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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心劍如一沒練的斬斷了七情六欲,日后相聚,怕是比師徒更親近呢!」 「人家的心劍如一早就有了破綻,」魏柔喜上眉梢,眼中射出萬道柔情:「師兄,聽你這么說,我開心死了,不光是為了師傅,更是為了你真心待我。對于江湖,我已經倦了,真的厭倦了,我只想做一個小女人,能為……為你素手調羹……」她越說聲音越低,眼中愛意卻越來越盛,灼熱的目光竟似要燃燒起來一般。 「素手調羹?難道你不知道閨房之樂有甚于調羹嗎?」說話間,我已經輕輕吻上了她的嫩白手背,而那手心已是潮熱無比。 【第十七卷·第十章】 第十七卷·第十章 魏柔很快就睡過去了。她幾乎三日未眠,精力早就透支了,終身有托、心結半解,心情放松下來,就再也堅持不住了。 坐在窗前的黃花梨官帽椅上,靜靜地望著窗外月色里的花園,那一株株妖嬈的花樹漸漸化成一個個嬌嬈的身影,或顰或笑,或喜或嗔。 「真想家呀!」大喜過后,一縷思鄉之情伴著若有若無的彷徨禁不住地從心底涌起——魏柔得歸、鹿靈犀心境大變、師傅的遺命幾近完成,是該過過團圓快活的日子了。 這一切大概都是師傅的功勞吧,魏柔終下決心與我偕老,太半是因為她師傅鹿靈犀,而我隱隱覺得鹿靈犀此番變化與師傅密不可分,兩個絕代高手相爭,以一方完敗而收場,未免太不公平了,就像師傅為情所困一般,在鹿的心中,大概也留下了師傅的瀟灑身影。 是任由鹿靈犀獨自品嘗悔恨的苦酒,還是……? 一旦發現她原本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師娘,我的心情悄然發生了變化,一個六娘已經讓我頭疼不已了。 不過,就算依舊把鹿靈犀列為征服的目標,想來也容易實現多了。 那么,征服了隱湖之后呢? 身后的碧紗櫥里傳來一陣淅嗦聲,接著就聽有人下了床向窗邊走來,雖然腳步放得極輕,卻不是魏柔那足不沾塵的飄逸,轉過頭來,果然見寧馨披著那件薄如蟬翼的紗衣踏月而來。 「人家睡不著,就想和你說話兒?!箤庈皨尚咧袔е唤z興奮,只是看清楚我臉上的表情,她頓時迷惑起來:「怎么你看上去心事重重的?不是和陸昕已經重歸于好了嗎?難道……你不喜歡和我說話?」 「別胡思亂想?!刮椅兆∷氖?,拉著她坐在我膝上:「我只是忽然發現,人生已沒了目標?!?/br> 「還說喜歡人家哪!」本來這親昵的姿勢讓寧馨大感羞澀,可聽我這么說,她頓時滾進我懷里,狠狠咬了我耳朵一下,嗔道:「沒把人家娶到手,怎么能說沒了目標?」 「這算什么人生目標呀!」見她露出小女兒的刁蠻模樣,我不禁莞爾笑道。 「為什么不算?!」寧馨頓時撅起了小嘴兒,一連串的詰問脫口而出:「你現在能娶我嗎?你能說服我父王把女兒嫁給你嗎?不能吧!你說過,這期間充滿了艱難險阻,你要竭盡全力去爭取,難道我不是你奮斗的目標嗎?」 我心頭一凜,知道無意之間傷了寧馨的心,見她唬著臉要起身離去,我忙按住了她的香肩,正色道:「你不是我的人生目標,而是要陪伴我一生去實現我目標的女人,換言之,給你一生的幸?;蛟S才是我的奮斗目標?!?/br> 話一出口,我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煩惱和憂郁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師傅的遺愿是快要達成了,可那并不是我人生的盡頭,我和我心愛之人一生的幸福,或許才是我該用一生去追求與守護的吧! 「什么或許,是一定啦!」 寧馨轉怒為喜,一雙白生生的藕臂環住了我的脖頸,脈脈含情地望著我。 似乎是怕驚醒了魏柔,她聲音壓得極低,幾近呢喃道:「三哥,你知道么,自從在顯靈宮刺你一刀,不知為什么,心里就放不下你,等見哥哥救你回來,我心里別提多歡喜了。從家出來那么多天,本來夜里總想起我娘,可這幾天,滿腦袋卻都是三哥的影子,那千奇百怪的念頭時不時地翻涌上來,每一個都連著三哥,直到躺在床上,聽陸昕說要做一個小女人,為三哥你素手調羹,我才知道,那其實就是我想說、想做的……」 她清澈如水的眸子就像一面鏡子,映出她那顆初戀的少女之心,一下子觸動了我的心弦,就像她娘說的那樣,這世上本就有一種奇妙的東西叫做一見鐘情,寧馨正身陷于此吧! 