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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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了隔壁的桌子。 丁岐在隔壁桌坐下后,舒染悄悄瞄了眼白清晚,見他沒有其他的反應,這才慢慢挪動了步子,在丁岐的怒視下坐在了白清晚的身邊。 王導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白清晚的身上,見舒染坐過來后,眉宇間的陰鷙驀然少了幾分,這才松了口氣。 但同時,這也再次刷新了在他心中白清晚對舒染的喜愛程度。畢竟,白清晚剛剛才看到舞臺上舒染和姚宿那么親密的一幕,現在僅僅是舒染坐了過來就讓他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這種程度看來已經不僅僅只是一點點的喜歡了。 王導并不知道白清晚和舒染剛剛在洗手間發生的事情,想當然的把白清晚剛剛低氣壓的原因歸為看見舞臺上舒染和姚宿的接吻。 雖然他在一開始就悄悄對白清晚說清楚了,舒染和姚宿僅僅只是借位,沒有真吻,但也沒有讓白清晚的臉色緩和一丁點。 也因為這樣,他從剛剛就開始盼著舒染趕緊過來。果然,舒染一坐過來,危機就暫時解除了。 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放松地太早了,當丁岐主動過來敬酒,并像是開玩笑的說出:王導,您對舒染還真是好啊。聽說前段時間您還送舒染回宿舍一待就待了幾個小時呢。這句話時,他的臉色頓時就白了。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他什么時候在舒染的宿舍里待過幾個小時了? 他張開嘴,下意識向白清晚看過去,想為自己辯解兩句,卻在冰涼冷冽的眸子下噤了聲。 什么幾個小時?還有,王導什么時候送我回宿舍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舒染早就忘記了這件事,此時一臉蒙圈地向丁岐看過去。 齊亭是知道這件事的,但他的位置正好在舒染的斜側面,任憑他怎么給舒染使眼色都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只能暗暗著急。不由得把視線落在丁岐身上,不明白他說這話的原因。 丁岐說這話,就不怕把王導給得罪了嗎? 丁岐自然知道這話說出口的同時,他就把王導得罪了,但是他一丁點都不后悔。 他此時滿腦子想的,都是讓白清晚看清舒染的真面目,一個比賽期間和導演有不正當關系的練習生,長得再好看內里也是臟的。 雖然他也并不認為白清晚會對舒染有興趣。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和王導在宿舍里一待就是幾個小時這件事,都已經傳遍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丁岐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邊說邊偏過頭向白清晚看去,卻在看見他暼過來的譏誚眼神時愣住了。 白白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其他人,是有人親眼看見的。以為白清晚不相信他,丁岐立即著急地喊了兩個人的名字。 幾秒后,兩名面色緊張的練習生慢吞吞地走了過來。他們倆便是那天目睹王導送舒染回宿舍的其中兩個人。 他們心中埋怨丁岐把他們牽扯進來,但也只能在丁岐的示意下不情不愿地說道:是真的,那天我們親眼看見王導送了舒染回宿舍。 就在丁岐露出得意洋洋笑容的時候,卻聽見另一個練習生說道:可是王導只是把舒染送回宿舍就離開了,并不像丁岐說的那樣兩人在宿舍單獨待了幾個小時。 你們胡說什么呢,明明就是你們告訴我丁岐驀地噤聲,仔細想想他們好像確實并沒有告訴他舒染和王導單獨待了幾個小時這句話。 當時,他在聽到這個八卦時,吳默剛好在旁邊狀似開玩笑地隨口說了句:送舒染回宿舍?是立即就離開了嗎,不會又在那待了幾個小時吧。哈哈哈,我是開玩笑的,你們不要當真。 然后他就把吳默的這句玩笑話當真了。 丁岐的臉色開始發白,但又不愿意承認自己冤枉了舒染,嘴硬道:沒有單獨待幾個小時又怎么樣,我就想問問你們有人像舒染一樣,有被導演親自送回宿舍的待遇嗎?有嗎? 沒有人吭聲。 顯然,大部分練習生和丁岐一樣,都覺得王導和舒染之間有其他的關系。 誰說沒有?此時,桌上的另一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練習生們朝聲源處看去,發現說話的是從過來就沒說過一句話的姚宿。 我剛來節目組的時候,是王導親自接的我。姚宿環視了一圈其他看戲的練習生,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丁岐的身上:不要因為自己沒有,就覺得有的人都是不正常的。 丁岐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扯了扯嘴角,眼底卻沒有任何的笑意:姚宿,我知道你和舒染的關系向來很好,今天這么看來,關系似乎比我想象中的更好。 