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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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東閔澤到底是受過幾分教導的,那個姿勢哪怕隨性也不會多掉檔次,反而帶著幾分瀟灑和肆意。 小貓咕咚著小嘴咽了嘴里的rou,剛吞下去,又被塞了塊雞rou。 沒一會兒,他的腮幫子就鼓鼓的了。 東閔澤輕輕戳了下小貓的腮幫子,心里酥麻的緊,自從那日和小貓確定了關心,他只恨不得將小團子含在嘴里。 真是太惹人愛了。 如果,旁邊沒有個刺客破壞氛圍,就更加完美了。 小影,嘗嘗這個。晉夾了許多放在了一個小碟子里推到了楚伶面前。 東閔澤看的酸,偏偏又不好發作,這家伙謹慎的很,不僅碟子是新碟,干干凈凈的,就是筷子也是公筷,沒沾過口水的。 看起來就是單純給小貓夾菜,推拒都沒個理由。 但是,東閔澤是在乎一個理由的人嗎? 他抬手就把盤子推了回去,不需要,自己留著吃吧。語氣沖的很。 剛想用爪子把盤子扒拉過來的楚伶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的看向晉,黑色的短發,零星的幾縷發絲垂落在他的耳畔,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可正是這種寧靜和沉默,隱隱讓人感覺,對方的那種委屈。 楚伶恨很咬了東閔澤的手腕一口。 嘶小東西!東閔澤看著兩個血洞的手腕,倒吸一口冷氣。 喵!哼! 東閔澤深吸兩口氣,咬了咬牙,猛地盤子拉了回來,筷子精準的夾了一塊兒雞rou。 正當楚伶張開嘴準備接受投喂時,對方直接塞進了自己嘴里。 楚伶:? 東閔澤把小貓從懷里抓了起來,微微提起,接著低頭就親了下來。 人,親,貓。 傅佑瑾:?。?! 旁觀的傅佑瑾頓時像被按了暫停鍵,整個人一片死寂,從頭到腳都僵了個徹底,眼睛蹬到了此生最圓,其中滿是不敢置信! 晉淡定的夾了一口菜。 果然。 痛痛痛痛痛?。?!東閔澤痛叫一聲,連忙束縛住小貓的手,把對方整個狠狠的塞進懷里,一邊死死抱著,一邊疼得抽氣。 楚伶:該死的!居然想把rou送他嘴里!好惡心啊混蛋! 片刻后。 楚伶:快松開!要悶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太困了太困了,有生之年希望能睡到天荒地老。 第58章 、主人疼我(二十五) 幾位大人......老頭拄著拐杖進來, 看到里面的場景時愣了半響。 只見東閔澤死死的捂著臉,一絲絲的血從指縫里滲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到處都是血痕,狼狽極了。 再仔細看, 他的衣領處還鼓鼓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里面亂動, 卻被他的大手緊緊抓住。 晉擱下筷子,斜睨了身邊的人一眼, 突然手上一動, 倏然擲出一根筷子!筷子的頂部精準的砸到了東閔澤的手肘的某點上! 頓時,東閔澤整條手臂一麻, 力道一松,小貓就從他的懷里鉆了出來。 東少主下手太重了。晉把向他撲來的小貓抱到懷里, 輕柔的撫摸了一下小貓的腦袋,然后順了順對方被弄得一團糟的毛發。 喵~楚伶舒服的輕吟一聲, 小尾巴一卷,就縮到了晉的懷里。 要說撫摸的技術,那自然是晉更勝好多籌了。 東閔澤緩緩松開手,露出被遮蓋的, 很深的爪印。 他很想大罵一句,到底是誰下手重! 要是在床上這樣動手也不無不可,但問題是, 為了晉這樣對他動手!東閔澤只覺得嗓子里慪了一口氣,咽不下吐不出,難受的要命。 幾位大人......鬼面的老頭手不停的搓弄著拐杖的頭部,一張怪物般的臉上什么也看不出, 只能聽他又道了一聲。 這次有人回了。 請說吧。傅佑瑾從癡呆中回過神,只不過眼神依然略帶恍惚,但好歹能正常說話了。 幾位大人,關于那邪靈者的事情......老頭吞吞吐吐,好似很不好意思麻煩他們。 何時詳談。晉溫柔的順著小貓的毛和耳朵,又夾了些rou塊不遠不近的放到小貓的嘴邊,既不讓對方感覺太壓迫,又不會夠不到。 小貓的伸出小巧的舌頭,卷了rou塊塞進了嘴里,腮幫子一動一動的。 不不不,大人們愿意幫我們已是天大的恩賜了,我們萬萬不敢打擾您們休息啊,待明天,大人們休息好了,我們再細細商談吧。 老頭說著說著,竟是又要跪下磕頭。 不過,這次他還未動作,面前便驟然籠下陰影,一只手穩穩的托住了他。 不必,出去罷。