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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傳來「撲通」聲,像是有人倒在了地上,我一驚,身子已經飛快的從樹上掠下,那屋子里已經傳來女孩憤怒的聲音:「慕容仲達,你恩將仇報,什么意思!」 就聽邱鴻聲陰惻惻的道:「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咱們原本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你不該跟蹤我福臨鏢局,窺視我慕容家的秘密,你是自投羅網?!?/br> 看到福臨鏢局那幾個鏢師的表演我就在猜福臨很可能是慕容世家暗中訓練已久的秘密武器,邱鴻聲幾句話更加證實了我的想法,慕容仲達不想讓秘密泄露出去,便對那主婢二人下了毒手。 「卑鄙!可笑!」女孩恨聲罵道:「慕容仲達,虧你還是個鐵算盤,就憑福臨的實力還想把它當成一支奇兵,真笑死人啦!靠他們?你等著大江盟給你收尸吧!」 這女孩好靈的心思,好烈的性子!我心中暗贊,卻聽她又罵道:「滾,拿開你的臟手!」 接著又是「呸」的幾聲,話音突然中斷,啊嗚幾聲便沒了動靜。 我捅破窗紙一看,福臨的鏢師已經不見了,屋子里只剩下慕容仲達、邱鴻聲和那對主婢。 邱鴻聲正把那女孩壓在身下,掐著她的嘴將一塊毛巾用力塞了進去,那女孩倔強的搖頭反抗,可眼中漸漸有了一絲懼色;而她的丫鬟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聽不到半絲呼吸聲,顯然已經死了。 和她相反的,邱鴻聲原本還算儒雅的臉上卻滿是猙獰興奮之色,「我叫你罵!」他叫道,反手一巴掌扇在女孩的臉上,那女孩白皙的臉上頓時多了五道指痕。 「老邱你溫柔些,人家好歹也是咱的救命恩人?!鼓饺葜龠_干瘦的臉上浮起一絲怪異的笑容嘲笑道,他隨手把臉上的吐沫抹去,就在女孩胸前的衣服上擦來擦去,把手擦干凈,那女孩拼命的縮著身子,卻被邱鴻聲死死按住。 「yin賊!」雖然女孩叫不出來,可我依然從她的眼中讀到了這異常熟悉的兩個字,我心中便一陣不痛快,「慕容真是不可救藥,」我心中暗忖,雖然我也清楚江湖爭霸容不得婦人心腸,可畢竟人家剛剛救了你的性命;一定要保住自己的秘密的話,殺也就殺了,干嘛要侮辱人家呢,再說那胖子安然離去,慕容家的這個秘密還有幾分價值? 「真他媽的挺呀?!鼓饺葜龠_一面揉著那女孩前胸豐滿的凸起一面嘖嘖稱奇,我知道我若是不出手的話,這女孩定是逃不過先jian后殺的命運;可若是我出手和慕容仲達正面沖突的話,我也決不可能留下他和邱鴻聲的性命,慕容世家本就實力稍弱,再少了兩員大將,豈不太便宜了大江盟? 「這老小子還真給我出了一道難題呀!」躊躇間慕容仲達已經解開了那女孩的衣襟,一只大紅肚兜和大片嬌膩的肌膚闖入我的眼簾,看她緊閉的雙眼露出淚水,我心頭驀地一動,朗聲道:「慕容兄且慢!」 話音未落,我已經一腳踢開窗欞,像豹子一般猛地竄進房中。邱鴻聲應變還算敏捷,身形暴起,揮拳便擊向我的頭顱,卻被我一拳震退幾步,掉到床下,而慕容仲達的短劍已經橫在了那女孩的脖頸上,見來人是我,吃驚的叫了一聲:「大少?!」 那女孩眼中露出歡喜的目光,只是因為慕容短劍的關系,一動也不敢動。 「還好,還好?!刮夷樕蠏熘θ?,對一臉疑惑的慕容道:「老兄,這女孩是我身邊的侍婢春蘭,心腸雖然很好,可就是頑皮了些,早晨偷跑出去,結果走散了,沒想到在你老兄這兒,她沒得罪你吧?」 明知道我是一派胡言卻不能反駁,慕容仲達的臉上便有些尷尬,旁邊邱鴻聲拔出了倭刀,聞言厲聲道:「胡說八道!」說著就沖了過來。 看慕容仲達雖然嘴里喊「老邱,住手」,可并沒有上前阻攔,我知道他心里未嘗沒有借邱鴻聲之手殺我的意思,心中冷笑,斬龍刃便勃然而發。 昨夜——西風——雕-碧-樹! 斬龍刃帶起的劍風竟有瀟瀟之聲,如風似雨般在邱鴻聲的身上留下了十幾道劍痕之后,點在了他的喉嚨上,「我胡說?少爺有必要為了一個侍女胡說八道嗎?」 因為背靠著慕容仲達,我看不到他眼中閃過的一道異彩?!刚`會,誤會!」等我轉過頭來的時候,他干瘦的臉上已經滿是笑容,橫在那女孩脖頸處的短劍早收了起來,就連她口中的毛巾也取了出來。 「yin賊!」