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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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琴酒皺起了眉頭,完全不吃她這一套,給了貝爾摩德一個警告的眼神不許再逗他!離他遠點! 貝爾摩德收起了無辜的表情,表示妥協。 看到兩個人用眼神無障礙交流的赤井秀一頓時更氣了!他用冷冽的眼神看著琴酒,原本琴酒回來后先居然先看向貝爾摩德就已經很讓人不滿了!還有看到對方出現在家里那種毫無意外的姿態琴酒這個跟前女友暗通款曲的混蛋! 赤井秀一冷著臉質問:Gin,你不是說她沒有我們家的鑰匙嗎?!句子中的我們家被狠狠地咬成重點吐出來。 據社會調查標明,比起前女友,男人通常會更在意情人分手后遇到的那一個。但如果前女友總是在你面前晃,展示他們藕斷絲連的友好關系呢?! 赤井秀一覺得自己快要壓不住心中泛起的殺意了。 連老大都不叫了,看來是真的生氣了。這樣的赤井秀一還挺難得一見的。琴酒又利用脫外衣的時間多看了他兩眼,隨后走到赤井秀一身邊,用指腹安撫地撫摸著他的后頸,她沒有鑰匙。 要害被掌控的刺激感像是一股電流從琴酒的指尖傳遞到赤井秀一身上,沖淡了他的殺意。赤井秀一沒有放過這個問題,繼續追問:那她是怎么進來的? 敵意不要這么重嘛,Rye。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啜飲了一口杯中的酒液,我是跟Gin一起回來的。 赤井秀一不客氣地對琴酒說:你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兒自己又出去了?!知道貝爾摩德沒有鑰匙的赤井秀一心情好了幾分,身上的冷意也沒有那么重了。 貝爾摩德為赤井秀一的說法皺眉,不輕不重地抱怨道:這種說法有點不禮貌哦! 我管你!赤井秀一的嘴角勾起一個輕蔑的笑,神態像極了琴酒。 h,說正事。琴酒坐到長沙發靠近赤井秀一的那一側,手指彎起,用指節敲了敲木質的沙發扶手。 貝爾摩德調轉矛頭,用半是撒嬌的語氣不滿地說:開幾句玩笑也不行嗎?Gin,你也太護短了! 琴酒沉聲警告道:Vermouth!他是為了貝爾摩德好,真把赤井秀一惹急了,到時候FBI抓不到Boss,圍困一個常年在好萊塢的女演員還不是問題。 好吧好吧貝爾摩德向來懂得什么叫做適可而止。她唇邊帶著笑意,最后還要在掙回一句,我不再逗你的小貓咪了。 琴酒糾正道:是豹子。 貝爾摩德挑挑眉,揶揄地看了赤井秀一一眼,OK,是豹子。 如果是平常時候赤井秀一一定會反駁,但是在貝爾摩德面前,赤井秀一樂于展示他和琴酒之間的親密,雖然這樣好像被譽為寵物真的有點娘,不過是豹子的話,勉強能接受。 琴酒看著默認了他的話的赤井秀一,好像找到了貝爾摩德的其他用法。 完全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的貝爾摩德捋了捋耳邊的碎發,把一個文件夾從包包里拿出來放到桌面上,帶著些自得又重復了一遍他們在意大利的約定,Gin,你欠我一次。 琴酒拿起文件夾翻看著貝爾摩德與港口Mafia幾經談判后訂下的合約。這些文件里有些內容涉及到加百羅涅,所以不能給赤井秀一看到,現在他審核完之后就要讓貝爾摩德帶走。 不過出紕漏的可能性很小,在這方面的經驗莎朗溫亞德比黑澤陣更多些,之所以由他負責不過是因為這項合作是他提出的,給港口Mafia和加百羅涅牽線的也是他。如果因為合作出現了什么對組織不利的狀況,要由他這個負責人清尾。 赤井秀一好奇地看著琴酒,能讓琴酒欠人情的任務究竟是什么? 剛剛進入組織的時候,他對琴酒在組織中的定位是組織的Top Killer。后來隨著他在組織中不斷深入,赤井秀一發現琴酒的還是組織大部分行動的負責人。由刀到腦的定位轉變,讓赤井秀一對待琴酒更加謹慎。 而直到成為琴酒的搭檔,赤井秀一才知道琴酒到底要負責多少組織里的事基本上,除了直屬Boss的實驗組和貝爾摩德負責的情報,其他的好像都是琴酒在管。至于朗姆,赤井秀一到現在還沒探查出他是負責哪一部分的。 貝爾摩德看著赤井秀一的神情,搞事之心蠢蠢欲動。但琴酒剛剛才警告過,貝爾摩德遺憾地放棄了這次機會,反正以后還有的是時間。她也很想知道琴酒為什么會突然回日本,肯定跟Rye脫不開關系就是了。 琴酒把文件夾中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頁,拿起夾在其中的精致的邀請函打開,不滿地看著與會地點,游輪? 是啊。貝爾摩德聳聳肩,畢竟Port Mafia搞的是海上業務嘛!賞個臉給合作伙伴,Gin,我們可是要在游輪上簽訂正式合約的! 琴酒行動的時候不喜歡密閉空間,那樣殺人之后身份暴露和被圍堵的可能性都會大大增加。