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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威苦笑道:「魯大哥,你不用套我的話,我什么都不知道,干了這么多年的刑名,我知道什么自己該問,什么自己不該問,我只管我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周福榮的銀子,我沒拿過一分一毫,要說我老關有錯,不過是替他做了幾回打手而已?!?/br> 失望地和關威告辭,剛要邁出大門,卻見關威輕輕關上里屋的門,小聲道:「魯大哥,還有個消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在前天,瀟湘館易主了,他的新主人是浙江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大江盟的盟主齊放!」 得到這驚人的消息,本想立刻離開寧波的兩人立刻改變了主意,次日索性直接拜訪了知府郎文同,借口周福榮涉嫌私通倭寇,要求借閱相關的檔案,郎知府倒是相當配合,找來關威相陪,任由我們調閱府衙存檔的文書檔案。 「手續完備,價錢也還公道?!?/br> 看到這架勢,我心中早不存奢望,想來那交易文書定是做得無懈可擊,可魯衛依舊不死心,想從文書中尋到什么破綻,可翻看了一通在府衙備案的交易文書,又和瀟湘館成立時的文件仔細對比了一番,已是一臉失望。 「授權書上的手印和印簽都跟備案的一模一樣,絕不是偽造的?!?/br> 他望著我苦笑了一聲:「挑不出什么毛病來,要說有那么一丁點問題的話,就是瀟湘館乃是一個風月場,和齊放的白道身份總有那么一點不協調?!?/br> 「這么說的話,毛病多了去了,為什么瀟湘館單單賣給齊放?這樣的價格,老子我還想買哩!」沒抓到任何把柄,心中郁悶,便強詞奪理起來。 「廢話,全江湖的人都知道宋廷之和齊放是朋友,人家憑什么賣給你!」 「他倆是不是還有別的什么勾當呀?」 「就算有,老弟你管得了嗎?大江盟的總舵在浙江,要管也是人家浙江衙門的事情,想管,嘿嘿,還是等老弟你接了白大人的班再說?!?/br> 雖說已經打草驚蛇,讓宋廷之及其幕后主使有機會將罪證抹去,可我不欲讓他們發覺我對大江盟也起了疑心,對郎文同只說既然周福榮已被杭州府收監,若是他真的勾結倭寇,杭州府也會偵知,干脆就把蘇州府掌握的數據一并轉給杭州府,并案處理。 而瀟湘館原來的東家宋廷之,則請寧波府密切注意此人的行蹤,一旦發現,務必將其扣押。 言辭中,對大江盟接手瀟湘館一事,我和魯衛都當它是一樁正常的商業交易,只是有意無意地暗示郎文同,大江盟或許是上了宋廷之一當了。 在人家的地頭上,兩人不敢久留,何況魯衛身懷二十萬兩銀子的巨款,解雨、素卿拎著價值連城的珠寶,一旦被人借故扣押,就是渾身上下長滿了嘴也說不清楚,借口無瑕即將分娩,連近在咫尺的老師家都沒去,杭州城更是進也沒進,四人星夜趕回了蘇州。 已近子夜,可竹園依舊燈火通明,馬車剛停在大門口,我方探出身子,大門已然洞開,從里面跑出兩個小丫鬟,臉上的焦急還沒完全褪去,可已透著喜悅和輕松,邊跑邊嚷道:「這下可好了,少爺總算回來啦!」 再聽宅里傳來一連串的「少爺回來啦,少爺回來啦!」那聲音直傳進了蘭園里。 「是不是三少奶奶要生了?」 我心「咯登」一沉,沒等丫頭回話,人已如旋風一般沖進了院子,從大院門口到了內院蘭園的月門,丫鬟仆婦站了一溜,個個伸著脖子側耳傾聽蘭園里的動靜,里邊隱約傳來尼姑的頌經聲,肅穆而悠揚。 無瑕,你可要堅持住呀! 不必再問,我知道定是無瑕要生了,想著她懷著雙生子,我的心立刻揪了起來,心思一恍惚,差點撞到月門里的武舞,就聽她飛快地道:「相公別急,無瑕jiejie還沒生,薛夫人說讓相公洗盥之后,方可進產房!」 「我他媽的jian了這sao娘們!」 我雖然稍稍安心,卻被薛夫人的鬼規矩氣了個半死,只是想到無瑕母子三人的性命就掐在她手上,這么做又是為了安全起見,只好按捺下焦慮的心情,一頭趕往小山齋,為了節省時間,在半路就把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剛闖進齋里,還沒看清屋里的情況,就聽一串揚州土話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小畜生,儂勿心疼婆娘咿,啥辰光……」 只見平素老實巴交的老爹滿臉怒容站在我面前,煙袋桿幾乎就點在我的額頭,本來還想罵下去,可看見我身上已無絲縷,臉上一呆,罵聲戛然而止。 