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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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白清晚滿臉不爽,按住他的后腦勺再次將他按進懷里:所以,以后離他遠點,看得煩。 聽見他郁悶的語氣,舒染將腦袋埋在他的懷里吃吃的笑了起來。 笑什么?白清晚嘖了聲,還是非常不爽:想到你每晚不受控制夢到和別人接吻就火大。 舒染理虧,只能軟軟地安慰他:反正我在夢里也看不清他的臉,我把他當成是你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姚宿:莫名背鍋。 第138章 白月光是暴嬌美人(30) 反正我也看不清他的臉,我把他當成是你就好了。舒染剛說完,就意識到要糟。 以白清晚這個大少爺的脾氣,很有可能會把他剛剛的那句話誤認為是當姚宿的替身。 求生欲滿滿的舒染立即抱住了白清晚的腰,抬頭看向他,想要收回剛剛的話:我不是剛剛那個意思,你不要多想, 出乎他意料的是,白清晚并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你剛剛說,你在夢里并沒有看見對方的臉? 是啊。舒染不明所以地點點頭:這有什么問題嗎? 這問題可太大了。 白清晚表情古怪地仔細端詳著舒染漂亮的臉蛋,心中不由懷疑他的外貌是不是都是用智商換的。 要不然,兩者之間的差別明明那么明顯,他竟然完全沒有發現。 沉默了許久后,白清晚將舒染重新拉到沙發前坐下,這才淡淡地開口:既然看不清長相,你為什么會認為和你和你接吻的人是姚宿。 說到接吻時,他的聲音頗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表情也變得有些臭,顯然還是非常的不爽。 這個啊舒染停頓了幾秒,在得到白清晚絕對不會生氣的保證后,才放心地將他在夢里看見參加姚宿的專輯發布會、和姚宿在客廳里打游戲、和姚宿睡在一張床上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白清晚。 眼見白清晚的神色越來越黑,臉上像是被一片陰云覆蓋,舒染連忙提醒道:說好不生氣的。 白清晚: 我沒有生氣。白清晚扯了扯嘴角,笑意絲毫沒有抵達眼底:我只是覺得,姓姚的不在這里,真是可惜了。 舒染: 舒染覺得,他好像聽懂了白清晚的潛臺詞。 也不準使用暴力。他連忙補充,見白清晚輕哼一聲撇了撇嘴,不由瞪圓了眼睛:你還真是這個意思? 嘖。白清晚捏住他的臉,不爽地看他:怎么這時候反應變得這么快了。指尖在舒染滑膩的臉上摩挲了幾下,才放下手臂淡淡地說道:夢里能看清對方長相的就是這些? 舒染乖乖點了下頭。 你還真是漆黑的眸子落在舒染茫然懵懂的臉上,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他和舒染不一樣,立即就注意到夢里的異常之處。既然某幾個場景能看清姚宿的臉,又為什么親吻擁抱的場景卻看不清對方的臉。 很大可能是因為 白清晚牽住舒染的手:走,帶你出去吃飯。 舒染覺得他的心情好像瞬間好了許多,雖然想不明白,但聽見終于可以吃東西了,還是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被他牽著走出了房間。 很大可能是因為 那個和舒染親吻擁抱的人,根本就不是姚宿。 白清晚的眸子閃了閃,隨手按下墻壁上的開關。 臥室落入一片黑暗。 * 舒染在白清晚的別墅里待了整整一周,期間在舒染的強烈要求下,一直獨自睡在客房。 理由是馬上就要到總決賽,他要將全部精力放在總決賽上,其他的都等比賽結束再說。 白清晚雖然很不樂意,但最后還是依著他。 一周后,白清晚將舒染親自送回節目錄制場地。 他今天開了一輛特別引人注目的黃色跑車,到達目的地時,錄制大樓外并沒有其他練習生。 這讓一直提心吊膽的舒染終于松了口氣。 那我走了?舒染瞥了眼旁邊白清晚墨鏡下看不清神色的臉,眨了眨眼睛,猶豫了片刻才說道:那我下車了。 話剛說完,就見白清晚隨手摘下了墨鏡,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后腦勺便被一只手按住,灼熱的吻落了下來。 唔 纖長的睫毛微微地顫抖,紅暈自脖子慢慢暈染至臉頰。 直至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有些凌亂,白清晚才緩緩松開了他。 