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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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陣法目前是最適合他們情況的,簡單且可以反殺,最重要的是早已失傳,幾乎無人知曉,正也因如此,那些人不可能知道陣法的弱點才是。 楚伶從晉的身、下爬了出來,直接化成了人形,他毫不客氣的扯過湊過的東閔澤身上的袍子,嚴肅道:那些刺客背后有人。 不是聞家?東閔澤立馬明白了楚伶的意思,一邊回答一邊從空間掏了件衣服給自己披上。 楚伶搖了搖頭,把晉從地上扶了起來,半靠在自己身上,這個過程中東閔澤的目光死死的焦灼在他的身上。 別看了,我給他治療。楚伶很想撬開東閔澤的腦子看看,這家伙為什么這種情況下還能想些有的沒的。 一絲白光從楚伶的身上傳遞到了晉的身上,晉撐著地面半起身,挪開了靠在楚伶身上的腦袋,他面色蒼白如紙,陣法吸光了他所有的靈力,體內便如枯竭的池水一滴不剩。 剛才的爆炸更是在他干枯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重創。 沒有靈力保護的身體脆弱至極。 我沒事??伤€是強撐著道。 別說了,我先給你治療。 看著兩人你儂我儂,東閔澤面色難看的不行,他靠近了些許,盤坐在楚伶面前,眼睛直直的盯著對方,那目光灼熱的,就是楚伶都受不住的轉過了頭,無奈道:什么事,你先等等。 東閔澤躊躇了許久,看了眼好像很虛弱的晉,硬聲硬氣道:我也受傷了,我也急需治療。 楚伶:...... 他上下掃了東閔澤幾眼,面色確實難看的可怕,跟晉比差不了太多,但這個中氣十足的勁頭可完全不像急需治療的樣子。 等會兒。楚伶敷衍道。 然后。 他給晉治療了多久,對方就在旁邊看了多久,看的楚伶都恨不得兩秒把人治好。 最后終于結束后,他一把抓住東閔澤的手,不耐煩道:行了行了,給你治療行了嗎?別再盯著看了,愁死了。 你剛才說他們背后有人,還有誰?當手被對方抓住了,東閔澤反而故作正經起來了。 楚伶深吸一口氣,很想翻個白眼,但還是耐著性子道:嗜靈陣早就失傳了,他們短時間里破除嗜靈陣定然是找到了弱點,除非是早已熟知的人,否則沒人能這樣快破解,而這片大陸上,能夠得知破解之法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他們背后有個隱士。東閔澤立馬明白了,他目光一閃,陷入了沉思。 聞家的少主他不是沒有見過,但確實不是個走歪門邪道的人,不過也稱不上正義,除非聞家要求,否則大概率不會派人刺殺他。 而那些人說的話....... 看來....真的.....被拋棄了。 想殺我的不是聞家少主。東閔澤微微閉了下眼,聞家少主派他們而來,不過是想探探我的底,看看東家是真驅逐我還是假驅逐我,真驅逐是因為什么,假驅逐的話身邊有沒有影衛,又為什么假驅逐。 但這些人顯然是抱著強大的殺意來的......他看向楚伶,緩緩道:如你所說,這幾人不僅是聞家少主的人,更是某個隱士的人,或者說,受了某個隱士的驅使,接下了殺我的任務。 而就算殺了我,他們跟自己的少主也完全可以交代,無論是失手還是什么都好說。 說到這,他突然嘲諷的笑了一聲,聞家的狗,也有不乖的時候。 你覺得背后的人是誰?楚伶抓著東閔澤的手,將治愈的白光源源不斷的灌輸進了他的體內。 除了張無心,我想不到他人。確實,目前表面跟東閔澤有瓜葛的,也只有張無心罷了。 楚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專心給東閔澤治療。 旁邊的晉突然起身,輕聲道:我去上面看看情況。 等一下,你這時候去看......不是找死嗎? 后面的話楚伶沒說,但他相信對方懂的。 應該走了。晉摸了下腰間的劍,我去確認一下。話落,便不由分說的往上面一跳,抓住石巖攀了上去。 東閔澤不屑的看了眼,回頭繼續無聊的盯著楚伶看。 看什么呢。楚伶重重的捏了下他的手。 我在想,昨晚的事兒怎么跟你算賬。東閔澤輕哼一聲。 說起這個,楚伶不禁老臉一紅,他撇了下嘴,吶吶半響開不了口。 你還沒回答我啊。 什么? 楚伶疑惑的看向他,不知道他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前面我不是問你了嗎,干、我,爽不爽啊。東閔澤扯了扯唇,笑容邪肆。 楚伶頓時手一抖,灌輸的治愈立馬就斷了,他惱羞成怒道:不爽!