女孩一得到了自由便罵了起來,若不是她被點了xue道,恐怕早就拔刀沖上去了。 「胡鬧!」我喝了一聲,慕容仲達這么合作,我怎么也要給他留點面子,「慕容總管已經說這是一場誤會了!」 「什么誤會!」女孩依舊不依不饒,「他誤會?他誤會了會讓人半夜三更去殺你嗎?」 女孩話音未落,我已經甩手給了她一耳光,「放肆!看來我平常真是太寵你們了?!箍茨饺葜龠_臉上青紅不定,我順手拉過那女孩,指著地上那丫鬟的尸體,厲聲道:「你看你胡鬧的結果,連秋菊的命都送掉了,你還沒玩夠嗎?」 女孩即吃驚又委屈的望著我,半晌才摟著那丫鬟的尸體嗚嗚哭了起來。 「大少,福臨的人不懂事,回頭讓我家主人給您賠罪?!?/br> 慕容仲達此刻顯得很上路,望了女孩一眼,「只是春蘭就不要讓她亂跑了,江湖正亂,還是待在大少身邊安全。要不,包不準哪天就出了什么紕漏,壞了我們之間的親密關系呀?!?/br> 【第四卷·第八章】 第四卷·第八章 「混蛋!……無恥!……懦夫!」 我扛著女孩往回飛奔,女孩一路的叫罵,我充耳不聞?;氐娇蜅?,無瑕和寶亭都還沒睡,見我 帶回一個女孩來,臉上都有些驚訝,倒是無瑕知道我風流,眼又尖,認出是那個假書生,以為我看上了她,臉上便浮起一層曖昧的笑容。 「把春蘭的xue道解開?!刮乙幻姘褲褚路摰?,露出精赤的上身,一面吩咐無瑕,寶亭羞得急忙避過頭去,倒是那女孩目光濯濯的望著我,恨聲道:「yin賊!」 「給春蘭換件干凈的衣服?!刮覜]理她,女孩便一推無瑕的手,「用不著你賣好?!拐f著,拿起短刀,使勁瞪了我一眼,扭頭就要走。 「你不想讓你家里的女人世世代代為妓為娼吧?!刮揖従彽?。在慕容仲達那里,我逼著女孩發下了毒誓,要她三年之內不得離開我半步,這是讓慕容放心的唯一方法,而我也不想打亂慕容家苦心經營的布置,從而在與大江盟爭霸中失去先機。 女孩腳步一緩,臉上陰晴不定,我知道她內心在天人交戰?!富蛟S你真的出身不凡,可我并不感興趣?!刮依淅涞恼f道,心里把十大門派依次想過一遍,也沒想出究竟是誰家調教出了這么一個武功出色的傳人,江湖波譎云詭,似乎誰都有這種可能,又似乎誰也沒有。 「慕容世家恐怕也沒有心情來追查你的來歷,當然這一切都有個前提。假如你走的話,最好記得給自己和家人準備好棺材?!?/br> 「你欺負人!」女孩回了一句,身形卻站定下來,背過身去,肩膀便是一陣抖動,無瑕嗔了我一眼,走過去輕輕摟住她,她撲進無瑕懷里,那壓抑的啜泣便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哭泣。 在我舒舒服服泡了一個熱水澡之后,那女孩已經平靜下來,她的身高與無瑕相仿,便換上了一件無瑕的湖絲對襟短襖和百衲裙??次遗∨鄢鰜?,寶亭低著頭不敢看我,而她卻是飛快的把頭一別,臉上滿是慍意。 我不知道是我的恐嚇發生了作用,還是有其他什么原因,讓她作出了留下的決定,不過換成女裝的她清純亮麗,雖說不如玲瓏明艷,不如無瑕嫵媚,可也算的上是個美人,這倒讓我覺得有些寬慰,總算沒有白費一番力氣。 「春蘭,你還真是個美人胚子耶?!?/br> 我并不在意寶亭會不會吃醋,她是大家出身,應該看慣了男人的三妻四妾。再說我有心娶她為妻,總要磨練一下她做大婦的心胸和氣度。 女孩漲紅了臉,卻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沒好氣的道:「我不叫春蘭!」 「那你叫什么?夏蓮?秋菊?冬梅?連阿貓阿狗都有個稱謂,你總該有個名字吧?!?/br> 無瑕剛想說話,卻被我一瞪眼又縮了回去,一吐舌頭躲到一邊去了。淚珠在女孩的眼圈里打轉,她卻盡力不肯讓它掉下來,憋了半天才道:「我真看錯了人!」 「你認識我?」 我突然想起她和她那個已經死去的丫鬟之間的對話,這個素昧平生的女孩似乎對我很熟悉,而在我的記憶中,關于這個女孩絕對是一片空白,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做了她的jiejie或者meimei。 「你看錯我什么了?」 「你是yin賊?!古w快道:「原以為你是名門正派,大家說你是yin賊我還不信,原來那些江湖傳言才是真的?!?/br> 「什么江湖傳言?不會是我又變成了殺人兇手了吧?!刮倚闹须[隱生出一絲不安,我并不想成為江湖中的名人,也不想成為江湖傳言的主角,名人死的早,而那些江湖傳言會讓人死的更早。 「你沒殺過人嗎?」