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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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攔得住一條存心想死的魚。 威瑞恩也不知氣的還是心虛的,他的抓著楚伶脖子的手有些微的顫抖,最后緩緩松開,同時,楚伶也松開了抓著他手腕的手。 你希望如何。威瑞恩泄氣道。 楚伶知道他這句話出口便是接受了他的提議,也毫不客氣道:我知道你不守信用,你把團團丟去了哪里。 人魚宮殿后的深淵。威瑞恩也不再多說,直言道。 希望殿下能派魚把他帶出來。 進去的魚就沒有能活著出來的。威瑞恩嘲諷道。 就算是尸體,我也希望能夠帶出來。楚伶并不焦急,他道:總之,在我幫助你的這些時間里,你一定要竭盡能力去找他。 威瑞恩在旁邊的椅子上優雅坐下,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指尖點了點桌面,可以。 在我跟你的交易快結束時,我希望我能安全離開人魚海域。楚伶不用細想都知道,在威瑞恩的原計劃里,他肯定是個犧牲品,難以全身而退。 可要個全身而退并不難,威瑞恩完全可以做到。 果然,對方很果斷的答應了下來,可以。 第三點。楚伶豎起三指,道:我該怎么相信你,畢竟殿下前不久答應我放過團團,卻轉身將他丟入了深淵。 這點確實是關鍵之處,威瑞恩失信在先,的確難以信任,要是幫了他,回頭又失信把他犧牲掉,那可就麻煩了。 威瑞恩一手置在桌上,手背托著下顎,他看了楚伶半響后,淡淡道:要是跟我合作,我倒不會失信你,但你若實在不放心....... 他走到床邊,從床頭的柜子里摸出一個白玉瓶子,打開后從里倒出了四顆藥丸,兩紅兩藍。 紅藍綾,是藥物的名。威瑞恩將一藍一紅放到了楚伶掌心,一顆紅是毒藥,兩顆紅是解藥,藍色同理,你吃下紅,我吃下藍,另一顆同色在對方手里。 中毒后,每一年需要半顆解藥,我可以保證兩年內放你自由。 系統。拿到藥物的瞬間,楚伶就在心里念叨了,他才不會信威瑞恩,當然是系統靠譜。 系統檢驗一番后道:宿主,他說的是真的。 楚伶還是拿著解藥有點矛盾,主要是他覺得解藥放身上不安全,萬一給這家伙偷走了。 還是不放心的話,你可以等半年再吃。威瑞恩在這時就很寬容,因為他知道,楚伶現在不可能走,而他,也不會讓對方走。 行。楚伶一口應下,能拖自然是拖。 對了。威瑞恩突然話題一轉,你有一點說的不對。 嗯?楚伶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沒有很喜歡的雄魚,選定那條雄魚不過是他各方面于我而言都很合適,無論是權勢上的幫助或是性格,他可以最大限度的抵消我不娶雌魚帶來的影響。 原來是這事。 殿下為了名正言順的娶雄魚還真是煞費苦心。楚伶無所謂道。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威瑞恩直接坐在了床沿,微微側身靠在了床板上,我定然是不喜歡雌魚的,娶了她們,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她們都是折磨。 主要是為了殿下自己快活吧。楚伶毫不留情道。 威瑞恩對此不反駁,只是道:無論你是信不信,就算事成,我也沒打算要你的命。 你對團團可沒有手軟。 那又如何,一個外族人罷了。威瑞恩不屑道,倒是你,真是不可思議,你居然會對那么丑的東西上心,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是人魚。 人魚是最厭惡丑陋的種族。 殿下請不要以貌取魚。楚伶淡定的把系統說的話送給了威瑞恩。 威瑞恩不理會,只是說,既然你愿意配合我,那就準備一下,三個月后成親。 這么快。楚伶皺了皺眉頭。 后面針對你的事情會提早通知,讓你有個準備。威瑞恩淡淡道。 這三個月里,最好表現的跟我恩愛點。 第82章 、不要吸我?。ň牛?/br> 你們可聽說了, 最近二王子身邊多了條魚。 當然知道,是那條藍尾人魚吧。 某處角落,幾個人魚聚在一起悄悄的討論著。 沒錯沒錯, 兩個月前他還是被壓回來的罪魚呢,哪想到才沒多久呢, 這就翻身? 