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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鳳三下殺手,招招可以致命,程太昊內功雖然遠勝于她,但是身受男人要害重創,加上丹田受到猛劈,功力大打折扣,此時不要命地狂怒出招,立刻被慕容修猛惡無匹的劍法擊退。慕容修正待趁勝追擊,忽覺一股甜香自身后傳來,好似打翻了nongnong的蜜糖。慕容修心中一凜,大喝一聲,回身出掌,“砰”地一聲,已和白超然對了一招“煉血手”。 白超然身子晃了晃,抽掌回氣,笑道:“大慕容當真好本事,這煉血手功夫,老夫可花了三十年苦練,你居然不怕?!蹦饺菪蘖R道:“他媽的白超然,使毒用毒,沒半點格調!”這煉血手十分危險,慕容修這一掌勢在不得不擋,出盡全力,幸而沒被煉血勁力侵襲,否則便是九死一生。 這時秦盼影xue道也早已被慕容修解開,和呼延鳳聯手抵擋云非常。華瑄也抖出長鞭,加入戰局,叫道:“快放了紫緣jiejie!” 云非常一邊拆招,一邊罵道:“三個小sao蹄子,都來跟你爺爺過不去?這是身為禮物該做的事么?你……阿啊??!” 他一個疏神,背上已挨了華瑄一招八方風索。本來呼延鳳加上秦盼影,已足以對付云非常,但是她們現在沒有拿手兵器,又都受傷在先,其實難以敵對。然而華瑄一出手,立時又占上風。她一心救出紫緣,出的盡是八方風索中的厲害招數,配合呼延鳳、秦盼影齊施“飛天九重霄”,招招又快又奇,打得云非常亂吼亂叫,連連吃虧。 忽然莫非是飄然而至,幾聲輕笑,幽幽地道:“小泵娘,怎么下手這么重???” 【一百五十九】 文淵乍然現身,眾人驚訝之際,戰局頓有生變之機。他扶起倒在地上的小楓,縱聲叫道:“小茵、師妹,快過來這兒!” 華瑄對付莫非是難以測度的綢帶招數,本已十分吃力,忽然見到師兄現身,驚喜之下,精神陡長,長鞭轉出幾個虛招,藉機退開,飛快奔到文淵身邊,投入他的懷抱,歡聲叫道:“文師兄,你來就好了!”緊抱著文淵時,又側開頭去看紫緣,叫道:“紫緣jiejie,你……你怎么樣?他們有沒有欺負你?有沒有受傷?” 紫緣柔聲道:“我很好?,u妹,真為難你,來犯這么大危險……”華瑄一下子見到兩個最想見的人,心中雀躍不已,在文淵懷中又笑又跳,開心之極,全沒顧慮還在群敵環伺之中。 接著小慕容也甩開卓善、狄九蒼,奔到文淵身旁,臉上掩不住喜悅之情,笑道:“你……你怎么會在箱子里?這……這可不是變把戲么?”文淵深深嘆了口氣,道:“我被當作奪香宴極品賀禮,當然是關在這里頭啦,還有什么好說的?” 小慕容一怔,隨即噗嗤而笑,手指在他腦門輕輕一彈,笑道:“四非人什么時候喜歡大男人了?少胡說八道!” 文淵笑道:“就當我胡說罷,現下可無暇說明。小茵,師妹,你們保護紫緣跟小楓姑娘,我去應敵?!?/br> 腳步正要踏出,回首望了望紫緣。只見紫緣見腆微笑,臉蛋泛起了淡淡的暈紅。文淵向她點頭一笑,飛身縱出。他來到呼延鳳、秦盼影身邊,俯身將呼延鳳xue道解了,秦盼影的傷勢卻甚是沉重,只見她痛得額頭冒汗,緊咬牙關。 文淵道:“秦姑娘受傷不輕,當先休息。呼延姑娘,請你帶她去和師妹那兒,先行調理內傷?!?/br> 呼延鳳抱起秦盼影,側目望著文淵,臉上帶著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說道:“你……你怎么會來這里?” 文淵一怔,道:“一方面是來救紫緣姑娘,一方面也是來救白姑娘啊,我不是早就這么說了么?” 呼延鳳仍是一臉錯愕,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不懂,你……你怎么真會為她們拼命……”文淵聽著奇怪,正待說話,忽感身后氣流生異,疾轉腰身,伸掌迎去,已然抓住莫非是遠遠揮來的黑綢帶。他凝力于掌心,大喝一聲,那綢帶上忽然一陣起伏,如海風吹浪般急抖回去。莫非是本來一直神態悠閑,談笑應敵,這時忽然臉色大變,驚駭而叫。旁人聞聲相望,已見莫非是身子顫抖,搖搖晃晃,雙膝一軟,便即伏地不起。 