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剜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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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到都讓站在窗外的墨宮胤嫉妒,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可從聲音里能聽出她長得是如此閉月羞花! 不然!那有資格成一國之后!并且還是大將軍之女。 墨宮胤呆愣原處,木訥瞪著眼睛,看著里面的兩人,感覺像一個小偷一樣,像是一個蹩腳的小三一樣! 而里面,朝國皇帝也隨之停下腳步,垂眸看著眼前還頭戴著鳳冠的靳連城,緩緩抬起手來幫她取下沉重的頭冠,聲音透著不冷不熱,也不溫柔,也不冷漠:“怎么還不把這個取下來?這個很重的?!?/br> 只是他的聲音一落,窗外的墨宮胤一臉驚愕,瞳孔微閃,心也往下一沉,似沉到千年的冰窖之中,冷得她發顫,害怕! 果然是他。 真的是他。 不會錯的,這聲音的的確確是龍飛的,她不會聽錯,聽了將近十年的聲音,她能聽錯了嗎? 剛開始她以為只是兩張面容長得相似而已,而絕不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是朝國的太子?怎么可能將這事如此瞞著她? 就算身份之事他刻意隱瞞?那感情呢?他對她的感情是刻意?還是演戲?或者是玩玩而已? 此時屋里朝國皇帝龍飛將靳連城頭頂上那鳳冠取下后,放在一旁,靳連城伸手挽著他朝桌子走去,而他則坐下另一支手靠在桌面上,俊臉上沒有一絲喜悅之色,淡漠寡言。 靳連城站在他的身旁抿著嫣紅的朱唇,雙頰泛著淡淡的紅暈,杏眼彎起,莞爾一笑:“陛下,臣妾不累的,只要能服侍陛下左右,要臣妾做什么都心甘情愿?!?/br> 龍飛俊臉面無表情,眸色深深,淡淡的應了一聲,“嗯?!?/br> 這場婚姻并不是他想要的,看著眼前之人,心里卻想著另一張妖魅的臉,那風情萬種的眼睛,像妖精一樣是那么勾人心魄。 想到她,他眸光一閃,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靳連城見他笑了,甚是開心,“陛下,你也乏了,臣妾替你更衣?!?/br> “恩?!饼堬w緩緩抬眸望了她一眼,將笑斂在唇邊,起身站了起來,讓她服侍。 靳連城將他身上的龍袍脫下后,又見他冷著一張臉,疑惑的蹙起黛眉,“陛下,你不開心嗎?是不是因為娶了連城才不開心呢?” 她心知,這場婚姻是父皇用權勢換來的,可是她是真的喜歡他,愛他,就只想永遠陪在他身邊! “怎么會呢?孤很高興,能娶到連城孤很有福氣?!饼堬w垂眸凝著她,琥珀色的眸光閃耀著一抹復雜的光芒。暗想,這只是一場交易,而面前這個女人只是自己穩固江山的一個工具,只要履行該有的責任即可。 福氣? 墨宮胤從他嘴里聽到這兩個字時,心驀然像被剪了一大洞,空空的,深疼! 雙手也不由的按在窗沿上面,緊緊地,似要將所有一切摧毀,捏碎! 屋里,靳連城聞言心里都樂開花了,羞澀的眨了眨美眸,抿嘴輕笑:“呵呵,陛下,連城也是。如此良辰美景,那我們一起喝交杯酒好嗎?”說罷,轉身提著裙擺就去端起桌上早已準備好的兩杯交杯酒走過來,遞了一杯給他,自己拿了一杯。 “恩?!饼堬w瞥了眼她手里端遞過來的酒杯,俊臉淡淡扯出一抹笑,伸手去接過, 靳連城見他接了,高高舉起手來,從他手腕處穿過再把酒杯湊到辰邊,目光灼灼的凝上他的臉,神色認真,喃喃出聲:“陛下,喝下這杯酒后,我們就是夫妻了?!?/br> 朝國皇帝看著杯中酒,那透明的液體像一雙璀璨的瞳眸直視著她,不由低呼一聲:“連城....”當酒湊到嘴邊的時候,突然頓住,不知為何,他的胸口處竟然有一種像被什么刺痛一樣。 喝下這杯酒后,他與眼前這名女子就是夫妻?而對另一個人那還有機會成為夫妻嗎? 靳連城看到他遲疑的斂起眉,不知怎么回事,面色憂慮的輕問:“陛下,你是不是有話對連城說?”問完,她滿目期待。 龍飛瞳孔收縮,一瞬不瞬地看著靳連城,仿佛她的那一句,喝下這杯酒后,我們就是是夫妻了,讓他心底不知不覺的蒙上了一層寒霜,只覺得那一字一句像一個木魚不停的敲打,打在他的心坎上一樣,那般沉重,那般空落。 “沒有?!彼?,口氣篤定,沉寂半晌才道:“很晚了,我們就就寢吧!”話落,仰脖,一口將杯中之酒飲盡,將酒盞置于桌案上,他噌地將她將要送到嘴邊的酒杯搶過。 靳連城不明所以的眨眸望著他,喃道:“陛下,這酒是我.....”話還未說完,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靠近,一個吻封住了她的嘴。 她不可置信的一震,睜著眸子,有些嚇住,酒這么快就起了作用? 被他突如其來的轉變,他的吻讓她不由一怔,感覺無力,身子往后似要摔倒,他卻大手一扣,緊緊按住她的后腦勺。 將她整個人攬進他的懷里,而靳連城有些緊張,心中如小鹿在撞,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吻著,這是多么一件美妙的事情。 