其中一條魚疑問道,旁邊的紅尾人魚連忙接了過來:誒, 你們是不清楚啊,其實二王子之前就對他有意思了, 但二王子在雌魚那兒人氣多大啊, 被一條雄魚比下去,她們可不得瘋? 后來那藍人魚就被逼走了, 這偌大的海域要找條魚可就難了,所以啊, 聽說二王子便給他按了個罪名,跟王請命呢。 是了, 你這么說我就懂了,那二王子對他還真有意思,為了找個人還大費周章的去取士兵。 可不是,嘖嘖, 不過二王子到底是雄魚,這雄魚和雄魚之間......紅尾人魚故作玄虛的晃了晃腦袋,可不是大家能接受的了, 到時候有好戲看咯。 如此的對話,在這十來天里,以瘋長的速度在人魚海域的各個角落蔓延。 現在誰人不知,二王子把一條藍尾人魚帶進了宮, 還是條雄魚。 那些曾經公然表示愛慕二王子的雌魚們都倍感丟臉,打臉的厲害,臉上火辣辣的疼,都不知道該罵二王子惡心,還是那引誘了二王子的賤魚惡心。 至于那些愛慕二王子的,有些權勢的雌魚們就比較鎮定了,她們老早就清楚了這事情,早就不知道欺負過藍尾人魚多少次。 將對方逼出了人魚海域,可惜了,還是給二王子找回來了。 . 啪清脆的破碎聲在某處室內響起。 隨著聲音剛落,咚的一聲,一條人魚趴伏下身,道:小姐,請冷靜一點。 冷靜?一道女聲冷冷的笑了笑,突然,她暴怒道:你讓我怎么冷靜!威瑞恩威瑞恩!我追求他那么多年!我一個雌性這樣犯賤這樣壓低身段去追求他!他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就憑他是王子! 甚至......甚至...... 羅凱琳狠狠一咬牙,他居然寧肯娶一條雄魚!他居然喜歡雄魚! 小姐......趴伏在地的人魚還待勸阻。 只聽羅凱琳厲聲道:閉嘴! 人魚不敢再多言。 他真喜歡雄魚,真喜歡雄魚......羅凱琳喃喃道,她的手緊緊的捏著桌角,恨很的將指甲深深的摳了進去。 我倒要看看,那雄魚有沒有享福的命! . 楚伶默默的從手中端著的茶水中拿起一根銀針。 只見銀針呈現了深黑色,他麻木的將銀針丟到了桌上,面無表情的把杯子端到半靠在床上看書的威瑞恩面前。 你這讓我怎么活。 威瑞恩頭也不抬,習慣就行。 她們也不怕把你一起毒死。楚伶嘀咕了一句,隨手將里面的茶水倒到了一個桶里,這桶里黑烏烏的一片全是這段時間積攢來的毒。 作為威瑞恩的預選夫人,真是個高危職業,楚伶深覺得自己但凡不注意一點,都容易喪命。 他拎著小桶出了房間,將外面的士兵叫來臭罵了一頓。 然后將毒水拋到了他們的面前。 對入王子殿里的東西這樣不上心,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才能長記性!楚伶一把揪住左邊的士兵,冷聲道:你給我全部喝了! 周圍的人魚士兵們頓時驚了,他們互看一眼,其中一條魚支支吾吾道:楚夫人,這,這可是要魚命的啊,請,請寬恕我們一次,我們下次定然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人魚士兵們真的很冤枉,其實這根本不關他們的事兒,他們只負責保衛宮殿的安全,像入口的食物和生活起居相關的,那都是下人的事兒。 可他們為什么不說? 他們說過了,這藍色人魚可真的半點不管,直接讓他們去領罰,現在對方可是預選王子夫人,他們只能照做。 因為,越是頂嘴,罪罰越重,鬧得大了,等二王子出來,雖然會為他們說點好話,但在那藍人魚的顛倒黑白,委屈嬌弱之下,殿下反而更怒了。 以為是他們欺負了藍人魚,最后的處罰自然不用說。 時間久了,人魚士兵們心里都積攢了一股怒氣,可他們沒有半點法子。 楚伶看著這些人魚士兵憋屈的樣子,心里那是一個舒坦。 當初這些魚把他壓進宮里,下手沒輕沒重的,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呢。 既然威瑞恩讓他跋扈讓他猖狂讓他放肆,那就拿這些魚開大刀好了。 他就是在公報私仇。 這是怎么了?不遠隱隱傳來一道婉轉的聲音,只聞其音,就可知主人的柔美。 一條淡粉色的人魚從遠處游近,身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白色輕紗,隱約可見那傲然的身材。 這里是二王子的寢宮,請問你是......來魚面容嬌小,可愛玲瓏,她的身邊跟著兩個人魚士兵。 