以文淵當前功力,未必能單憑內勁運行,便一擊震昏莫非是,但是他這一發勁,卻是對綢帶上的巧勁辨析入微之后,攻其破綻而發,使力雖然不大,但及于莫非是之時,正是抓緊她收勁無可防備之時,頓時將她震得經脈紊亂,就此倒地。 文淵叫道:“呼延姑娘,請先退開!”呼延鳳正呆呆地看著他,不知他何能輕易打倒莫非是,聽他一說,陡然想起秦盼影有傷在身,急忙抱著她退到紫緣、華瑄等人身旁。這時狄九蒼、卓善已雙雙夾擊文淵,云非常亦壓下內傷,怒而上前,罵道:“小兔崽子,你怎會鉆到不正寶箱里去了?你、你搞什么鬼?”雙掌連環互拍,掌力驟增,狂風暴雨似地攻向文淵。 呼延鳳心中吃驚,暗道:“狄九蒼和卓善功力極強,當日他們聯手,我已難以招架,現在加上云非常,他怎能抵擋得???” 但是看了數招,只見文淵身法神妙,滴溜溜地在三人之間穿梭不定,雙掌使開,右掌瀟灑自如,流轉舒柔,左掌勁力剛健,但收發由心,不流于狂悍,雙掌招數時而對換,以奇巧的手法尋隙反擊。往往狄九蒼鷹爪落空,卓善掌力失準,云非常猛招使到一半,文淵卻已搶了先著,反逼得三人無法近身。 華瑄和小慕容見情郎全無困厄之狀,喜悅無比,在一旁看得心曠神怡,拍手叫好。紫緣倚著箱板,也是喜形于色,觀望了一陣,側身取 了琵琶,轉軸撥弦,玉指輕彈之間,撫出一陣灑脫清幽的音韻來。 筲時呼延鳳見文淵游刃有余,驚奇之際,也已抱了秦盼影過來,替她接續真氣,平復傷勢,聽紫緣忽然彈起琵琶,不知所以,道:“你這是做什么?”紫緣手法如行云流水,曲意悠然,微微側首望著呼延鳳,微笑著說道:“我替他彈一曲‘漁樵問答’,幫他助陣?!彼@一望過來,呼延鳳才看清紫緣面貌,不覺心中一動,暗道:“好美的姑娘,她……她就是紫緣?”轉頭朝文淵望去,心中忽起潮思,一時茫然出神。 文淵聽著紫緣奏出的琵琶聲,精神頓時大振,揮掌逼開卓善,遠遠向紫緣笑道:“紫緣,你來驗收成果罷!” 紫緣雙腮微紅,微笑道:“我不懂你們這些拳打腳踢的功夫,你自己知道就好啦?!?/br> 華瑄奇道:“驗收什么成果???”紫緣繼續彈著琵琶,微笑不語。 小慕容眼睛一眨,向紫緣笑盈盈地道:“紫緣姐,你……你跟他在這里面,究竟是做了什么???” 紫緣臉上一熱,輕聲笑道:“這……這個……等我們都平安無事了,讓他來說?!?/br> 筲一曲“漁樵問答”,意在以漁人樵夫的對話,描繪于青山綠水中自得其樂的情趣,對功名利祿不屑一顧的心志。文淵此時所使功夫,便是由此曲化出,紫緣一彈奏此曲,曲調節奏,竟與文淵的進退攻守符合若節,正如莊子所述:“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經首之會”。 琵琶聲與文淵掌法一共變幻,開闊之際,如巍巍之山岳,洋洋之江河,由巧入拙,真力升華,猛地和云非常對了一掌,竟將其震退幾步。 云非常駭然失色,心道:“小兔崽子的內勁,何時修到了如此驚人地步?”他之前與文淵交手,文淵都是以絕頂妙著支撐,內力卻是不及于他。但這時硬碰硬的過掌,文淵的內力卻顯然充沛更勝于他,如何不令他心頭驚駭? 再斗一陣,琵琶音韻隱隱和文淵掌風應和,如聞斧伐丁盯櫓聲頃乃,不論輕重緩急,在文淵掌中全然收發自如。忽聽卓善大叫一聲,被文淵一掌拍中胸口,腳步顛簸,一交摔倒,再也站不起來。不過兩招,狄九蒼亦被文淵拍中背脊,撲地而倒。 云非常更是吃驚,晃了個虛招,已打算早早脫身,口中叫道:“老大,你再不出手,我……”話還沒能說完,這虛招已被文淵看穿,連變三掌,破開他的守勢,打中了‘華蓋xue’,當堂跌飛而出,在地上連滾幾滾,動彈不得。 同一時間,紫緣琵琶聲停,文淵收斂內勁,衣袖一振,回首笑道:“紫緣,好曲子!” 紫緣面露淺笑,輕輕放下琵琶??芊翘爝h遠地冷眼旁觀,依舊沒有出手。 文淵先敗莫非是,接著一舉擊潰三敵合圍,場上只剩慕容修和程太昊、白超然纏斗。忽聽白超然厲聲大叫,跌跌撞撞地退開好幾步,手按小骯,卻壓不住涌出的鮮血,已是被慕容修一劍橫劈而中,傷口極深。華瑄、小慕容等人見了,正自大喜,不料慕容修忽然身子一陣搖晃,手掌松開,長劍落地,似乎連站也不易站穩。 