“哼!你個連女人都沒上過的小子,懂個什么?去去,別煩我了。我現在的心情,只有等文靜也出了事,你才能理解?!?/br> 我日!耗子,你太不要臉了,爺們來勸你的,你小子怎么連文靜都詛咒起來了。還他媽說老子沒上過女人?小子太看不起人了,詛咒文靜這筆帳現在就不跟他算了,說我沒上過女人,我非得跟他理論理論不行。 “哎,周大隊長,你也太看不起兄弟了吧!竟然說我沒上過女人,那次跟你在北京,那是上的誰??!”我跟他理論這事,也是為了讓他轉移轉移話題,不要老想著呂小茜。而且我敢肯定,呂小茜肯定還活著,正像丘子維說的那樣,我現在覺得呂小茜越來越神秘了,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果然,一談這事,耗子才總算眼睛里有了點神:“你還好意思說,上個女人都那么費勁,要不是我在杯里下點偉哥,估計,齊大掌柜的還沒那膽量吧!” 我見耗子有些轉好,心里輕松了些,也跟他對上勁道:“別放了!說我沒有膽量,我告訴你,不是爺們不敢,而是那些女人不干凈。等下回,找幾個京城名妓,哥給你展示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偉哥!哼——” 我說話時,耗子臉色一直很不正常,不知是怎么搞的,臉色通紅,兩個腮幫子鼓的溜圓,想笑又笑不出的表情,我還以為這小子又再嘲笑我呢。不過看到他笑了,我心里也高興了起來。 耗子大喘了口氣,笑了兩聲,平定了下情緒又說道:“行了,別吹了,以前沒有靜姐時,你那膽還沒個老鼠的大?,F在有了靜姐,就算借給你是個膽,你也不敢??!” 耶呵——,爺們這輩子最怕人說自己怕老婆了,我一頂天立地男子漢,怎么能讓家里的小女人給束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