傅佑瑾將人拉起,低垂的眸子俯視著對方,微微上挑的眼角和平直的薄唇帶出一絲輕蔑。 老頭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點著頭,小心的拄著拐杖離開了。 傅佑瑾待老頭離開后關上門,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眼神復雜的看向了身后那一桌坐著不動如山的人。 尤其將視線膠著在了貓兒和東閔澤身上。 人獸戀...... 還真是罕見。 楚伶窩在晉的懷里吃了個飽,舒服的尾巴不自覺纏在了對方的手腕上,喉嚨發出小小的呼嚕聲。 過來。東閔澤的緊緊的盯著,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蠟,看小貓吃飽喝足后終于忍不住出聲道。 那眼睛里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一般。 楚伶不敢對視,自顧自的把自己卷成了一團。 東閔澤擱下筷子,伸手想要把小貓抱回來,一只手攔在了他的面前。 東少主,小影累了,不要折騰他。晉稍微低垂的頭,抬起一點弧度,眼睛動了動向站著的東閔澤看去,眼角帶出一絲冷冽的弧度。 不用你跟我說教。東閔澤面色沉了下來,他輕抿了下唇,半蹲下身,將手伸到楚伶面前,輕聲道:小伶,過來。 楚伶晃了晃尾巴,猶豫的抬頭,想要看一下晉的神色,卻只能看到一個下巴。 他又看了看東閔澤。 東閔澤聲音又是柔和了幾個度,乖,回來。他的手搭在楚伶的小爪子邊,只要伸出一點點小爪子就可以被握住。楚伶遲疑了一下,顫顫巍巍的從晉的懷里站了起來,他沒有搭上東閔澤的手,而是直接跳到了對方的腦袋上。 四個爪子猛地幾腳蹬下來,東閔澤給踹得差點頭著地翻跟頭。 他手啪的一下壓在了地上,止住了自己摔倒的可能,頂著一腦袋的小貓,故作鎮定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骨節分明的手撫過自己的領口,東閔澤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眸睨了晉一眼,一言不發的帶著小貓上了樓,準備帶對方去休息。 然而腳剛踏上二層的地板,轉過一個彎,東閔澤就迫不及待的把貓從腦袋上抓了下來,兩只手握著白團子,恨很道:對我下手這么狠! 楚伶輕叫一聲,懶懶的攤著小爪子,正眼都不瞧他。 兩人對視良久,最終東閔澤卸力的嘆了口氣,把小貓放到了衣領里,摸了摸自己的毛躁的頭發,就剛才那么短的時間,已經被這小家伙撓成雞窩了。 看著指縫間被抓下來的飄零的頭發,東閔澤都忍不住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年紀輕輕的就禿頭了。 隨便找了個合眼緣的房間,東閔澤穿著一身破爛把小貓帶了進去。 楚伶剛被丟到床上,就扯過被子化為了人形。 他一把抱住坐在床沿的東閔澤的腰,臉軟軟的靠在對方的脊背上,淡粉色毛茸茸的耳朵輕輕的掃過對方的后脖。 主人生我的氣了嗎? 自從兩人關系逐漸升溫,楚伶就很少這么稱呼東閔澤了,雖然原來也不多就是了。 偶爾那么叫兩次,也讓東閔澤的心酥軟的一批。 就像現在,本來還悶著氣,一下就散了不少,不過他臉上依然的神色依然不好看。 主人不要生氣啦。楚伶湊過去,輕輕咬住他的耳垂,吸吮了一下,這一下猶如電擊,激的東閔澤整個人都抖了一下,他一個翻身,就抓著小貓的肩膀,用力壓進了被褥里。 身、下的小貓,被水霧籠罩的暗紅色瞳孔滴溜溜的看著他,粉色的小耳朵時不時的抖一下,柔軟的像是在彈動一樣,再向下看...... 楚伶一手掐住他的下顎,強行止住了對方逐漸往下看的目光,另一只手的指尖撫過對方臉上的傷,聲音輕柔,我幫你上藥,好嗎? 寶石般誘人的眼睛帶著無與倫比的蠱惑。 東閔澤被迷得不行,楚伶說什么都點頭應了下來。 陸焚給的戒指里療傷圣品是真不缺,楚伶隨手拿了瓶藥膏出來給對方擦上,他下手確實中了,那個爪在臉上的幾道血痕,深得都呈現了黑色。 楚伶有一絲絲心虛,上藥也上的靜心。 可哪想到。 我怎么覺得,這個藥越上越疼。一陣火辣辣的疼在東閔澤臉上蔓延開,他感到了點不對勁。 怎么會,這可是上好的膏藥。楚伶渾不在意道,繼續給對方涂抹,可涂著涂著,他也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rou眼可見東閔澤臉上的傷越來越紅,甚至出現了小疙瘩。 楚伶一愣,連忙把藥瓶翻了過來仔細看了看,只見本該是貼著燈雪膏的瓶身上貼著灼蓮草。 嘶! 這是煉丹的燃火膏! 楚伶心頭一緊,一轉頭見東閔澤已經難耐的額頭冒汗,手蠢蠢欲動的要去抓時,連忙撲了上去,閔澤!