女孩反問道:「那花家上下十五口是誰jian殺的?」 原來還是那老一套,我心下釋然,「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究竟是不是我殺死了花家全家,」我微微一笑,「過幾天刑部該發下公文了,你自己看吧?!?/br> 可能是我坦然的語調讓女孩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難道不是你殺的嗎?」她臉上明顯露出一絲狐疑,不過很快又變成了鄙夷,「就算你沒有殺花家老小,你也是個yin賊?!顾隙ǖ?。 「yin賊?」我哈哈一笑,我并不在意別人叫我yin賊,因為yin賊本就是我奮斗的目標??茨桥⒆記]有再往下說的意思,我不再追問,倒是無瑕聽著不太順耳,一皺眉像是要再追問,也被我使了個眼色制止了。 女孩便和無瑕、寶亭住在了一起,折騰了一晚上,連我都有些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眼前是無瑕有些焦急的臉。 「爺,寶亭和解雨都發起了高燒?!?/br> 我這才知道那女孩叫做解雨。等我來到三女房間的時候,寶亭和解雨都面如火燒般的昏睡在床上。摸了一下額頭,兩女俱是火燙,只是寶亭的額頭微微有些汗意,看來是無瑕的藥開始開始發揮效力了。 「寶亭沒事,能出汗就好?!刮曳畔滦膩?,我并不擔心解雨,她應該是叫雨澆的著了涼,之后又擔驚受怕,寒毒心火夾攻,才一下子病倒的,不過她內力頗有根基,只要好好休息兩日,想必就可以恢復。 丹陽不是個大地方,客棧也不是一家大客棧,店里廚師的手藝就不敢恭維,無瑕怕我吃不慣,便親自下廚,素手調羹,烹出一碗鴨舌羹來,我嘗了一口,真是滑嫩鮮香無比,不由得贊了一聲好。 無瑕一早晨的辛苦全都得到了回報,還沒來得及易容的臉上滿是幸福的滿足。我雨露的滋潤讓她容光煥發,連肌膚都隱泛毫光,就像窗外晨雨后的太陽一般明艷不可方物。 「無瑕,你真美?!?/br> 「寶亭妹子才美呢?!篃o瑕的臉如同盛開的鮮花,嘴里卻謙遜起來。 「口是心非!」我故意笑她,想起一直沒能看到寶亭的廬山真面目,便好些好奇的問:「你知道寶亭的易容術是誰教的嗎?」 無瑕搖搖頭,寶亭雖然和無瑕姐妹相稱,可依舊藏著 許多秘密;無瑕也不是個善于交際的人,給殷大姑娘看了好幾年的病,對寶大祥依然不了解。 我不想讓無瑕變成追逐心機的女人,因此我就不再追問,卻轉了話題,「無瑕,你看解雨是什么來歷?」 「爺你凈給賤妾出難題?!篃o瑕偎進我懷里嗔道,臉上卻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江湖上用刀的高手雖然并不多,可分布江湖大小門派,想知道她的來歷怕會很難?!?/br> 「那這柄短刀你聽說過嗎?」解雨的隨身短刀此刻就在我的手中,那刀柄用白布細心的纏裹著,握起來極是舒服;黝黑的刀身雖然布滿了細密的刀紋,卻不見一絲光芒,只是隱約發出的寒氣暗示著它無堅不摧的鋒利。我找了半天,終于在刀護手上發現了一行古體小篆。 「流光……」無瑕摸著那凹陷的篆字,搖搖頭喃喃道。 「是呀,微雨濕流光,芳草年年與恨長……」這頗有些雅意的名字讓我心中泛起一絲惆悵,順手將一杯清茶倒在刀上,眨眼間那黝黑的刀身上便彷佛流動著一道烏亮的光芒。 無瑕敬佩的望著我,而我卻望著那刀身上的流光,這樣一把寶刃竟在江湖里籍籍無名,連我都替它惋惜。 「能擁有像流光這樣的寶刀,隨身又帶著上千兩的銀票,解雨的出身絕對不差?!?/br> 「她的刀法是江湖常見的岳家刀法,肯定不是她本門功夫。她會是十大門派的秘傳弟子嗎?」無瑕疑惑道:「隱湖歷代弟子均用劍,想來不會是它的門下;少林寺向來不收女弟子,恐怕也不會為解雨破例……」 「這可不好說,規矩都是人定的,春水劍派都有了男弟子,為什么少林寺不能有女弟子呢?」 「爺你又來笑我?!篃o瑕暈生雙頰,雙眼媚的似乎要滴出水來,成熟女人散發出來的yin靡氣息果然不是玲瓏那種少女所能比擬的。 我的手插進她衣服里,緩緩撫摸著她滑膩如脂的脊背,「不是笑你,無瑕,我只是想告訴你凡事都沒有絕對,少林寺當然不收女弟子,可它的俗家弟子也不能收女徒弟嗎?隱湖雖然用劍,可武道相通,鹿靈犀難道真的就創不出一套刀法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