一點都不爽!死人一樣動都不會動! 這話說的,就是系統都覺得不好意思。 乘人之危,還罵人家不會動。 東閔澤愣了一下,顯然也怒了。 他一把將楚伶拽了過來,張嘴就咬上了對方的唇,死死的將人摟在懷里,咬牙切齒,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爽不爽! 楚伶一巴掌呼他臉上試圖將人拍開,結果推人不成反被推,背后結結實實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兩人的衣著本就散亂的緊,這下直接都開了。 領口胡亂的敞開堆疊到了手肘處,兩人都是如此。 算是半個坦誠相對了。 松開!楚伶登時就慌了,不是吧不是吧,這家伙不會要在這里吧。 東閔澤沉下、身,一口叼住楚伶那張喜歡拒絕他的嘴巴,用力的含在嘴里,然后撩開自己的下、擺,跟小楚伶輕輕的一擦而過。 晉快回來了!楚伶試圖阻止。 這里真不是什么運動的好地方。 而且對方那滿身傷和血的,不要說楚伶會不會愧疚,就說那些血和亂七八糟的土泥什么的在運動時給他沾黏上也會很不舒服??! 回來就回來。東閔澤渾不在意。 或許是聽到了兩人的召喚,在話落沒多久,洞口就響起了啪嗒的聲音。 轉頭。 只見剛剛著陸的晉正茫然的看著他們......即將要開展的運動。 作者有話要說: 晉:再一再二不再三。 感謝在20210726 17:01:31~20210727 22:50: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知我相思苦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啦啦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1章 、主人疼我(十八 ) 楚伶把東閔澤一腳踹開, 慌不擇路的拉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尷尬的頭都抬不起來,幾乎要埋到胸口了。 至于東閔澤......他不要臉慣了。 但是這次的他還沒做出什么反應, 被楚伶踹到一邊后,突然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剛開始楚伶還沒注意到, 等晉進來說了句,他怎么了?才反應了過來。 連忙推了推身邊的人, 結果對方一絲一毫的反應都沒有。 東閔澤可不是會裝死的人。 楚伶一時間略有慌亂,這家伙不會一聲不吭的出事了吧, 東閔澤死了, 他也麻煩了。 那個任務到現在都還沒展開,他還賠了本跟著對方一起被追殺, 怎么想怎么虧。 宿主,主角是暈過去了。 暈過去了?楚伶不可思議。 是的, 他的身體精神狀態都很差,雖然您剛幫他恢復了根本不久, 但是現在又傷了,幾次的透支使用不屬于他的能力,現在體內的創口已經遠遠比原來要大的多了。 再加上您剛才的敷衍治療對對方根本沒多少補充,所以...... 當然, 后面的這句話系統沒說,不過說了前面的也就夠了。 楚伶怔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東閔澤說的自己受傷了, 急需治療是真的,可是對方除了臉色白了些,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好不好!就是精神狀態看起來也挺好的,剛才甚至還那么...... 他的傷很重。晉草草的用靈力稍稍探了下, 在碰到對方雜亂暴動的靈力時立刻退了出來。 而且,他剛才又用了一次傳承靈力,雖然這次把破壞壓到了最小,但加上前后身體和靈力受到的傷害,哪怕是最小的破壞力,也很難承受了。 按理說,他早就撐不住了。 事實上,卻是面不改色的撐了很久。 直到這一刻才毫無預兆的暈了過去。 明白過來的楚伶手胡亂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躊躇片刻,挪過去把東閔澤半扶起來,頭靠在自己大腿上,專心的將身上的治愈輸了過去。 晉看了一會兒后就離開了,去了山洞口坐下,外面的風很大,刮的他發絲亂舞。 看著一望無際的白色云霧和深不見底的深谷,有了一刻縱身一躍的yu望。 安靜的連一絲風聲都能捕捉的山洞外,晉聽到里面傳來了響動,一轉頭,只見楚伶猶豫的挪了出來。 上面的那些人...... 一個死了,其他跑了。晉回答道。 楚伶輕咳一聲,那你......可是稍微避開一下嗎?說著這話時,面色略紅。 