早等在那里的紫煙明珠等幾個大丫鬟見狀想笑卻都不敢笑,倒是紫煙伶俐,偷偷一推,把我推進了浴池,幾女七手八腳地幫我洗了干凈,等換上一套潔白的長衫,紫煙這才告訴我,為了討個吉利,產房就設在了我的臥室里。 她話音未落,我已三步并兩步沖到了樓上,別說用我的臥室,就算要用皇帝老兒的龍椅,只要能保無瑕母子平安,我都會給她偷搶回來。 迎面正碰上寶亭,她雙眸布滿血絲,白皙的臉上竟寫滿了倦意,見我上來,她神情一松,身子一軟,差點跌到,我忙攙了她一把,她才站穩身形,展顏笑道:「相公回來得正是時候,玉jiejie就要生了?!?/br> 寶亭怎么累成了這副模樣?!可不得我細問,玲瓏姐妹已經撲了過來,壓低著聲音啜泣道:「都快五個時辰了,娘她還沒生下來,真急死人了?!乖倏唇忝脗z的雙眼,早已哭得紅腫起來。 五個時辰?!我的心又陡然提到了嗓子眼,記得薛夫人曾經說過,像無瑕這樣的經產婦,兩三個時辰就該把孩子生下來了,怎么拖了這么久?莫非是難產不成? 「是……動兒么?」 臥室里傳來六娘氣喘吁吁的聲音,隨即就聽到無瑕細弱的哭聲:「相公、相公,快……來,疼死我了……」 我連忙推開玲瓏,一個健步便沖進臥室,卻見無瑕被六娘和蕭瀟一左一右架著立在臥房中央,正癡癡地向房門這邊望來,蒼白的臉上已滿是淚水,見我進來,更是委屈的大哭起來。 「好了,別哭了,你男人不是回來了么,來,咱們再走一圈,再哭,神仙都幫不了你!」 沒等我上前安慰無瑕,兩人中間突然插進了一個討厭的身影,不是旁人,正是那個死要錢的薛夫人。 我頓時惡向膽邊生,伸手就要推開她,眼角余光里卻見六娘和蕭瀟一個勁兒地給我使眼色,心中狐疑,手一緩,薛夫人已然回頭白了我一眼道:「去,趕快把你那個小媳婦換下來,沒看她都快堅持不住了嗎?!哼,一點眼事兒都不長!」 被她這一打岔,相逢的激動和喜悅竟被沖淡了不少。 我定睛朝蕭瀟看去,她的臉色竟比無瑕強不了多少,頭發已被汗水打濕了,素白的對襟長衫全是大塊的暗色,明珠正替她擦拭著脖頸間的汗水,見我目光轉過來,她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來,道:「相公,你去把干娘換下來吧!」 一旁六娘卻沉聲道:「丫頭,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br> 替下蕭瀟,無瑕身子的重量立刻壓在了我的臂膀上,我立刻就明白了蕭瀟與六娘的辛苦,聽薛夫人話里的意思,無瑕大概是一直被人架著在房中活動的,眼下已經五個時辰了,難怪蕭瀟吃不消了。 自從我進了房間,無瑕的目光就一直追隨著我,直到我攙著她開始在地上溜踏起來,她才哭訴起薛夫人的「暴行」來。 「相公,我疼,疼得厲害,婆婆她也不管我,還逼我來回走,我的腳,腳是不是腫了?……」無瑕委屈得如同孩子一般,就連她的話里似乎都夾雜著一絲童稚。 「哼,敢惹我媳婦生氣,趕明兒叫她給你磕頭賠罪。你的腳,放心,它沒事兒,漂亮著呢,我都想握在手里玩上一玩哩!」我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神情輕松自如,可心中卻是一凜。 無瑕的聲音與平常迥異,聽著彷佛是個二七少女一般,就算疼痛讓她說話的聲音變了調,也不會差的如此離譜。 而薛夫人雖說已近四旬,可離婆婆的稱呼還遠得很。偷眼看六娘,她臉上也閃過一絲憂色,我心中頓時恍悟,無瑕的心神大概是再度分裂了。 這半年多來,在我的悉心呵護下,人格分裂的無瑕已經漸漸走出了被強暴的陰影,雖然依舊喜歡別人叫她無瑕而不是玉夫人,可她早已明白,玉無瑕和玉夫人其實是同一個人。 而在我的支持下,她也漸漸有勇氣面對母女同嫁的尷尬局面,雖然每到這時候,她總是習慣地先把自己當作玉無瑕,可這并不妨礙她與玲瓏一齊和我體會禁忌的快感。 只是她的心靈畢竟遭受過重創,創傷即便愈合,心靈也容易被心魔攻破,何況這心魔來自她少女時期的慘痛記憶。 陣痛、雙生子、穩婆,相同的因素很容易就喚醒了無瑕塵封已久的記憶,而她又正處在情緒最激蕩的產前時刻,這段慘痛的記憶便趁機侵占她的心靈,只是她愛我已入骨髓,竹園的幸福生活給了她支撐心靈的強大力量,讓她并沒有完全被那負面的記憶所吞噬,于是兩種記憶交錯在一起,讓她既以為現在是二十年前,又沒忘記懷的是我的骨rou,可產門卻因為生玲瓏的經歷而遲遲未能打開了。 怪不得玲瓏姐妹沒在產房里,我心中暗忖,清楚無瑕眼下的狀況,我心中已有了計較,輕輕拭去無瑕臉上的淚珠,柔聲道:「好老婆,笑一個,你這模樣,叫寶寶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哪!」 