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男色誤人1
郁少臣拿出手機,給何靖東和藺仲堯各自去了一通電話,相信有明暗兩路人一起查找,肯定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當做完這一切,就在郁少臣準備收回手機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什么,猛然抬眸,“老婆,你怎么知道孩子是我……的?” 蘇念沒有回答郁少臣的話,而是對著他‘呵呵’笑了笑,聽得讓郁少臣頭皮一陣發麻。 “老婆?!?/br> 郁少臣剛想往自己老婆身上靠,撒撒嬌,順便吃點豆腐,但是沒想到蘇念像是早有防備似的,在郁少臣撲過來的時候,閃身躲到一邊,然后將地上的鍵盤扔到郁少臣的懷里,“既然你喜歡跪,那今晚就讓你跪個夠,什么時候想通了,想明白了,再起來?!?/br> 蘇念說完,也不看郁少臣如何委屈,直接上床睡覺去了。 郁少臣抱著鍵盤欲哭無淚,他本來指望用這個使點苦rou計博取老婆同情的,結果變成真的苦rou了。 看著已經進被窩睡覺,而且絲毫不像開玩笑的蘇念,郁少臣只得認命的往鍵盤上跪去,但卻是跪在了床頭的位置。 和蘇念面對面。 只要她一睜開眼,便能看見郁少臣那張可憐巴巴的臉。 “老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里有一個老和尚,老和尚有一個徒弟叫小和尚,小和尚喜歡一座山,山上有座廟,廟里有一個老和尚,老和尚有一個徒弟叫小和尚,小和尚喜歡一座山……” 就在這個故事在蘇念耳邊縈繞整整兩個小時之后,她再也忍不住,起身將手邊的枕頭狠狠砸在郁少臣喋喋不休的那張嘴巴上。 “郁少臣,你有完沒完?” 真是要瘋了,她以前怎么沒發現郁少臣有做話癆的潛質,而且翻來覆去,就這兩句話,聽得她都要吐了。 郁少臣將枕頭抱在自己懷里,一臉無辜,“老婆,我還沒講完呢,你聽我繼續講哈,從前有座山……” “我講你大爺?!?/br> 蘇念氣急,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接將郁少臣撲倒在地毯上。 “說,還講不講了?” 蘇念騎在郁少臣的腰身,伸手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的威脅道。 郁少臣被她掐得一臉漲紅,連連搖著頭。 他覺得自己要是敢點頭,他老婆絕壁會把他掐死。 “哼?!?/br> 蘇念這才滿意的從他身上爬了起來,“算你識相?!?/br> 只是蘇念剛爬到床上一條腿時,另一只腳踝被一個大掌扣住,然后順勢一拉,蘇念就再次從床上掉了下來,還來不及驚呼,便跌入一個溫熱的胸膛,然后被人一個利落的翻身,壓在了身下。 “郁少臣,你干……” 話還未說完,嘴巴便被郁少臣狠狠堵住。 男人的吻猶如疾風暴雨,急切而又洶涌,根本不給蘇念大腦思考的空檔,已經開始攻城掠池。 一雙大掌不安分的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激起蘇念一陣又一陣的戰栗。 被麻痹的感官再也無力顧及其他,只想跟著男人一起淪陷在這場愉悅的歡愛之中。 一場酣暢淋漓之后,蘇念早已沒有力氣去指控男人什么,只得在他懷里無力喘息著。 丫丫的,男色誤人啊。 “老婆?!?/br> 郁少臣一雙手又伸到蘇念胸前柔軟的地方,意圖明顯。 “老公,我不行了,饒了我吧?!?/br> 蘇念聲音帶著顫抖,她這把老骨頭馬上就要散架了。 “可是我想要呢?!?/br> 郁少臣翻身,再次把懷里的女人壓在身下,火熱蓄勢待發,“老婆,放心,等一下你就只會喊要了?!?/br> 說完,一個挺身,新一輪的戰役繼續打響。 這一次之后,蘇念是連喘息都特么費勁了,更別替腦細胞,早就死翹翹了。 郁少臣看著懷里小臉潮紅的女人,很是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動作溫柔的拂過她光滑的脊背,魅惑的聲音繼而在她耳邊響起,“老婆,你是怎么知道報紙上的男人是我的?” 蘇念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開口道,“你真當我傻啊,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報紙上照片雖然臉部打了馬賽克,可是腰上的那幾道傷疤,卻是清清楚楚的,跟你身上一模一樣,尤其你后腰那塊像是紅色印記的地方,明擺著告訴我那就是你啊,切,你還想騙我?!?/br> 聽著蘇念的話,郁少臣無語。 伸手摸到自己后腰的位置,視線卻是放在蘇念那張誘人的小臉上,“老婆,有件事我還要向你坦白,八年前你被綁架的那次,其實就是我和你一起逃出龍頭山的,你還記得我嗎?” 