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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臉錯愕。一對姊妹花忽然投懷送抱,林家兄弟受寵若驚,想起先前小慕容的手段,腦里不免遐想連連,下身頗有高舉之勢。柳涵碧立刻發現,指著林秀棠的下體叫道:“啊,它會變大!”柳蘊青則搖了搖林秀棣的寶貝,輕聲道:“這還可以變更大么?應該多大比較好呢?” 兩兄弟大受刺激之余,目光無意間互望,忽然起了跟柳氏姊妹相同的主意:若能尋得一對雙胞胎作為情人,對于事事分享的兄弟兩人實是妙計。在這之前,他們可是連共娶一妻的念頭都打過了。柳氏姊妹這一來,無疑是天降姻緣契機,她們來此的目的,兄弟兩人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只不過這兩對手足合計四人,對于男女情愛之事,委實糊涂得可以,雖然四人擁抱之際肌膚相親,情欲自然勃發,但是柳氏姊妹空自嬌喘呢喃,卻在此裹足不前,不知如何更進一步。直到小慕容回來,四人還沒能開始男歡女愛。 小慕容費了一番旁敲側擊的口舌,總算弄清楚情況之后,立時笑道:“原來如此,那好極了!我幫你們指點一下,保證你們做……做得盡興,輕松愉快?!?/br> 心道:“既然是你情我愿,本姑娘幫你們成就好事,可是順水推舟,不能算是害你們?!?/br> 柳蘊青喜道:“真的嗎?”小慕容含笑點頭,忽將手指一豎,說道:“不過,你們得記著!我等一下跟你們進去,一切要聽我吩咐,不要出錯?!?/br> 柳氏姊妹連連點頭,齊聲道:“好!” 林秀棠、林秀棣才剛被柳氏姊妹勾起yuhuo,不消片刻,卻又給小慕容帶走了人,不禁都咬牙切齒,暗罵小慕容狡猾。 林秀棣道:“哥哥,那小慕容是故意吊我們胃口!” 林秀棠悻悻地道:“那還用說?那有什么辦法?我們可是人家的階下囚?!绷中汩@道:“好不容易有這一對孿生姊妹,現在……現在可又……唉!” 就在此時,三女重返石室,小慕容聽得林秀棣嘆氣,首先笑道:“嘆什么氣呀?你們兩個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家兄弟轉頭相望,還沒來得及怒目相視,一看眼前景致,卻先傻了眼。柳涵碧、柳蘊青出去時只是衣衫不整,回來時卻都脫去了外衣,只穿著一件精巧可愛的小肚兜,也是色作翠綠,襯得肌膚嬌嫩欲滴。姊妹兩人本就嬌小,那肚兜卻更是小巧玲瓏,幾乎不太能掩蓋下體,股間的細軟芳草呼之欲出。 姊妹兩人含羞帶怯,遮遮掩掩地來到林家兄弟面前,立刻受到兩柱擎天的熱烈迎接。柳蘊青悄聲朝柳涵碧耳語道:“你看,他們那下面真的挺起來了。剛才慕容姑娘說……那是代表什么?”柳涵碧低聲道:“好像……好像是說,那代表他們也想要……應該沒記錯吧!” 在帶她們進來之前,小慕容為防兩女對男人一竅不通,特地諄諄教誨了一番,把男女同赴巫山的過程簡略交代,煽情之處卻大肆添油加醋,說得兩個純潔如白紙的小泵娘目瞪口呆。