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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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在村子,那到時候遭報復的肯定就是芙朧晚! 好。東閔澤把小貓放到了領口,對身邊的兩人道,你們慢慢來,我先過去。話落,人便瞬間不見了蹤影。 留下傅佑瑾單方面迷惑的看向了晉,至于晉則很沒有默契的繼續看著東閔澤離去的方向。 他是不是......更強了?傅佑瑾撓了撓頭。 ......是。晉應了一下后,繼續道:也變了很多。 一個人的脾性短時間里有了變化,所以,在他們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 . 村長!那個女人又殺了好多人!一個壯年男子大叫著道。 在他身邊站著的,正是村長。 村長面目猙獰,他想到自己失蹤的兒子,心里恨毒了那些靈力者。 昨晚兒子說給那幾人偷點人rou吃,最后一去不復返,如果不是那些人告訴他,他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不見了! 只不過今天那樣拷打了地窖里的靈力者,也什么都問不出,那前天剛來的這一批就很可疑了! 但他們還沒被帶回來,就先拿下這個女人問問好。 這女人陪他們睡了一晚,總該知道些什么! 可是,村長沒想到這個女人斷了的手筋竟然被醫治好了? 看著那些不斷疊加在房間里的尸體,村長惱火至極。 他們不是沒有對付這個女人的法子,不然就算是殘廢的靈力者他們也不敢拿,就是因為有那么一星半點的壓制方法,他們才敢將那么多靈力者收到地窖里。 之所以一直沒對這個女人用,徹底廢了對方。 因為......美。 芙朧晚是前幾天剛到的村子,是他們見過最美的女人,為了玩弄這樣一個人,他們苦苦哀求從尊者的手上留下了尚且沒被吸干靈力的她。 被吸干靈力的靈者不僅肌rou萎縮毫無美感更沒有絲毫活力,他們想要的不是這個。 被吸走了大半靈力,尚且保持青春活力卻身體虛弱的芙朧晚,才是他們想要的美人,至于那壓制靈力者的法子,就是一絲紫氣。 是魑大人賞賜給他們的。 有十縷,分別裝在一個小玻璃罐里,他們要處理哪個靈力者,就直接打開罐子,那抹紫氣會像寄生蟲一樣自行尋找目標,然后飛快的附著進靈者的體內,吸食對方的靈氣。 因為只有一縷的緣故,所以全盛甚至虛弱的靈者都不會被受到太大影響,但交到村民手上的,都是被邪靈者吸的差不多只剩下一條命的,那一縷紫氣,自然綽綽有余。 至于芙朧晚。 他們喂了她藥,弄壞了腦子,身上僅剩的靈力也被從魑大人那兒討來的靈器壓制,現在只剩下戰斗的本能罷了。 只要一縷紫氣,必然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村長面色陰沉的叫旁邊的二女兒去自己的房間取了一枚玻璃瓶,紫氣在其中一動不動。 他蒼老的手撫摸過瓶身,接著手突然一拉,抽出了瓶塞,下一刻,紫氣從里面漸漸飄了出來,在空中停滯了一會兒似在舒展身形,接著猛地向房間內的芙朧晚沖了過去! 芙朧晚手握匕首,一刀一個精準刺入襲擊之人的心臟。 白凈的臉上很快濺滿了血水,她面無表情,輕輕顫動的睫毛上掛了一滴欲落不落的血珠。 手上干脆的刺出,割開一人的喉嚨。 突然,她感覺一股寒意襲來,倏然抬頭看去,只見一縷紫氣飛刺而來! 她猛地向后推開一步,躲開的剎那,紫氣又跟了過來,她正要再躲時,后面,就是窗戶了。 二層樓,與她而言下去并沒有問題,但是...... 芙朧晚最終沒有選擇跳下,任由紫氣侵入了身體,她的手猛地一抖,匕首從手心滑落,砸到了地上。 周圍的人一看,跟身邊的人面面相覷幾眼后,默契的一齊撲了上去! 他們粗魯的將芙朧晚壓到了村長的面前,狠狠的踢斷了她的腿,迫使她雙膝著地,重重的跪了下去。 細白的腿上高高腫起了一塊兒大包,很快兩條腿滿是烏青泛著血絲。 芙朧晚一聲不吭,劉海軟軟的搭在冷白的皮膚上,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見底,不帶任何情緒的靜靜的看著村長。 正是這樣純潔不染世俗的模樣,才真正激起這些人的獸yu。 若不是關系到自己的兒子,村長定然也不狠不下心對這漂亮女人的身體下手,現在這修長的腿被打斷后腫的難看。 昨晚住這兒的幾個靈力者,去地窖了沒?