但既然是商業活動,就只需要注意后者。 琴酒想了想,小型游艇、救生衣、氣囊之類的求生設備必須要準備齊,考慮到最壞的可能性是作為游輪主人的港口Mafia臨陣倒戈,暗地里的人手也是必須的。 發了個郵件給朗姆索取港口Mafia的情報,琴酒先在腦海中擬出了一個大致的行動計劃。他們三人為主,分兩批上船,琴酒和貝爾摩德這兩個在港口Mafia的現任首領森鷗外面前露過臉的人在明,赤井秀一在暗。 貝爾摩德端詳著赤井秀一的臉,用手指觸摸熟悉赤井秀一的臉型和眉眼間距之類的信息。赤井秀一面無表情地看著貝爾摩德的手在自己臉上亂摸。 漫長的幾分鐘后,貝爾摩德終于放開了赤井秀一的臉,放心,我會給你找一張帥氣的臉的。 琴酒打斷了貝爾摩德的保證,要求道:要普通一點的。最好讓人看過就忘,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的那種。 知道了。貝爾摩德頗感無趣地應承道,那我去做準備了。明天見! 目送著貝爾摩德揚長而去,赤井秀一帶著幾分嫌惡抹了抹臉,半是試探半是真心抱怨地對琴酒說:組織里就沒有其他會易容的人了嗎?你就不怕公報私仇? 琴酒低頭看著手機上收到的郵件,不假思索地說:我相信你。他相信赤井秀一的實力能應付貝爾摩德的公報私仇,也相信以赤井秀一職業素養不會對貝爾摩德公報私仇。 搭檔之間的信任是理所當然,但這可是琴酒。能讓這個多疑的男人嘴里說出相信兩個字,真是了不得的成就。 赤井秀一嘴角上揚。他站起身,走到琴酒面前,伸手撥開琴酒面前的手機。 琴酒把手機放到一旁,挑眉看著跨坐到他身上的赤井秀一,抬手扶在他的腰側。 赤井秀一按住琴酒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緩緩地舔了舔唇,在琴酒被點燃的眼神中說:我要預支一下報酬。說完,他迫不及待地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死線蹦迪成功 感謝在20210602 23:47:09~20210603 23:52: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六水合氯化鈷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指尖渡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暮秋 14瓶;池青 10瓶;時間的過客 8瓶;小矮子 4瓶;毛絨 2瓶;指尖渡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1章 、第 31 章 他們大概有一周的準備時間, 貝爾摩德的效率很高,三天后就帶著游輪上所有男性服務生的資料回到了別墅。 把裝著資料的U盤扔給赤井秀一讓他自己挑,貝爾摩德走到吧臺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路過琴酒的時候把另一個U盤塞進了他的衣兜里。 赤井秀一滑動鼠標翻看著服務員生們的簡歷, 就這樣?他本意是問,只有他一個人假扮服務生混進游輪嗎? 捏著一杯紅酒回來的貝爾摩德故意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 你想扮成女性也不是不可以,這樣你的頭發處理起來還會更簡單。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瞬,看在琴酒那天的話的份兒上,只當做自己沒聽見。他看向琴酒。 琴酒邊看手機邊說:Bourbon在后廚。 赤井秀一聽到這個代號皺了皺眉。 作為客人的貝爾摩德和琴酒,假扮服務生的他,以及在后廚的波本,一條明確的聯絡線。 但是赤井秀一抿起嘴角, 鑒于他上一次見到波本是殺了蘇格蘭的時候。想起波本當時的眼神, 他就覺得頭疼。 仿佛知道赤井秀一在擔心什么,琴酒開口道:他不敢。 赤井秀一心里一突,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導致另一個臥底任務失敗, 他不需要再加深心中的愧疚感了。Bourbon當時只是不知道Scotch是臥底。 琴酒哼了一聲,希望如此。 赤井秀一心中一沉, 他聽出了琴酒的言下之意, 這場任務恐怕也是對波本的考察,驗證他在搭檔死后是否還對組織忠心耿耿。 那么后廚肯定不止波本一個人, 一定會有至少一個組織成員在一旁監視波本的行動, 這樣如果波本有任何不合時宜的舉動就會有人上報組織。 可是這種事情為什么琴酒會告訴他?這是對他的信任還是試探? 赤井秀一面上不動聲色, 腦子飛速地運轉著。在心中衡量過后,赤井秀一立刻決定按兵不動。他跟波本合作過幾次,對方不是個會感情用事的人能被派來做臥底的沒有感情用事的人。 