小慕容先不管這對她們以后是否影響深遠,只求弄得兩姊妹春心蕩漾,更哄得她們先脫了外衣,以便行事。果然一到林家兄弟面前,兩女神氣大不相同,神態嬌羞,衣著更是香艷,馬上挑動兩兄弟的滿腔情欲。 小慕容見林家兄弟反應熱烈,馬上輕推柳氏姊妹,笑道:“照我剛才教的做,去罷!” 于是石室中兩場好戲同時上演。但見柳涵碧俯身捧起林秀棣的陽物,細細舔弄,伴隨著陣陣喘息,好不yin靡;柳蘊青卻伏在林秀棠的身上,兩人下體緩緩廝磨,那嬌嫩的花蒂同林秀棠的陽物來回擦動,登時使得柳蘊青神情恍惚,不時嬌聲呻吟。 林秀棠雖是男子,此時居然也漲紅了臉,隨著柳蘊青的嬌軀律動而喘起氣來。 林秀棣下身所受刺激更大,口中“唔唔”幾下悶聲,頗為艱難地道:“我……我要,我求你……”柳涵碧挪棒離唇,嬌喘吁吁地道:“好……好礙…可以礙…”話才說出口,旁邊柳蘊青“阿氨幾聲呻吟,已經先一步坐在林秀棠腰際,緩緩將roubang納入嫩xue之中,柳葉般的眉毛緊蹙起來,顯得頗為辛苦,汗水淋漓的喘息之中,卻又有種不住躍動的快感。 柳涵碧見狀,有點著急地叫道:“蘊青,你、你……你怎么先開始了嘛!” 她不落人后,緊跟著騎乘在林秀棣身上,把眼睛一閉,朝著挺立的rou柱坐了下去。 小慕容突然瞧出不對,連忙叫道:“啊,慢著……”只聽林秀棣與柳涵碧同時“氨地失聲叫喊,原來柳涵碧冒失出錯,這一下沒有對準,把那直挺挺的roubang壓倒在腹,差點沒把林秀棣當場壓得軟了。柳涵碧慌忙起身將之扶起,不迭叫道:“對不起,對不起!”林秀棣臉色古怪,難過地搖了搖頭,也不知是何意思。小慕容掩了掩嘴,心底暗笑。 好在林秀棣年輕力壯,這一壓沒折損雄風,一會兒柳涵碧重新來過,甫一結合,便逼得她仰首呻吟,失魂落魄地叫了起來。由于林家兄弟手腳被鎖,兩邊均是由柳氏姊妹掌控全局,纖腰狂擺之下,石室中的叫喚當真此起彼落,沒半點停歇。 小慕容原本還只笑吟吟地作壁上觀,看到后來,眼見這兩對只胞胎干得有聲有色,柳氏姊妹雖然貌似嬌羞,小小的身體卻是浪態百出,不禁有些心神不定起來,暗道:“她們倒還真有天份,第一次就可以這么……這么野……啊,居然還那樣扭腰!這……這一定是看她們師姐偷學的……”看著看著,小慕容不覺嚥了嚥口水,悄悄夾緊雙腿,只覺得一陣濕濕涼涼,登時有些 悵然若失,喃喃嘆道:“文淵,都是你啦!我……我也想要……”再看片刻,小慕容已覺胸口鼓動,忍不住喘了口氣,又感覺水珠流下大腿,久曠難耐的欲念蠢蠢欲動,實在難以忍受。她看林、柳四人正干得火熱,料想無暇旁顧,當下隔著綢裙,悄悄把手放在私處,低聲喘道:“文淵,文淵……”手指隔裙輕戳,以為無奈之下的撫慰。 但是隨著柳涵碧與林秀棣、柳蘊青與林秀棠愈弄愈快活,小慕容的指下舉動也難免愈演愈烈。她竭力把自己嬌吟之聲壓抑下來,卻壓不下胸口的急促起伏,換來的則是更多無處宣泄的欲念。好幾次柳涵碧、或是柳蘊青失神浪叫之際,小慕容也差點跟著叫出聲來,迷濛的眼眶里熱得似欲流淚,不過淚是沒流下來,裙底下的地板卻點點滴滴,流了一大灘忍不住漏下的愛液。 忽聽林秀棠聲音微顫,“阿氨地低聲吶喊,全身驟然緊繃,柳蘊青同時往后一仰,驚慌失措地叫道:“有東西、有東西出來了……阿礙…??!” 