毛巾和水給我! 東閔澤雖然不解,但還是從空間里拿了出來,東西剛一出現,就被楚伶躲了過去,然后把打濕的毛巾一把糊在了他的臉上! 噗的一聲,東閔澤被拍了一臉的水,他臉上本就有傷,又被灼蓮草燙了,現下這么一拍一沾水,疼的他差點要撓臉。 小家伙怎么回事!東閔澤不明所以,茫然極了。 我,我上錯藥了。楚伶結結巴巴的承認了,手上快速的把對方臉上的藥擦了下來,但是灼蓮草的燃火膏哪里是那么好擦的。 幾乎折騰了小十分鐘,才弄的差不多,而東閔澤的半邊臉也被毀的差不多了。 本來蜜色的健康皮膚,現在紅的像是被火燙過似的。 我的臉......東閔澤遲疑的拿指頭搓了一下,僅是這樣碰一下,就是鉆心的疼。 楚伶難得有了愧疚之心,他糾結的搓了好一會兒手 ,然后抱著對方親了一口,軟軟道:還是很帥氣。 東閔澤見小貓垂下平時恨不得翹到天上的小腦袋,就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是什么慘狀了。 他的小貓,他能怎么辦。 再上一層藥吧。聲音帶著淡淡的無奈和放縱。 對不起。楚伶是真的不好意思,也是真的尷尬,剛才人家都發現不對勁了,他還強調沒問題,結果,他還真拿錯了! 犯了這樣的一個顯而易見的錯誤,楚伶恨不得以頭搶地。 東閔澤嘆了口氣,揉了揉他的白絨絨的腦袋,我這張臉就是給你看的,隨你折騰,但是你弄壞了,不準嫌棄不準有意見,聽到沒有。 楚伶撇了對方好幾眼,確定對方說的是真的,確定對方是真的不怪他后,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氣,是我失誤,我再找找,陸焚的給的東西肯定有能效果更好的療傷品。 東閔澤點了點頭,隨他去了,自己先去給身上擦了個干凈,然后換身干凈的衣褲準備睡覺,睡覺前,小貓趴在他的肩膀邊,給他的臉上身上細心的,一點點的擦藥。 這次是真的沒有問題了,藥一擦下去,那種冰涼感便緩解了炙熱的疼痛,他微微閉上眼睛,待感覺差不多了,就抬手攬住了小貓的腰,將對方拽到了懷里躺下。 就擦那么多吧,坐了那么多天馬車也累了,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探探這村子的情況。 身上還有一點......楚伶欲言又止。 沒事。東閔澤將對方的白毛柔得稀亂,然后整個塞進自己的懷里,拍了拍對方的背,柔聲道:睡吧。 看得出來東閔澤是很困了,楚伶見狀也順著對方的意,窩在了那頸窩里,他本以為自己這樣清醒,一時半會兒睡不著,但或許是身邊的氣味太溫暖太安心了,很快整只貓就陷入了沉睡。 透過窗戶,是外面黑沉的天空,村子里寂靜的可怕,除了風吹樹葉聲,便是連蟬鳴鳥叫都沒有。 家養的畜生們好像被封了口,安安靜靜。 枝頭上幾只烏鴉停落,他們啄了啄身上的烏黑的羽毛,黑色玻璃球大的眼睛,牢牢的盯住了這棟裝修極好的房子。 第二日,楚伶醒來時,床上已經空無一人了。 他隨手抓過一件袍子披上,帶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間,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推門而出。 開門的剎那,他隱約聽到了些許談話聲,便往樓梯口走去。 大人們,那邪靈者就在我們村后山的半山腰,那里有個山洞,他平日里早出晚歸,也不知去做什么害人的勾當,我們派出過最健壯的青年人去探過,邪靈者在午時過后黃昏之前定然不在洞內,到時大人們可以伏擊他。 你們村里沒有靈力者,如何探到對方的蹤跡。晉坐的筆直,眸子的凌厲被潛藏在修長的睫毛之下,他語氣一如既往的平穩,說出質問的話也不會令人不適。 大人,我們村里沒有靈力者不錯,但是,有不要命的啊。老頭苦笑后,沉沉的嘆息道:那邪靈者毒害的不是一人兩人,而是整個村子!為了家里的老母親、媳婦孩子,總有不要命的,那么多年了,我們這些無能的平民也只能得到這么點消息,我們也是怕大人們嫌。前面那些靈者如何失敗的。 老頭頓了半天,后支支吾吾道:這個我們也不知,尋常我們跟靈者大人說了蹤跡,帶著大人前去探過后,后面就交給大人們了,若是大人們有要用到我們的地方,那自是在所不辭,不過或許是大人們也覺得我們這般平民無用,都是自行前往。 說到這他垂下頭,深深的嘆了口氣,有的死里逃生有的便再也沒回來了。 三段實力的邪靈者有這般強大?傅佑瑾懷疑道。 老頭連忙說,大人們若是自覺無法抗衡,我們也能諒解,若是大人們愿意一試那我們對大人們感激不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