村長用拐杖在芙朧晚的背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芙朧晚不作答,安安靜靜的,就好像挨打的人不是她一樣。 平靜的臉上沒有絲毫波動。 村長怒急,抬起拐杖又是敲了無數次! 砰!砰!砰! 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 沒一會兒,芙朧晚就半趴在了地上,她的脊背被深深打出了血,衣服被浸染的一片血紅。 可是被拽起來后,她的眼神依然如清泉,平靜而清澈,就好似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影響到她一般。 這樣的眼神,或許玩弄起來別有情趣,但放在這里,卻是讓村長氣的幾乎要失去了理智,他高高的拿起手杖,對著芙朧晚的眼睛狠毒的刺了下去! 在芙朧晚的眼中,上放的木端快的幾乎化為黑點捅了下來! 近在咫尺的剎那。 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力道狠狠的將村長向前撞了出去! 身體前傾,為了維持平衡,他本要刺下的拐杖猛地往芙朧晚身后的地上扎了過去,這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人剛站定。 一顆巨大的石頭從自己的身后滾了下來。 正是剛才撞到他的東西。 是......誰! 話未落,一把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鋒,緊緊的貼著他的皮膚,像是死神的鐮刃即將收割他的性命。 在他的身后,一個人影緩緩浮現而出。 饒,饒命!村長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全身寒涼的發抖,控制不住的大叫道。 身后傳來一聲嗤笑。 一只手猛地拽住了村長的后領,將他甩出了房間外,肥厚的身體咚!的一聲撞上了欄桿。 東閔澤神情冷淡,俯視著村長的眼角微微上挑,滿是輕蔑,他掃了眼周圍欲要動作的村民,身側的手微微抬起,上面的一串白珠瞬間化為無數的刀刃,精準的刺進了他們的左大腿! 霎時間,一片人倒地哀嚎。 東閔澤重新將目光轉向了村長,他的手腕輕輕一轉,一只刀刃漂浮在了手心。 眼前的慘狀,耳邊的哀嚎,還有那只漂浮在身邊的刀刃,這可把村長嚇得夠嗆,連連哭號求饒。 本就丑陋的怪物臉,這下更惡心了。 東閔澤踹了他一腳,單手抓著他的領子拎了起來,去地窖。 走之前看了眼身后跪在地上的芙朧晚,道了句,先等等,傅佑瑾很快過來。 芙朧晚若無其事的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聞言,抬頭看了東閔澤幾眼,輕輕的應了下來,哦。 村長是被東閔澤一路拖到地窖前的。 看著地窖的路口,老頭顫抖的手摸遍了去全身的麻布,結結巴巴道:我,我沒有鑰匙。 他的褲腿被浸濕流出了黃色液體。 東閔澤嫌惡的松開手,楚伶從他的領子里探出了頭,小爪子在自己的身上的毛毛里掏了掏,摸出一把很小的鑰匙。 喵。他叫了一聲,示意東閔澤把手伸過來。 我兒子的鑰匙怎么在你那兒!村長又驚又怒。 楚伶唰的一下就縮回了東閔澤的衣領里。 東閔澤以為他是給嚇到了,狠狠的又踹了村長一腳,腳底碾壓著對方的手背,直到對方尖叫痛呼后才松開,一邊揉小貓的腦袋安撫,一邊開了地窖的門。 在他心里,現在的小貓最是柔弱,誰都不能傷著。 通往地窖底部的階梯上,陰冷而潮濕,密密麻麻的綠苔爬滿了墻壁,東閔澤快速下了臺階,越是往下越是寒冷,堪比那嚴冬。 反觀楚伶,舒舒服服的趴在東閔澤的衣服里,人體天然的熱度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在空調房里蓋著棉被,忍不住瞇了瞇眼。 村子自然也被拖了下來。 他似乎知道要發生什么,手想要掙扎而不敢掙扎的顫抖著,神情也充滿了恐懼,到了最底下,看著大片大片掛著的人皮和一個個大罐子,他終于忍不住要爬起來。 但是他的力量怎么敵的過東閔澤,直接被硬拽著往里拖。 楚伶從東閔澤懷里出來化為了人形,還未有所動作,幾乎在呈現出形態的第一刻,他的肩膀上便披了一件衣服,東閔澤低著頭給他拉好領子,系好腰間的帶子,動作迅速而嚴謹。 整理好楚伶的穿著后,還握了握他的手,這兒有點冷,你要是不舒服了就鉆我懷里。 沒那么脆弱的。楚伶道。 東閔澤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是我怕冷,我需要你。 