看著面前雙頰透著紅暈,眼底氤氳了層水汽的舒染,白清晚的喉結動了動。 片刻后,他啞著聲音不爽地罵道:該死,這個比賽到底什么時候結束。干脆我讓王明改一下節目流程,明天就總決賽算了。 舒染: 看白清晚微紅的眼角,舒染捂著嘴偷笑,結果又被抱住,直到親得他淚眼朦朧白清晚才不情不愿地放開了他。 下車前,白清晚輕哼一聲,威脅他:再暈倒一次,我就直接把你抓回家,這比賽也別參加了。 我知道啦。舒染如今已經不怎么害怕他的威脅了,隨意地點點頭,嘆了口氣:唉,說不定我連總決賽都進不了,沒幾天就要收拾行李回家了。 瞧他一副喪氣的樣子,白清晚捏了下他的臉:怎么這么沒有信心?好好比賽,總決賽我來接你。 舒染心中一暖,眼睛閃閃發光地看向他。 倏地,雙手捧住白清晚的臉,在他的臉上大力地親了幾口,直到口水糊了他一臉,才在白清晚要揍他的前一秒捂住腦袋跑下車。 拜拜,你趕緊回去吧。他沖車內揮了揮手,一溜煙頭也不回地跑進了錄制地點的大樓。 車內,直至舒染的身影消失,白清晚才嘖了聲,扯了張紙巾擦干凈臉上的口水。 漂亮的桃花眼半闔,驀地輕笑一聲。 沒良心的笨蛋。 * 舒染回到宿舍后,便發現齊亭已經回來了。 齊亭哥,你回來啦。他眼睛一亮,噔噔噔便跑到了齊亭的床邊。 齊亭此時正在收拾行李,看見舒染后便從行李箱里拿出幾包吃的遞給他:老家的特產,拿去吃吧。 他看著舒染白里透紅的臉色,明顯和他離開前不同的精神狀態,終于放下了心。 你這幾天去哪了?我問姚宿,他也不說。齊亭大概知道舒染家里的情況,因此才這么問道。 霎一聽到姚宿的名字,舒染怔愣了片刻,才含含糊糊地說道:就去一個朋友家住了幾天。 朋友?齊亭看著舒染不自然開始閃躲的眼神,頓時了然:白少? 舒染瞪圓眼睛,驚訝得問道。 見他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齊亭溫柔地笑了笑:看來我猜對了。隨即,又像是自言自語,低聲說道:怪不得姚宿什么都不肯說。 舒染的耳朵動了動,沒有聽清:齊亭哥,你說什么? 沒什么。知道了姚宿情緒不高的原因,齊亭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向舒染點明。 他人的感情,他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晚上,姚宿回宿舍后見到舒染愣了幾秒,隨即說了句回來了?便拿著換洗衣物進了浴室。 表情并沒有什么異常。 這讓原本還有些忐忑的舒染總算松了口氣,雖說他對姚宿除了朋友外并沒有其他的感情,但畢竟在前幾個世界談過戀愛。因此,在前任面前跟著別的男人離開這種事情,他總歸是有些心虛的。 尤其,他和白清晚算是正式談起了戀愛。 姚宿洗完澡出來時,就見舒染眼神閃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腳步一頓,還是走到了舒染的面前。 你你洗完澡了?舒染還正在走著神,卻發現姚宿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走到了他的面前,此時正蹙起眉看著他,不由又開始緊張:怎怎么了嗎? 下一秒,他更是緊張得身體瞬間繃緊。 只見姚宿俯下身子,溫熱的手掌附上他的額頭。 就在他想裝作不經意躲開的時候,額頭上的手掌已經先一步移開,姚宿直起身子說道:病已經完全好了? 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關心。 舒染的頓時覺得有些內疚,連忙說道:完全好了,我還得謝謝你連續兩天在醫院照顧我。 姚宿扯了扯嘴角:都是舍友,應該的。說完,他便轉身回到了床鋪:明天還要錄制,早些休息。 翌日,剩下的三十一名練習生全部聚集在演播廳,開始錄制第1名到第20名的排名公布。 這也是總決賽前的最后一次淘汰。 也許是因為時隔多日的錄制,所有練習生面對鏡頭都有些不習慣,每個人都比前幾次排名公布時沉默了許多。 從早上開始,舒染就緊張得手腳冰涼。這次的比賽排名,是幾名導師按照前幾場所有公演的綜合表現進行排名。 也就是說,舒染表現最差的第一場公演也會被計入在內。從得知這個消息之后,他便覺得自己晉級總決賽的希望非常得渺茫。 其他練習生的情緒也沒有比舒染好上多少,演播廳的氣氛異常的壓抑。 陳PD走進演播廳,敏銳地察覺到場內的氣氛,講了兩個笑話想緩和下練習生緊張的情緒,也沒有絲毫成效。 他嘆了口氣,非常了解練習生此時的心情,只好作罷,開始宣布排名。 