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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要抓我們都忘了,那就成啦!” 華瑄滿臉通紅,雖感忐忑,卻也別無他法,被小慕容拖進艙里更衣去了。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本當是闔家團圓之日。然而在這紅石島上,卻正要開始荒yin邪惡的饗宴。夜幕漸垂,明月露面,島邊停泊的船只越聚越多,都是來赴奪香宴的賓客。 來赴宴之人,龍蛇混雜。有綠林匪徒,有江洋大盜,有各幫各派的好色之徒,更有數不清的邪門外道,想趁此機會一飽yin欲。然而,這些人只是赴宴者的一部份,絕大多數登上紅石島的人,卻非自愿。這些人,就是被當作賀禮的可憐女子。她們的命運,是要在奪香宴上受盡玩弄、凌辱、蹂躪,毫無反抗余地。 紅石島海岸各處,都有云霄派東宗的弟子看管,驗過了來客的帖子,才請對方上島。沒有請帖的人,若要強行赴宴,眾守衛便會吹笛為號。笛聲一起,所有賓客群起而攻,毫不留情地圍殺對方。這自然是為了不讓正派人士阻止奪香宴的舉辦,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他們并不阻擋女人。然而,若有所謂俠女前來奪香宴打抱不平,也只能落得極淒慘的下常主辦奪香宴的三大高手,寇非天、白超然、程太昊,絕不會讓來人逞技。一旦失敗被擒,她們的結局就和那些禮物沒有兩樣。 這手段十分成功。奪香宴舉辦以來,從未出過差錯,赴宴的人越來越多,被jianyin的姑娘也是一年多過一年,武林正道束手無策。 玉盤高掛,島上早已大開筵席,眾賓紛紛涌至,海上船只還不斷駛近。 諸船之中,一艘展著青帆的海船破浪而至,一名青年立于船頭,長聲叫道:“龍宮派備禮前來,祝賀程掌門舉宴大成?!?/br> 數名云霄派門人走到岸邊迎接,待得船上眾人上按,一人拱手笑道:“龍宮派敖龍王大駕光臨,榮幸之至!”這人是個年輕道士,不過二十來歲,頭戴赤紅道冠,身穿白色道袍,手持拂塵,神態瀟灑出塵。 當先一名老翁身材高大,袍繡龍紋,便是“四海龍王”敖四海。他哈哈一笑,道:“何世兄不必客氣?!蹦悄贻p道士是云霄派中一名好手,人稱“丹頂仙鶴”何斯來,雖不及九頭鳥、西天孔雀等赫赫有名,武林中卻也頗有名聲,尤其輕功獨到,不遜前者。 龍馭清幾番失利,已不再留龍宮派相助,到得奪香宴之期,敖四海便率領門人前來赴宴。只是九龍太子已折其四,睚眥、狻猊兩太子不喜女色,直接回了“龍宮”,并未同行,這次隨他前來的,實際上只有三龍太子,聲勢大不如前。何斯來不動聲色,笑道:“敖龍王,這邊請?!碑斚阮I路,帶著龍宮派眾人前往筵席。三龍太子身后有人押著十多名年輕少女,衣著講究,卻大多都哭哭啼啼,神情堪憐,那自是身為賀禮,自知難逃厄運了。 何斯來在前頭帶路,偶爾回首,見諸女多是容貌出眾,確是佳麗,不禁笑道:“敖龍王,您老人家實在了不起,每回赴宴都尋的到這許多美人兒,晚輩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卑剿暮PΦ溃骸袄戏螨垖m之中,還有幾十名不遜于此的娃兒?!?/br> 何斯來笑道:“敖龍王名動天下,眼光自然是不同凡響了?!?/br> 忽然之間,他見到龍宮諸女中有一名打扮特別華麗的少女,一身淡紅裝扮,蛾眉淡掃,薄施脂粉,臉蛋白里透紅,容姿十分動人,雖是愁眉不展,卻更顯風韻誘人。 何斯來瞧得心神恍惚,定一定神,道:“敖龍王,那位紅衣姑娘是何方佳麗?這等容顏,委實是上等貨色??!” 敖四海哈哈一笑,道:“那是老夫要送給程掌門的好禮,就是小女珊瑚?!焙嗡箒怼班浮钡囊宦?,道:“原來是珊瑚公主,名不虛傳,果然是絕代佳人!” 他早知道龍宮之中春色無邊,敖四海本人便是個老色鬼。他門下弟子眾多,武功好的男子選稱“九龍太子”,美貌的女弟子便成為“公主”。這“公主”自然不是他的女兒,而是給他這位龍王享受rou欲的姬妾。龍宮中“太子”不過九人,“公主”卻有二十多名。敖四海年老,有時精力不足,眾公主閨房寂寞,便跟九龍太子中有意之人搭上,另渡春宵,敖四海也不如何在意。 