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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走了,帶著她的心 留下他來品嘗這杯烈酒,她不會反對也根本沒有權力再反對,其實她也已經根本不在乎,她有她自己的烈酒――賀正勇牌――也許她現在已經又去痛飲這杯烈酒了,她已經迷戀上了這杯烈酒,樂不思蜀 所以他只能去尋找他自己的烈酒 他的烈酒已經過來了――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他身邊,郭紅梅透過墨色的車缽向他招招手 一股芬芳馥郁的烈酒的香味剎那間侵襲了張清河的全身心,浸潤著他渾身的每一個細胞,在極度的悲傷和沮喪之下,他最后的一點抵抗的意志繳械投降了―― 啥也不用想了,去喝這杯烈酒!他拉開車門就上了車 “把包放到后座上,”郭紅梅見他傻乎乎地抱著她的包坐在那兒,笑了,“張老師,你現在不是在講臺上,不用這么拘束” 張清河欠身往后座放包時,郭紅梅喘息顫動的胸脯和淡淡的體香進一步向他傳遞著曖昧的氣息,他渾身所有的細胞幾乎都歡欣鼓舞起來,放肆地舉起無數雙手向他高聲呼喊著:“我們要情-欲!我們要情-欲!我們要情-欲!” 這真的太荒唐了!他殘存的最后一點理智警告他 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郭紅梅,她首先是自由的個體,然后才是婚姻中的別人的配偶,我們的情感和身體首先應該由自己來支配,我們有權力獲得自身的享受和快樂,無數的聲音在說服著他 這等于在給出軌的行為作辯護了,如果他和一個別人的妻子,和一個自己昔日的學生“自由自由”是正確的,那么,賀正勇和夏麗虹的暗中長達兩年的交往就是無可指責的! 那么他想對賀正勇實施報復就是非正義的和毫無意義的! 那么他應該停下這種荒唐的行為嗎?可是對于此刻無比沮喪的他來說,這杯烈酒又是慰藉他的最好的良藥 他需要這杯烈酒來振奮一下自己的精神 “張老師,你真的只記得我和你頂對那道題的事了?”郭紅梅眼睛盯著前方,微微側著臉問他 張清河知道她這句問話是什么意思,罷了,今天且飲了這杯烈酒,明日若為此事得到上天的懲罰,那也只是明日的事了!他不愿再去想這些是非曲直,想做就去做,他不要再像一個道德苦行僧一樣克制自己! 何況現在已箭在弦上,突然又反悔豈是一個男人所為! “當然,還有你的那些作文,我都記得”他聽見自己說,“感謝你這么多年來還記得我這個沒出息的老師,我當然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圣人,比如現在見了你,我就有――欲-望” 他終于剝掉了自己的面具 想喝烈酒,卻又想把罪責推到別人的頭上,他張清河不屑于干這樣的事,好吧,現在既然已經上了這趟情-欲的車,那就主動些,拿出男人敢作敢當的作派! 不過自己是離婚了,而她還處在婚姻中呀,事后她會不會后悔呀?雖說今天是她更主動些,但自己理應比她更成熟這樣想著,他含蓄地說:“可是,紅梅,你知道,生活中有些事情發生了,可能就會永遠地改變一切”。 第016章:離經判道(3) 郭紅梅眼睛平視著前方,好一會兒平靜地開口了 “你已經離婚了,再沒有什么可改變的了,當然,除了你那點可憐的師道尊嚴我也沒有什么可改變的,他也外面有過女人”說到這里,她長出一口氣,“哈,張老師,你都把我搞得別扭起來了,說到底,我也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姑娘,也不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而且我們也不是在談婚論嫁,只是――只是想一起舒展一下我們壓抑的心情,在我,更多的渴望是一睹你的廬山真面目!” 張清河聽她這么說,顧慮立刻少了一層,她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面對一棵青草也要吟風弄月的黃毛丫頭了,她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應該能把握深淺 “想一睹我的廬山真面目?可我怕你會失望的呀!”張清河換了一副調-情的口吻 “那就別讓我失望,張老師,時間不長我就能見識到你的本事啦” 倆人這樣說著,心里都有些急不可耐地火燒火燎起來人的本性本來是越是禁忌就越是渴望,這份禁忌之欲就更是像油潑在了火上,噼噼啪啪,烈焰沖天! 