言下之意,竟是姚宿為了袒護舒染說了謊。 有些練習生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姚宿方才的話相當于把他們也說了進去。 先是王導,再是姚宿。丁岐又看了眼從剛剛開始就滿臉擔心的齊亭,冷笑著說道:哦,對了,還有個齊亭。舒染,下一個是呢? 丁岐,你不要胡說舒染此時總算是理清了頭緒,不爽地皺起眉頭看向丁岐,張嘴就要懟他。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真夠吵的。白清晚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食指關節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面,桃花眼半闔,神色冷淡地看向丁岐。 已經趕去隔壁桌了,還不消停。 丁岐怔愣了片刻,隨即不敢置信地向他看去。 白少這是在說他嗎? 白清晚淡淡地說完這句話,就偏過頭斜睨向要炸毛的另一個當事人,冷淡的神情斂去,換成一臉的嫌棄:嘖,第幾次了,到處給我惹麻煩。 熟稔的語氣讓丁岐和其他練習生頓時變了神色。 又不是我主動惹的麻煩。舒染撇撇嘴,有些不爽:而且,我自己就能搞定,又沒求著你幫我痛白清晚,你又打我。 舒染捂住腦袋瞪向他。 打的就是你,不僅麻煩還沒良心。白清晚面不改色地收回手,見舒染小臉仍皺成一團捂住額頭,煩躁地輕哼一聲,還是伸出手在剛剛敲的位置揉了兩下,不耐煩地說:這下不痛了? 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動,其他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誰也沒有想到,舒染對白清晚這樣的態度,白清晚竟然也沒有生氣。神色語氣雖然不耐煩,但是誰都看的出來他對舒染的耐心和容忍度非常得高。 丁岐更是咬住下唇,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明明之前在練習室時,舒染和白清晚還不認識。為什么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他們的關系就變得這么親密了。 丁岐是和白清晚吃過一次飯的,因此他比其他練習生都要清楚,白清晚對待其他人向來都是非常得冷漠。當時,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白清晚要聯系方式,卻被白清晚完全不留情面地無視了。 這么一個人,舒染憑什么得到他的另眼相待。 丁岐不甘心地死死盯著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丁岐:我倒要看看,下一個是誰。 白清晚:下一個是我。 感謝在2021080420:45:11~2021080520:54: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醉香拂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9章 白月光是暴嬌美人(21)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的練習生都傻了眼。 誰都沒有想到白清晚竟然會和舒染認識,看起來關系還非常得不錯。 此時,舒染和王導的關系已經沒有什么人在意了,他們更想知道的是舒染和白清晚究竟是什么關系。 不少練習生用艷羨的目光看向舒染,也有練習生暗自慶幸剛剛只是在旁邊吃瓜看戲,并沒有參與進其中。 畢竟,看白清晚對舒染的態度,就知道丁岐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別揉了,大家都看著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白清晚這么輕柔地揉著額頭,母胎solo二十年的舒染縱使再遲鈍,也不由紅了臉頰。 白清晚睨了眼紅撲撲的臉蛋和躲閃的眼神,眸子里閃過抹笑意,嘴角微微上揚,戲謔地說道:害羞了?剛剛 說到這,他突然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在舒染驚訝的注視下俯下頭,湊到了他的耳邊,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低聲把話說完:剛剛親你的時候,臉都沒紅成這樣。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像是有一陣電流瞬間穿過身體,舒染的臉刷的一下,完全紅透了。 白清晚饒有興味地欣賞了會難得害羞的舒染,接著才懶洋洋偏過了頭看向被晾在旁邊很久的丁岐,眼中淡淡的笑意驀地轉變成不耐煩。 你叫什么。他淡淡地開口,態度和剛才對待舒染時截然相反,語氣里滿滿都是冷淡和不耐煩。 這句話一出,丁岐竟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擊一般,臉色倏地一下全白了。 他和白清晚宴會上見過幾次,還在一個桌上吃過飯。