他的唇火熱guntang,熟練的輾轉在她的唇瓣上,溫柔繾綣。 仿佛這張唇是他期待已久的,又或者他腦子里想的是另一個人。 “你不知道嗎?孤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他閉上眼,像是吻在那張夜夜都期待著的唇上,她有一雙妖魅的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總是那么風情萬種,是第一個讓他想要娶的女人,第一次想要去保護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被自己舍棄的女人。他迷離的一邊吻著,一邊口齒不清地輕喃。 他的聲音很輕,絞著nongnong的深情,透著絲絲心痛的無奈,那感覺,那感覺說不上來。 直聽得靳連城心中徹底激動澎湃起來。 而墨宮胤聽著卻是另一種感受,一種似有一鉗子硬生生的夾著她的心,他從不會說什么情話,可剛那一句卻勝似千言萬語,信誓旦旦的承諾??伤麉s從未對自己說過只言片語,此刻他那一抹溫情清晰印在他的俊臉,在燭光的照耀下,是那般晃眼,那般刺目,再不是對著她笑得溫存,而是另付他人。 原來,他愛的人一直不是她,所以他有些秘密藏得如此深! 她呆呆的看著,像看了一場不屬于自己的電影,那畫面,那些話,那些人,早就物是人非!而最終散場的結局,她卻像戲中戲的配角而已。 屋里兩人還緊緊摟在一起,靳連城只覺得幸福來得太快了,她快飄飄然了,那句話她更加肯定,原來他也是愛自己的,所以他才這么吻著自己!才說出這句話來,不是酒的問題。 他的話猶如一句簡單而深情的告白,她在他的懷里薄顫著,腦中一片空白,不知不覺中,配合著他也伸出手圈住他的頸脖,試著青澀的回應。 他感覺到她的主動,琥珀色的眸底更加暗沉一片。 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眉間蕩漾起一絲情欲,溫熱的舌尖毫不猶豫地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加深了這個吻。 就只是一個吻,似乎熄滅不了他內心已經燃燒起來的*,他將靳連城打橫抱起,大步朝龍床而去。 燭火搖曳,帷帳揮落。 (作者有話說:不敢亂寫,只能到此為止了!嘿嘿?。?/br> 窗外,看到此情此景的墨宮胤心里在滴血!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來看自己愛的人洞房花燭夜!自己真的有那么悲哀嗎? 眼淚不知何時已經模糊了整雙眼,也至于她都看不清那滾落在床上的兩道身影,是誰!直到他們發出激情的呻.吟之聲,她才醒悟過來! 雙手緊緊扣緊窗檐木縫里,咔嚓一聲,太過于用力,指甲都斷裂在里面。 她緊緊咬著唇,直到破了,直到溢出血,她也不覺得痛,只是那一雙冰冷的桃花眼死死瞪著里面那搖晃的床擺中絞纏在一起的身影。 為何演變成這樣了!她和他的感情不是一天,兩天!怎么能說變就變?說斷就斷?說舍棄就舍棄? 難不成真是做戲?還是她只是他在外邊闖蕩消遣的一個玩具而已! 她想不明白,他可以對自己隱藏他是皇帝的身份,可以不告訴她,可是為什么他都娶了別人,都不和她講明呢? 她并不是那種纏爛打的人,一直不是!不是..... 夜如人心,涼到極致! 整個過程,墨宮胤都是目不轉睛看著,仿佛要將那在床上纏綿著的兩道身影銘刻在心,然后,生生剜去,管他是怨是痛,管他血rou模糊。 原來親眼目睹自己愛的人和別的女人滾床單,會是如此之痛,痛到她想要去剜去那顆深疼的心。 時間像被定格了一樣,屋里時不時的響起激情似火的聲音,而她在外面仿佛與世隔絕一般,成為一場看戲的觀眾。 墨宮胤不知在哪兒站了多久,只知道整個人身體已經麻木了,眼神空洞了,心也無所謂了,才緩緩轉過身離開。 “我娶你,這一輩子我只會娶你一人做妻,只是我現在有些事身不由已,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處理,等這件事處理好了,我自會將承諾一一實現,我龍飛的女人只能是你?!?/br> 腦子突然想起那日在皇宮里他離別時說的話,字字句句還那么清晰在刻在她的記憶里,揮之不去。 等來等去的結果竟然是如此! 等到他與別人成親的結局? 她像一個木偶一樣邁著腳步從暗出走出來,在走廊上守夜的宮女看到她時,不由驚叫出聲:“啊.....你是誰?怎么從哪里走出來?” 墨宮胤神色呆滯,像沒聽見一樣,那宮女伸手攔住她,她目光銳利的射向宮女,冷聲低吼:“滾開....” 宮女身子一顫,見她雙眼泛紅,滿臉淚痕,著實嚇了一跳,不過從未見她在宮里出現過,暗想一定是新來的宮女,可能是被那個嬤嬤欺負了。 所以壯起膽子,也斂起臉,吼回去道:“大...膽,我是皇后娘娘的貼身宮女,你是哪來的野丫頭,如此放肆....啊....放手....” 驟然,一雙纖手冰冷如風一樣掐住她的脖子,手勁用力,幾乎要將宮女的脖子捏碎。只見她勒得她滿臉通紅,不由的咳嗽。 墨宮胤像沒看見她痛苦的表情,紅著眼,面無表情,怒視著她,眸底閃過一抹殺意,咬牙切齒道:“你信不信,我立刻讓你永遠閉上這張討厭的嘴?” (寫這一章,我都聽好多歌,只能寫成這樣了,我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