作出了決定的赤井秀一繼續翻看貝爾摩德給他提供的簡歷。這場在游輪上的小型宴會, 貝爾摩德會以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參加,琴酒的身份是她的保鏢。 完成了部署的琴酒坐到赤井秀一身側,跟他一起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照片。 變得無聊的貝爾摩德看著赤井秀一,要頂替的人選選好了沒? 赤井秀一和琴酒同時指向其中一張照片。 貝爾摩德為他們的默契挑了挑眉,湊過來看誰是被他們選中的幸運兒。 停留在電腦屏幕上的是一張方正的男性大眾臉,幾乎用臉上的每一個細節詮釋著什么叫做平平無奇。 OK。貝爾摩德當即取出一張面具,看向赤井秀一,意思非常明顯。 赤井秀一微微一愣,現在? 貝爾摩德輕笑著說:我倒是無所謂,不過當天易容的話,出了什么紕漏不要算到我頭上。 赤井秀一看了琴酒一眼,在沙發上坐正,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把面具套到赤井秀一頭上,先是走到他身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那一頭長發巧妙地隱藏起來,然后又轉回他面前,開始在赤井秀一臉上戳戳點點。 在易容的過程中,屋子里的三個人沒有一個人表現出不耐煩,定力出眾。琴酒和赤井秀一都是狙0擊0手,等待射擊時機一等幾個小時是常事,貝爾摩德是干活的那個自然更不會覺得無聊。 一晃幾十分鐘,連個開電視打發時間的人都沒有。 琴酒饒有興致地看著赤井秀一的臉在貝爾摩德手下漸漸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赤井秀一看不到貝爾摩德的動作只能無聊得四處看的時候看到了琴酒的表情,眨了眨眼,疑惑地比了個口型,老大? 別亂動!貝爾摩德的下一個動作頓時用力了許多,這么一會兒就已經開始受不了了嗎? 琴酒點了根煙,點到為止地說:Vermouth,我不記得你易容需要這么長時間。 給自己易容當然不需要了,何況大部分易容也不需要這么精細。面對琴酒的目光,貝爾摩德說,這次確定了之后也不會再需要這么久了。 赤井秀一收回目光,半垂下眼,遮住眼中的笑意。 終于把赤井秀一的臉易容完,貝爾摩德和赤井秀一都松了口氣。赤井秀一有耐心,但是看著一個女人在自己臉上戳戳弄弄還是很不舒服。 貝爾摩德根據照片上的人的膚色用自己帶來的化妝品調了色,用女王般的口吻對赤井秀一說:把衣服扣子解開。 赤井秀一驚訝地看向琴酒。琴酒點了點頭。 好吧,赤井秀一挑了挑眉,在貝爾摩德戲謔的眼神中解開上衣的兩顆扣子。襯衫的領口滑開,露出鎖骨,堪堪掛住兩邊的肩膀。 貝爾摩德看著赤井秀一肩頸間連綿不斷一直沒入上衣的吻痕,險些掛不住臉上的笑容。 琴酒瞇了瞇眼。 赤井秀一用眼神表達著自己的無辜,他可是問過琴酒了。 貝爾摩德暗中深吸一口氣,挑了挑眉,若無其事地說:上衣都脫掉吧! 赤井秀一懷疑對方蓄意報復,他問:只是膚色,沒必要全脫掉吧! 當然不只是膚色。貝爾摩德皮笑rou不笑地挑了挑嘴角,理直氣壯地說,你看哪個服務生有你這種身材? 赤井秀一無言以對。 他在心中嘆了口氣,抬手脫下了全部的上衣,之前被衣服遮擋住的地方吻痕不比之前露出來的少,還增加了指痕。 貝爾摩德吹了個口哨,老神在在地說:很激烈??!我就說Gin很棒吧! h!琴酒冷冷地警告道。 赤井秀一似笑非笑地看了琴酒一眼,破天荒地附和了貝爾摩德的話,你說得對。 貝爾摩德的手一頓。 沒有在乎貝爾摩德的反應,琴酒和赤井秀一對視。就算赤井秀一頂著一張陌生的臉,琴酒依舊能從他墨綠色的眼瞳中找到那個熟悉的、讓他欲罷不能的靈魂。 兩人的視線膠著在一起,空氣漸漸升溫,兩人的身體都在伴侶的呼喚中漸漸蘇醒,蠢蠢欲動。 你們注意一下場合。在一旁吃了滿嘴狗糧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如同隱形人的貝爾摩德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既有些為琴酒高興又有些為自己心酸,最終都化為了無奈。 赤井秀一收回目光,這才注意到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琴酒以手扶額,深深地吸了口氣,又給自己點了根煙平復心情。 兩人難得有如此狼狽的時候,貝爾摩德看戲看得開心,把剛剛心中微妙的酸意拋諸腦后,繼續自己的工作。 赤井秀一的身高和肩寬與目標的差別不大,需要著重改變的是腰圍。赤井秀一的腰比目標的瘦了一些,這倒是好辦,貝爾摩德把槍和子彈之類的便攜式武器塞進去,再墊些別的東西掩人耳目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