中間他們在一家飯館里吃了一點飯,然后郭紅梅直接把車開出了城,她的目的地是郊區的一家度假村 張清河并不想去什么度假村,怕遇到熟人他看到了前方有一片柳林 “那片柳林很美,我們”他指著那片柳林說 當然,現在再美的柳林也不值得花心思去看,他的這個女學生過去就聰慧過人,現在當然不會笨到連這么個小小的啞迷都猜不到 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轉方向盤,把車開進了那片靜寂無人的柳林中現在既然已經挑明了,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寶貴的時間不應該被浪費在不停地你一來我一往的試探游戲中 車穩穩地停下來,倆人卻都不下車 這時候再不主動,就不是男人了,張清河想,就側過身握住了郭紅梅的手,一邊用干啞的噪音說:“那我就讓你來看看我的廬山真面目?” 郭紅梅轉過紅通通的臉嫣然一笑,說:“到……到后座” 倆人從兩邊開了車門到了后座,關上車門,張清河卻一時呆呆的,沒了下文郭紅梅笑:“怎么?張老師,什么都不做光坐著發呆,這就是你的廬山真面目?” 張清河咬咬牙,一把攬過郭紅梅――他的這個昔日的女學生,如今的別人之妻――狂吻起來,郭紅梅愣了一下,她倒想不到她的這個昔日的文采斐然的張老師,不出手 則罷,出起手來,竟是這樣猛烈 她在劇烈的顫栗中開始熱烈地回應,一時倆人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倆人抱著在后座上完成了初步的接吻前-戲后,張清河就解開了郭紅梅的衣服前胸的扣子,攫住她的一對葳蕤高聳的乳-房又是吮舔又是輕咬,郭紅梅抱著他的頭喘息著,忽然把他推倒在后座上,解開了他的褲子,抓出了他的怒發沖冠的下身細細端詳,嘻嘻笑道:“張老師,這就是你的廬山真面目了!” 張清河在片刻的尷尬之后,所有的身份面子這些包裹人的外殼瞬間燒化在這場激-情之火中從此刻起,他們之間將永遠不再是清新的師生關系,而徹底地成為一對欲-望男女 清新的師生關系可以談談哲學,談談理想,談談人生,談談一切高雅的永遠不涉及個人隱私的話題,而欲-望男女一般已經不屑于談論這些高雅清新而又沒有多少實際用處的話題,話題將變得世俗得多,隱私得多 張清河搞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究竟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他只是在突破禁忌的激奮中和酣暢淋漓的快-感中,夾雜著一些羞恥和迷惘 這一超倆人做得天昏地暗,筋痞盡 終于云收雨住后,倆人赤-裸裸地抱著坐在后座上,車里的暖氣放得很足,所以倆人并不覺得冷 “紅梅,你的老公是一個怎樣的人?”張清河問,這是他這時最想了解的 郭紅梅從包里拿出手機,屏幕上是一個年輕男子的相片,長得很高很直很溜很白,面容英挺,戴一副黑框眼鏡,顯得文質彬彬 “這是你老公?”張清河驚訝地問 “是他,叫李江濤” “他真的很不錯呀!” “當然,他幾乎是他周圍所有女孩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你愛他嗎?” “當然” “那你還……” “那我還出軌是吧?”郭紅梅輕笑起來,但眼淚同時出現在眼眶里,“張老師,你真的out 了,現代婚姻,徹底杜絕婚內出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尤其是對于男人來說,像我老公這樣的男人,整天有女人在屁股后面追著,說他不會出軌,簡直是個笑話那么我怎么辦?他一出軌就和他離婚嗎?那這婚有十次也不夠離的所以我學會了尋找生活和心理的平衡,你出軌我也出軌,同時酥段打擊那些追他過緊的女人,先后有兩個女人已經被我整垮,一個被單位開除,生活無著,一個名聲掃地,遠嫁他鄉” 張清河沉默一會兒,笑道:“我以為你真的還在迷戀我,原來我只是你報復你老公的一個工具” “吃醋了?張老師?”郭紅梅輕笑,同時把張清河摟摟緊,說:“我迷戀你是真的,但我老公如果不出軌,我也不可能和你這樣,這也是真的隨你怎么想吧哎,張老師,我猜一定是我師母出軌,你才會去找小姐,對吧?” “別胡猜沒有的事,我們只是性格不合才離婚的” “你們男人就是最羞于老婆出軌的事,其實,你還不如明白告訴我,我好給你想個整垮小三的辦法整垮了小三,你們還可以復婚呀” “不要胡思亂想了,紅梅,你從此忘了我吧,我是一個很倒霉的男人好好經營你的生活!”張清河掙開郭紅梅開始穿衣服 “不,也許我們還可以再來往幾次!”