他的指尖夾著一支火折子,搖曳的火光下,暗金色的瞳孔熠熠生輝,與周圍的漆黑形成強烈的沖擊,被這樣一雙專注的眼睛凝視著,楚伶忍不住抿了下唇,竟覺得心跳快了兩分。 他甩開對方的手,眼眸低垂,輕咳一聲,知道了。 村長在兒子失蹤時,曾抓里面的靈者出來動過刑,現在周圍的墻壁上還綁著幾個人。 他們身上都是鞭撻的痕跡,卻始終沒有吐出一句昨晚的真相。 在看到被拖下來的村長的那一刻,一雙雙本該疲憊至極的眼睛,卻宛如惡狼般兇狠的看了過來,仿佛只用眼睛,就可以將人撥皮拆骨。 楚伶上前為幾人解開束縛的麻繩,繩子粗糙而厚重,勉強一手才能握住。 他的手指幻化成鋒利的爪子,直接割開了麻繩。 東閔澤則是站在原地一只腳踩著村長的腳不讓人跑,指頭隨意的揮動著,刀刃一個個劃過繩子。 沒一會兒,墻上的人全部掉了下來。 楚伶一把扶助因為麻繩脫落而失去支撐滑下來的人,一轉頭,見其他傷者跟下餃子一個個從墻上滑了下來摔倒了地上。 楚伶:...... 果然,這家伙對別人還是老樣子。 但是對他...... 楚伶微微低下頭,將自己攙扶住的人放好在地,然后為對方進行了治愈。 這些靈者本就沒了靈力,被關禁很久,現下又被拎出來虐待,沒了繩子的捆綁自然是撐不住的。 給手下的人輸入治愈后,他又給另外幾人治療了一下。 因為能力有限,所以只能將治愈分攤給幾人,勉強給幾人恢復一些,痊愈就難了,里面監獄還關著不少人需要他的能力。 去里面。楚伶給最后一人輸了點治愈后,往里面走去。 東閔澤一把拽起村長的后領,跟在后面將人拖了進去。 里面的籠子依然像之前那樣,嚴嚴實實的關著,東閔澤控制著大片的刀刃,沒一會兒就將這些籠子削泥一樣,全部削短。 那些被囚禁著的靈者,有的目光依然灰暗,有的緊緊的看向楚伶和東閔澤,眼底似乎泛起了些許的光。 楚伶先是去后面的大籠子里,把人全部放出來,然后讓這些尚且有行動能力的人一個個去扶小籠子里的人。 那些人就算是有人扶也很難,他們的骨頭全被打折了,長期身體折疊在籠子里,早就壞的徹底。 楚伶只能先用天賦治愈勉強保住他們命,至于后續的,只能之后再說。 謝謝。之前那個被楚伶救下的女人上前一步,臟亂的黑發下,略帶空茫的目光看著楚伶,沙啞的聲音真誠道。 楚伶只是默默的給她治愈了些許,然后道:你們,可還能聯系到與自己相熟的人。 女人聞言愣了愣,長久的監禁讓她忘記了許多,僵化的腦子在楚伶的一句話下開始緩慢的回顧曾經的一切。 片刻后,她似乎笑了笑,帶著無盡的絕望和茫然,我已經回不去了,這樣的我,不如死在外面好了。 旁邊的人三三兩兩的看了過來。 曾經的他們,不說是天之驕子,也算是有所成就,在家里宗門里也都是讓年長一輩驕傲的存在,可現在呢? 他們比普通人還不如,身體羸弱的可怕,曾經的驕傲變成這樣一副模樣回去。 確實不如死在外面干脆,至少還能在親人友人心里留下那個強大陽光的形象。 與靈力者而言,從高處跌落谷底比死亡,從讓人崇拜到靠人攙扶才能度日,怕是比死還要難受百倍。 楚伶看向了東閔澤。 東閔澤知道他的意思,搖了搖頭,無解。 這不是毒藥,也不是僅僅沒了靈力,而是蘊藏靈力的根骨和筋脈全部被破壞殆盡,或許恢復身體還有可能,但是,再次修煉卻是再無可能了。 當然,這世上不是沒有能恢復和重塑身體的頂級草藥,那自然是不能輕易得到的,何況,這里有這么多的人。 楚伶見狀,默默給他們繼續治療,腦子里戳了一下系統。 真的無解? 很久沒出過聲的系統,回答道:有,但是一般人得不到,是一種藏在極北冰下的花,可以重塑rou身根骨,但是那個跟生命果一樣稀有,且只能一人服用。 系統的最后一句話,讓楚伶知道真的無解了。 被解救出來的人沒有表現出多么濃烈的喜悅,他們一個個跟楚伶和東閔澤道謝,命不久矣般的死氣沉沉。 要說他們身上唯一的支撐,或許就是恨。 其中一個人靠近了東閔澤身邊的村長,接著陸陸續續的人們都靠了過來。 村長先是恐慌,遂而像是想起什么,大叫一聲,我兒子呢!我兒子是不是你們殺的!他全身都在顫抖,有痛苦,更多的是恐懼。 被楚伶救下的女人走上前,她蹲下身,狠狠一拳砸在了村長的臉上,生生將臉打的凹陷進去,牙齒都掉出來兩顆。 周圍的人見狀,蠢蠢欲動。 女人嘴角扯出一個猙獰的笑意,當然,他不僅死了,還死得很慘,你猜猜,他是怎么死的? 村長痛苦的大叫一聲。 女人笑嘻嘻道:你們怎么對我們的,我們就是怎么對他的。 為什么沒有尸體,為什么怎么都找不到,因為,那個男人,被分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