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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倆人才笑著開動。 “五爺爺,咱家過年那天的早飯也沒這么豐盛吧,您這偏心了啊?!闭录颐骱攘丝谥?。 “有得沾光你就快吃吧,話多?!蔽鍫敔斝澚嗣佳?,“安安啊,想吃哪個自己夾啊,別理他?!?/br> 這個世間,萬事皆需要平衡。 安安在陳雅榮那受到的冷言冷語和壓力,在五爺爺這都被悉數治愈了。讓她甚至一時忘了,章家明家里還有座大山等著她翻越。 飯后,五爺爺說要和幾個老哥們聚聚,囑咐安安和章家明一起去武館,語氣真的像是囑咐自家孫媳婦。章家明好像特別受用,嘴角一直揚著落不下。 臨出發時,見安安兩手空空,他問:“你沒帶書來嗎?” “什么書?”安安不解 “課本啊?!?/br> 安安哭笑不得:“章家明同志,你是覺得我時時刻刻都得學習嗎?我又不是讀書機器。而且現在是放假呢,不能讓人歇歇嗎?” “我這不是怕你……”章家明習慣性地用指腹勾著眉梢,沒有說完,“行,咱家學霸說要休息,那就休息?!彼鲃菀獜椝~頭。 安安把他手抓?。骸昂湍阍谝黄鸩粫⒄`我的學習。我自己會安排好,以后別總擔心這事兒了,行嗎?”她說的很認真。 他反握住她的手:“嗯,行?!被卮鸬靡埠苷J真。 章家明上午打算給過去的學員打電話。大年初五,并不是聯絡人家的合適時間,但時間有限,也顧不得許多。安安一直坐在桌邊,看著報紙,聽他打電話。好像不是很順利,有沒接電話的,有已經在別處上課的,各種各樣的情況。一個上午下來,只有兩個人明確可以來上課,還有兩三個說會考慮。 等他把學員表收起來,發現安安正一臉惆悵地看他。 “干嘛?”他笑著說,“已經比我預想的好了。也沒指望都能回來,能支起一個班先讓武館有課上就行,上起來再慢慢招生吧?!?/br> “而且,有不少學生家里沒有電話,這剛過完年,時間上不合適,再過兩天,上門問問,多少還能有一些?!彼a充著。 聽他這么說,安安又開心起來。 “會不會很無聊?”他問她,“下午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不用,你忙你的事兒吧?!彼胝f和你在一起怎么會無聊,可是說不出口。 “好吧”,他歸置了下桌上東西,向她伸出手,“走吧?!?/br> 她到現在還是會突然恍惚一下。她真的來了他的城市,找到了他,和他一起吃飯、看他做事。一切那么自然,自然到忘了他們還是學生,在談著不被很多人認可的“早戀”。 看著他伸過來的手,她有一瞬間的走神,片刻后才伸出手讓他牽著出門。 這次她戴了圍巾帽子來,章家明在門口給她一圈圈圍著圍巾,眼色柔柔地問:“想什么呢?昨晚沒睡好?看你迷迷糊糊的?!?/br> “章家明,現在……是真的吧?”她抬眼問。 他唇角輕揚,略略弓下身子和她平視:“你親我一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br> 安安往下拉了拉帽子,聲音里掩不住笑意:“想得美?!?/br> 街尾的羊湯館,一如從前。 飯后回到武館,章家明把刷墻的材料和工具都搗騰到了教室正中,準備干活。 “就你一個人弄嗎?”安安問。 “嗯?!彼贿叞阉惯M漆桶里一邊說,“年前和陳叔徒弟一起刮的膩子,這會干透了,只剩刷漆了,就別折騰他們了?!?/br> “出去等我,桌子下面有零食,右手邊抽屜里應該有個游戲機?!彼h顧了一圈教室,視線落到她身上。 “那我幫你?!卑舶矝]打算出去。 他沒堅持讓她出去等:“行吧,一會兒變小臟猴了別怪我啊?!?/br> 趁著和好的漆消泡的時間,他出去拿了報紙回來疊了倆帽子。安安看著他還算嫻熟的手法:“你刷過漆?” “沒有?!?/br> “那怎么知道怎么稀釋,還要靜置?!?/br> 他把帽子給她戴頭上:“嗯,提前打聽了一下?!?/br> 安安不自覺就露出“哇,你好厲害”的神情。他笑著刮她鼻梁:“是不是很厲害?” 安安忙不迭地點頭。 他苦笑一下:“但愿咱倆搞得定,別刷砸了” 真正開始刷了,才發現真的不容易。不是沾多了漆,就是根本刷不勻。第一面有點慘不忍睹,好在她先刷的是準備鑲鏡子的那面墻,而且聽章家明說一共要刷兩到三遍,還有補救機會。刷到第二面墻時,她才慢慢找到點感覺。章家明挪動著梯子刷好了頂棚后,和她一起刷墻面。她抬頭看了一眼頂棚,比她刷得好多了。 “下來吧,出去歇會兒去,剩下的我弄就行了?!彼驹谔葑酉旅娼兴?。 安安確實有點累了,從梯子上往下挪了兩級,他把她抱了下來。 她沒出去,歇了會兒,又開始刷旁邊的墻。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這個下午的武館里,兩個人沉浸在刷漆工程里。大概因為手太生了,一個不注意就要出點岔頭,所以都沒怎么騰出時間說話。不得不說,絕對是兩個稱職又認真的粉刷匠了。 終于到了最后一面墻,倆人從兩側慢慢會師到中間的位置,兩個梯子一點點靠近,勝利在望的喜悅油然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