這珊瑚公主是龍宮中最美的一名公主,年紀雖輕,卻早已和宮中男子多次歡好。雖然如此,她也知道奪香宴上,女人賤如豬狗,會受到什么待遇,實難想像,不免危危栗栗,深恐被折磨得芳魂盡逝。 不多久,何斯來領著眾人來到島上一處山谷。谷中筵席百桌,場面喧騰,賓客已有數百,加上眾多女奴,更是人山人海。眾賓歡笑聲中,夾雜著許多污言穢語,又不時傳出女子悲鳴,主人未現,已經有人忍耐不住,干起自己帶來的女奴了。 “嗚阿阿嗚嗚……阿不……啊??!”一個二、三十歲的美婦人趴在土地上,聲嘶力竭地悲啼著。她的衣裙都被撕成了一條條破布,腰帶并未被解開,一個中年大漢抓住她豐潤的屁股,一邊狂叫,一邊死命地干著。 旁邊十多名男子哄笑起來,叫道:“魏幫主,你太猴急了罷!不留點精力下來,等會兒開始奪香,可奪不到好貨色了!”“他還用奪嗎?這娘們細白粉嫩,也是頂尖標致了,光干著她也夠味了!”“咦,這不是姑蘇梅家的二夫人么?我本來還想搶她來包個大禮,原來是給魏幫主捷足先登了!”“周兄,你也不必眼紅,在奪香時把她奪了過來,留給自己玩不是更妙么?” 又有一人賊兮兮地笑道:“梅二娘當然是好一個尤物,可惜被魏幫主這大傢伙一干 ,香竅兒可就免不了寬了些,咱們再干,就不過癮了。但是她的閨女卻只有十四歲,尚未開苞,新鮮嬌嫩,那不是更有勁么?” 那梅二娘大聲哀喘,已被摧殘得死去活來,就要昏去,聽到那人這么說,突然睜大眼睛,驚聲叫道:“不!你……你們抓了我女兒么?別……別傷她!玉蕊、她……她在哪兒?阿啊啊??!” 那人嘿嘿陰笑,拍了拍身旁的一個布袋,那布袋一陣扭動,又即不動。 梅二娘大驚失色,一邊呻吟,一邊大聲哭喊:“嗚……不要!司馬門主,你……你放了……我女兒……啊礙…拜託、我可以……讓你……??!”啪啪兩聲,那姓魏漢子甩了她兩個耳光,罵道:“賤婊子,發什么浪?”梅二娘吃了兩下重手,立時昏了過去,微發嗚咽,身軀仍被姓魏的jianyin著,不住搖晃。旁人又即紛紛怪笑。 敖四海率領弟子覓席坐下,笑道:“奪香宴上還是這么熱鬧啊,哈哈,哈哈!” 忽然之間,一個沉厚的聲音遠遠傳來,笑道:“那是自然!敖兄,久違了!”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黑影快疾無倫地卷來,一人身披黑色斗篷,如巨翼展,如烏云涌,勁風卷蓋數丈,一路奔來,猶如天雷飆至,威勢驚人。 到了敖四海身前數丈,身形陡斂,輕巧之極地緩緩停步,轉折自在,舉重若輕,這份輕功之妙,立時技驚四座,眾人佩服無已,爆出一陣采聲。那人縱聲長笑,一拉斗篷,凝立當地。一望之下,但他年約四十,略蓄鬚髯,一雙濃眉,目若朗星,威風凜凜,那正是云霄派東宗掌門,“萬里飛鵬”程太昊。 就在此時,八條黑影倏地竄至,分立那人八方,朝周遭賓客一齊行禮,身法之矯捷,也是非同小可,而八人行動如一,俐落無比,更是氣勢奪人,旁人又是一陣歡呼喝采。 敖四海笑道:“程掌門,好輕功??!”程太昊哈哈笑道:“不敢!”朝四周一拱手,道:“讓各位嘉賓久候了!待四非人寇大爺、滇嶺派白掌門一到,奪香宴立時開始,請先用些酒菜,不必客氣!”群客又即高聲歡呼。 敖四海朝珊瑚公主招招手,笑道:“珊瑚,快來見過程掌門!” 珊瑚公主應了一聲,嬝嬝婷婷地走了過來,向程太昊盈盈拜倒,輕聲道:“小女子拜見程掌門?!?/br> 程太昊點頭微笑,道:“站起來吧!”珊瑚公主依言起身,低眉垂首,不敢正視。程太昊側著頭打量她一陣,見她眉目清秀,含羞不語,嘖嘖贊道:“好姑娘!敖兄,你哪里找來這等佳人?”敖四海笑道:“這娃兒在我龍宮調教兩年了,還算有幾分姿色。她早已傾慕程掌門的威風,今日老夫是成全了她,要送您當賀禮的哪!” 一旁許多人回頭來看珊瑚公主,都面露垂涎之色。奪香宴上雖然人人可奪女人,但是若是送給三位主人的賀禮,向來卻是無人敢奪的,否則豈不跟整宴賓客過不去?是以見到珊瑚公主美貌,卻是可看不可嘗,都不禁暗嘆可惜。 程太昊喜道:“敖兄如此盛情,小弟真要感激不盡了?!痹僖豢瓷汉鞴?,不禁喜形于色,笑道:“珊瑚、珊瑚,嗯,好一個美人!這奪香宴上,看來就數你最美,呵呵、哈哈!” 忽聽一個冷傲的聲音道:“未必見得!” 