郭紅梅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張清河沒有再說什么,他心里明白,即使郭紅梅還真的迷戀他,那也只不過是一種心理習慣,是一種少女時代保存至今的影像罷了他決心不再和郭紅梅有任何非分的交往,只此一次,但愿不會給雙方帶來什么可怕的后果 不過郭紅梅后面的“現代婚姻論”還是值得他深思這一段時間他總是痛悔自己沒有看管好夏麗虹,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再想挽回已經晚了,但郭紅梅的話給了他一個新的思考問題的角度 也許,將來的某一天,他和夏麗虹之間,也可能會上演“有多少愛可以重來”的。 第017章:賀正勇夫婦的出軌協議 和郭紅梅的事,張清河事后并沒有再感到羞愧和悔恨,就當它是一場春夢,一場只有他們倆人知道的一場春夢悄悄過去吧 他現在需要打起十二分精力來收拾他殘破不堪的生活,擺平別人強加在他身上的屈辱,只有那樣他才能徹底卸掉心理包袱,重拾尊嚴和自信,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他心里惦記著老板哥哥叫他回去的事,他馬上就得趕回神木去但這次就這么什么也不做地灰溜溜地溜回去他又實在不甘心,想一想,他決定給劉美君打個電話,以前賀正勇老讓他給劉美君打電話替他哄騙她,所以他的手機里還有她的電話號碼 “哪位?”是劉美君的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一副庸俗而高傲的面容就浮現在他眼前,一副誓死不把自己等同于普通老百姓的臭擺譜的面容,他此時真恨不得把那張臉當作一張紙巾揉巴揉巴,塞進自己的褲襠里去 “我――張清河我打電話是告訴你,我和夏麗虹離婚了” “你們離婚,給我打什么電話?” 劉美君仍然是一副形同路人的語氣,雖然他們相識已有四五年了,彼此還一起吃過幾頓飯自從他到神木后,已經兩年多不見了,按說冷灶也該冒點熱氣呀,怎么就這么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張清河雖是一個文人,也不由得在心中罵了一句粗話 好吧,我現在就給你下點猛料,我已經受折磨這么長時間了,也輪到你受點折磨了! 這么想著,他故意慢騰騰地說:“我以為你知道賀正勇和夏麗虹的事” 想像著她那張雪白的胖臉突然脹成豬肝色,他差不多快要笑出來 “我當然知道你剛發現?我看你是書念得多了把腦子燒壞了!別人一眼就看穿的事,在你那兒繞半天彎彎才能搞明白,告訴你,我都把他們逮床上兩回了!”那邊劉美君的聲音激烈起來 這下輪到張清河自己的臉脹成了豬肝色,他的手像突然抽筋一樣抖得快要告老還鄉了,抖抖索索地摸出一根煙點上,吸巴吸巴兩口,聽著那邊用突然遇到一個戰壕的戰友一樣的興奮語調嚷嚷著 “兩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在家里的床上第一次逮住他們倆,那時我就要告訴你,她和賀正勇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我,最后我把她打了九個耳光,都快打暈了,臉腫起老高,她發誓和賀正勇斷絕關系,我也就放過了她她不敢回家,直接跑去了包頭,我估計是給你搗鬼說她去包頭提貨去了吧她在包頭足足呆了七八天不敢回來,有沒有這回事?” 張清河記起來了,確實有一次,夏麗虹去包頭去了七八天,說她去提貨,結果遇到她姑姑了,她姑姑非要讓她去家里呆幾天張清河從來也沒有懷疑過這事 “結果她狗改不了吃屎,兩個月后又被我在旅館里逮住了,賀正勇當時威脅我,說我要敢把這件事告訴你,他就和我離婚,正式和這個婊子結婚我一想這倒便宜了他們,我也不敢告訴你,怕告訴了你,你鬧起來,賀正勇真的和我離婚就向她要了三萬元補償費,又和賀正勇簽了協議,今后我和誰紅火他也不能管我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中間我還想找人暗暗弄死這婊子,可后來我想想也就算了有我錢花就行!” 張清河聽著這嶄新的舊聞,只感到自己像剛被一輛車撞倒,又被那車倒回來慢慢地碾壓著沒想到這通電話沒傷著劉美君,倒把他自個兒傷得夠嗆 “你怎么啦?沒死下喘口氣呀?還有什么話要交代的?” 劉美君那邊見他這邊好半天不吱聲,短暫的一個戰壕的戰友情誼一忽兒就消逝得無影無蹤了,不耐煩地罵罵咧咧起來 在劉美君的心目中,他就是一個廢蛋――廢物加蠢蛋的縮略詞,這是劉美君以前就封賞過他的稱號,現在更把他看得連腳底下的泥片子也不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