「我害怕?!篃o瑕笑了一下,卻又皺起了眉頭,可憐兮兮地央求道:「相公,不生了好不好?我真的疼,疼死了~」 薛夫人聽無瑕后來說話都哆嗦起來,忙示意我和六娘把無瑕扶到床上靠著被褥坐好,一面撩起無瑕寬大衣袍的裙擺,一面笑道:「吵著鬧著說要等你男人回來再生,好么,人現在是回來了,你倒不想生了,其實看你的身子骨,疼也就是一下子的事兒?!?/br> 無瑕雙腿大張,私處便一覽無余,她下面的毛發本就稀少,眼下更是被剔得精光,只是那花瓣已經血腫得不成樣子,連菊門都膨出老高,看去已絲毫沒有美感可言。 我忙把目光移開,卻見薛夫人在她布滿紫紋的肚皮摸了幾摸,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隨即握緊拳頭在無瑕眼前晃了一下,笑道:「其實,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算大,腦袋也就這般大小,比前兩日老魏家媳婦生的那個娃子小多了?!?/br> 「就這么大?」我握著無瑕的手輕松一笑:「比起我的獨角龍王來,它也大不了多少,無瑕那你還怕啥?」 「相公~」無瑕羞得滿臉通紅,只是剛嗔了我一句,就「哎呀」一聲驚叫,一股淡黃的液體從玉門流了出來,旁邊薛夫人已喜動顏色:「好了,羊水破了?!?/br> 【第十六卷·第七章】 第十六卷·第七章 接下來的一切都異常順利,就像薛夫人說的那樣,無瑕本是個易生易養的女子,如果沒有心理障礙,她的生產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當我一句調笑話語解開她的心結,剩下的光是薛夫人自己就可以應付自如了。 饒是如此,當看著兩個女兒從無瑕身子里一點點地降臨到世間,我還是緊張得兩腿發軟,最后幾乎是靠著六娘暗自輸送過來的內力才沒一屁股坐在地上,突然多了兩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那種震撼竟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周 圍的一切才重新回到我的感知里。 「恭喜相公,賀喜相公!」「同喜,同喜!」 「恭喜少爺,賀喜少爺!」「同喜,同喜!慢,我都當爹了,你們怎么還管我叫少爺?以后一律叫老爺!」 回首望去,身心俱疲的無瑕已沉沉睡去,她身邊就是我的女兒,即使在夢中,無瑕的姿勢都帶著保護女兒的意味,慘白臉上那安詳滿足的笑容分明透著母性的光輝。 接下來的數日,我足不出戶,無瑕和女兒幾乎成了我的一切,什么隱湖,什么宋廷之,統統被我拋到了腦后。 第一次學會抱著嬰孩、第一次給女兒洗澡換尿布、第一次看無瑕給女兒哺乳……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新奇,而此時我那學武的超人天分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每當看我大氣不敢喘一口地抱著女兒,看我手忙腳亂地換著尿布,無瑕莞爾一笑的同時,眼里都閃動著幸福的淚花。 「相公,你會寵壞我和孩子的?!?/br> 無瑕每每這么說,我就每每告訴她,像她這般溫柔賢淑而又美麗的女子,天生就該被人寵愛,何況還是我的女人,而每到這時,無瑕臉上就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其實我何嘗不覺得幸福呢?當無瑕依偎在我的懷里,一面輕聲呼喚著正在吮吸她甘甜乳汁的一雙女兒的名字,一面癡情凝望著我的時候,我就覺得老天爺對我是如此眷顧,彷佛我是天老爺溺愛的孫子一般。 那時,我就暗暗以我女兒的名義發誓,要竭盡全力,把這幸福變得天長地久。 不過后來,無瑕還是把我趕了出來,說姐妹們都惦記著我,她那里有玲瓏和明珠、喜子照顧,讓我不必整日整夜地陪在她房里。 「累壞了相公,好姐妹們要我的命了?!?/br> 提起玲瓏,無瑕尚有一絲腆腆。其實在女兒發出第一聲啼哭的時候,她已從夢魘中醒來,面對的第一個心理難關就是這對孿生嬰兒與玲瓏姐妹的關系,好在我事先早把各種利害給玲瓏分析的明明白白,而兩對姐妹的年齡差距也讓玲瓏比較容易接受姨娘的身份,無形中讓無瑕的心理負擔小了許多。 出了小山齋,我才覺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