眾人齊吃一驚,紛紛叫罵起來,不知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頂撞程太昊?;靵y聲中,只聽咻地一聲,一件物事飛向程太昊,奇快奇猛,猶如飛箭。 程太昊隨手接住,只覺手臂微震,心道:“此人手勁倒也不弱?!币豢茨俏?,卻是一張奪香宴請帖,收帖子的名字寫著“大慕容”。程太昊心中驚奇,朗聲道:“是慕容兄光臨么?” 只聽一聲長笑,三個人影走進谷來。當先一人神態狂傲,不過二十來歲,眉宇間的氣勢卻凌厲迫人,一聲冷笑,似乎嘲笑了全場惡徒。他一揮衣袖,道:“程太昊,我大慕容初次來奪香宴,這面子沒給白超然,沒給寇非天,卻給了你這么大面子,你如何謝我?” 程太昊聽他出言傲氣逼人,也不生氣,淡淡地笑道:“慕容兄賞光,自當敬謝三杯好酒,后面這兩位……”一句話沒說完,忽然呆住了一下,沒能接口。旁人本來要大罵慕容修無禮的,也紛紛呆住了。 那兩人都是十來歲的少女。一個身穿月白絲衣,肩披輕紗,腰帶繡銀,這么一束,襯得她身段玲瓏分明,曲線曼妙無比,晶瑩的臉蛋上掛著一絲巧笑,微帶紅暈,俏美絕倫。另一個也是一身白袍,飾物比前者樸素,神情也更為稚嫩,純樸可愛,若有靈氣,含羞帶怯地低著頭,櫻紅色的雙唇似因靦腆而未帶笑容,卻更顯得她天真無邪,潔如璞玉。 這兩名少女一到,頓時顛倒眾生,人人目不轉睛,直盯著她兩人瞧。一名少女捉挾似地撥撥長發,青絲飄拂,眾人頓時大嘩。另一名少女卻更加低下了頭,羞得不知所措,極輕極輕地抱怨:“慕容jiejie,都……都是你的鬼主意啦!”小慕容眨眼微笑,示意不怕。 【一百五十六】 小慕容和華瑄這么走將出來,立時奪盡群芳風采,滿席賓客瞠目結舌。這些好色之徒帶來的女人雖多,也不乏年輕美貌的姑娘,卻也罕有能及者??v有姿色出群的美人,也已在赴宴前便被蹂躪得面容憔悴,與兩女俏麗嬌艷的模樣相比,高下實是判若云泥。一時之間,再沒人注意那珊瑚公主,目光全都繞著小慕容和華瑄周身上下。 程太昊咳了一聲,清清喉嚨,笑道:“這兩位姑娘,是慕容兄準備的大 禮了?” 慕容修面揚冷笑,接連哼了幾聲,道:“你做夢去罷!她們給這群下三濫看上幾眼,已經不枉他們遠道來此了,要是給他們碰上一碰,嘿嘿,這里有哪一個夠資格的?” 眾人正垂涎著兩個絕色少女,忽然聽慕容修出言不遜,有的大為光火,也有的暗嘆可惜,一大半卻都噓聲大作。只聽一人陰陽怪氣地叫道:“大慕容,你這小王八蛋算老幾,來到了奪香宴上,還逞什么威風?” 慕容修又是幾聲冷笑,回頭說道:“小妹,剛剛是誰說話來著?”小慕容擺首顧盼,忽爾面露嬌笑,手指朝著東北席一指,笑道:“是那邊第二桌的大爺說的,嗯,這是誰???可不是狼爪門的司馬門主么?你好大膽,竟然瞧不起我大哥,待會兒我可不跟你說話啦!” 眾人紛紛“咦”“喔”“呀”一陣低呼,議論紛紛:“原來她就是小慕容,想不到大小慕容這回都來了,那另一個娃兒又是誰?”有的人不免暗暗嘀咕:“這小娘是大慕容的妹子,真要上她,豈不是要先干掉大慕容?那小子下手可兇狠得緊,看來不易玩到了?!痹S多人飢渴的目光便轉而聚在華瑄身上。 那司馬門主單名一個南字,也是個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一手狼爪功橫行關外二十載,這時聽小慕容幾句笑語,字字悅耳,嬌媚動人,當真令人心癢難搔,當下怪笑幾聲,跳了出來,笑嘻嘻地道:“你就是小慕容?很好,很好,真是個小美人兒,臉蛋漂亮,見識又廣,難得,難得,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真等不及想嘗嘗了!”小慕容俏臉一沉,道:“你胡說八道什么?” 司馬南不懷好意地走上前去,笑道:“我可是最疼小泵娘的……”話到中途,忽見慕容修身影自眼前閃過,冷冷地道:“啰唆,滾一邊去!”一腳飛起,將司馬南踢得翻了個跟斗。司馬南武功殊非泛泛,竟然沒半點反抗之力,這一個跟斗翻得好不狼狽,在地上連滾好幾滾,驚怒之下,正要跳起,胸口陡然一重,被慕容修一腳踩住胸膛,登時動彈不得,舌頭外伸,連氣也透不過來。 眾人吃驚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