最后一次的淘汰顯然非常得殘酷,有幾名練習生從排名開始公布時,眼眶就已經開始通紅。 第19名到第10名,并沒有念到舒染的名字。 舒染的心緩緩地沉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白清晚:一周?竟然什么都沒發生? 這章是昨天噠,今天還有。 前幾天實在是太忙了又卡文,接下來兩周時間就多啦,爭取趕緊完結。 啾咪~ 第139章 白月光是暴嬌美人(31) 齊亭注意到舒染的臉色,忙在一旁安慰。 此時,文海也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齊亭,可能我們公司只有你能進入決賽了,你要加油啊。 他和舒染一樣,直到現在也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 臺上,陳PD已經開始公布前九名練習生。 第九名,來自天夢娛樂公司的練習生,丁岐。 練習生們紛紛開始鼓掌,丁岐的臉色卻是非常得不好看。他的名次相比上次,又下降了兩名。 按照這樣的趨勢,到了總決賽,他可能直接跌出前九名出道位。丁岐咬住嘴唇,在練習生們的鼓掌恭喜下,沉著張臉站起身。 經過舒染時,他偏過頭狠狠地剜了舒染一眼,但礙于他和白清晚的關系,什么話都沒有說,輕哼一聲向臺上走去。 舒染被無辜瞪了眼,也沒有生氣反而驚訝地注視著丁岐的背影,面上浮現抹不解。 丁岐這是怎么了?難道他忘記現在是在錄制加直播嗎?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攝影機如實地拍下來。 更何況,經過第二次公演的排擠事件,丁岐在微博的人氣已經直線下降。他們第二次公演小組的成員,如今也只剩下他們倆。 就剛剛丁岐的表現來說,舒染已經可以預見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丁岐又要經歷一段評論區全是黑粉的日子。 齊亭的名次非常得穩定,幾乎一直保持在前五名,這次更是拿到了第三名的好成績。 此時,只剩下第一名、第二名還有第二十名沒有公布。 按照慣例,本應宣布第二十名之后,再宣布第一名和第二名。然而,為了讓節目更有懸念和看點,這次陳PD反而提前宣布了第一名和第二名,將第二十名留在最后宣布。 毫無意外,這次的第一名和第二名是在戚柒和姚宿之間產生。就在大家都以為第一名會是戚柒時,陳PD卻說出了姚宿的名字。 臺上的兩人都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戚柒比姚宿更快反應過來,帶著笑容對姚宿說了句恭喜。 陳PD在旁邊解釋,這次除了前幾次的公演表現,平時練習時的勤奮度也會算在成績里。而姚宿,每天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幾乎都泡在練習室。 因此,經過幾位導師的商定,最終選定姚宿為第一名。 兩人分別說完感言后,就到了剩下沒有叫到名字的練習生最緊張的時候。 開始宣布晉級總決賽的最后一個名額。 第二十名。 舒染原本并沒有抱什么希望,但是自從剛剛聽見陳PD說平時的訓練勤奮度也會計入成績后,頓時打起了精神,兩眼放光地看著臺上的大屏幕。 他都因為練習舞蹈,住院兩次了。在場的百分之九十的練習生,他敢肯定,比賽期間練習的時間都沒有他多。 放在膝蓋上的兩只爪子無意識攥緊了褲子,屏住了呼吸,等待屏幕上公布四名候選人。 隨著啪的一聲響。 大屏幕隨之亮起。 舒染果然在屏幕里看見了自己的臉,除了他之外還有同公司的文海,也進入了候選人名單。 同公司練習生爭奪最后一個名額并不多見,陳PD看見舒染和文海臉上的驚訝后,竟然微微轉身問向坐在第三名座位上的齊亭:齊亭,你希望最后一個名額是誰的? 這個問題剛落下,其他練習生頓時發出一陣陣的起哄聲。 齊亭愁眉苦臉地站了起來,露出苦笑:陳PD,您就別為難我了,這個問題我真得回答不出來。 臺下,舒染表情復雜地和文海對望了眼,同時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慶幸。 幸虧這個問題問得不是他們,陳PD真是太壞了。 緊接著,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臺上的齊亭,臉上帶著無盡的同情。 還沒同情多久,便聽見陳PD的聲音再次響起:齊亭回答不上來,那么文海你來說說,你是喜歡自己晉級還是希望同公司的舒染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