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大哥舉不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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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河將我安排在霍去病座位的后面。 我低垂著腦袋,盡量讓自己成為不引人注目的影子。直到衛少兒和霍去病相攜入座,我這才上前一步,跪下,為霍去病斟滿杯中酒。 今天這個家宴,來了不少親朋好友。其中,不但有大將軍衛青,還有很多在歷時上留下一筆的名人。 衛子夫雖然沒有來,但卻派人送來了禮物。 我收斂心神,不敢四處張望,乖巧地跪在霍去病的身邊,聽著眾人對他的贊美之詞,聽著衛少兒柔聲與他閑話家常。 待到家宴即將結束,眾人舉杯同飲杯中酒的時候,我用一把小剪刀,悄然無聲地剪斷了霍去病脖子上的麻繩,拿回了屬于自己的“時空路由器”。 我剛想功成身退,手腕卻被霍去病一把抓??! 我心道壞了,果然壞了! 霍去病那廝用那雙黑漆漆的眸子直視著我,看得我渾身發毛。當然,jiejie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會怕他一個小小的眼神兒?最要不得的是,丫竟然沖著我勾起了唇角,笑了! 那笑,就好像守株待兔成功的老爺爺,端得是自信滿滿的狡詐! 我頓時覺得自己特傻-b!竟然去偷掛在霍去病脖子上的“時空路由器”!簡直就是自投羅網,外加找死。 衛少兒柔聲詢問道:“去病,怎么了?” 我抬頭向衛少兒看去,但見此女也就四十歲上下,穿著一身月牙色的長裙,體態婀娜,氣質如蘭,面帶微笑,一看就知道是個好脾氣的女人。 衛少兒看見我時,竟然微微一愣,隨即呵呵笑道:“這個丫頭,怎么將自己畫成了此番摸樣?” 我用力扯了扯被霍去病攥著的手腕,沒扯動。于是,立刻將賭注壓在了衛少兒的身上,討好道:“小女子自知,無論怎么打扮,也不過是中等之姿。夫人絕色姿容,莫要見笑哈?!?/br> 甭管你是多大年紀的女人,就沒有一個不喜歡別人夸獎她貌美如花的。 我此話一出,衛少兒立刻笑得花枝亂顫,溫溫柔柔地嗔了句,“死丫頭,嘴巴倒是甜?!?/br> 我打蛇棍上爬,立刻說道:“小女子仰慕夫人已久,今日能進府當名粗使丫頭,實在是祖墳上冒青煙。夫人,不如您就收我貼身伺候吧?!?/br> 衛少兒哦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光,問:“你就是今天新招進來的處粗使丫頭?”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唯一一個來應征的丫頭?” 我答道:“是。還請夫人成全?!?/br> 衛少兒竟然叫來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指了指我,問:“是她么?” 那姑娘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頭,恭敬地回道:“回稟夫人,就是她?!?/br> 我越看越覺得那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面熟啊。嘿,你還別說,真是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驚!丫不正是今日應征粗使丫頭時,排在我前面的那位么? 我真想撒腿就跑,奈何手腕被霍去病攥住,任我是如何上躥下跳,就是逃不出他的鉗制。 歷史再次重演,我舔了舔舌頭,小聲威脅道:“你放手!再不放手,我還舔你手指頭!” 霍去病轉開頭不看我。 我見他不把我的威脅當回事兒,當即咬牙切齒地小聲罵道:“你個悶sao貨!jiejie我就知道,你就是想讓我舔你的手指頭!你給我松手!松手聽見沒?!” 霍去病穩坐如鐘,自斟自飲,怡然自得。 我剛想再罵,他突然轉過頭,說:“是你散播那些謠言,說我……不舉?” 我立刻否認道:“不是我!” 那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立刻跳出來,指證道:“是她!就是她!我們很多人都聽見了,就是她說的!” 霍去病攥著我的手指微微用力,我立刻孬種地嗷嗷慘叫了起來,求饒道:“別捏別捏,痛??!我說還不成么?我確實沒有說你不舉,我只是說你不能人道而已。別捏別捏,我認罪還不成么?” 衛少兒皺了皺眉毛,眼含不悅道:“你可知,你這樣信口雌黃,污蔑朝廷忠臣,是要被處以酷刑的!” 我眼睛瞬間睜大,“啥酷刑?五馬分尸還是千刀萬剮???我能不能提個請求,將我從懸崖上推下去,成不?” 衛少兒微愣過后,搖頭道:“會先剪斷你的舌頭,讓你不能再繼續妄言,然后……” 我的臉色慘變,問:“能通融一下不?” 衛少兒忽然厲聲喝道:“說!到底是誰讓你污蔑我兒?!” 我嚇得一抖,忙就近抱住了霍去病的胳膊,說:“沒……沒人讓我污蔑他,我們……我們鬧著玩呢?!?/br>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霍去病的身上,但見他非常從容地飲下杯中酒,然后對衛少兒說:“母親,她是我的小妾?!?/br> 我立刻點頭附和道,“對對對,我是他的小妾。因為不想讓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接近他,所以才想出這么一個……一個不入流的法子。夫人,莫怪哈?!?/br> 衛少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去病,最后竟然微微一笑,說:“既然是家務事,那我這個做婆婆的自然不好多摻和。來人啊,將去病的小妾帶下去沐浴,然后送到去病的房里?!?/br> 霍去病站起身,對衛少兒說:“不勞母親費心,我帶她下去就可以了?!?/br> 衛少兒笑容璀璨,連連點頭道:“好好好,你們去吧?!?/br> 我估計,衛少兒見他兒子二十四了還沒收過一個小妾,也懷疑他是否不舉。今天,她見霍去病說我是他的小妾,雖然未必相信.,但也樂意通過我來測試一下他兒子的性-能-力。 我這個倒霉蛋,就這么撞搶口上了!還真應了那句話——禍從口出??!