最后一下呼喊仿佛滿懷羞恥,卻又極盡悅樂,就這樣在呻吟聲中,整個人無力地軟倒下去。小慕容身子忽覺大為燥熱,羞得急忙按住裙子,奮力忍住將至的高潮,渾身稍一僵硬,才把差點失控的快感壓下來。她看了看那當先完事、氣喘不已的兩人,那一對赤裸而汗濕的rou體令她看得有點暈眩。 緊接著林秀棣低鳴幾聲,似乎也已到極限。小慕容聽出端倪,不覺只頰火熱,心道:“又……又要來了……”才這么想著,柳涵碧丟身前的最后呻吟隨即喊出,再次沖擊小慕容的心神。小慕容內心一緊,感覺下體的肌rou幾乎不聽使喚,兩腿更是早已酥軟,隨時都要就地坐倒……這時柳蘊青掙扎著坐了起來,一邊離開林秀棠的身子,一邊喘著氣道:“好熱……真的好熱,你那里射出來好多東西……”蜜xue與陽物緩緩分開之際,混濁黏稠的漿水緩緩泄流,登時流了一地。小慕容低聲道:“還真的不少,都出來第二次了……”一看柳涵碧,也正慢慢爬起身來,嬌喘聲中,卻見那私處情景同樣yin靡,陽精與愛液混成一片,拉線垂珠,不可收拾。 這些在小慕容看來,都讓她回想起與文淵的種種歡好,在她欲念高漲之際,無疑是火上加油。小慕容身子一顫,心道:“不行……不行!”再也無法忍耐,索性撇下柳氏姊妹,轉身走出石室,快步來到文淵房里,一進門便大叫:“文淵!” 文淵正在房中靜坐,一聽小慕容急闖進來,不禁愕然,道:“怎么了?你不是在問……”不等他說完話,小慕容已撲進他懷里,摟著他熱吻起來。 文淵雖然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知她何以忽然如此熱情,倒也順其自然,極盡溫柔地吻了她一陣,直至她輕輕把頭仰開,才聽她嬌聲喘道:“我……我要!” 文淵苦笑道:“你要什么???”小慕容嗔道:“你……你明明知道!” 【二百一十】 文淵雖然看不見她渴求情欲滋潤的神情,但被她進門一吻,又察覺懷中嬌軀火熱,自然猜得透她的需求。只是小慕容明明正在盤問林家兄弟,如何會忽然春情勃發,實在令人費解,當即稍稍推開小慕容,笑道:“該問的還沒問出來,怎么就來胡鬧?” 小慕容倚在文淵身上,軟綿綿地說道:“馬上就問出來啦!你……你先獎勵一下我?!蔽臏Y伸指朝她額頭一點,笑道:“你人在這兒,卻怎么問得出來?沒來由地要什么獎勵?”小慕容怡然自得,笑道:“不急,不急,一會兒我回去,什么都問得出來了?!蔽臏Y奇道:“你還真胸有成竹,卻哪來這等把握?”小慕容眼珠一轉,笑道:“我替那兩兄弟促成了美滿良緣,料想他們心存感激,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荊”文淵愕然不解,道:“什么美滿良緣?” 小慕容便將柳氏姊妹潛入莊里,意圖一會林家兄弟之事說了,自然也提及了自己一手策劃的春宮好戲。文淵聽罷,直是哭笑不得,道:“你這豈不是亂點鴛鴦譜?那兩位柳姑娘思慮天真,未必當真對那兄弟有情,你……你可別害了人家才好?!毙∧饺菪Φ溃骸叭思倚值苕⒚脺惓蓛蓪?,佳偶天成,雙宿雙飛,分明是絕妙姻緣,我該算做了好事才是。那兩兄弟若因此與我們化敵為友,更加妙不可言,要問什么都沒問題。