「寧馨,若是我告訴你,我不是上京趕考的舉子,也不是南京的捕快,更不叫李佟……」 「總算你還有點良心!」寧馨竟一點都不驚訝,反而喜滋滋地嗔道:「早知道你就是那個南京解元、蘇州推官、大yin賊王動啦,就看你什么時候跟人家坦白!」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王爺沒時間告訴你的??!」充耀察覺到我的身份已經讓我吃驚不小,自己連寧馨都沒能瞞過,想想真是既氣餒又驚訝,寧馨這丫頭心思之靈、心機之深,還真不能等閑視之哪! 「哼,哥哥他果然也知道了,竟敢瞞著我,看我不找他算帳去!」 寧馨埋怨了哥哥一句,抿嘴笑道:「其實你提起顯靈宮,又把邵老頭和顯靈宮聯系到一起,人家就開始懷疑了。來京之后,聽長寧侯和哥哥提起過邵元節,說皇上親近他,命他在顯靈宮暫居,你那么一說,人家自然就明白邵老頭十有八九就是邵元節。而我聽長寧侯說此事在朝中都屬機密,尋常舉子怎么會想去打探邵元節的底細?就覺得你有些古怪?!?/br> 「那你還能裝出個沒事兒人似的?」 「人家好奇,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嘛! 」寧馨笑道:「其實人家早就聽過你的大名,師傅過年的時候就無意之中說起,江湖上出了一個武功高強的解元yin賊,那時我就記下了你的名字。來京城和宜倫jiejie她們聚會,才知道你竟然來了京城,要入朝為官,就住在宜倫的家里,人家才動了見你的念頭。說起來好笑,那天本來就是要去宜倫家的?!?/br> 她嘻嘻笑了起來,眼中閃動著得意的光芒:「人家就想試探你一下,可我還沒說去白府,你就緊張起來了;再說你是個魯男子,你又是一臉不屑?!?/br> 我一陣苦笑,原來自己竟然露出了這么多破綻。 聽她續道:「等到了顯靈宮,看你過九宮八卦陣如履平地,我心里就更加懷疑??尚睦飸岩?,卻……卻禁不住你的撩撥……」 寧馨的聲音陡然細了下來,可羞澀中卻隱隱有一絲蕩意。 我想起那晚的情景,心頭火熱,獨角龍王立刻蠢蠢欲動起來。 寧馨身子微微一僵,呼吸漸重,我知道她已有所察覺,就像那晚一樣,將她的小手引到了我的分身上,然后手向上一撩,順勢探進了她懷里,一把握住了一只我一直都想探尋的碩大椒乳。 「寧馨兒,你今年究竟多大了?」 一觸手就體會到了驚人的彈性,只堪堪握住一半、比孕中無瑕尚豐一籌的玉乳竟像未過門的解雨、年少的紫煙一般微微上翹,而這樣的彈性只能出現在青春正艾的少女身上。 「人家……十五歲了?!箤庈啊竾聡摗挂宦暱吭谖疑砩?,貼著我的耳朵輕喘道,小手下意識地擼動著我的獨角龍王。 「才十五歲!你到底吃了什么天地至寶,身子竟如此豐腴!」我訝道。扳過少女的身軀,我麻利地解開了紗衣的絲帶,胸口的衣襟還沒完全分開,那只碩乳便一下子蹦了出來,在月色里泛著柔白的光芒。 那俏立的嫣紅乳首雖然大似龍眼,可被豐乳一襯,卻是那么嬌俏可愛。 「三哥……你喜歡……」寧馨的話只說了一半,我已經微一探頭,把那只乳首含在了唇間,寧馨的聲音戛然而止,身子驀地一僵,頓時屏住了呼吸。 舌尖在乳尖上輕輕蜻蜓點水似的點了幾下,我腿上就一熱;輕輕用牙齒一磨,寧馨更是激靈打了個冷顫,兩腿頓時絞在一處。 她一邊扭動著身子閃躲著我的唇,一邊飛快地系好胸前的絲帶,細聲求饒道:「三哥,你再親人家,人家一難受……回去,娘要罵的……」 雖然寧馨的話斷斷續續的,可我依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想來代王夫婦管束她極嚴,一旦兩人把持不住破了她的處子之身,被她爹娘發現,好事可就要變壞事了。 我遂坐直身軀,手雖然還舍不得離開她的胸前,卻也只是用指肚兒輕輕地在乳上畫著圓圈解解饞了。 寧馨松了口氣,媚眼如絲地接著道:「哼,在顯靈宮人家就知道,若不殺了你,貞潔怕是要毀在你手里了,這才刺了你一刀。不想竟沒刺死你,只是把你的功夫逼了出來,看到你那鬼魅一般的輕功身法,我就隱約覺得,你就是那個王動,因為這世上亦文亦武的yin賊,怕就只有你一個了?!?/br> 「還好我有一身武功,否則豈不是死得冤枉!」我手下微微用力:「說我撩撥你,還不是因為一開始你就亂拋媚眼!一個杜老四就看得你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怎么,沒見過男人嗎?」 「三哥你吃醋了耶!」