白超然遠遠后退,按住劍傷,道:“大縱橫劍法,果然霸道絕倫。不過這條蛇兒的毒性可也不弱,你要是輕舉妄動,只怕……嘿嘿,未必有多好受?!敝灰娔饺菪夼康上虬壮?,右手在左肩一抓,扯下一條細長的白蛇,用力捏死,罵道:“滇嶺派的王八烏龜,都只會使這卑鄙手段!” 他本是背對不正寶箱,小慕容等看不到他正面受了什么損傷,但此時都見到了他手上的白蛇。小慕容嚇得花容失色,叫道:“大哥,你……你被咬中了?” 慕容修破口罵道:“咬就咬了,死不了!”腳尖一挑,踢起長劍,一握在手,正待上前再戰,卻感胸口一陣煩惡,便想作嘔,勁力散渙不聚,幾乎難以舉步。 筲條白蛇,是白超然預先藏在衣袖之中,纏繞手臂,伺機傷人。他抓準機會,趁慕容修使開劍招猛攻、防御略有不備之時出掌相擊。慕容修左掌還擊,兩掌一對,那白蛇卻疾竄而出,頓時咬中慕容修肩頭。滇嶺派以毒聞名,這白蛇是白超然所調養,更是劇毒無比,以慕容修這等功力,竟也在頃刻間毒發,難以再戰。不過白超然也受傷不輕,生怕慕容修不顧毒傷,拼命猛攻,自己卻抵擋不來,立即退開。 程太昊卻一心要致慕容修于死地,見慕容修中毒,立時鼓動天羅云翳,朝他當頭擊去。 文淵搶上前去,叫道:“慕容兄,你先下去止住毒性蔓延,我來應付!”慕容修怒道:“小子,你說什么鬼話?我大慕容豈怕這區區小傷?”就在這時,天羅云翳已挾厲勁蓋下。 文淵一手抓住慕容修手腕,兩人同時飛退丈許開外,叫道:“你當然不怕,小茵可會擔心你!” 慕容修一怔,呸了一聲,罵道:“混帳東西!”卻也不再堅持,轉身便走,回到不正寶箱旁。小慕容急忙迎上前來,叫道:“大哥!”慕容修揮揮手,道:“不算什么!”將死去的白蛇收入衣袋,敞開上衣,手按肩頭,潛運內勁逼毒。 只見細小的傷孔中緩緩流出黑血,腥臭四溢。 程太昊一招未中,身影一閃,又已趕到,天羅云翳連揮連抖,氣浪如雷,重重內勁瞬息間披蓋文淵四面八方。文淵已見識到程太昊內力渾厚,縱使負傷非輕,仍然是個強敵,心道:“先設法把紫緣、小楓她們安置好,再來放手一戰?!彪p掌凝力推出,生發一股柔韌而沉重的勁道,“天羅云翳”原本 鼓足勁風,這時中央卻微微一凹,來勢頓緩。這么一來,文淵已能趁機抽身而退。程太昊微感詫異,心道:“這小子年紀輕輕,內功修為竟然也如此不凡!” 筲時云霄派、滇嶺派弟子,加上四非人的部屬紛紛來到,人潮增涌,聲勢浩大,顯然便要群起而攻。文淵使開輕功,疾退而至不正寶箱旁,說道:“小茵,你們的船在哪兒?”小慕容道:“咱們是從西邊上岸來的,現在可不能回去,否則要經過筵席上,那麻煩可多了!” 呼延鳳道:“那么往北邊退,我們的船在那兒,苗師妹正留在船上,可以接應?!蔽臏Y大喜,道:“好極了,那么就請呼延姑娘帶路?!?/br> 呼延鳳微一躊躇,道:“秦師妹,你帶他們先走,我去救白師妹回來?!鼻嘏斡斑@時已經清醒,傷勢較為平穩,聽呼延鳳一說,急忙叫道:“師姐,不行!你……你也受傷了……”呼延鳳道:“白師妹還沒救回,怎能這樣便走?何況金翅刀在他們手里,那也必須奪回!”文淵見已有五六名云霄東宗弟子沖來,若再拖延,勢必難以脫身,當下叫道:“呼延姑娘,你還是帶大家先走罷,白姑娘和金翅刀由我負責帶回?!遍W身上前,俯身抓起一把杯碗碎片,連擲連揮,嗤嗤數響過去,將十二盞金燈盡數打滅,四周頓時大暗。 程太昊一見他打滅燈火,已知其意,叫道:“圍住他們,不能讓他們溜了!” 號令一出,立時便有數名弟子飛快圍去。文淵展開身形,東一掌,西一指,便將當頭幾人打倒。兩名滇嶺派門人撲上前來,又給文淵三招兩式打發。他這么一出手,登時牽制了對方攻勢。 呼延鳳一愕,叫道:“這事跟你無關,誰要你多管閑事?”正要沖去替代文淵,小慕容卻拉住了她,叫道:“大哥受傷,你失了兵器,現下也只有他應付得來!”呼延鳳回頭相望,道:“你難道不擔心他?”小慕容微微一笑,道:“他本事好得很,我才不擔心呢!”取下腰間佩劍,大聲叫道:“喂,接住了!”用力一擲,連劍帶鞘飛向文淵。 文淵反手抄住,身形順勢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