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懸棺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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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紫鳶也看到了飛過來的黑影,但是速度太快,她什么動作都來不及做,只有本能的尖叫了一聲。 飛過來的黑影是碎木塊,她要是這么被砸中,估計當場就要香消玉殞。 蕭天這會兒就在汪紫鳶的身旁,但是棺材落地的距離和汪紫鳶的距離太近,想要推開她都來不及,情急之下,他只能往前一沖,背對著飛過來的黑影,猛地擋在她的身前。 異能的加成,讓他趕在黑影之前,出現在了汪紫鳶的身前。 “砰!” 一聲悶響,蕭天感覺到背上一陣大力傳來,巨大的沖擊力差點把他整個人彈飛出去,不過最后他悶哼了一聲,還是穩穩的立在了原地。 幸虧他背上有包,這一下算是勉強硬抗了過去。 汪紫鳶臉色發白,已經停下了尖叫,怔怔的看著蕭天,她的眼神變得說不出的復雜,過了一會兒竟然直接抱住蕭天,就這么哭了起來。 這一下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蕭天也是猝不及防,等他回過神來,想要拉開汪紫鳶不是,伸手安慰她又不是,頓時就感到一陣頭大。 這要是在大街上,一個萌噠噠可愛的女生在那里哭,估計會引來一大堆人的圍觀,包括他這個實習的警察在內,都會上前去安慰一把,但現在是在墓里面,說的極端一點,就是提著腦袋在走路的地方,這種地方能有心情哭,也是極罕見的事情了。 蕭天真的不明白汪家為什么要讓汪紫鳶來了,難道偌大的汪家就剩她一個人了? 柳月下這會兒的臉色也是有些尷尬,汪紫鳶的到來,其中還有一段緣由,上次蕭天問他的時候他沒說,現在想想或許找個機會要解釋一下,不然以他對蕭天的了解,可能下一次出現這種情況,蕭天就不會選擇再去救她了。 蕭天這會兒卻是沒把心思放在汪紫鳶的身上,因為就在汪紫鳶開始哭的時候,他聽到頭頂也傳來一陣細細的哭聲,因為放開了異能,那種細長悠遠,時長時短的哭聲,別人沒感覺到,他卻是聽的真真切切。 幾百米深的底下,空蕩蕩詭異的地帶,出現這種哭聲,蕭天的心一下就懸起來,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哭聲從小變大,感覺就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從上面落下來。 汪紫鳶哭了一會兒,或許是感覺到蕭天并沒有安慰她的意思,她慢慢的停止了哭聲,接著慢慢的收回身子,抬頭正想說些什么,就看到蕭天一臉愁云的望著石壁上方。 “嗡嗡……” 就在這時,原本已經停下旋轉的風水輪盤,這會兒猛地又高速旋轉了起來。 “君不歸……獨留妾一人……哭干了兩行青淚……嗚嗚……顧影獨憐……” 就在這時,頭頂傳來一陣清晰的哭聲,這一次隔得近了之后,能夠清晰的分辨出那是京劇式的哭腔,如泣如訴,讓人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 也就在這時,另外三個人才注意到落下的黑影,漆黑如墨的正是棺材板,上面還摻雜有一些已經干涸的血跡,再加上頭頂這詭異的哭聲,一時間說不出的陰森味道。 “往前跑?!笔捥熘肋@種地方出現的東西肯定不會是好東西,感覺到那聲音已經近在咫尺之后,他站起身猛地就喊道。 喊完,他直接就拉著汪紫鳶往前跑了出去。 韋宗接著反應過來,拿上自己的東西,一個加速也是跟了上去。 柳月下架起拍了一下林奇,跟著兩個人一起往前跑去。 一時間,原本還在原地休息的幾個人,這會兒全都開足馬力的往前狂奔。 只是那哭聲在他們頭頂,始終跟著他們,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可以想到,發出聲音的那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的往他們靠近。 蕭天感覺到頭頂的威脅,原本想把千年鎮尸釘給拿出來,但是一想到那兩個紋絲不動的紙扎人,那種想法一下又被他壓了下去,轉而問韋宗拿過信號槍,朝著聲音來源的靠右前方上一些的地方,一槍打了出去。 信號彈發射出一陣耀眼的亮光,拖曳著一道長長的耀光,照亮頭頂那一片地方。 蕭天打出信號彈之后,馬上就放開異能,然后朝著信號彈在的位置望去。 信號彈斜著往上,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就在快要達到最高點的時候,蕭天猛地發現一道身影從它旁邊飛掠過去。 飛尸! 蕭天腦海中第一個閃過的字眼就是這個,但是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定掉,因為飛尸不可能會發出哭聲,更別說是帶著京腔的了,但是如果不是飛尸,那又是什么? 蕭天心里面的疑惑漸濃,不過他接著看到的場景,卻是讓他驚的說不出話來。 “瘋了!”一旁的韋宗這會兒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懸棺葬?”汪紫鳶臉色發白的,怔怔的看著眼前。 一行人雖然還在往前跑,但是他們顯然被自己看到的場景給震驚了。 在他們的頭頂,石壁上被挖出了一個個長方形向內凹陷的石室,大概有二乘三的大小,間隔著四五米的距離,縱橫向一列列整齊的排列,工程之浩大讓人嘆為觀止。 在這些狹小的石室內,擺放著一副副大小不一的棺槨。 眼前的這個,分明就是傳說中的懸棺葬。 懸棺葬,是古時候流行于南方少數名族的一種墓葬方法,將木棺懸于插入懸崖絕壁的木樁上,或者和蕭天他們眼前見到的這樣,直接放入崖洞或者崖縫內的一種古代葬式。 石壁上方一定高度出現了懸棺葬,這就解釋了為什么之前會突然從頭頂的位置掉下來棺材板的事情,但是韋宗之所以會失態,是因為這種墓葬方式出現在這里,明顯是不合常理的。 懸棺葬本身的寓意是說把人葬的越高,人就越有可能在死后升天,但是現在他們身處的位置是在地下,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一種葬式,甚至有點兒給人多此一舉的感覺。 “君莫走……與妾共飲黃泉酒……” 他們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頭頂方向的聲音終于到了他們近前,任憑他們使出了全力,也是沒能夠擺脫頭頂的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