晉也沒問原由,也沒有試圖試探,干脆的點了點頭,往上一躍攀上了懸崖。 楚伶輕輕松了口氣,手糾結的在領口揉捏,好一會兒后才回了洞內,看著死魚一樣癱在地上的東閔澤,他微微扯開了寬大的領子,領子順著他的肩膀滑下,直至墜落在地堆疊在了腳邊。 在東閔澤面前彎下身,他一邊小心的解開對方的衣物,一邊低聲道:這可不怪我,誰讓你又受傷的,我可是救你。 不過,對方昨天才裂開,今天哪怕再小心也是必定會裂的。 血痂被破開,混合著白色沾滿了石子地。 ...... 完事后,楚伶隨手給東閔澤扒拉了一件衣服蓋上,接著直接化為了貓形趴在地上,累得就差打呼嚕了,幸好還沒忘記仍在懸崖上吹風的晉,強忍著困意爬了上去把人叫下來。 聞著洞內的氣味,晉面色不改,反而彎身把困倦的小貓抱到懷里,揉了揉對方的毛發,溫和道:辛苦了。 辛苦? 楚伶頓時有點臉紅,但這個天賦技能就是這德行的,也不能怪他就是了。 他懊惱的撓了下晉的衣服,困倦之下,很快就趴對方懷里睡著了。 東閔澤再次醒來時就已是夜幕了。 熟悉的疼痛席卷而來,他難受的捂了捂額頭,從地上爬了起來,只覺得又好像有東西流了出來。 東閔澤惱了。 又不洗! 他踉蹌的站起身,把衣服隨意的掛在身上,看到在晉懷里睡的正香的楚伶幾步走了過去,彎下身就要把小白團子抓過來。 結果自然是被擋住了的。 東閔澤看著擋在自己手下的另一只手,沿著手的方向直直的看向了對方的主人,冷聲道:松開! 晉不慌不亂,淡淡的闔了下眼,他睡得很熟。 到底誰是他主人我希望能明白。東閔澤挑了挑眉,盤腿往旁邊一坐,你要知道,他跟在你旁邊的時候可是死了,才會回去靈界的。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好像瞬間戳中了晉的神經,一向冷淡的眸子瞬間像是浸染了殺氣,他抱著小貓的手微微收緊,毫不懷疑若不是懷里抱著貓兒,定然已經沖了過去。 他沒死!晉寒聲道。 東閔澤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哪里扎了對方的心,不禁嘲笑道:當然沒死,現在不是被我召喚出來了嗎?你也不要多管閑事了。 他指頭狠狠的壓在了晉的心口,湊近道,他現在,是我的! 晉抬手猛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你沒有資格。 什么?東閔澤覺得他這話可笑。 你保護不了他,你沒有資格。晉緩緩道,但是他的語氣很奇怪,比起譴責似乎更像一種自述,低沉的,恨的。 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東閔澤手一掠,不知何時從晉的手上把小白團子抱了過來,他輕蔑的看了晉一眼,我也輸過靈獸,既然敗了就愿賭服輸,從你的靈獸死的那一刻起,你們早就沒了瓜葛,你早就該做好你們下次見面就是敵人的準備。 他笑了下,帶著一點點邪氣和惡意,我算是個不錯的主人,讓我的小家伙跟你黏糊,要是換了別人呢,主人對靈獸的強制契約可不是吃素的。 晉猛地看向他,黑色瞳孔似乎蔓延著無邊殺意。 靈獸是輸不起的,但你必須要承認自己的失敗,你沒有重來第二次的機會。東閔澤抱著小貓緩緩起身,俯視著尚且盤膝在地的晉,道:要是我在敵人的身邊看到了我的青龍,那我也只能跟他戰,他將是我的敵人,而不是死皮賴臉的跟在敵人身邊跟曾經的靈獸套近乎。 對吧,刺殺過我的家伙。東閔澤冷淡的笑了一下。 晉的手倏然緊握成拳,他死死的盯著東閔澤,似乎在強行忍耐著什么,好半響后,才顫聲道:誰能保證自己一次不犯錯,我也并非不能承擔后果的人。 漆黑的洞內,外面的月色飄零而入,隱約可見他的臉上閃著點滴的晶瑩。 但是這個代價,太大了。 東閔澤看著他的模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頓時腦子一空,似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畫面中,大量大量彌漫的血水...... 那種感覺如箭利穿透心口,密密麻麻的刺痛如蛛網般蔓延。 他遲鈍片刻后驟然回神,眼前還是晉微微低著頭沉靜的模樣,而剛才的畫面就像是幻覺一般,卻也足夠讓他心有余悸。 他沉默了一下,拍了下晉的肩膀,大男人哭什么哭。 晉抬頭,淡淡的看著他,臉上沒有痕跡,好像剛才的眼淚是假的一樣。 既然沒有機會了,就承擔代價吧。東閔澤抱著懷里的小貓親了一口,回應他的是好幾個爪子,瞬間就把下巴抓得一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