到頭來,白清晚竟然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剛剛還向同組的練習生炫耀過他和白清晚的關系,丁岐只覺得耳邊像是已經聽到了其他練習生的嘲笑聲,臉上火辣辣的,身體卻像是墜進冰窖,冰冷刺骨。 半天沒得到回答,白清晚的眉目間已滿是不耐煩。對待其他人,他的耐心向來為負數。還是王導及時注意到他的耐心像是到了極限,連忙站出來說道:白少,他叫丁岐,天夢娛樂公司的練習生。 天夢娛樂公司?白清晚意味不明地看向丁岐:我記得,天夢娛樂公司的董事長姓丁。 沒有想到白清晚竟然會記得這個,丁岐倏地抬起了頭,眼神也重新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說:對,他是我的爸爸。 說完,他一改剛剛的垂頭喪氣,挑釁似地看了眼舒染。希望他知道了自己的家世后,可以知難而退。 畢竟,白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并不是隨便個人就能配得上的。 臉上的紅暈還沒褪下去的舒染就這么被平白無故地白了一眼,滿腦袋的問號,不爽地扯了扯白清晚的袖子,開始告狀:他瞪我。 其他練習生:? 其他練習生不可置信地看向舒染,他不是應該把委屈往肚子里咽嗎?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這種向家長告狀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丁岐此時的表情也非常不好看。他怎么忘記了,舒染向來嬌氣,受不得委屈。上次在同一個組,他一對六都沒有落得下風,更何況如今還有個這么大的靠山在這里,那不更是半點委屈都受不得。 和其他人不一樣,白清晚此時的心情卻是非常得愉悅。漂亮的桃花眼閃爍了幾下,嘖了兩聲:剛剛不是才說自己能解決嗎?聲音里透著嫌棄,表情卻截然相反,帶著淡淡的笑意。 說完,沒等舒染說話,慵懶地往椅背上一靠,瞥向旁邊盡量減少存在感的王導:比賽期間,造謠其他練習生,按規定應該怎么處罰。 王導苦哈哈地???了一聲,汗滴沿著臉頰滴落在地上。他哪里知道應該怎么處罰,他們的節目根本就沒有這個處罰規定。沒有規定,那就只能現編。 王導試探性地說:罰他禁賽一周? 第四次公演就在一周后,這個處罰明顯有些不痛不癢,白清晚眉頭一皺,王導便立即改口:一周有點短,要不然罰他兩周吧。 禁賽兩周,相當于第四次公演沒有成績。這就表示,丁岐很有可能在第四次公演后淘汰。 丁岐明顯也是想到了這點,今天晚上第一次露出了后悔的表情。 和其他練習生不同,雖說他即使不參加這個比賽,未來靠著自己家的公司也能得到大把的資源,但是被這么不明不白地淘汰還是讓他覺得十分不甘。 更何況,他并不覺得自己冤枉了舒染, 白少,我哪里說錯了。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丁岐此時有些破罐子破摔,眼神怨毒地死死盯著舒染:即使不是王導,他在比賽期間不也搭上了你?這樣做,對我們其他練習生公平嗎? 他的本意是激起其他練習生的怨氣,利用其他練習生想出道的心情共同抵制舒染。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話音剛落,其他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我覺得沒有不公平啊,舒染好像并沒有什么特權啊,況且這兩次的選歌他幾乎完全沒有選擇權。 這句話一出,立即得到了其他人的贊同。 對啊,而且如果真得有黑幕,他應該不會才六十一名吧。 舒染的進步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更何況這屆選秀的排名是導師打分決定的,我覺得挺公平的。 舒染挺好的,我們這次在一個組,他也從來不爭part。就連這次亮眼的女裝,也是我們強迫他穿的。 人緣還挺不錯?白清晚揶揄地看了眼舒染。 舒染面色復雜: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剛剛為他說話的很多練習生,平日都沒有說過話,如今愿意為他出頭,即便可能有白清晚的原因,但也已經是非常的難得。 舒染沖剛剛說話的幾個人露出個大大笑臉,然后才有些為難地向丁岐看了過去。 怎么辦?他到底要不要澄清一下,他和白清晚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種關系。 起碼現在不是。 但他又擔心,一旦他澄清了,會不會激得身邊的某個大少爺直接發飆。 想到白清晚的臭脾氣,舒染猶豫了。 烏黑的眼珠滴溜溜的亂轉,幾乎只看了一眼,白清晚就猜到了他現在想得是什么。 暗暗磨了下后槽牙,按捺住敲舒染腦袋的念頭,白清晚輕哼一聲:你決定,禁賽兩周還是直接退賽。 直接退賽? 其他練習生一片嘩然,丁岐更是難以置信。 你讓我選啊。舒染還正在糾結澄清還是不澄清,突然又砸給了他一個更加為難的事情。 他皺起小臉糾結了半晌,才慢吞吞湊到白清晚的耳邊,輕聲問道:如果我選擇讓他退賽,我會不會又要挨罵。 沒想到他糾結了半天是在糾結這個,白清晚淡聲說了句: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