偏有你這么愛cao心!” 文淵苦笑不已,搖頭道:“真是胡來!”忽覺褲底一陣刺激,正給小慕容悄悄撫摸,血氣大旺。只聽小慕容呼吸加促,倚著他軟綿綿地撒嬌道:“該說的我都說啦,那……該換我們來了罷?”纖纖玉指稍加挑撥,文淵褲襠里頓時堅實起來,反應激烈。 自文淵失明以來,目不能見美色,從三位愛侶那兒得來的刺激自是少了許多,又因揭露韓虛清真面目一事,文淵實無心思與作樂,連日來沉默時多,談笑時少。雖有紫緣與他分憂解悶,卻也還不能盡解煩憂。小慕容卻是時時言笑晏晏,罕有愁容,此時更熱情地挑逗自己,似乎沒把日前那許多事端放在心上。然而,文淵看不見小慕容的神態,卻仿佛在她嬌嫩和暖的胸脯底下,聽見了一絲不安、緊張、甚而可說是恐懼的心跳。不只如此,文淵憑著敏銳的各方感覺,深覺小慕容心里藏著一個莫大的不穩情緒,與她種種誘惑自己的動作互相牽動,似有關聯,就像是為了消弭那股不安而做。文淵為之怔然,只覺那緊貼著自己的嬌軀似有顫抖之意,突然醒悟:“小茵在擔心的……是我??!” 文淵頓時明白,無論紫緣、小慕容或是華瑄,都已與他的心思糾纏牽連 ,再也不能各自分開。小慕容決非當真無憂無慮,她最擔心的,卻是自己不能當真振作、因師門諸多事故而悒悒不樂?,F下她種種求歡表現,非是為了紓解自己的情欲,卻是為他而為,試圖令他有所鼓舞。 這諸多領悟也不過于剎那間在文淵腦中流過。但他這時身受小慕容的愛撫,卻不禁起了感激之意,心道:“小茵為我付出良多,若還令她為我牽掛,豈不當受天罰?韓非子曰:‘顰有為顰,笑有為笑’,當真不錯。我也該打起精神,莫讓人擔心了!” 想到這里,文淵心神一爽,更不能辜負小慕容的好意,摟住了小慕容,柔聲說道:“小茵,多謝你了?!毙∧饺菸⒏绣e愕,道:“啊,什么?”文淵在她耳朵上輕輕一吻,笑道:“沒什么,待我來回報你的好意?!倍Y尚往來,也往小慕容下體摸索過去。即使看不見,也不難找,濕得最透的那地方便是。 當文淵摸著那濕潤的秘境、手指輕輕戳動之際,但聽小慕容顫聲呻吟,輕喘聲中,那不安的心跳忽地消失無蹤了。 自小慕容前去向林家兄弟套話,華瑄便一直坐立不安,一邊希望小慕容早早帶著好消息出來,一邊又好奇她用何手段,以套得林家兄弟招出韓虛清的巢xue。 她在房里不住踱步繞圈,又擔心起師兄向揚的安危來,一陣胡思亂想,始終不能安心。 紫緣見她心神不寧,當即柔聲道:“瑄妹,你也不必這么著急,一切等茵妹出來交代便是了?!比A瑄狀甚無奈,“嗯、嗯”地點頭應聲,卻仍踱來踱去地打轉,喃喃說道:“慕容jiejie怎不快點?也好些時候了……”就在此時,隔壁廂房里忽然傳來些許異聲,似乎夾雜少女呻吟,聽來頗為曖昧。雖然聲音輕微,但是華瑄耳目靈敏,聽得清楚,不覺一愕,眼見紫緣若無其事,并未聽見,心想:“隔壁是文師兄的房間,這是怎么了?”心中狐疑,一溜煙便跑了出去。紫緣微微一怔,說道:“瑄妹,怎么了?” 華瑄跑到文淵房外,側耳傾聽。只聽房中男女喘息、低沉交撞之聲蕩漾不絕,其中更傳來小慕容嬌艷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