著裝跟宮內的人魚士兵相同,看來是跟宮里借的,宮外的侍從可是不允許帶進宮內的。 與你有什么關系。楚伶正眼都不看她,原主記憶里有這個人,是某大臣的女兒,之前欺負原主也有她的份。 現在問這一句,顯然是明知故問,想讓楚伶難堪。 雖說人魚士兵們一口一個楚夫人,但還未真正辦成親的大宴,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不應該住在宮殿里。 住了,那就是不知廉恥。 我是艾公的女兒,艾彌,需與殿下見一面,相商事務,倒是這位......艾彌頓了頓,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冒昧的問一下,您是雄魚還是雌魚呢。 楚伶的樣貌偏柔美不錯,卻也不至于看不出雄雌,他知道對方故意刁難,氣定神閑的順著道:雄。 原是這樣,這位先生太過柔美了,艾彌也沒能看出來,真是很抱歉。意思就是罵楚伶不雄不雌,像個變態。 是你長得太過剛毅了嗎?楚伶看似好脾氣的笑了笑,嘴里的話半點不留情,每日對著自己的臉,現在見著雄性都要以為是雌的了。 艾彌面色一變,她沒有發作,笑著收了下來,您說的是,或許是這樣吧。 看似容忍的話,讓周圍的人魚對她的好感升了好幾個層次,艾彌長得什么樣他們還是看的清楚的,反倒是楚伶顯得咄咄逼人了。 幾個人魚心想,這楚伶本就跟雌性似的,也無怪人家艾小姐認錯,怎得還罵人家丑,而且明明他自己讓別人叫他楚夫人的,就算懷疑性別,也沒問題吧。 楚伶余光微掃便知道這些魚在想什么,他淡淡道:你要見威瑞恩的話,有什么信物嗎? 本就是臨時過來的,哪里有什么信物,艾彌搖了搖頭。 威瑞恩可不是什么魚都能見的,趕緊滾回去。楚伶平靜的語氣下,說出的話就不見得討喜了。 艾彌臉色又是差了幾分,作為艾公的女兒,哪里有人敢這樣跟她說話,她忍了忍,隨后笑道:我剛才過來時,聽著點動靜,好像是......您讓他們喝什么? 楚伶聞言,才正眼瞧她,也不避諱,直接道:毒藥。 這......艾彌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楚伶這樣直接,她本該表現出的義憤填膺的情緒都差點沒醞釀出來。 先生,這樣是不是太過了,無論如何,士兵們也是條命啊,何況他們一直保護著...... 那又如何。楚伶打斷道,他懶得聽艾彌的長篇大論,他們讓毒物流進了宮殿,要是殿下出事了,他們誰擔當的起。 可這也與士兵們無關呀,應該找那些送食的下人才對。艾彌皺了皺眉頭,安撫的看了眼旁邊焦急的士兵們。 我說有關就有關!楚伶煩躁的果斷道,半點不講理。 先生你這樣就太過分了!怎么能不拿士兵們的命當命呢!他們已經做好了分內的事情,為什么還要處罰他們!艾彌義正言辭道。 楚伶越是無理,越是顯出她的正直。 難道你不知道......楚伶話還未完,身后的門簾被掀開,只見威瑞恩從內游了出來,他的面色略沉,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怎么這么吵鬧。他目光瞥見了艾彌,神色稍微緩和了些許,艾彌來了。 二王子。艾彌做了個禮,隨后控訴道:殿下,艾彌今日來找你是有事情想商,卻是被攔在了外面。 威瑞恩看向了楚伶,言辭帶著質問,是這樣? 當然。楚伶斬釘截鐵道,看著強硬,實則語氣的略弱,透出了些許底氣不足。 艾彌自覺有了突破口,她連忙道:殿下,父親交代了很重要的事情,我很快趕了過來想與您說說,可就因為來得急了,忘記帶宮里的信物被攔了下來,但士兵們都知道我,所以放了我進來,可這位先生卻是自作主張的把我攔住。 實際上哪來的重要事情,艾彌就是經過寢宮外,聽到楚伶的言辭覺得有了機會臨時來的罷了。 楚伶面色一慌,他貼上去,抓住威瑞恩的手臂,才不是。 不是什么?威瑞恩問道,是她沒有重要的事,還是故意不帶信物。 楚伶吶吶的說不出話來,他糾結的摩挲了一下威瑞恩的手,我,我還不是怕你覺得冒犯嗎? 嗯?威瑞恩看向他。 楚伶撇了撇嘴,嗔怪道:你想嘛,不管是什么貴人,只要沒有信物,只要有急事就可以隨便過來,這不會很沒規矩嗎?就算是什么公的女兒也一樣吧。 既然這樣,先生不會有因急忘記的時候嗎,這樣又該如何。艾彌不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