只是,郁少臣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懷里女人的回答,低頭查看,這才發覺蘇念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郁少臣搖頭失笑,寵溺的將蘇念額頭的薄汗擦去,爾后將手再次放在自己后腰那塊紅色印記的地方。 其實這里本來是一道槍傷留下的傷疤,后來被他用作紀念那個女孩,讓人給紋上了類似于胎記的東西。 望著女人安靜的睡顏,郁少臣眼里一片柔和,可是當想起自己孩子被不知名人擄去,眼中霎時陰霾一片,隱藏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 第二監獄某個牢房內。 “啊……” 凄厲的叫喊聲響徹整個房間。 地下是兩個渾身是血在不斷翻滾的男人。 而旁邊站著的幾個黑衣男人還在往他們身上撒著鹽巴。 血rou模糊的傷口上被鹽浸入之后,那種蝕骨的疼讓他們恨不得一頭撞死算,可是,每當他們想自殺的時候,都會被他們攔下,任由他們生死不如的掙扎著。 “說,指使你們綁架的人是誰?還有那個孩子在哪里?” 何靖東一腳踩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肚子上,冷聲詢問。 “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們就是想勒索點錢財而已,真的沒人指使我們?!?/br> 男人哆哆嗦嗦的說著,身上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著血,上面還混著白色的鹽巴,疼得他面容扭曲。 何靖東勾唇一笑,“行,嘴巴還挺硬,你們最好咬緊牙關,別讓我瞧不起?!?/br> 轉身,何靖東拿過墻角一個如花瓶大小的玻璃瓶子再次走到那個人身邊,“知道這里面是什么?” 即使隔著瓶身,男人也看得清楚里面是不斷蠕動的螞蝗,一條挨著一條,看起來惡心又瘆人,整個身體忍不住劇烈的顫抖著,原本就失去血色的臉愈發蒼白。 “你既然嫌自己血太多,不妨分給他們一點,這小東西可是最喜歡喝血了,再順便鉆進你的皮rou里,然后在你身體你生存,行走,想想都刺激啊?!?/br> “你……” 男人瞪大了瞳孔,想出口罵何靖東,可是他發現自己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因為何靖東已經將滿瓶的螞蝗倒在了自己身上,只是短暫的幾秒中,那些東西全都順著他裂開的皮rou鉆進了他的身體里。 “啊……” 如果剛才他的叫聲是求饒成分居多,而此刻,則是仿若看到閻王召喚般絕望與恐懼,做著最后的嘶鳴。 男人在地上到處亂翻滾著,卻是解決不了身體的疼痛,只能將自己腦袋不斷往地上撞著。 而旁邊另一個男人早就嚇得尿了褲子,光聽著同伴的慘叫聲,他就已經能體會到那種蝕骨的疼,還有徹骨的寒意。 “大哥,大哥,饒了我吧,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說……” 男人啞著嗓子哭叫著,他是真的害怕了,他光看著就已經體會到死亡的滋味了。 何靖東掃了一眼地上還在不斷翻滾自殘的男人,這才將視線落在這個男人身上,眼中劃過一抹不屑。 孬種。 牢房門被再次打開,郁少臣一身黑色走了進來,眉眼間皆是冰寒,渾身更是迸射出無邊的冷冽之意,猶如暗夜里走出的黑暗使者,讓人不覺生畏。 “鐵鷹?” 男人在看清來人之后,不由驚叫著喊出聲。 郁少臣冷眸一閃,瞇著眼睛望著前面跪在地上的男人,薄唇微勾,“看來還是我的老朋友了?!?/br> 男人這才察覺自己的失言,一臉驚恐的神態。 何靖東將一把椅子放在郁少臣身后。 郁少臣在椅子上坐下,雙腿交疊,眼神睥睨,猶如君臨天下的王者,讓人忍不住臣服于他的腳下。 “說吧?!?/br> 男人哆嗦著身體,然后慢慢開口,“是大姐讓我們綁架那個小女孩的……” 郁少臣一邊拿著毛巾擦著自己的手一邊對著一旁的何靖東道,“處理的干凈一點?!?/br> “是,大哥放心吧?!?/br> 郁少臣將毛巾隨手扔在身側的垃圾桶內,然后站在門口的臺階上,沉默片刻后才道,“這件事先不要讓蘇念知道,等事情塵埃落定之后再告訴她,還有,她和孩子身邊的那些人不要撤走,二十四小時跟著,我不想再看到上次發生的事?!?/br> 何靖東點了點頭,一一應下。 郁少臣抬頭,望了一眼刺眼的陽光,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冷笑。 “膽子不小,敢算計到我郁少臣頭上,行,那就好好看看,最終誰輸誰贏?!?/br> 蘇念現在只要有時間就會去給宋承硯的院里做義工,有時候陪著那些人一起修剪花草,或是在他們清醒時陪他們聊聊天,有時候就算是陪著他們就在院子里坐著曬曬太陽,蘇念也能在他們臉上看到滿足的笑容,畢竟在一個地方封閉久了,他們也是渴望被認同的,哪怕他們多半時候是神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