寧馨刮著臉蛋羞我,聲音里卻透著幾分得意:「人家只是沒見過那么精壯的漢子,身上的肌rou就像是小耗子一樣?!?/br> 說著,她粘貼我的耳朵,纖手在我胸膛摩娑著,膩聲道:「沒想到三哥生的俊俏斯文,身子卻比杜老四還要雄壯?!?/br> 「早知道你偷看過!」我狠狠搓了她rutou一下以示懲罰,心道,十七年的血淚汗水豈是白流的? 寧馨細細呻吟了兩聲,才分辯道:「人家只是想查你的身份嘛,誰知道哥哥把你脫了個精光??吹侥侵荒暇┫掳l的捕快腰牌和六七萬兩銀票,人家都幾乎可以肯定,三哥你就是王動了?!?/br> 「其實,不管三哥是誰,李佟也好、王動也好,那時候已經都不重要了。真正重要的,是我能看得見、摸得著三哥你這個活生生的人??上А顾挠囊粐@:「要是早半年認識三哥就好了,聽宜倫jiejie說,三哥的媳婦二月里頭才過門的?!?/br> 「我們很早就定親了?!谷诵钠婷?,對于久遠的事情,總是抱有相當的寬容,相對的,遺憾也就少了許多,萬一哪天寶亭和寧馨相見,我不想因為這些遺憾而橫生枝節。 換了話題,我笑道:「寧馨兒,王爺和娘娘喜歡什么,我好提前準備?!?/br> 寧馨噗哧一笑:「三哥,除了你那風流的性子,我爹娘倒是很容易喜歡上你哪,就怕有人在我爹娘面前嚼舌頭根子說閑話?!?/br> 「你是說……你師傅練青霓?」我心中隱約察覺到什么。 俊仗迂腐,聽寧馨的意思他似乎并不喜歡練青霓,那么練青霓該是勾引俊仗不成,轉而與代王妃接近,大概頗有成效,只是練青霓刻意結交一個出了大同就沒有多大影響力的藩王,是何用意?莫非是看中了充耀岳家的勢力? 寧馨只嗯了一聲,就停了下來,為尊者諱,她自然不能多說,我便旁敲側擊道:「那晚你刺我一刀也就罷了,干么非驚動你師傅?她與邵元節正習道家陰陽雙修之術,你這么一來,豈不讓她尷尬?」 「道家陰陽雙修之術?」寧馨不屑道,目光灼灼地望著我:「那我日后也去習這道家陰陽雙修之術,三哥你可愿意?」 「大膽!」呵斥了一聲后,我突然笑了起來:「嫁給我之后,你就會明白,我就是你 最好的雙修老師?!?/br> 「三哥,人家真想早點嫁給你~」大概是想起顯靈宮的yin靡景象,寧馨的身子又火熱起來。 【第十七卷·第十一章】 第十七卷·第十一章 天剛蒙蒙亮,魏柔就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看到我坐在官帽椅上,寧馨偎在我懷里睡正得香——她天真的臉上流露著恬靜安詳的微笑,就像父母懷抱中的嬰孩一般。 嗔怪地望了我一眼,魏柔起身下了碧紗櫥。我想把寧馨抱上床,身子剛一動,四肢就一陣酸麻,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頓時驚醒了寧馨,而魏柔也慌忙跑了過來。 「寧馨兒,你可真重??!」抱了她一夜,全身都被她壓麻了! 寧馨心情舒暢,卻不在意,只嬉笑了兩聲,沖外屋喊道:「小紅,快進來給我三哥松松骨頭?!?/br> 轉眼卻見魏柔已經伏在我身邊仔細搓揉著我大腿的肌rou,她微微一呆,眼珠轉了兩轉,偷偷給小紅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出去,然后挪到我身后,一雙玉手悄然搭上了我的肩頭。 身上的麻痹感很快就消失了,可我卻舍不得喊停。魏柔跪在我膝前,那輕紗羅衣雖然寬大,卻隱約可見那對絕妙的玲瓏凸起,云鬢蓬亂,睡眼朦朧,更是別有一番溫馨滋味。 而背后寧馨的豐挺雙丸也不時在我脖頸上蹭來蹭去。早晨本來陽氣就重,此刻胯下越發蠢蠢欲動,就恨不得那四只在我身上細心捏掐的軟綿綿小手干脆轉移陣地,好讓自己憋了許多天的欲望發泄出來。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就聽充耀驚訝道:「小紅,你怎么在這兒?」小紅支吾道:「郡主她……她在……要我們在這兒伺候李公子的?!?/br> 魏柔和寧馨驀地停了下來,對望了一眼,兩人幾乎同時閃進了碧紗櫥,而充耀已在外屋喊道:「李兄起床了嗎?」 我忙迎了出去,見禮之后,訕訕笑道:「這么早王爺就來凝翠閣,莫非是有什么大事?」 充耀打量了我一番,皺眉道:「你不是也早起來了嗎?只是你這身衣服,怎么像是塞在床底下壓了一宿似的?」 我心道,這還不是你meimei的功勞!剛想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